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情归无处 > 15 15.春假滑雪

15 15.春假滑雪(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路爱拾遗 佛罗伦萨,最后一封情书 意诱未尽 青春岁月之赵乔儿 休夫 你不是我的杨过 九阳之雄风再起 末日惊雷 我的夫君是魔王 单亲、人生路最多的筹码

学校每年都会在三月中放一个星期的假,□□假。很多学生都会在这时,相邀着出去玩。晓桐只想着可以美美地在早上睡睡懒觉了。

早上,她还在熟睡中,手机就响了。

“是谁呀?”她迷迷糊糊地问。

“还会是谁?”他问。

“干嘛?我在睡觉呢。”她还闭着眼说话。

“出来吧。”他命令道。

“出哪儿来?”还是没醒。

“外面。”他笑了。

“什么?”晓桐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跑到窗前,拉开窗帘,果然见他立在一辆绿色的越野车前。

“等等,我马上下来。”晓桐一面罩着体恤衫,穿牛仔裤,蹬上鞋,一面就往楼下冲。

她飞奔到他跟前,兴奋地牵着他的手,“你怎么来了?”

“坐飞机来的。”他看着她,看她见着他兴奋的样子,有些欣慰,“小懒猫,还在睡懒觉吧?”

“又不上课。”晓桐有些不好意思了,猛然见到他的幸福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走,去我那儿吧。”他依然抱着她的肩头。

“你哪儿?”晓桐不解,抬起头问。

“饭店呀。”他笑了,摸着她的头,“头发长长了。”

“你什么时候到的?”晓桐问,随他上了车。

“昨天晚上。”他专心开车。

“那昨晚怎么不打给我?”晓桐歪着头,看着他。一个男人,本身如果就长得英挺,魁梧,再加上事业有成,成熟,稳健所带出的贵气,傲然而立,那真是致命的诱惑了。

他一手开着车,一手搭在车门上,支着头。

“老看着我干嘛?”他有所觉察,笑着转过头来看了晓桐一眼。

“没有。”晓桐禁不住地微笑,将头扭向了车外。

“有什么安排吗?”他问她。

“你呢?这次来,是公事,还是度假?”她调皮地反问。

“我正好去加州开会。提前些来,可以陪你玩几天。”他不经意地回答。

“我们想去划雪,你和我们一起去玩吧。”

“你会吗?”他转过头,看着她,微笑着,那笑,若隐若现,挂在嘴角。

“那儿有教练教的。”

“好吧。”他答应了。

他陪她去图书馆看书,陪她坐在校外的咖啡店的木桌边,看山,看云彩,陪她在网球场打网球,陪她坐在草地上晒太阳。她明亮,干净的脸上,满是青春的风采。最主要的,她的简单,单纯,让他很舒服,悠闲而自在。

这里是大学城,小镇上的措施,像银行,饭店,酒吧,商场等,都是为这个大学里的学生和教职员工们服务的。学校一放假,学生都出去了,学校就空空的,没有什么人。

他慵懒地坐在木椅上,品着小店里的咖啡。这里的咖啡真的不错,大概是这里的学生,教授都习惯于品嚐咖啡,对咖啡的要求自然就水涨船高了。

晓桐在他身边看着书,一抬头,正遇上他满含笑意的眼睛。

“老是看我干嘛?”她不好意思了。

“我来就是看美女的。”他开着玩笑,“别看书了,陪我一会儿?”

“也是。我带你去爬山吧?”她笑了。她的笑一直照进他的心里。

“爬山太累。晚上,我请你朋友一起吃饭吧?也谢谢他们照顾你。”

两个室友早跑没影了,留在学校的,只有张洁了。晓桐想着张洁平日里对她不错,再说留学生的生活很清苦,大多是自己买菜回来做着吃。有几个博士做的菜,是美味的?能吃就不错了。她就想着叫上张洁一起改善一下生活。

