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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26.失手成伤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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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没有问晓桐的工作情况,知她在面试几家公司,可录用性很高。

傍晚,当他们漫步在饭店花园里时,Ken面对着她,终于说话了,“这回你可以和我一起回纽约了吧?”

“为什么?”晓桐不解。

“毕业了,难道你不是在纽约找工作吗?”

晓桐微颦着眉,心里掂量,她最属意的一个工作OFFER是在德州。她完全没有考虑Ken的这个想法。因为对于她来说,所有的问题,都是工作放在第一位。没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她在美国的留存,就有问题;没有了工作,她就没有了生活的来源,她已经花掉了她这些年来的所有积蓄,还有Ken给她的钱,她就无法偿还。在现实的重压下,她几乎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们不是说好了,给我两年的时间,做自己的事吗?”

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压抑着某种不耐,“你还要离开我?多久?为什么?”

“我要工作,你去年给我的钱,我还要还上。”晓桐低声说,怕他会生气,可还是要说。

“你可不可以不要和我分得那么清楚?我不要你还什么钱,那是我给你的,我早说过了。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你到底是什么想法?你有把我当作你的男人吗?”他已经不耐烦地站在花园里,抱肩立着看着晓桐。

“我不想依赖你,你是我男朋友,不是我的银行提款机。我毕业后当然要找一份好的工作,不能只限于纽约。纽约只是金融城市,是金融中心,可是,我想做的是经济管理,公司的财务管理。我更属意德州的几家公司。”

“你的意思就是,你还是要和我分开?”他一针见血地提出了他最在意的部分。

“Ken。。”

“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也没有办法,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晓桐低声嘀咕着。

“没良心的东西,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视着他,同时用力捏紧了她的脸颊。

“轻点,我疼。”晓桐真觉得下巴快被他捏掉了。

“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疼。”他的怒气被她挑了起来,他拉着她的手,就往饭店的房间就走。

他的手劲之大,像铁箍一样,将晓桐的手腕都捏红了。他完全无意识,进门就把她摔到了床上。

这是这个饭店最好的豪华房间,一张超大型号的维多利亚雕饰床,四角都有装饰用的柱子。他走到酒吧台处,倒了一杯威士忌,一口喝掉,再倒一杯,也喝了,一连喝了四五杯。

“Ken,别乱来。”晓桐被这个阵式吓坏了,走过去,握住他继续倒酒的手,阻止他再喝。

“你走开。”他反手将她推倒在床上,一言不发,阴冷森严地看着她。

“不要,不可以。”晓桐往后退缩着,充满恐惧。

她近来总觉得身体不是很舒服,月事也没有来。因为忙于考试,面试,就还没有去诊所检查。本来想着这次他来告诉他的,可是这样一吓,她全然忘记了。

他已经将她压在了身下,将她的双手反剪身后,咬着她的唇,直至腥味溢满口腔,身上单薄的衣服早已撕开,。

椎心的疼痛,就在他的进入下,从□□一直蔓延开来。这次的疼痛不比以往,尖锐而不可忍受,随着他的猛烈的撞击和深入,一次比一次的强烈,如同刀刺一般。

“KEN,我疼,我不是你的....”晓桐疼得泪水直往下流,连声哀求。

“你再说你不是我的。”他快被她气疯了,到此时,她还说她不是他的。

此时的他,如同一头失去理智的疯狂的狮子,势必要把她撕成碎片。

他终于筋疲力竭,穿上衣服离开,将半昏迷的晓桐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

醒来时,天已是全黑了。初夏的凉风,从半开的窗子吹进来,掀起了白色的纱帘,散落着料峭的寒意。晓桐只感到小腹剧烈的疼痛,浑身无力。她勉强支撑起身体,穿好衣服,叫了出租车,回到自己的住处。冷汗一阵阵往外冒,腹部有种直往下坠的疼痛感。她歪在客厅的沙发上,迷迷糊糊地喘息着,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暖暖的,顺着腿,往下流。她也没有力气睁眼看了,就让它流吧。

迷迷糊糊地一阵的吵杂声,好像是Ben和Briden他们回来了。就听见一声惊叫,“Celine!”

