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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23.我的选择,我负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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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当晓桐开始收拾行李打算返校时,他的眉头皱得像座小山,脸阴沉得拧得出水来。

“真的要走?”他从她身后抱住她,也抱住了她的手,让她停下来。

“我要上学。有理由不走吗?”

“我不能成为你留下来的理由?”

“你很强盗逻辑呢。我要完成我的学业,不能放弃。”

“有了我你还需要什么学业?毕了业,还不是给别人打工?休学吧?!”

“不可以。”晓桐很坚决。

“那我呢?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没有半途离开过。我不可能等你。”他阴沉着脸。

“我没有让你等。”

“你是什么意思?”他发怒了,将晓桐转过身,直视着她。

“我不能为了和你在一起,就放弃学业。你做事,我也没拦着。我有我的事要做。我只是去上学,你又何必阻止呢?你又怎知你会和我长长久久?”晓桐反问。

他一时语塞。他也不知道会和哪个女人呆多久,至少现在不知。他自认在女人这方面没有长性,不知是花心,还是没有碰到可以留住他的女人。在这个成人社会里,他以为没有用钱搞不定的女人,砸也给她砸晕了,让她乖乖就范。可是这个晓桐,让他有些无措。现在,她要离开他,去继续上学。

“我会帮你办妥一切,身份,居留权等,如果我们分手,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优渥丰厚地过下半生生活了。不可以吗?”他的意识里,这大概就是女人的一生追求了。女人读书,工作,最后,不也是为了找个好归宿?找不到好归宿的,才会一生辛劳工作。工作还不是为了挣钱?

“你很自私。你想要我时,我就要留下来陪你。哪天不需要了,拿笔钱就让我走人?你用钱来买我的一生,是吗?可是我不能,我的生活,不是仅仅只有钱。我要的是我生命中的各种经历,对我自身的社会价值的认知。你买不起我的一生,还是另找他人吧。”晓桐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越想越气馁。

“那你为什么和我在一起?我没有说分手,是你要离开。”

“和你在一起,不等于你可以买我?”

“你?到底想干嘛?想让我娶你?!”他眉毛往上一扬,颇有些讽刺地看着晓桐。

“我可不想嫁给你。你会错意了。”她倨傲地微笑,像个小恶魔。

“你!”他紧握双手,脸铁青,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简直是戏弄。

“门在那边。”她低着头,就是不理他。

他大踏步地冲了出去,将门猛然关上,振得窗桓嗡嗡的响。这真是一个不懂温柔的女人!他也搞不懂,自己怎么就这么地迁就于她?

晓桐慢慢地收拾完,坐在椅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床,当初是和费斐借的,他会来拿回去。其他的椅子,和他买的东西,都给了室友。心里的难过,有如潮水一样涌上来,无法抵挡。刚才,她逼着自己不要留情面,这样结束,是最好的。乘着自己的心还没有被偷去,乘着自己还可以做自己的决定,她要赶紧从他身边逃走。她感到,时间再长些,她就没有离开的勇气了。她会依恋上他,爱上他,爱上他的一切,痛苦的,欢愉的,通通会爱上。人,还是要有勇气走自己的路,过自己的生活。

她打电话将机票提前,给室友留了个条,拿起行李直接去了机场。

Ben和Briden对她的提前返校颇为吃惊。他们两个都没有回家,而是留在学校打暑期工。Ben在图书馆做油漆活,Briden在加油站。

晓桐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拿出来,放好。在包里,发现了一个信封,没有封口。晓桐纳闷地拿起来,自己好像没有放什么信封在包里?她抖了抖,掉出一张支票,抬头写着她的名字。她了悟,一定是他之前放进去的。

她将信封和支票都扔进抽屉里。

“Celine,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吃早餐?” 楼下传来Briden的声音。

“好,我就下来。”晓桐将行李包放好,就跑下了楼。平时上学很忙,还很少和他们一起去吃早餐。

坐在车上,Ben开车。房前还停放在一辆红色的小跑车。

“咦,这是谁的车?”晓桐问,不可能是别人的车停这儿。这里每家都有足够的停车位。

“是我的。”Briden不好意思地说。

“新买的?”

“是。”

“所以,你不知道Briden这个暑假多有女人缘呢。”Ben在前面一边开车,一边取笑。

“我会告诉Celine的。”Briden红着脸打断Ben的话茬。

他们各自点了土豆泥,烤培根,煎蛋等,看着Briden把半瓶枫糖浆倒在面饼上,晓桐忍不住打趣他,“你像个大黑熊一样,爱吃枫糖浆。”

“他这个夏天消耗太多,需要补充。”Ben佯作正经地边把培根往嘴里送,边说。

“你闭嘴。”Briden作势压住他。

晓桐笑着看着他们俩个,“说吧,Briden,这个夏天你交了多少的女朋友?让Ben 这么在意?”

