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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25.毕业骊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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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是坚忍的,如他的誓言般,他没有再找过她,也没有联系过她。他的绝决,几乎让晓桐气恼地以为,他已是离开了她。

毕业前的这个学期最是繁忙,除了要一如既往地应付学业,还要参加各种招聘会,了解各公司的大致情况,寄发简历。晓桐忙得晕头转脑时,接到张洁的电话.

“晓桐,可不可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她语气很急促,晓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吗?”她有些为难,现在正值中午,下午还有课,她还没有预习。

“现在吧,不会耽误很长时间。”她很坚定。

“好吧,我这就过来。”她关上书,出了经济系的大楼。

经济系的大楼离化学系不远,晓桐一路走过来,思量着张洁是何事找她找得如此急?

进了她办公室,里面气氛很沉闷,张洁坐在她的桌前,王新靠在另一边的桌子,俩人都是气鼓鼓的。

“什么事?”晓桐纳闷了。

“你问晓桐,她也在我那里住过一个多月,你问她电话费是不是大家平摊的?”张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

晓桐看向了王新,奇怪了,一个屋的室友,当然是平摊各种基本费用了,如电费,气费,水费,电话的基本费,除了自己打出的另收费的电话由自己支付以外。

王新绷着脸,没说话。晓桐还是没有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是这样的。王新已搬出去了,可是他还欠我好几个月的电话费没付。我问他,他说他只付他打出去的电话的费用,基本服务费不应该他付。那电话服务费是大家平摊的,他为什么不付?他说叫你来评理。”张洁一五一十地讲了,转向王新,“是不是这样?”

“是,本来我们就没有打几个电话,打进来的电话不收费,我们为什么要付这个钱?”王新依然据自己的理,不服输。

“那如果没有这个电话在那里,你怎么打出电话,又怎么接收电话?我一个月不用电话,你们也不用,是不是这个电话基本服务费大家都不要付了?直接叫电话公司把线掐断算了。”张洁一着急,说话就快。

“这个,当然是大家平摊。”晓桐不相信一个博士,会不懂这么简单的道理?

王新已红了脸,没有再说话,转身出了门去。他一出去,张洁的眼泪就落下来了。

“唉,算得真精。别理他。”晓桐轻轻抚着她的背,安慰她。

“你工作找得怎样了?”张洁对晓桐还是关心的。

“正在找。”

“上次那个任先生不会帮你吗?”俩人闲聊,也会扯上他。

“不要他帮啦,我自己找。”

“周末到我家来吧,大家好些人要聚一聚,你也来吧?别总不参加大家的活动。”张洁邀请晓桐。

“你也知道,不是我不参加,功课太忙,再者,我是单身,总会碰到一些尴尬的场面。那天中午我去学校的游泳池游泳,路上正碰上一个中国男生,他问我干吗去,我也不认识他,只说去游泳,结果他冒出一句,怪不得你身材那么好。哎呀,吓得我赶紧进了游泳馆。”

“这个花痴是谁?我帮你骂他。”张洁也笑了,“咱们中国学生会的主席还问你呢,说好久没见你了。”

“替我谢谢他了,周末有空,我就去你家。”晓桐还惦记着下午的课,稍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想着刚才那事呢,一个月就十几块钱的电话费,真的就如此节省?

周末的下午,晓桐去了张洁家。他们己经在室外开始烧烤了,搬了些椅子放在室外,大家三三俩俩地,或站,或立,吃着烤肉,聊着天。张洁正在忙,她是东道主,自然忙前忙后的。晓桐递过自己那份份子钱,这种聚会,都是大家凑钱来办的,她自然是知道。张洁要拒,晓桐还是塞在了她衣兜里。

中国留学生会的主席黄俊秋见晓桐来了,就走过来招呼,“你很少参加我们的活动,应该多参加参加,这样才好。”

“学习太忙了,没有顾得上来。”晓桐只好找托辞。

“你离婚的事,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你也快毕业了。要是早知道,就帮你介绍介绍,我们理科这边的男单身汉还挺多的呢。”他倒是很热心。

他老婆也凑过来说,“ 对不起,那时是我们误解了你,一直以为你不给你先生办陪读,不知道你们那时已离婚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别介意。你们吃,我去帮张洁。”晓桐吓得赶紧溜进屋,帮张洁从烘箱里拿烤饼出来。

“是你说的?”晓桐悄声问张洁,她倒是没有怪她的意思。他们知道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哪有那么大嘴?是黄俊秋去学校学生办,看见你的名字在学校交谊舞社团的名单上,还是主席呢,就看了你的简介,才知道你离婚了。”