软软的身体被人抱了起来,有人在喊,“叫救护车。”她便再也没有了知觉。

Ken和华仔在酒吧里,他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愤怒而沉默着,是极度压抑的沉默。他只是大口地喝着烈酒,华仔和其他几个人担心地陪着他,知道此时最好不说话。

这时,华仔接到了一通电话,听着,眉头就皱了起来,不时看向Ken。

Ken也注意到了华仔欲言又止,“有什么事,说。”

“她下腹大出血,好像是失血过多,在急救室,是流产,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刚才是Stud打来的。”

Ken听到,如坠冰窖之中。他倒吸一口冷气,他怎么不知道她怀孕了?难怪她说疼?自己怎么没有意识到?

“去医院。”他起身就走,华仔他们随后跟着。

晓桐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是华仔。

“还好吗?”他淡淡的笑容,有些许的疲惫。

“他让你来的?”

“他已经回纽约了。”

“喔。”晓桐没有再说话,转头看向了别处。

“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放在她无力的手中的,是一个小盒子,打开来,是一枚做工精致的钻戒,有着硕大的闪耀钻石。指环内侧,刻着一行小字, Ken& Celine。

“他说,你若死了,我就把它带在你手上,看着它和你一起入殓。你活着,就交给你。”

听着这话,晓桐摇摇头,推开了,“这算什么?”

”婚戒。”华仔将它塞在了她的手里。

华仔轻摇了下头,“你怎么不告诉他你怀孕了?”

晓桐的眼光迷惘了,“我也不知道。只是这两个月太忙了,就没注意到。”“我走了,你好好保重身体。”华仔转身欲出,晓桐叫住了他。

“华仔,你可不可以劝他,放弃我?”

华仔的眼中闪过一丝的责怪,转瞬即逝,他平静地说,“如果你看见这两天他的痛苦,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可是为什么一定是我?”晓桐隐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头转向了窗外。

“你为什么就不可以顺着他些呢?你们俩人都好过?”

“拿什么来顺着他?我的青春?我的前途?任他玩弄?等到他抛弃我,才可以走?”晓桐有些生气,泪水流下时,也忍不住诘问。

“你怎么认为他是在玩弄你呢?他有这个必要吗?这么多年,我没见他对谁这样过。他是不知道你怀孕了,他已经快要自责得发疯了,你还要他怎样?”华仔的语气都是不容置疑的庇护,冷冷的眼光扫过来,竟然有着责怪。

“难道是我的错?”

“没有谁对谁错。可是,我知道,他是真爱你。如果你不可以去爱他,你就离他远些。”

“他不放手,我怎么远离他?”

“他说了,给你两年的时间,他决不打扰你。可是两年后,他来找你,没有任何条件。”

两年,是否足够让她生出翅膀,飞出他的天地?

晓桐出院后,回住处休养了一段时间,也陆陆续续地将自己的行李整理了。那些简单的家具,就留给中国留学生会,让他们转送给新来的留学生。刚来的留学生在经济上,都很捉襟间见肘,而很多毕业生也是用尽积蓄,临走时,都是将家具折价卖了。穷学生嘛,一块两块的,也是钱了。

因已开始放假了,张洁时不时地,过来看看晓桐,知她大病一场,身体弱,就常做些吃食,拿过来给她,陪她聊会儿。

晓桐此时,真切地生出了和他分开的念头。身体的伤害还在其次,心里的伤害,才是最主要的。虽说这次流产,他事先不知情,知道他也不会如此了。可是,她还是无法原谅。

现在校园里的人越来越少,酒吧里也没有了往日拥挤的场面。晓桐和张洁去到酒吧,正碰见Ben和Stud也在那里,四人就坐在了一处。

“你别喝酒了,喝点可乐吧?”张洁有些担心她的身体。

“没事,早好了,又不是什么大病。”晓桐就是想喝酒,心里压得慌,想喝些酒,轻松轻松。

Ben和Stud看了她们一眼,不是很明白她们在说什么。

“工作找怎样了?”晓桐问Ben。

“暂时没有,我也不想离开这里,我喜欢这里,所以,先找些半职的工作了。你呢?”