“6个。其中一个很漂亮,我很喜欢,哪天你去学校时,我带给你看。”Briden很骄傲地说。

“你这个夏天不回家,就是为了交女朋友?”晓桐好奇地问,尽管知道在美国,单身时可以任意交往男女朋友,但结婚后就不可以了。

“不是。这个夏天我要参加手球赛,顺便打工挣些钱吧。”

“Ben呢?”晓桐问Ben,他正埋头吃呢。

“我?我就要毕业了,还不知道毕业后去哪儿呢。不着急。”Ben满不在乎地说。

“他呀,一般的女孩不入他的眼。”Briden在一边挖苦。

“乱说。我是没有碰到合心意的。”Ben 笑着说,将面前的盘子推开,用餐巾擦试干净嘴,“我先到外面抽烟,你们慢慢来。”

“你呢?有没有男朋友?”Briden问。

“有,但分手了。”晓桐淡淡地笑了笑,其中的痛苦和酸楚,只有自己知道的。她不想在室友面前过多流露。

学校还有一周才开学,晓桐可不想这么早就去。她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房间里,或是在后院坐着,晒晒太阳。

Briden忙着女朋友,忙着完成图书馆最后的油漆粉刷工作,忙着练习他的手球。Ben有时在,有时不在,晓桐近日就任由自己恍恍惚惚的漂游。Ben在家时,她往往是忽略了他这个活人,直接穿过他的房间到后院去;他不在,他的房门也是开着的,她还是会穿过他的房间,到后院。后院,才是她的目标,但到达那里,一定要从后门出来,那里是Ben的房间。后院里,有一把巨大的遮阳伞,下面有四把木制的椅子,一个实木的桌子。以前,晓桐很少用到这些椅子,她没有时间。现在,她有,坐在伞下,拿本闲书,喝着冰镇的啤酒,时看时睡,身心的放松,似乎可以让那难过轻松些。

这天,Ben一中午就开始清扫后院,用水冲洗。晓桐也自觉地加入进来。俩人把后院干干净净地擦干净。Ben的好友Stud远远地从小路走来,在不远处的石头上坐着,看着俩人。

“好了,你可以进来了。”Ben冲他喊道。

“你们好像一对儿呢。”Stud微笑着,清秀的脸庞非常俊朗。

“闭上你的嘴。”Ben说着,将手中的水皮管朝他扬了过去,立刻,Stud就从石头上跳开了。

看着他的狼狈样,晓桐大笑,拣起另一个皮管,也冲Stud喷水。这回,他就不用逃了,都湿了。

“你们俩个欺负我一个。Ben,你还是我好朋友呢。”Stud不服气地说。

“Ben是我的室友。”晓桐笑着说。以前,她看到Stud,她会多看一眼。他是属于太英俊的那种。现在,经历了Ken,她好像就对帅哥免疫了。

在美国,相处得好,室友是一种很亲近,形似好友的一种关系。毕竟,同出同进,在同一个屋檐下,还要分享很多生活上的东西。相处不好的,就形同路人,进自己的屋,就关上门。晓桐他们三人,除了睡觉时间,都不会关上自己的房门,任由室友穿进穿出,屋里的东西,电脑,都可以随意使用。

三人在洗干净的椅上坐下,Stud换了Ben的T恤衫,Ben从冰箱里拿出了啤酒,他们就坐在后院里。

“Ben,我们隔壁是谁?”晓桐好奇地看向一边的房子,问。

“不知道,好像是空房。你回来前一周,还进了小偷,正好被巡逻的警察撞上。”

“警察怎么知道是小偷?”晓桐不解。

“一看就不像是这附近的人嘛。这里都是些学生。大部分人他们都认识。”

“喔?那我们过去看看?我总觉得怪怪的,觉得那窗帘后有一双眼睛。”晓桐起身出了院门,朝隔壁后院走过去。

“Celine,不经允许,是不可以进入他人宅院的。”Ben着急的对她说。这个小女生,好像起了探险的念头。

“没关系。我就说是借工具。”晓桐回头俏皮一笑,笑得Ben和Stud都愣了。

“真的是东方美女。Ben,有这么一个美女做室友,还真的开心呢。”Stud悄悄对Ben说。

“我跟过去看看。”Ben不睬他的调侃,起身跟了过去。

那隔壁屋的后院,真的很脏,好久没有打扫过了。晓桐小心地沿依稀可见的路径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一推,门就开了。里面黑黑的,阳光都照不进来。

“有人吗?”她问,

“没有人。”Ben在身后说。

俩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蓦然,黑暗中响起一个声音,“你们有事吗?”