晓桐是记得曾填过一个表格,因为要更新学生社团的组织成员名单,她喜欢音乐,喜欢舞蹈,周末就去参加学校交谊舞社团举办的活动 ,渐渐熟悉后,大家推选她做这一届的主席。可是她忙呀,把大部分的事务都丢给了那个副主席。

“你那个主席,又是怎么回事?”张洁嬉笑着问。

“是那帮美国小孩闹的,非要我当,因为女生少嘛。”

“怪不得你身材那么好。”张洁故意借用了那句话,惹得晓桐要捶她。

“哎,黄俊秋要给你介绍男朋友,你愿意吗?”张洁问她。

“我有男朋友了。”晓桐不好意思地承认。

“我怎么不知道?”张洁在镜片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吃惊。

“不告诉你,反正你见过的。”

“唉,美女就是有人追呀。”张洁笑着叹气,“都怪我妈,把我生得这么安全。”

毕业典礼前的一个晚上,晓桐从学校回到住处时,Ben正在笨拙地熨烫衣服。

“我来帮你吧。”晓桐接了过来,将白色衬衣在熨衣板上铺陈好,才将熨斗一下一下地熨上去,皱褶在她手下,奇迹般的消失了。

“看看Celine做的。你真是像个笨大熊。我说让Celing 来帮你吧,你非要逞能。”Stu在一旁笑话,Ben的脸已红得像西红柿了。

晓桐看了一眼Ben,他自那晚醉酒后,很久没有看到他。

“你俩去忙别的吧,还有学士服呢?我一起帮你熨了。”晓桐叮嘱,一面撵他们走开,省得添乱。

手下的白衬衣熨好后,就用衣架挂起,凉在一边。看着白衬衣,她的思绪,又飘到他的身上。她最爱他的白衬衣,质地好,挺括,专人裁剪,他又是好衣服架子,肩宽,那白衬衣穿在他的身上,就直接体现了男人的深沉,和洁净。这,让她几乎患上了白衬衣情结。

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不自觉,就拨了他的手机号。

嘟嘟响过三声后,就是一阵沉默。在晓桐快要绝望时,一声喑哑的“喂?”从话筒里传了过来。

“Ken”晓桐只能低低呼唤。

“是你吗?”他的声音,虽有些不同于平时的低沉,还是他的声音。

“明天,我就毕业了。”晓桐有些颤抖,真的只是想和他说这个吗?

“喔?祝贺你!可以回来了吗?”他问。

“不。我还想自己找份工作。”晓桐犹豫了半天,这“不”字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他在电话的另一边,沉寂了好久,久得让晓桐害怕。

“那我可以帮你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凉凉的。

“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心中有些椎心的痛,因为他的冰冷。

“可是我想看到你,想触摸着你。你到底在干什么呢?”他似乎在咬牙切齿。

“你明天来吧。”晓桐几乎是垦求了。

“发神经呢?我明早还有重要的会议。”他有些许的不耐。

“不管,我就是要明天见到你。见不到,咱俩就完蛋。”晓桐也有些来气了,就是顶着他。

“你。。! 不讲道理。”他又好气,又好笑。还没有女人这么和他叫板的。

“那又如何?反正你也不缺女人,拉倒正合你意。”晓桐是一味地胡搅蛮缠到底。

“你今天打电话来,就是为了气我的,是吧?”

“气不气你,我不管。明天是我毕业典礼,我要见到你。”晓桐说起来很坚决,可心里也不确定。他,真的可以来吗?不说时间短促,明天,他还有会议呀。可是,这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不好往回收了。当坏蛋,就这一回吧。毕业典礼呀,一生就这一次了,应该是亲人到场祝贺的。

挂了电话,晓桐正坐在沙发上发呆,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陌生的女子。

“请问,Ben 在吗?”她俊俏的脸上,洋溢着笑意。

“不在。你是?”

“我是他的姐姐。幸好赶到了,明天是他的毕业典礼呀。”她笑着,坐了下来。

“他刚和Stu走了。一会儿就回来。”

“你就是他的室友Celine,是吧?”她好奇地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我?”晓桐很惊奇。

“一看这么漂亮的女孩,我就理解,Ben为什么会失魂落魄了。”

“姐姐,这可不能开玩笑。我和Ben,是好朋友,室友而已。我有男朋友了。”晓桐忙解释,生怕这误会加深了。

“我知道,连酒都输给他了,所以,Ben才没有机会,连竞争的机会都没有。”她开玩笑地说,顺便看了一眼挂在客厅的衣服,“你帮他熨的?”