“我接受了德州的菲力普石油公司,还行吧?先去看看。”晓桐和他们干杯,一气就把杯里的啤酒喝完了。

“慢点。”张洁像是保姆一样在一旁。

“朋友们,这女孩老是不喝酒,你们说,怎么办?”晓桐指着张洁,“我们是不是让她多喝点儿呢?”

几个人连起哄,带劝的,把几杯啤酒给张洁灌下去,张洁就有些醉了。她一醉,两颗小门牙就像兔子一样露出来了,话也多了,拉着晓桐就呱啦呱啦地说个不停。

晓桐本只是想喝一点儿,借酒开开心而已,可是听了张洁的话,却是越来越沉闷了。她说的都是Ken在医院里的事。

“晓桐呀,不是我帮他,我没有被他收买,我和他也不认识,可是,我真的没法说。他一直在你病房外,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人都变了。他俩也在,不信,问他俩。”张洁指着Ben和Stud,这俩人在一旁的桌球上打球。

晓桐喝着酒,静静地听她说。张洁也不阻止她喝酒了。

“直到知道你安全了,他才走的。临走,和我说,让我多照顾着你,有什么困难,找他,可是,千万别和你提起他,别和你提钱的事。他说你们俩这样,都是他有钱给闹得。如果他没有钱,也许你就会没有顾虑地去接受他了。”

晓桐一直在喝酒,没有停下来,越喝,就越顺,还越想哭。可是这里是酒吧,不可以哭的,于是,她就想回家。她找Ben, Stud,要回家。俩个男孩将她们带回住处,让张洁和晓桐挤一处。晓桐那时还是有些清醒的,下楼去倒牛奶,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哭了。 Ben不知她因何事哭泣,越哄,哭得越厉害,后来她干脆用毯子盖着头,痛快淋漓地哭个够。

Ben站在一旁,不知所措。Stud倒是理解,说,“让她哭吧,哭累了就睡了。我们也去睡了。”

晓桐独自一人,只觉得真是哭痛快了,把一直以来的委屈,痛苦,伤心,都哭出来了。哭累了,就睡着了,她做了个梦,梦见重回了大学校园,还在宿舍里,和室友们玩耍,其中一个就看着窗外对她说,“顾丹青来啦,周晓桐,快点,他来找你了。”

“是吗?”晓桐自床上坐起来,开始等他,他来找她了,应该等着下面管楼道门的阿姨叫才是。她心里一直想着,他来了,心里很甜蜜地期待着,一直等呀,等呀,还没有来。她又疑虑,我不是出国留学了吗?怎么会在大学宿舍里?梦是剪刀,将之后的岁月都剪辑掉了。我还是在大学里,他说要来宿舍找我的,看看窗口,底下是杨柳依依,没有人影。喔,那就等他吧,一直到梦醒。

坐在沙发上发愣,身上盖着的是Ben的被子,晓桐识得。想着自己昨晚一定闹得够呛,她忙收拾好被子,和毯子,放在沙发上,到楼上自己的房间洗脸。

张洁还在睡,她没有吵醒她,兀自自己洗漱了,换了身干净衣服,就出去了。沿着小河边走,梦境依然在心里回荡。自己和Ken的纠葛,怎么会梦见很久之前的顾丹青呢?是始终就没有放下他,和与他的那段情?还是与KEN完全不同的情感冲突,让自己回头来看那段纯情?

她明白,此情已自成追忆,思念便隔天涯。看着异国的青山绿水,怎么会与自己故国的风景相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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