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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〇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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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回学校上课时,我突然就觉的TMD这学校实在太让我精神振奋了,感觉看什么都亲切。

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处于前所未有的兴奋阶段,做习题做的特起劲。我感觉自己跟个无底洞似的,手上捞起本书就死命的猛灌知识要点。我居然还破天荒的回家翻箱倒柜的找出以前的书本就狂看。

花类泽那小子和杨晓两个家伙一看我那架势,问我是不是最近吃错什么药了。

我说:“没啊,我就是看到你们感觉特激动,激动到要用书本里释放情绪。听我这么一说,是不是觉的我特有人性?你们是不是正感觉自己眼泪澎湃特感动?”

可那两个家伙一直在那挤眉弄眼,喉咙里哼来哼去,把我的话当鸟语。

我跳起来大叫不公平,我说他们这简直是对我人格的污辱,说他们简直没人性,专门扼杀咱这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树苗,凭什么我就不可以这么发狠读书啊?虽然我以前是好象没怎么发狠过,那也不代表,现在不可以啊是吧?

那两人听我那么说就更起劲的哼着往教室外走,留下我一个人在那手舞足蹈的,看他们那架势差点就没把嗓子给哼出来了。

现在已经放学了,杨晓那厮之所以会在我们教室,是因为前几天她说,她苦思冥想几个不眠之夜后,突然意识到,她不和我一起回家其实是件不人道的事。她说,她怕我看到花类泽那小子天天载易如飞回家会受什么打击。她不想因为要送去精神病院而浪费车费。

当时,我听到她那么讲刷的一下就射过去一系列藐视的目光。切,这厮,还以为我不知道她在打什么注意。

这几天,那家伙又中了漫画的毒,她自己还跟我说,她发现我们班有一男生长的挺上眼的,和哀川和彦一个档次。

她天天往我们教室奔不就是想用她那充满艺术韵味的眼神把又一纯情少男的前程断送掉么。由于她老人家的到来,我们班那男生差不多都不敢来上课了,就她那能把人烧死的眼神谁受得了啊?

其实,杨晓说的也没错,这几天看到那小子天天载易如飞那厮回家,我心里确实很郁闷,很不爽。

于是,几天前的一个下午,放学铃声一响,我就飞奔出教室,找到那小子的自行车,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那小子到那时,看我坐在那那表情跟看到什么似的。我不理他,看着易如飞死死的抱着单车后座的横杠。

我昂首挺胸的大声说:“我也很累的,我也不想走路回家的!”我想自己当时那架势还真就把自己当总统夫人了!

那小子一直低着头,在那偷笑。而易如飞却跟个没事的人似的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然后,那小子就走过来说:“林枫,你不要闹了。”

我说:“老兄,兄弟我也挺累的,你就不肯也载我一程?”

他看了易如飞一眼,然后低声说:“她腿受伤了。”

听他那么说我也只有死心的份了,看我这么好的一中国公民那肯定是同情心泛滥的,对吧。

可是,今天那小子居然没骑车回家,直接跟我们一样在大街行游荡。其实,我心里挺纳闷的,可我还是没问他。杨晓那厮好象也看出了些端倪,那厮一脸贼笑的说:“你们两好好溜达溜达,大侠我就闪人了先。”看她那看我的表情好象我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我瞪她一眼,我说:“你快滚吧你!”

杨晓走后,我和那小子还是没说话,主要是那小不想说话,我心里被他憋的特纠结。

所以,当易如飞一个人骑着车子从我们身边飞奔而过时,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拍拍他肩说:

“怎么了?咱伟大的□□王子,您怎么让你家白雪公主自个儿回家啊?”

