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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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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二天,我和北宫楠两个家伙都感冒了。上课时,我们两个很有默契的在教室两头你一句我一句的咳的震天响,声音响的校门口都听得见了。

小八撇胡子憋了好久,终于忍无可忍,将手一挥,要我们两回家去!

大街上,北宫楠那小子走在我后面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从昨天我哭完到现在那小子的表情一直很另类,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难过。

我在他前面,拿出一大卷纸巾,拼命的擦鼻子,走个路都这么麻烦,真他妈痛苦死了。

北宫楠那小子在后面一连喊了好几声“林枫”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回过头去,拍拍他的肩说:“老兄,我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放心吧,没有那小子我也死不了的。”说完,我还在他身边连蹦带跳的转了好几圈,以示我真的好了,不难过了,我他妈现在快活着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觉得心里很轻松,只是头有些晕乎乎的,医生说只是低烧没多大问题。

我想我心里轻松可能是因为昨天在山顶郁闷随泪水都流光了,也可能是今天终于不用上课了,也可能是我突然发现今天的天气很好,昨天明明下那么大的雨,今天却突然出太阳。

现在大马路上那些湿湿的水迹正一点一点的被风干,我可以感觉到那些被风干的水分在我身边蒸腾,然后藤升到我头顶那片很遥远的天际之中。

我一直认为冬天有太阳是件很让人振奋的事。

我在北宫楠面前转完那几圈之后,头晕的快不行了,我又不敢直接趴下,怕那厮又以为我很挣扎。我只好死撑着笔直笔直的立在他面前,然后跟个老年痴呆似的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那小子看着我,跟看恐龙似的盯了我好久都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摇晃了下脑袋,在我头上甩了一巴掌,吱着嘴一脸受不了我的表情笑起来说:“林枫同志,我可真没见过你这号女的,你可真能折腾人啊。”

说完,这小子就伸过手来,抢我手上的纸巾,然后跟我一样死命的擦鼻子。

我歪着眼看他手上抢过去的纸巾说:“我靠!大哥!我也没见过你这种公的。”

说完,我也伸过手去,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纸巾。

那小子看着被我抢过去的纸巾笑了。

可是在他眼中,我能看到的却只有弥漫的惆怅,也不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笑的时候居然都能忧伤成那样。

我转头望着他,看见阳光正好折射到他那一窝被他给硬生生的染成黄色的头发上,晕染出一圈圈柔和的金色。我心想这家伙要不是天生性质那么恶劣,脾气又那么臭的话,我肯定也会觉的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一王子。

这小子长的一点都不比花类泽那小子逊色,可我就是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他跟我一样,是个混混级的人物。所以每次看到他,我就有种想和他打架的冲动。

回到家后,我觉得很无聊,在房间里上蹿下跳,这儿翻一下那儿捣鼓一下,跟土行孙盾地似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东西,总觉的闲不下来。

头有些晕,我又不敢往床上躺,一我现在的情况我还真怕自己一躺下,眼一闭就永远也醒不来了。

我去杨晓的房间把她家的吉他搬到阳台上。刚弹了几下,我就看见电线杆上那几只刚刚还在活泼乱跳的小麻雀,现在居然都翻着白眼纷纷坠地。对面楼上还有几个人正站到窗户上,特不给我面子的嚷着要跳窗,被他们的家人给拦了下来居然还一致把眼光撇向我,在那鬼叫:“别拦我!谁拦我,我死给谁看!”

于是,我不弹了,我把吉他扛回她卧室,觉的屋里怎么冷的跟尸体冷冻室似的,我看到自己XX疙瘩都起来了。

最后,我把我家的躺椅拖到阳台上,往那一躺,眼一闭,懒洋洋的晒太阳去了!

