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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38. 待不思量,怎不思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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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去,Ken走了有近月余。有人称,在上海的夜总会时常看到他,据说在上海包养了一个很漂亮的小姐。这些风,在晓桐耳边刮过,刮来刮去,有时也不禁让她猜疑,晚上电话打过去,响了良久,他接的。

“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晓桐心里疑虑重重,话语中不免猜测。

“有什么问题吗?”他听出了晓桐的疑虑。

“这边都说你在上海花天酒地,养小姐,是真的吗?”晓桐心里有些微的不痛快。

“怎么会?我忙得很,你别猜疑来猜疑去的。无聊!”他明显地生气了。

“不问你了,爱干嘛,就干嘛。”晓桐赌气挂了电话。这人,连句解释都没有,也没有安慰她。没影的事,别人怎么会传?

原以为他会打回来,等了良久,电话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声音。他连解释都不解释了。

好几天过去了,他也没有个电话,晓桐虽然没有再打给他,可是心情却是抑郁的。如果他真像王老板那样,她该如何自处?

Sandy已经撤诉,她并不是真的想告他,但王老板也得把她哄得好好的,买TIFFINEY 的首饰,要旅游,就去旅游。 Jennifer近来失了行踪,连电话都打不通了。

Eric来过几次,晓桐的心情不好,说话时也是沉默偏多。

“你不开心?为什么?是工作上的事?”他问,看对面晓桐有一搭,无一搭地切着牛排,几乎没有吃什么。

“没有,我很好呀。” 晓桐懒懒地回答。

“如果是工作上不开心,就换一家,考虑过到我的公司来工作吗?”他提议,一面看着晓桐的反应。

“你的公司?”晓桐抬眼,不解地问。

“是呀,我的公司是伐木,再制造成建筑材料,你知道美国的房子都是木制结构的,我们公司有部分在山上,每天早上我五点多就起来了,去看他们伐木,看太阳升起来,挺有意思的。”Eric 的描述,倒是吸引了晓桐的注意。工作在山林里,一定很有乐趣。

“你起得那么早?”晓桐惊奇,不可想象,面前的这个小伙子,是这么地勤劳。

“是呀。你以为呢?”他笑了,笑得很安静。

“喔,上次我打电话去你公司时,他们说你在修卡车?”晓桐问,记得上次早上打过去时,那边是这么说的,Eric在修车,等一会儿吧。

“什么都做,只要我可以的。”他看着晓桐,笑得温柔。

“我去你公司做什么?我又不会伐木。”晓桐笑了,开了个小玩笑。

“你会讲中文,可以帮我打开中国人的市场。”他是认真的。

“谢谢你,你的公司太远了,我住在纽约呢。”晓桐摇摇头拒绝了。

“你可以在我们那里租房子呀,那里很便宜的。”Eric仍在游说她。

“不了,谢谢你的邀请。”Eric还不知道她和Ken的关系,她也没有打算说。既然一开始就没有公告天下,那就让它保持地下状态吧。

一周后,晓桐下了班,随路又去了一下工地,最近在帮一家俱乐部设计装修,设计师是个日本人,故而采用的是传统日式的榻榻米风格,色彩上启用重色,地板全是特定的暗红色的宽式地板,再依不同的房间,不同的风格,拼凑出不同的形状。墙上却是现代派的线条形的抽象画,整栋楼房,不同的房间的窗口,从外面依次闪烁着不同色彩,已是非常梦幻,吸引人。

晓桐去的正是这个工地。下了班,回家也是没事,就去看看进程如何,这个工程因为设计上的几次改动,已是有些延期,房主不催,只要质量最好,符合要求,给足工期,但公司也还是要求工人们加些班,后面的好些工程还排队等着呢。

工地上一片热闹,晓桐转了转,就回去了。到家天已是黑了,她开门进去,按了保险密码,随手将手提袋放在了一旁的桌上,却惊见桌旁立着一个小行李箱,甚是眼熟,像是Ken带走的那个。看看屋里,沙发上搭着一件深蓝色的薄呢羊绒短大衣,她走去卧室,推开门,赫然见Ken穿着羊绒衫,斜靠在床上,睡着了。轮廓分明的脸上,尤带着疲惫的神情,眉头微皱,两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头微侧向一方。

晓桐走近他,轻轻蹲下去,将他脚上的鞋子脱掉,把他垂放在床沿上的腿,抬起放在了床上。这一动静,他睁开了眼,看是晓桐,一把将她拉过来,搂在了怀里。晓桐措不及防,跌倒在床,伏在他胸上,眼睛离他脸颊仅寸许,他的气味立刻扑鼻而来,让她情怯而飞红了脸。

“才回来?”他低声问,“等你等得都睡着了。”

