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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第29章 含笑复含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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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恋,时空轮回。

胤禩,冥冥之中,我们早已在前世就许下情缘。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我们究竟回眸了多少次,才换得今生的相恋?

夏季晚风微拂于面上,我与胤禩并肩坐在葡萄架下,仰头望着天上的一轮满月,我在胤禩的怀里找着个舒适的位子悠闲地靠着,“今天怎么没用晚膳?”头顶上传来胤禩温柔的声音,月光洒在他宝蓝色的长衫,显得他更加俊朗。

“最近也不知怎的,只想吃些酸的,这些日子都有些反胃。”抿唇有些无辜地说道。胤禩圈紧了我臂上的手,“莫不是……这次月信可来了?”听着他直言不讳地问着,我的脸瞬间“唰”的红透了,“唔,似乎推迟了几日。”胤禩的身子一直,竟有些激动。

“琴儿,”胤禩勾起我的下颔,直视着他软绵的眼神,有些陶醉其中,另一只手轻轻搭在我的右腕上,脸色也逐渐变得更加喜悦,“琴儿,你可有喜了!”

心头一震,有喜?岂不意味着……我的肚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我惊愕地张着嘴,“你兀的不是胡说?”胤禩这几年有在研究些医术,可也终究没经过实践,我有些不太放心,“胤禩,还是先差人请了太医看看。”

胤禩摇摇头,“琴儿,相信我,早些年前,我曾与林易衡学过号脉,你有身孕的确不假,我们还是不上报宗人府,免得又生起事端,琴儿,你知道么,我多么殷切的希望我们能有一双儿女,属于我们的儿女!”看着他向往的神情,俊朗的面庞散发着温柔的气质,心中没由来得一软,抿唇巧笑嫣然。

葡萄架一串串葡萄,架下一阵阵温馨。

自那日起,胤禩每次亲自抓药,并亲眼看着我乖乖喝下那又黑又苦的安胎药。且谢绝各府的邀请与来访。胤禩也时常会将耳朵贴在我的小腹上,脸上露出不符年龄的笑容,弘旺却流着口水好奇地看着这幅囧异的画面。

随着日子的消逝,我的害喜症状也愈发的厉害。时常刚吃的东西就吐了出来,“琴儿,吃一点,来!”胤禩拿着一碗清淡的小米粥,用汤匙送到我唇边哄道,可是我这几日吐得厉害,人也很不舒服,哪还想吃东西,我紧闭着牙关,摇了摇头。

胤禩撇了撇嘴角,很无奈地看着我,希望我能拿出点博爱精神与母性光辉,“琴儿,好歹尝一口吧,这可是为父亲自下厨做的。”胤禩又拿着碗趁我发愣的空隙顺势靠近了些。

我有些惊愕,“你做的?”一个堂堂皇阿哥会为福晋亲自下厨,这可是史无前例,看着他眼里真挚的神情,闪耀着水晶般的光彩,我心头一热,隐忍着反胃的感觉就着胤禩的手,一口一口慢慢地吃下去。

“怎么样?”胤禩见我将粥吃完,把碗给在一旁,期待地看着我问道,我使劲地点了点头,强压着涌上来反胃的感觉,胤禩又拿过汀兰手中的冰镇杨梅,“我听人说,妊娠呕吐吃些冷饮水果为佳,现在天气也燥热的很,吃一些吧。”他边说着便挑着杨梅,小心翼翼地喂进我口中。杨梅入口冰凉,含在嘴里驱走了夏日的酷暑,酸酸甜甜,暂时压下那种恶心的感觉。

胤禩,这辈子,即使只有你,我亦足矣。

这才是爱,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爱,携手一起慢慢变老,共守日落日出从容的爱,微风吹散一培黄土,显出我们曾经深爱的印记。

我的小腹一天天地隆起,我亦早已不在反胃。胤禩每天夜晚都将手轻轻地覆在我的小腹,每当小宝宝的一次胎动,他都为之兴奋不已,日子就如流水一般地过着。

十一月二十六日

康熙前往热河巡视途中,经由密云县,花峪沟等地,胤禩原该随侍在旁,但因今日恰是其母良妃去世两周年的祭日,所以他前去祭奠母亲,未赴行在请安,只派了太监去康熙处说明缘由,表示将在汤泉处等候皇父一同回京。

“琴儿,我想让人挑两只上好的鹰隼给皇阿玛,你看如何?”胤禩临走之前对我说道,我脸色大惊,立即对他说:“不可,这两只鹰隼将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灾难……”垂下眼睑,不忍说出康熙圣旨上的内容,可胤禩却挑唇一笑,笑容带着凄凉的味道,“正好看看是何人所为。”我不禁隐隐的担忧起来,知其不可而为之,其下场,必定是目不忍睹。

我劝不了他,只能任由这件事残忍在我眼前发生,晚上康熙便召诸皇子,责胤禩“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听相面人张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觅人谋杀二阿哥,举国皆知,伊杀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无奈,将不可册立之胤礽放出,数载之内,极其郁闷。胤禩仍望遂其初念,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密行险奸,谓朕年已老迈,岁月无多,及至不讳,伊曾为人所保,谁敢争执?遂自谓可保无虞矣,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

又是一年冬来,天冷,心也更冷。

胤禩轻轻拥着我,嘴里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胤禩目光无神地看着我的鞋子上的一串珠花,我伸手抚上他的脸,温柔地眼神注视着他黯伤的神情,“胤禩,从此远离夺嫡之争,何乐而不为?”福之祸兮所矣,祸之福兮所矣。胤禩,康熙六十一年快到了,我们只有十几年的时间了。

而时间却并未因为而停留片刻。

“琴儿,跟着我,我却给不了你最好的,我答应的帝后同撵,怕是也实现不了了。”我和胤禩并肩而立看着庭院间落下的鹅毛大雪,胤禩话中的歉意,在我耳里听来却有几分苦涩。

“又有什么要紧的呢?一生一代一双人,这才是我想要的,胤禩,你快乐我亦快乐,你伤心我亦伤心,你如今这般,我也好心痛。”

胤禩侧目注视着,眼神中流泻出的温柔融到我的心里。

日子在漫天的飞雪里过着,康熙五十四年正月,我推病并未进宫请安,雍亲王府摆年宴我更是推辞不去。正月二十九日,康熙又谕胤禩“行止卑污,凡应行走之处俱懒惰不赴”也停了他本人及属官俸银俸米、执事人等银米。

但因为素与胤禟亲厚,有他资助,府里也并未过的捉襟见肘,再加上“清水芙蓉”每月送来的盈利,应付这贝勒府老老少少的开支还是绰绰有余,胤禩也因此闭门谢客,曾经门庭若市,如今门口罗雀,是何等的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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