“是。”

“我还说我赶来帮他熨呢,他一定以为我赶不来了。我走了,去Stu那里找他们去。”

“你知道Stu住哪里吗?”

“知道。我还追过Stu呢,就是没有追到。”她开朗地笑了,从楼下穿过Ben的卧室,走了,只留下晓桐咚咚地心跳不已。

第二天的毕业典礼,是在近中午十点时才开始。在学校的大草坪上,几天前就开始搭棚子,搭主席台,放置成排的椅子。九点时,先按专业,等级进了室内的大礼堂,后才鱼贯地按顺序走去室外的场地。晓桐一直在左顾右盼,都没有见到他,心里早早凉了半截。虽然有一票好友帮着照像,她也是强挤欢颜,就是低头时,才显出落寞。但心里,也知自己是在强人所难,也没有怪他,就打算这么样了。

十点时,毕业典礼开始,晓桐坐在位置上,低头听完一个又一个的讲话,发言,旁边有同学扯她衣角,她以为是开玩笑,回手撩开,再扯,没完了?她侧头刚欲低叱,却见那男孩一个劲儿地向她示意着什么,顺着他的方向,蓦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站在侧面不远处,双手交握于身前,正微笑着看着她。

如同一束阳光,突然晃进眼里,一时没有了思维,只是晃眼。再看,是他,不可置信地出现在了她的毕业典礼上。

她,只是想要对他任性一下而已,而非真的要让这任性变成事实。可是,他真的出现时,晓桐倒是愧疚起来,自己岂不是成了野蛮女友了?

她,就这样歪着头看着他,发起呆来,直到身边的男生推她,提醒她,“上台领毕业证了。”她才发现左手边的位置都空了,忙起身顺着队伍往台上走,茫茫然地从校长手中接过毕业证书,拥抱,照相,再走下台时,一捧鲜花已堆在了面前。

Ken一脸笑意地看着晓桐,“祝贺你,毕业了。”

“你真的来了?”晓桐不解,脸色依旧苍白。

“是呀。”

“我只是说说而已。”

“那我还真当圣旨了?一大早地赶了飞机过来?”Ken把她连花带人一起抱在怀里。

晓桐就势靠着他,她的手轻柔地抚过他的脸,“我想你。”

他恨得牙痒痒,想说什么,周围张洁和其他朋友都挤过来了,他就没说了。

“就是他?”张洁指着他,惊讶得一直没有把指着他的手放下来,都忘记把花给晓桐了。

黄俊秋夫妻也来了,“来,我们给毕业的同学一起照个相。”今年毕业的中国留学生还挺多的,大家相互拉着合影的,也有单独照的,大部分都是博士,或硕士,本科的很少。

他一直站在不远处,帮她拿着她的衣服,毕业证书,和鲜花,看着她被朋友们拉着去照相,合影。晓桐叫他一起来照,他挥挥手,“你去吧,多照些,寄给你爸妈,他们会很高兴的。”

到了饭店房间里,晓桐才算放松下来。褪下毕业服,冲了个澡,随意将长发挽起,穿着裕服,刚出得浴室门,就看见Ken拿着酒杯,看向她。

刚洗浴过的脸庞,泛着桃红般的胭脂色,嘴唇光泽滋润,透着娇嫩,两眼乌黑纯净,明亮而动人,看得人心里透着爱意,和情不自禁的眷恋。

他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低头便将她的唇含在口中,一边浅浅的吻着,一边低低地说,“你在引诱我?”

她在匆忙中接住他的吻时,浴衣被他轻轻一拉,就滑到腰间。

“说要我。”他辗转在她的身体里,全力感受她的每一寸肌肤。身下的她,柔软如棉。她,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人,他不会放手。这一生,他都要将她握在他的手心。

“要你。”她的手深深地陷进他背部的肌肉里,弓身迎合着他。

他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个的吻痕,“记住,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此次来,他就一直陪她着,陪她参加毕业的夜宴,同学分离前的聚会,俨然就是晓桐的男友身份,而且,出手阔绰,大方,非寻常人可比。这次,晓桐介绍了Stud和Ken认识,上次虽见过面,但未有正式认识。再加上Stud听说Ken的公司介绍以后,显得兴趣浓厚,竟然有意推掉已接受的工作,而进入他的公司。Ken自是十分欢迎有为青年的加入,就让华仔去查查公司今年度的招聘计划,再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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