他停了下来,然后自顾自的靠在十字路口的人行道的围栏上。他看着对面来来往往的车辆说:

“我和她已经不是男女朋友了。”

我说:“为什么要分啊,每天身边跟个小美女,不是挺叱咤风云的么?我说老兄你不会是被人家甩了在这悲春伤秋吧。”

他把身子靠在栏杆上,过了一会才说:“是我先跟她说的。”

他:“那天,我跟她说分手时,她居然从楼梯上跌了下来,她的腿就是在那时摔伤的。”

现在,我已经有些晕了,那厮为什么会从楼上摔下来啊,难道他为了让那小过不上好日子连命都不要了么?可是这样也说不通啊,那小子好象也没怎么样啊?那那是为什么?我又想起,上次她用小刀划伤自己的腿的情景,她那表情真是有够悲壮的。我想我他妈真的彻彻底底歇了,根本搞不清半点状况。

我发现这易如飞肯定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弓着身子爬在栏杆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大街上,路灯和街边那些大型商场,小店铺之类的灯光都亮了起来。离我们不远处的一条步行街上,有人在叫卖烧烤。

因为脑中什么都没法想,我只好趴在那一边打瞌睡,一边很合节拍的分泌着口水。

后来,我迷迷糊糊的听见那小子对我说:“林枫,你知道吗?虽然易如飞她不是我亲姐姐,但我一直都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姐姐一样。因为有一个姐姐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其实,她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恶毒,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我会觉的她心里装着很多事。可是,她从来都不会跟我们讲,虽然我爸妈都对她很好。”

“在家里,她总是很少跟我们讲话,她要么一个人坐在一旁发呆,要么就一个人关在卧室,一整天都不出来。”

“说真的,我很担心她,你知道吗?有一次,我居然看到她一个人站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一动不动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因为她看到一对年轻的夫妇牵着他们的小孩从大街上走过……”

听到这,我伸出手用手蒙住双眼,可泪水还是止也止不住的从指缝间溢出。

其实我很想说:“花类泽,你都不知道,其实在很早很早以前,甚至现在我也会一个人独自跑到大街上,看那些小孩被自己的爸爸妈妈用手牵着走过那些或长或短的大街小巷。每次看到这种情景,我都会羡慕的流口水。”

可是,我的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止不住的泪流满面。

我没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因为不想看到那小子看到我哭时那种无奈又忧伤的表情。

我将手往脸上一挥,然后很牛的笑了,我说:“我靠,我饿死了!大哥,我要先回家解决温饱问题了,所以,我也闪人了先。”

然后,我昂着头,挺着胸,雄赳赳气昂昂的从那里退到了街边。我转过身就走。

那小子在后面叫了我一声。

我向身后朝他挥了挥手,大声说:“你也早点回去,我会记得以后对易如飞态度好点……”

我想,小说我是看过很多,也听老师讲过很多什么小说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之类的。可现在TMD我就觉的小说和生活比,差远了。小说远没有生活复杂。

以前,我一直以为过往就仅仅属于过往,无论过往有多痛,只要我们选择遗忘,我们的未来就不会和过往扯上任何联系。我现在才明白过往的伤也会让我们的未来致命。就像我拼了命的选择遗忘我和我妈的那些过往,到最后却还是会因为它而流泪流的不知所措一样。

以前,我也一直很坚信一本书里面讲过的一句话,它说,我们应该仰望,回忆之所以动人是因为曾经的过往并没有那么惨烈沧桑。

我也相信自己的过往真的不怎么惨烈也不怎么沧桑,可是,我常一个人偷跑去大街上看的那一幕,却是我一生都带走的伤。

以前,杨晓老说我,她说我简直跟个机器没什么差别。那种自我调节能力超强的机器。我记得我当时还跟她说,我说,我他妈再怎么难过也要像古龙大叔那么潇洒,活的轰轰烈烈,死的也轰轰烈烈。以前,我曾无数次的羡慕古龙的大气,可是现在想起他时,心中却是无穷无尽的酸楚。