打电话过去,张洁倒是很愿意。可是王新夫妇仍和她住在一起,如果只是她来,不知王新的老婆又要说些什么了,鸹噪一番,就想问晓桐可否让他们也一同前往。

晓桐虽不喜欢这两个人,可是不想张洁为难;再说,大家同在一所学校,不一定要搞得那么僵,也就同意了。

晚餐就选在了KEN 下榻的这所饭店的西餐厅。中国学生对西餐,能吃得习惯的,就只有牛排。这所饭店是这里附近最好的,消费也是可观,故中国学生很少涉足这里。

三人在领班的带领下,来到餐厅时,都有些惊诧这里的奢华。

KEN 已点了红酒,和晓桐在一处聊天。见他们三人到了,才一同入座。三,四个男侍应生在一旁侍立,倒酒,上菜,训练有素,一丝不乱,完全是上宾款待。

王新夫妇自此后,对晓桐的态度完全改变。不看别的,就是这样的排场,她身旁的这个人,也是不容忽视的。

张洁,和几个朋友都要去划雪。Ken租了一个大些的车,这样,大家都可以坐下了。

他们选了一个2天一夜的行程,这样不用太赶。Vail是美国的第二大划雪场,有不同的山区,和坡段,适合不同程度的滑雪者,即可以白天划雪,也在晚间开放。

清晨出发,开了大概三个小时。先去旅馆订房,然后约好第二天回程的时间,大家就分头出玩了。

张洁是自带划雪裤,划雪衣,只是租划雪板。晓桐只穿了羽绒服,和牛仔裤,满不在乎,就要上,被Ken拉着去买了新的划雪裤。

到了划雪场,晓桐就有些心虚了。穿上划雪板,杵着雪撬,两条腿就叉着,路都无法走了。她一脸无辜地看着Ken,Ken忍不住爆笑,笑完后,才说,“你跟在我后面,看着怎样走。先学走吧。”

学着他,脚步抬起,放下。一脚换一脚,咦,还是很快就学会了。

Ken然后教她如何站住,几次滑过来,站不稳,将Ken拉倒,俩人扑倒在地。

雪厚厚的,跌倒也不是很疼,尤其是跌倒在他怀里,更是软软的。晓桐知道他是护着她的,竟有些贪恋这摔倒的感觉。

前面是个很小的山坡,不少初学者都先上这个。左面是一个很高,很陡的大滑坡,总看到有人划到半途就翻着筋斗跌下来,无法滑完全坡。

坐着滑揽车,Ken带着晓桐上了小山坡。“你要自己滑下去。”

“你呢?”晓桐不解地问。

“我去那边山坡,你在这儿玩,在这儿等我。”他诡秘地笑了,不管不顾地自己滑了下去,仅留晓桐一人在山坡上。

从下往上看,那是个小山坡;可是从山坡上往下看,突然感觉是很高,很陡的一个坡了。晓桐的两腿发软。尽管在心里把Ken骂了有成千上万遍,可总是站在这儿也不是办法,总要想法下去吧?

看见前面有一队小朋友,在教练的带领下,往下滑。晓桐就跟在他们后面,亦步亦趋地,学着他们的样,竟然也滑下来了。这样,兴趣可是大增,自己又坐上滑揽车,上了山坡。

几遍下来,晓桐就有些心得了。蓦然抬头,看见Ken正站在对面笑,一恍神,忘了脚下的控制,扑地滚了下来。

这回可是摔得有些疼了,当晓桐爬起来时,他正笑得前仰后合。

晓桐看着他,见他如此开心地笑,她自己也笑了。

滑了大半天,大家都有些累了。一起吃完晚餐,有人建议去喝几杯。在美国,酒吧文化几乎是无处不在,这些大学生们,也如乡随俗,不想把大好的夜晚,浪费在旅馆的房间里。

昏暗的灯光下,大家三三俩俩地坐在一处,喝着啤酒。远处的电视上,正播着某种球赛。

晓桐和张洁坐在一处,张洁看起来有些郁郁不乐。

“怎么啦?”晓桐问。

“我要离婚了。”张洁说。

“为什么?”晓桐颇有些吃惊,张洁可是天天盼着她军人老公来团聚,连房子都备好了。

“还有为什么?时间久了,感情就淡了。我要完成博士学位,还要好几年呢。再说,只读书,不工作,没有实践经验,这书不也白读了?他等不起,又不愿意来。”张洁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喔,前一阵子他不是说要来的吗?”晓桐心有戚戚。