我总是这样认为的:阳光的颜色是这个世上最好的颜色,也是唯一能让我心动有感觉的颜色。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的这里冬天的天空特别好看,又高有深远,让人望不到边望不到底的那种深远。我不知道其他地方的冬天是不是也这样:蓝的彻底的透明和阳光淡淡的暖色混在一起,很像我在漫画里看到的那些画面。

我家门口的那条街上的树木高高的耸立在街道两旁,现在很多树木的叶子都已经枯黄,正一大把一大把的脱落。我闭上眼睛总能听到那些叶子脱离树梢的细小的声音及它们落地时与水泥地板碰撞出的声响。

大街上满地满地的都是金黄色的叶子,倒映在我瞳孔内的也满满的全是金黄的色泽。

我躺在椅子上,感觉体内跟火炉似的热的不行。这时候我又想到了杨晓和花类泽那小子两厮还待在学校里“行刑”。我们都把学校比作刑场。

于是,我一边偷着乐一边跟哈巴狗似的把舌头伸出来死命的呼气。咱们的老祖先不是告诉咱狗热时会把舌头伸出来散热吗?虽然我不是狗,但性质应该差不多吧。

我心想要早知道生病了就可以不去学校,我早把自己给废了上医院去开张病单,然后回家歇着去了。

正想着时,手机突然就响了。我看了一下,是花类泽那小子打来了。

我接起来说:“干嘛啊?头砍完啦?”

说完后,我在自己头上拍了一巴掌,然后改口说:“怎么着?大哥你想我啦?!”

刚说完,那小子就开始厉声厉气的数落我:“想什么想啊,你现在还发烧吗?上医院了没啊?”

我说:“你这人真落后,现代社会的人了,谁还上什么医院啊,日光浴就行了。”

我说完就啪的一声把手机给关了。我知道我这样说那小子又得狂飙一阵了。我可不想让他把我手机给震坏了,再上大街上去溜达买新手机。这部手机都还是他死拖着我去买的,因为我一直不想买,觉得没事兜里放个这样的机器特麻烦。我这人又特懒,没话费了又不肯去充,没次都要那小子帮我充。那小子说:“像我这副德性的人,在外面得罪的人肯定特多,要不是带着手机早从人间蒸发了。”我估计那小子把我当黑社会大姐了,天天被人追杀,被人砍的那种。

我在躺椅上想着那小子被我气的想打人的样子,开始吹口哨,特响亮。因为我看到对面那户人家的小孩正死命的往厕所奔,我想那小鬼肯定听到我吹口哨了。

我猜用不了多久那小子就可以到我家楼下了。

果然,没过久,我就听到大门口钥匙□□锁孔里的声音。然后,那小子就走了进来,他走到我面前,歪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也一撇脑袋,边吹口哨边和他对视。我们对峙了一会儿,他转身走进了卧室,然后他抱着一床被子走了过来,一边把我当粽子给严严实实的裹里起来,一边训我,他说:“同志,我真服了你了,我投降行了吧。以后不要总跟个小孩子似的了,就你那脾气,要是哪天我真不再了,你出到外面去肯定要吃亏的。”

我本来吹口哨吹的挺起劲的,听他说这句话,我立马闭嘴了。看着他温柔,棱角分明的侧脸,我感觉鼻子酸酸的。

我抱着被子跟真的粽子似的在躺椅上滚来滚去,那小子皱皱眉问我:“你干嘛啊?”

我说;“我饿了。”

他斜着眼看我:“什么人啊你?才十点多,你就说饿?”

我哈哈大笑起来,我说:“我就说你想我了吧,不然怎么还没下课你就跑我家来了?”

他说:“什么想你啊?今天刚好理综测试,我很早就把卷子做完了。”

我哦了一声就开始扯着嗓子喊:“我饿了,我饿死了,饿死了我要,死了我饿要,死了我要饿……”

那小子抓着头发一脸扭曲的进了厨房。

我在想这小子到底会不会做饭,以前我总嚷嚷着要尝尝他的手艺,他都死活不肯,他说,我是不是把他当免费保姆了怎么着。

我正想着他和某部小说里的男主角一样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厅堂时,就看见他扛着一碗泡面就出来了。