在过个把月学校就要举行最后一次月考,也就是说,寒假就要到了。

当校长那老头在校会上宣布这个消息时,我看见高一高二那一大片挥舞着无数的手掌,喜庆不已。

惟独高三这一块,沉默的像滩死水。因为校长老头说,寒假要补课,可能要补到过小年。

现在,小八撇胡子也变的越来越勤快了,每天晚自习,他都会坐在讲台上备课,和我们一起亲手把自己的年华青春蹉跎掉。

每次和题海狂战一番后,我会有一瞬间的充实感,可那一瞬间过后却是无比的空落。我一直在想,以后等我老的不能动弹时,回忆起高三,我们和题海苦战的这一幕会不会是我脑海中唯一的一个场景,而其他的棱棱角角都会被它给淹没掉或自动隐退掉。

很多时候,我会跑去复读班借一些资料或问他们一些疑难杂症。每当我站在他们窗口向里面看时,我的心就隐隐作痛,脑袋会变的很空。

因为那些班级总是静的让人难以置信,即使下课了,他们也不走动就一直坐在座位上做着一大堆一大堆的习题。如果你站到他们讲台上,往下面看,基本上看不到人,只能看到一排一排堆的很高很高的书本。

我想如果不是有一天,小八撇胡子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想我一定会站死题场,即使不死我想我恐怕也不记得我爹妈是谁了。

他说,北宫楠已经很久没来学校上课了,他问我知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我听完后,愣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我看了一眼他的桌位,只看到桌面上一些被他放的乱七八糟的书,而那堆书中,惟独没有数学书和和数学有关的一切书籍。我知道这家伙喜欢数学的那程度绝对是连祖冲之老前辈也没法跟他比的。

我看着老师,频率不规则的死命摇头。小八撇胡子仰天叹了口气转身就走了。

我再一次见到北宫楠那小子时,是在我回家的路上。那时,我正走在一天桥下面。那小子就坐在桥一边的环形阶梯上跟我打招呼,他笑眯眯的冲我叫道:

“嘿,同志!你好!好久不见!”

我当时就冲了上去,向他吼的跟放鞭炮似的,连我自己的耳膜都震的嗡嗡响个不停。我说:

“我操!老兄,你有没有搞错!窝这儿看风景啊你?!”

那小子看我喘的跟快要挂掉的牛似的,突然就笑了起来。然后,他一脸温柔的拉了一下我的手臂,示意我坐下。

我没说话,选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我心想,你他妈今天这么奇怪,要是真受了什么打击,精神不正常要侵犯我,我也好撒腿飞奔啊。

那小子撇着脑袋看了我会儿,就坐了过来。

我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我握着拳头,晃了晃,我说:“你别动!再动,我他妈我就……我就……跳下去。”我边说边爬上了阶梯的围栏。

那小子好气又好笑的往我脑袋上就是一巴掌,然后,瞪圆了眼大声说:“林枫同志!真不知道你们女同胞闹中都装了些什么材料!言情小说看多了吧你?你倒是说说我能对你怎样啊?”

我从栏杆上下来,冲他叫:“谁叫你们男生脑中总装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女生总得自我保护一下吧。”

那小子看着我,开始笑的东倒西歪。

我说:“大哥,您好好笑,您笑完了,咱两也好好好谈谈。”

那小子把手伸过来,和我勾肩搭背的奸笑着说:“怎么?同志,你的意思是要我侵犯你喽?”

我给了他一拳,说:“我靠,老兄,你他妈病的还真不轻!”

那小子把手收了回去,然后,看着地面不说话了。

过了许久,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很远的地方说:“林枫,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还会记得我么?”

我猛拍了一下他的肩,笑着说:“兄弟你身强力壮的跟牛似的,哪那么容易驾崩,再说了,我觉的我应该会比你先上黄泉路的。”

我说这话时,鼻子有些酸,因为那小子现在的脸色惨白的就跟水里捞出来的尸体似的。

我低下头,脑袋开始死机,什么都没法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北宫楠在我头顶上方,跟小孩子向大人要东西似的小声说:

“林枫,你让我抱一下,好不好?”