“他说,他来干什么呢?什么都要从头学起。包括英语。也是,我也不知道他来可以干什么,总不能让他当家属吧?”张洁大口地喝着啤酒。

“慢一点。”晓桐担心地阻制她。

“晓桐,你知道的,我们在这边,多不容易呀。国内的人都以为到了国外,就是光环笼罩,处处风光一样,好像打工都是浪漫的。其实,我们一边要完成学业,一边要担心生活。我还好,有奖学金。可是,那奖学金也不是白拿的。为了那么一点钱,白天黑夜地作试验,美国学生不愿意做的事情,都让我们外国学生做。为什么化学系的奖学金好拿?那些实验都是有毒的。我每天晚上要做到十二点以后,才回去。生活上,我们离乡背井,没有亲人,心里是多孤单。”说到伤心处,张洁的泪珠,刷刷的往下落。晓桐赶紧递了张纸巾过去。

“想开些吧。”

“你好,你和你老公是大学同学,感情深厚,他可以等你。我这眼看着,就要离了。”

晓桐无语。

恰这时,Ken从电视那边走了过来。张洁赶紧擦了擦泪。

“怎么啦?俩个人在这儿说话呢?”Ken低头看看张洁,“还哭了,为什么?”

“没什么。你们再玩会儿,我和张洁先回去了。”晓桐示意,拉起张洁先走了。酒吧离旅馆不远,就在隔壁,Ken也就让她们先走了。

夜深了,晓桐睡在床上,想着张洁的事,和自己的离婚,就辗转反侧。这时听见敲门声,忙问,“是谁?”

“我。和我去划夜雪吧?”是Ken的声音。

“等我穿好衣服。”晓桐想着,反正也睡不着,就去划划夜雪。

晚上人少些,会滑的人很过瘾。满山,满坡,满树的白雪,就是不用灯光,也是如同白昼。衬上闪闪烁烁的繁星,如钩的月亮,竟然有空灵如入仙境之感。

一开始,晓桐在前面玩,前面人多些,Ken去滑他的。可是后来,Ken非要拉着晓桐去了后山的滑雪坡。虽也是初级的,但比白天要险得多。

“我怕。”晓桐死活不敢往下滑。

“我牵着你。”他柔柔的目光望住她,里面是坚定,和温柔。

晓桐放心地将手递给了他。他教晓桐如何控制速度,然后牵着她的手,往下滑去。

他们以极慢的速度滑着,耳边微微风拂过,一手握住他的坚定,晓桐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快乐,和对如此美丽夜景的留恋。

他们终于滑到了底部,晓桐开心地搂着他,又笑又跳。

而他看着她,此时的她,是如此的美丽,单纯,和可爱,仿佛夜空中的精灵。他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

“我们再滑一次吧?”她笑着请求。

“好。”Ken 牵着她,滑向了缆车。

缓缓地,缆车往上行,一切都在身下。黑黝黝的山林,反衬着清辉光芒的白雪大地,沿途而上的灯光,如同光洁的珠串,灼灼的在黑暗中闪亮。

带着手套的手,握着她的小手,总也握不紧,他干脆摘下手套,也摘下她的手套,十字相扣地握住。

她的手指冰凉冰凉的,触着他的手心。

“干嘛?”她好奇地看着他。

“怕你掉下去时抓不住你。现在先握好了。”

“怎么会掉下去呢?”晓桐被他搞糊涂了。

“就像是这样,突然晃动时。”Ken突然晃起了缆车,吓得晓桐死死抓住了他的手。

“你别吓我。别晃了。”

Ken得意地大笑,边笑边说,“你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咱俩。真掉下去了,不摔死,也冻死了。”

说得晓桐真的有些害怕了,“那,我们回去了吧?”

“不滑了?”