“回来怎不打电话给我?我好去接你。”晓桐用手抚摸着他的脸,熟悉又有些陌生。

“想给你个惊喜。”他翻身就把晓桐压在了身下,手随势就伸进了她衣服里,将她胸衣的暗扣给解开了,回手就摸进了她小腹,拉开了她的皮带。

“别...”晓桐双手握住他动作频繁的手,还未开口,他已吻上来了,急切地吸允着,褪下了她的上衣。

她紧搂紧他的勃颈,一任他狂吻,褪尽衣衫。他将她抱至床上,自己即覆身压了下来,将衣服都扔掷在床下,双手抚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将自己热切而疯狂地插了进去。

“小东西,你想死我了。”他轻揽她的秀发,捧着她的头,吻过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小鼻子,小嘴,深切地探索着,仿佛要把她融化,又似要将自己和她合二为一。

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情悸自身下火热而狂乱地扫过全身,所有的思维和空间,都被他吸走了。他己是疯狂了,眼里满满地都是迷乱,不管不顾地,一味索取。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害我想?”他抱起她,一路走向浴室,一边问。

“你不是不喜欢我打电话给你吗?说我猜疑。”晓桐有些委屈。他已打开了莲蓬,任暖暖的水珠不停撒落在俩人的脸上,他却吻着她的唇,揽过她细小的腰肢,靠着自己。

“为了那点流言飞语?你要我怎么做?”他皱着眉,看着她的脸,因为水滴,她微闭着眼。

“我错了,我也不想,就是心里不舒服。”她有些娇羞,将头埋在他肩上。

“我喜欢你吃醋。”他笑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我这不是急着赶回来了?”

“就为了这?”晓桐这才诧异他回来的原因。

他将沐浴液涂抹在她身上,给她擦洗,边回答,“是呀,不然,老婆跑了,我不是得不偿失了?”

“Ken,对不起,是我不懂事。”晓桐轻偎着他,吻着他胸前,唇上触着的是他的肌肉,流进嘴里的,却满满是水。

“好了,你先出去。”他给她全身都冲洗干净,让她先裹了浴巾出去,自己再洗,“叫个外卖吧?我饿了。”

“好。”晓桐拿了自己的浴衣,先叫些外卖,俩人这番折腾,冲洗完,都是饿坏了,那饭菜吃起来格外的香甜。

他去夜总会,她信,生意场上,也是由不得自己;可真说他现在包养小姐,她也是不信。她知道KEN的为人处世,决不欺瞒。虽是不信,却也会猜疑,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爱他越深,这份放在他身上的牵挂也越浓,越是希望他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像个透明人似的,让自己看清楚。可KEN如何会是透明的人儿呢?他是个男人,有着七情六欲,还是个生意人,拥有着上亿身家的商人,怎可能就让人看透呢?

情不能自已,就是一种悲哀了。晓桐知道这个道理,她是明理的人,即便深爱着KEN,也是不愿这份情将自己,或KEN拴住,成为情感的奴隶。她尽量保持着自己的工作,从工作中找到乐趣,从和朋友们的交往中,得到快乐。人,总要做点自己的事,做点自己想做的,愿意做的事。心甘情愿,才会有一份顺心。她也从不对KEN说,你不能做什么,她让他保有他自己的生活状态,他自己的自由和秘密,可是又时常温柔地依靠着他,体贴着他的辛苦和烦恼。她从未把他当做过大老板,他只是她的丈夫,她的爱人,她生活上的伴侣,柴米油盐,会需要多少的钱?那就是她需要的,别的,她无所求。有时,看着她和女伴去买打折的衣物时,他也会劝她,买些名牌吧,我不需要你省这几个钱。她会困惑地看着他,说,我还年轻,穿名牌反而显老了。这些都是年轻人流行穿的,又打折,多好。名牌的衣服我有,留着和你去宴会时才穿吧,平时,我喜欢这些平常的衣服。见她开心,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俩人在这种十分松散而亲密的状态下,KEN 更是珍爱她,宠溺她。

这晚,KEN 打来电话,说不回来吃饭了,让晓桐早点休息,别等他。晓桐就自己看电视,这时有电话进来,她接起来,一个陌生的女声,小心地问,“你是CELINE?”

“你是谁?”晓桐有些害怕,会是谁找上门来?KEN 又不在。

“我是ANGIE,你可能听说过我吧?”她依然很小声,晓桐要仔细听才听得清楚。

“我并不认识什么人叫ANGIE,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晓桐问。

“没有找错,我是KEN的前任老婆,是RAYMOND的母亲。”她提到了KEN在加州的儿子。

“那你有什么事吗?”晓桐倒是耳闻过,但不知什么原因,她从未听KEN 谈起过她,或他们的儿子。

“我可以见你吗?”她问,让晓桐确实为难。

“你为什么不打给KEN呢?你们的事,我不想介入。”晓桐有意拒绝。

“他不接我的电话。我有急事,真的,不然,也不会找你了。”

晓桐打了KEN的手机,他接了,当晓桐告诉他ANGIE 来时,他很烦噪地说,“别理她。不要和她见面。”