我没拒绝,也没答应,就只是站着。

他走过来轻轻的抱我,他把头靠在我肩上,低声说:

“其实,我是想看看你,才坐在这儿的……因为突然有些想你了。”

我听他的口气有一种似乎压抑了很久很久的感情,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时,我突然有种被电击的感觉。

此时此刻,我开始怀疑他说的以前认识我是否是真的,可是无论我脑袋如何自动搜索都找不到有关他的任何记忆。

他说完那句话后就放开了我。他走到他原来坐的地方,坐了下去,然后从兜里掏出游戏机开始在那玩游戏。

我在后面看着他,我突然觉的这小子的背影在夕阳稠密的雾气中显的特别的忧伤,这种忧伤让我觉的很像我有时候看到的天际那样,苍茫而又深远。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觉的这家伙看起来比我都还要惆怅。因为在很多时候,我都可以看到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站在学校教学楼的阳台上。

他的周围总有一大群人走来走去,可是他就像遗世独立般的立在那儿,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动不动的望着对面遥远无比的天际,很久很久都不说一句话。

我走到北宫楠身后,看着他玩了会儿。我就在他后面大叫起来,我死命的揪住他衣服特激动的说:

“哎呀,快吃香蕉!吃香蕉!吃了香蕉屁股后面会飞出子弹来!”

北宫楠回过头来,一脸“我可以理解你”的表情看我。等我鬼叫完后,他就开始面无表情的吼我:

“大姐!你没病吧你?屁股后面还回飞出子弹!?我还飞出大炮来呢?!你别老动不动就把自己当火箭使,我又不是没跟你说过,我这里没有你所谓的什么破香蕉!!”

我不理他,一把夺过他手上的机器,一屁股坐下来,自个儿在那玩了起来。

这下轮到他在那鬼叫了,他在我面前手舞足蹈着大叫:“不要吃那个!……吃那个!……快啊……TMD!你快吃啊!!”

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激动,他居然跳了起来,想一脚踩在我身上。我也一骨碌蹦了起来,我说:

“怎么着,大哥,看你那架势,是不是打算把我给踩扁啊?!”

那厮停了下来没再跳了,龇牙咧嘴的骂我:“简直朽木不可雕!”

我说:“上粱不正下梁歪啊,你自己技术不高,天才也得被你教成白痴!”

……

……

我们两个在天桥上你一句,我一句的吼来吼去,把交警大叔给吼来了。交警大叔来了,我们也没鸟他,继续在那口水大战。

所以不久后,我们身边就围了一大帮子路过的人。最后连扫大街的大妈也扛着扫把来凑热闹了,她在那儿急的大叫:

“哎呀,这两个年轻人,我见过!前几天,他们就大晚上的两人扎堆窝在广场上,看起来挺亲密的。现在怎么就打起来了……哎呀!”

我一听,立马停下了和那小子的口水大战。我握起拳头就往那大妈那冲,那大妈看我那架势吓的腿直哆嗦。我冲到她面前,说:

“大娘!我操!我们两个没打架呢!您是不是没看过人打架啊?要不我现在就表演给您瞧瞧!”

我刚说完,那大妈就扛着扫把撒丫子就跑,那速度绝对不比童话里那些整天没事干扛着个扫把到处溜达的巫婆逊色。

她边跑还边说:“哎呀,反了,反了,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连大人都敢打!咱们伟大的祖国的未来就要毁在他们手上了,咱敬爱的毛爷爷啊,咱没脸见您了呀……”

我只能望着她的背影,彻彻底底的失语了,我突然觉的自己大脑中央前回的S区已经严重受损。

交警大叔笑眯眯的看着我说:“我说,小姑娘呀!既然你们睡都睡一起了,就回家好好过日子。在这种地方吵什么吵啊?你说对吧?”