我一边含泪吞下那些面一边想,以后,我要是还有机会,真成了他老婆,肯定不出三天就暴毙。

他爹妈可真是匠心独运啊,整出他这么个儿子来,这么大个人了连饭都还不会做。他爹妈养他这么大可真不容易……

我抱着被子躺爱躺椅上,全身直冒冷汗,看着那些汗液被蒸干,然后变成我眼前的一团团百雾,我感觉自己很像那种很老式的火车头,会嗤嗤冒蒸汽的那种。虽然浑身上下都难受的要死,但我还是挺得意的,因为啃完面后,那小子就老老实实收拾厨房去了。

我感觉自己这小日子还真不错,和总统夫人有得一拼,不过我还是觉的自己比总统夫人牛,因为至今为止我还没听过哪国总统会亲自帮他内人做饭(虽然只是泡面)洗碗。

下午,我去学校时,头还是有些晕,不过上午出了那么多汗,已经好多了。

本来我是不打算去学校的,是小八撇胡子那厮死命打电话给我,叫我一定要去学校。他说,今天下午数学测试,我要是敢不去,就永远都不用去了!

我跑去学校的时候,没看到北宫楠那小子来,我坐在座位上,一边把笔头咬的咯咯作响,一边两眼射出一系列凶光,跟小李飞刀似的,刀刀飞向小八撇胡子那厮。

那厮正一边发试卷,一边反反复复交代考试时要注意这当心那什么的,他说:“这年头啊,出试卷的人特贼,跟八路军打地道战似的,到处乱挖坑。”说完,又仰天叹口气说:“哎,这念头啊,混什么都不好混。以前咱做的试卷啊XX的,现在的试卷啊又XX的,陷阱特多!你也不可以怪人家出卷人对吧?现代社会,竞争压力大啊,人家达尔文老前辈都知道‘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是吧。咱们干出试卷这一行的,也是有人抢铁饭碗的……”看他那架势就跟咱胡爷爷在党会山做报告似的。

本来那厮讲的蛮有兴致的,也就把我那两道凶光忽略掉了。后来他口水喷完了,试卷也发完了,两手交叉着放在背后,不停的在教室走来走去,看到我试卷又不做,咬着笔紧盯着他,就问我是不是病还没好。

我霍的一下站起来,特气愤的说:“我靠!老师,北宫楠那小子为什么可以不来学校?!”我言下之意是他偏心。

小八撇胡子看到我突然站起来又吼的那么大声,吓的连退了两步。站稳后,他瞪着我说:“你靠什么靠啊?有本事你现在就靠给我瞧瞧啊!如果这份试卷你能像北宫楠平时那样做个130分给我,以后,所有的数学测试,你可以统统不用来了。”

我死死的盯着他,不说话。

小八撇胡子见我不说了,就叫道:“看我干嘛啊?我又不是试卷,还不快做你的题目!”

我坐下来,胸口不是一般的堵,我看着试卷心想,这厮今天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说话这么冲!虽然我说话也挺冲的,但我再怎么说也是一学生是吧?他一所谓的才高八斗,学识渊博的老师何必跟我一小屁孩计较。XX的,我心里不堵才怪!

不过后来我心里还是平衡了,因为有人跟我说,小八撇胡子相亲时又被人给踹了。

当我前面一女生跟我说这话时,我正拿着试卷翻来覆去的研究,看着那些题目我心想,TMD,我说这些题目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上次考过的。我估计那厮这次受的打击肯定不是一般的轻。

为了让他不再受一次打击,我们全班都特团结友爱的没告诉小八撇胡子,他拿错试卷这事。

不过后来证明这厮眼睛还算雪亮,临下考时还是让他给发现了,他叫学习委员去他办公室拿今天下午本来要考的卷子。

我们全班一阵狂叫!