晓桐只好对电话另一端的女人说,“我问了他,我真的不想介入你们的事。”

“难道你也见死不救吗?我们都是女人,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还有个儿子,这点忙也不可以帮吗?”她在电话中啜泣,柔柔地哀求让晓桐于心不忍。

“你真的有难事吗?”她问。

“我就在你楼下。”她说。

“好吧,你等我一会儿。”晓桐穿了件外套,她想,她和KEN的关系,很少人知道。既然她知道,她和KEN早离婚了,应该有她的理由。

晓桐和门卫打了个招呼,就出了楼,见一位高个子的妇人立在那里,齐耳的短发,穿着一件黑色的百褶裙,白色的羊毛衫,外套一件黑色的大衣,倒也显得十分的利落,干净。虽有了些年龄了,风韵犹存,看来年轻时也是一个美女。

她看见晓桐出来,轻轻笑了笑,向一旁的酒吧努努嘴,“我们坐会儿吧?”

晓桐点头,随她进去了。

她要了杯调酒,晓桐只要了杯橙汁,静静地看着她,“你有什么事呢?”

“我需要一笔钱,我母亲动手术,急需一些钱。”她显得难为情地开口。

“可是,我又没有钱。你应该找KEN,他会帮你的。”晓桐有些诧异她会向她借钱。

“他不会帮我的。不然,他连我的电话都不接?!”她否认地摇摇头。

“可是,我也没有什么钱呀。”晓桐说的是实话。她从未去向KEN 要过钱,她有KEN的副卡,也很少刷,自己的薪水,这一年来都还了读书时借的钱了,有些寄给父母,剩下的,自己存了起来。生活上的花费,她从未操过心,KEN都买好了,零花钱都给她留在家,她也没在意过。即便是借钱给她,她也要问过KEN 才是呀。

“不多,我只借五千块。我的钱都套在股票和房产上了,没有活的资金。现在真要急需钱时,就不方便了。”

“就五千呀。我去给你拿支票。”晓桐起身回去拿了一张自己的私人支票,开了五千块钱给她。

“谢谢你,我就听说你人挺善良的。我一定尽快还给你。”她笑着道谢。

“不用,你先救急吧。”

“这麼晚了,KEN 还没有回来?”她小心试探着问。

“他很忙,有时会晚回来些。”晓桐说。

“我也是经历过来的。男人晚上还有什么事?你要把KEN看严些呀,任他在外面玩,终是要玩出事来的。我们离婚,不就是教训?”她叹口气,哀怨地说。

晓桐还是第一次听说KEN 的前一次婚姻,他只是提起过,但从未细说过,也没有讲过他离婚的原因。

见晓桐没有说话,ANGIE就接着说,“我是真爱他。我们离婚后,我看了两年的心理医生,我放不下他,心情一直很抑郁。”她垂着眼,长长的眼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简直就是个忧伤的女人。

晓桐很同情她,可是,感情这事,谁说得准,谁又作得了主呢?

“我也不多耽误你的时间了,谢谢你的帮忙,我一定尽快还你。”她轻柔地站起身,优雅地转身离去了。

晓桐心里柔柔软软那一处,却是被她触动了。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一定温柔可人,优雅端庄的女人。为何KEN会和她离婚呢?从她的言谈之间,可见这婚姻曾带给她多大的伤害。

晓桐思虑着,慢慢往家走去。开了门匙进了门,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在拚命地响,她忙走过去拿起看,天呀,几十个未接电话,都是KEN的。她忙接了过来,刚放在耳边,就听见他炸雷一样地怒吼,“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到楼下去了,没带着手机。”晓桐被他的怒气吓坏了,急作解释。

“这么晚了,你到楼下去干吗?”他依然在追问。

“那个ANGIE说她母亲急病,一定要和我见面。”晓桐心里打鼓,明知道他说过不许见她,可是自己还是见了,还借给了她钱。

“你怎么这么不听我话呢?我和她之间的事,要你插手吗?”他真的是怒气冲天,话说得又狠又绝,一点儿道理和解释的余地都不留给她。

他挂了手机,再没有打过来。

晓桐心里又气又伤心,再打回去找他时,手机关机。他从未这样生气过,连手机都关了,不理她。晓桐心里想不明白,就算是离婚,前妻若有难,也是该帮的呀,如何如此绝决呢?他又到底为何这样生气?自己的一番好意,非但没得到他的体谅,反倒让他如此地训斥,心里才真的是难受了。

心里有事,躺在床上,反反复复,都无法入眠,刚睡着一小会儿,闹钟又响了,天竟然已开始蒙蒙亮了。伸手一摸,床的那半边凉凉的,身边依然是空的,他一夜未回。

平日他也有不归时,晓桐并没有觉得如何,可是俩人在不愉快时,早上醒来未见他归,心里只能是倍觉凄凉,心里有气,也不打算理他,自己洗漱,打整精神,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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