我仰起头对着天空一声长啸。这厮肯定是听到那大妈刚刚说我们两个窝一起,就以为....我深吸一口气说:“大叔,您这么关心我们,您可真善良,全世界就您最好了,您说对吧?您的想像力也真他妈不是一般的丰富,所以我就觉的您窝这儿整天和大马路混一起简直是浪费国家人才……”

没等我说发表完意见,那大叔就哭了,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抱着他身边一大叔冲我说:

“哎呀,知己啊……我XX活了这么大半辈子终于遇到伯乐了……你知道吗?小姑娘……我从小就觉的自己适合当秘书……特别是联合国秘书长……那个安南……”

交警大叔一边激动不已的抖着手一边冲过来,想和我拥抱。我现在开始严重怀疑这厮穿着交警的衣服说自己是交警是不是个冒牌货,不是冒牌的99%也是走后门的。

我闪到一边,说:“大叔,您看我也挺忙的,所以咱以后再会,以后切磋!”

说完,我扯了扯北宫楠的衣服,就走。

那大叔还在后面喊:“小姑娘,咱以后要常联系……我QQ号是……哎呀,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小姑娘你啊……”

我们离开天桥后,北宫楠那小子就一直在笑,我在后面对他又踢又打的也没派上用场,他回过头,对着我哈哈大笑起来:

“……林枫同志,你可真行啊你……”

我瞪着他:“行什么行啊?别跟我套近乎!你小子小日子过的滋润了,逍遥着天天泡游戏。我们还得没日没夜的窝学校里亲手把自己给一点一点凌迟处死。好久都没耍嘴皮子了,现在有人送上门来给我摧残,我当然要好好利用利用。不然,不出几天,你就乖乖来学校给我收尸吧你!”

说完我就撑着旁边的路灯杆死命的喘气。

那小子看着我,突然就不笑了,他拉了拉我的衣角说:

“今晚去我家吧。”

我一听立马警惕起来,我说:“我靠!大哥!你还真把那大叔的话当真了啊你?你还真想要我跟你过日子啊你?……”我说着说着就变音了,因为刚刚说了太多话,嗓子都我给说哑了。我也不管它哑不哑,一把掐住喉咙,硬是把那些话给掐了出来。

那小子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露出一口好看的牙齿,微眯着眼有些懒洋洋的笑着说:

“如果,你肯的话……也行啊。”

我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心想,这下完了……我这不是自己拿起铁锤砸自己脚吗?

当我想着,我是该号啕大哭起来,以便引起群众的注意说他强抢纯情少女,还是一逃为上策时。那小子就在我背上砸了一拳,说:

“你还真当真啊你。我是想请你去我家吃饭,我老妈炒的红烧茄子可好吃了……你看看你瘦的,跟皮包骨似的……我还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吃饭长大的。”

我听完就想,小伙子挺不错的啊,挺会关心人的嘛。我心里感动了那么一下下后,就嘟嚷着说:

“老兄你可真会说笑,我不吃饭能长这么大?”

我边说着边两眼辐射出一系列只有狼族才有的恐怖绿光,因为我听到了“红烧茄子”四个字。

从那以后,我就老有事没事去他家噌饭吃,因为他老妈做的菜真不是一般的好吃。那小子说我吃饭时简直跟鬼子进村时那德性没两样,这话正好让他老妈给听到了,就把他给狠狠的数落了一顿,说他简直胡说八道,一点礼貌都没。看着那小子被他老妈训的跟小学生似的拉耸着脑袋,我心里也平衡了不少。

其实,我问过那小子,问他这几天去哪儿了,怎么不去学校上课。

而他的回答是,什么男子汉顶天立地走四方之类的,他说他周游世界去了。他说其实不是他不想去学校,而是有一天,他走到校门口时突然问了咱们伟大的校园一个问题,问它认不认得他如果认得就哼一下,不认得就沉默。他等了它老半天也没听到它哼一声,于是他就回家了。

我对他说,老兄,你很回编故事,这样很好,不过拜托你找对对象。我说完后,那小子眼神里的光突然就全都暗了下来,看过死人的眼神吗?当时那小子就是那样,看的我心惊肉跳的。他闭上眼睛,一连疲惫的将整个人都压在了我肩上。

他说:“林枫,我觉的好累啊……我真的好累,我想我大概要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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