“不滑了。”

“可这缆车,单行道,停不下来。”他狡诘地逗着她。

“那让我想想。”她偏着头,看着他,他正笑眯眯地等待下文呢。

“要掉下去,也是俩个人一起掉,是吧?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他问

“你那么大个,有你帮我垫着,我肯定摔不死。再借你的衣服用用,可以等到救援的人来了。记住,你一定要帮我垫着。如果我帮你,我那么小,垫底肯定不够,你还是得摔在地上。所以,两害取其轻,就舍你,成全我吧。”

“小坏东西,在这儿等着我呢。”Ken 拍打着她头上的绒线帽。

“别打了。一会儿,真掉下去了。”

这次往下滑时,就没有那么顺了。好几次,晓桐的平衡都没掌握好,要摔,让Ken用力带了回来。他滑得好,又有力,才没让晓桐摔下。可是快到底时,晓桐的滑雪板铲到Ken的滑雪板下,一下就将两人摔倒了地上,往下滚去。

就在跌下去的一瞬间,Ken紧紧地抱住了晓桐,将她完全护在了怀里,双手护住她的头,直到两人撞到了一颗树上,才停住。

好半天,Ken都没有动。晓桐从他怀里挣出来,伏在Ken身上,推他,他还是闭着眼睛。

“Ken,醒醒,你撞伤哪儿了?”

他没有动。

“HELP!救命呀!”晓桐吓得大叫,却突然被一双手捂住了嘴。

“别叫了,我没事。你就不会给我做做CPR吗?”Ken坐了起来。

晓桐愣愣地看着他,“你真没事?”

“没事。刚才撞到腰了。”

晓桐气得哭了, “你吓我干嘛?”

“和你开玩笑呢。别哭了。”Ken真没想到会把她吓哭了。这会儿,有些不好办了。

“好了,别哭了。开个玩笑而已。”

“人命关天的事,也开玩笑?”

“我错了,还不行?你打吧,给你解气,好不好?”他柔声地哄着她,一如邻家的大哥哥。

她还是哭,不理他。

“做我女朋友吧?”他说。

“什么?”晓桐扬起脸,没听清楚。

“做我的女人。”他很认真,不像在开玩笑。

“不可能!”

“为什么?”Ken没有想到她会拒绝。他的脸离她,只有寸许,一下变得很严肃。

“我结了婚的。”

“我不在乎。我只想你做我的女人。”

“我在乎。”

“什么时候结婚的?”

“在我出国前,是我大学时的男朋友。”

“那你还勾引我干嘛?”他瞪着她,站起身就要走。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晓桐跟在他身后。

“不要跟着我。”他大吼。

“可是,我不认识路。”

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再理她。

回程的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

Ken先将她的朋友们送回了学校,然后送晓桐。

在门前,他抱住了她,无奈地笑了,“对不起。”

晓桐望着他,欲言又止。

“别说了。如果回纽约,就来找我。”Ken转身上车,倒车开走了。

晓桐没有告诉他,她己经离婚了。也好,这算是一个借口吧。想到她的婚姻,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早消失在远方了。天长地久?没有人真的会在那里等待你回来,在你转身的同时,他也是转身而去。天长地久的,那些只是美丽的传说。

Ken是现实的。他不相信婚姻。而晓桐,依然陷于对过去的感情的追悼之中,还没有准备好开始另一段新的感情。

她觉得,她和Ken,不合适。从一开始,她就这么觉得,尽管她喜欢他,喜欢的同时,他也让她觉得他的遥不可及,高高在上,他的世界完全不同于她。

Ken没有再来找她,也没有再主动给她电话。晓桐就觉得她失去了他。失去一个朋友,也会让人很难过,很忧伤。天气很好,可是她的心情很糟。有时她就坐在山下的小溪边,看着潺潺的流水,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有一种懒洋洋的幸福。在不远处的网球场上,Tom 在和同伴打网球。他打得非常好,经常有些学生向他求教。看着手中的手机,里面只有一个号码。她打开,又关上,好想听到他的声音。犹豫再三,可是,她真的没有理由打给他。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