循着声音的方向,晓桐才看见楼梯拐角处立着一人。

“我们是来借除草机。我们的坏了。”Ben赶紧说。

“对不起,我刚搬来,东西都还没有到。所以,没有除草机可以借给你们。”

“那就打扰了,对不起。”Ben推着晓桐,退出了后门。

“你看清了那人了吗?”回到阳光中,晓桐问Ben。

“没有,太黑,看不清楚。”

“这人好奇怪,把屋里弄得黑乎乎的,也不开门,开窗。”晓桐跟着Ben回去了。

那人见他们都出去了,才转身上楼,对一个坐在窗前的人恭敬地说,“他们走了。”

那人站立着,看向窗外,纹丝不动。他看着窗外的晓桐和Ben走回了他们的后院,坐在一起,谈论着什么。远远的,看着她的笑,心中就如同一把锯齿在割。他真的很想走出去,把她抱在怀里,不管她愿不愿意。可是,他知道,他不能。他可以放下手边的工作,追着她到了这里,可是,却只能这么远远地注视着她。他只能是开出条件的人,而不是接受条件的人。而他开出的优渥的条件,都被她抛弃了,丢在了一边,不予理睬。他不懂,她辛苦去找寻的,难道不就是他可以给她的吗?她何必要绕那么大的一个圈,自己去挣呢?为此,她甚至可以弃他于不顾。他非常想知道,她到底把他置于何地?可是,他偏偏爱她的这种执着,对他的漫不经心。她仿佛有一层壳,是他无法突破的,是他无法进入到她内心的障碍。而这种障碍,让他内心愤怒。

他是有意在性虐她,让她痛,让她流下眼泪,让她哭求他轻一些,这样,他才会感到,她是他的。他要像可以进入她身体一样,畅通无阻地进入她的心里,让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可是,他失败了。她走了,毫不在意地,怀抱着她的理想,走了。

她,是真的不在意他吗?为什么说抛下,就抛下了?

阳光下的她,看起来,总是在走神。近,他们的距离是很近;远,心灵相隔,又是何其远?远到他迈不出这个屋子,走到她的身边去。

晓桐确实在走神。坐在后院刷洗得干干净净的后院里,阳光暖暖的晒在身上,她的神思,牵系着Ken。

他,给她,提供了一个诱人的条件。他可以帮她办身份,那可是在美留学生最头疼的一个问题。无论你多有才,无论你从哪个名牌大学毕业,都要向美国的移民政策低头,就是说,如果你没有拿到工作签证,或没有一个正当的身份允许你呆在美国,那就是要离开。即使拿到了工作签证,也是意味着你成了这家公司的剩余价值的压迫者,被牵制住了。因为从开始拿到H-1,到申请劳工绿卡,是漫长而煎熬的7,8年,还要排队等候名额。这期间,是可以离开这家公司的,如果离职,就意味着绿卡申请一切从头开始。

而且,他也许诺了她的将来,至少是衣食无忧的。晓桐不是没有动心,可是,她的心底,就是有那么的不甘。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那么,他所索取的呢?是她的青春,是她的时间,是她的恭顺,完全,没有保留的,没有自我的,相随。成为他的影子,成为他身后的女人。也许,这是很多女人想要的。那么,晓桐必须忍受,在相伴他的同时,看着他,也许,谈及婚姻,和另一个女人组成家庭,再和别的女人分享这个男人,还得甘心甘愿,因为,这是你的选择。在他厌倦你时,你就要拿着他打发你的钱,悄无声息地离开,不管那时会有多么的难过,与不舍,也不管你的想法,和意见,因为,这是合约。到那时,你还剩下什么?真的是只有钱,和日子了。当青春不在,梦想消逝时,守着钱,和与他的回忆,打发日子?

晓桐自认自己是做不到这一点。她要的,是自己的人生,一个通过奋斗,有挫折,有喜悦,有哭泣,也有那么些自豪的过程。她也想要个家,一个相爱的老公,生几个小孩,一家人,其乐融融。想到这些,她有些释然了,心里也轻松些。诱惑,唐三藏西天取经的路上,也有各式的诱惑吧?想到这个比喻,晓桐不觉笑了。那Ken是什么样的相似诱惑呢?他要是知道她将他比作她取经路上的诱惑,不知他的表情会是如何呢?

将心中的包袱放下了,晓桐自觉自己又有了新的动力。对,找寻自己的人生,才应该是她的目标。哪怕跌倒过,哭过,狼狈过,都是她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别人的影子。

Ken的支票呢?她打算存了。她正需要钱。三万块钱,足够她撑到明年的毕业了。

晓桐利用这一周,好好的休整,秋季这学期,她打算多选些课程,包括学些计算机的课,对以后求职也有帮助。

她没有再多去想Ken的感受,自认为他冷血狠心,见多识广,至此情,只不过是风清云淡,不在乎的。直到她接到了他的电话。

“一定要我先打给你吗?”晓桐可以想到电话的那一端,他紧皱着眉头。

“喔。”不知该如何回答。

“走了,也不和我说一声?”他问。

“我回学校了。”

“没想过我?”

“嗯?”这几天,尽想这个人的事了。

“我挺想你的。“他的这句话,给她本已平复的心情,又激荡开了。

距离,跨越在他们之间。作为多金,又事业有成的Ken,是没有必要守着晓桐这颗草。怎么他也算是个钻石级的王老五了,哪愁身边没有温柔,美丽的女孩?女人都想拴住他,可是,他偏偏又看上了这个一心想跑掉,又倔强的晓桐。

“我等你,可是,我不能保证我能等多久。”他略有些疲惫的声音,穿过无尽的空间,传进了晓桐的心里。

“如果到那时,你未婚,我未嫁,我一定和你在一起。”晓桐说着,这,不算是誓言吧?最多,只是个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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