收拾好书本,走出教室,感觉一阵昏黄的光强烈的从□□穿过,然后在眼的底部映出影象来。我用右手遮住那些光线,好久都没有适应过来。我把背靠在教室走廊的墙壁上,感觉一阵又一阵的恍惚。

我把手移开就看到了离学校有那么些远的山峦,在夕阳下延绵不绝。我感觉它们不怎么像山,而像个大香炉,里面填充了许许多多的被点燃就可以弥漫出淡黄色雾气的各种薰香。那些雾气蔓延,缭绕在连绵的山涧之中,有种古人说的腾飞的感觉。

可是,我吸吸鼻子却没有闻到香味,只触到一刹那粘稠不已的惆怅感。

我使劲的晃了几下脑袋,然后奔下楼。

我抱着一大堆书跑到杨晓那的教室去找她,因为我在校门口等了她好久都没见她下来。

我站在她教室门口,看见她教室前几排的桌子被她给并了起来,那厮把书盖在脸上,躺在那睡大头觉。我走过去,也跳上去坐到空位上,说:“大妈,你可真悠闲啊。”

我说完后,没听到她的回音,其实,说这话时,我也觉的挺无聊的。以前,我总觉的跟人家闲扯很好玩,可是现在要是有人跟我扯我大概会憋不住他那么罗嗦跟他打一架吧。因为我进教室时,突然感到有一股很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杨晓把蒙在脸上的书拿开,然后她望着天花板说:“林枫,我爸妈离婚了。”

教室的灰尘似乎被她这句突如其来的话给惊醒,大片大片的在从窗户上穿破而过的夕阳中上下飞舞,然后又大片大片的落满在地板上,课桌上。

我心里猛的颤动了一下,就像快死的人最后一次心跳,跳完那次后,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平静,死亡的安静。

我张了张嘴,感觉大股大股的气流堵在喉咙处,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中突然显现出我妈的影像来,我以为自己又要止不住的难过。可我发现自己心里除了平静外还是平静。

我想他们说的什么时间是疗伤的最好良药,大概是真的吧,不然我心里怎么再也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撕心裂肺,却只是隐隐作痛呢?

我侧过脸,看着她,声带只能勉强的发出两个音:“杨……晓……”就连这两个音也模糊的连我自己都辨别不出。我望着她,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恩她一样躺在桌子山,一动不动的,望着天花板。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来:梧桐在这个季节落尽了全部的叶子,曾经蜷缩在角落里的人落尽了一个世纪的眼泪。我一直在想,杨晓她是否跟我一样,很多眼泪都在不该落时落尽了,到了真正悲伤难过时,就什么都没有了。除了沉默之外还是沉默,也只能沉默。虽然杨晓她现在平静很,可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很疼。

我突然发现自己不仅以前没有了解过她,到现在为止也还没有真正了解她。我从来不知道她家里的事,她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过,我也没问过她。

我想我是真的犯糊涂了,他们口中说的‘朋友’真的适合用在我们身上吗?在她眼中,我似乎只是那种能分享快乐却无法分担痛苦的同伴。

我躺在桌子上,蒙着眼说:“杨晓,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能力一个人走过一生,可是一个人的路走起来那该会有多难。”

“林枫,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两个并不相爱的人当初为什么要走到一起。不爱,那就干脆别在一起啊,既然在一起了那就好好的在一起啊,难道他们当初在一起仅仅是为了把我生下来让他们后继有人吗?……我又不是牲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好象是个人吧,是个人的就应该有个像样的家,对吧。

可是,那还像个家吗?要么冷战到底,要么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有时脾气上来了甚至还打架,摔盘子又摔碗的。我真的感觉自己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你知道吗?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想过要和他们同归于尽。那样的日子不如不过好了,死了就大家都解脱了……”

我看着杨晓突然觉得她永远都比我想像的要冷静,成熟,深沉。

我想如果我是她的话,我一定会搅的这个世界都不得安宁吧。我肯定会把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一个不留的伤害回去。哪怕这个伤我的人在伤我时自己也伤的不轻,我也还是会在他身上撒把盐,哪怕这个伤自己的人和我有多亲。以前,我不正是这样对我妈的吗?

可是,她却忍下来了,一个人忍了那么多,而我永远都做不到哪个‘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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