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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情在人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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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稀罕的很,谢先生居然没有早早去学堂呢。”桑萝一向藏不住话,边拨弄着花圃里的千叶菊边跟展袖闲聊。

展袖手里凤尾草微微一颤,犹豫着终还是回了话,“听说余大哥今儿也没去校场。”

桑萝笑道:“我看昨日谢先生是喝多了的样子,不过余大哥不是一向海量,不至于宿醉至此吧。芍蓝你说呢?”

芍蓝是寨子里少有孤身一人的,是余忍冬在外救回的孤女,据说有些不愉快的遭遇,性子冷淡,让人捉摸不清。

她纤指用力,一支花瓣有些枯黄的花茎无声折断,“酒不醉人人自醉,春宵一刻值千金。有什么好猜的。”

桑萝忍不住倒抽了口气,连展袖也不由抖了一下。

怀砚远远地立在枝干粗壮的蜀桐之后,看着半蹲在花圃里的三人神情各异,心中亦是复杂莫名。

她知道余忍冬和谢嘉还不至于发生什么。但是那一天总是难免,到时余忍冬身份暴露,会牵连起的一切后果,她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设想,更不要提去面对。

即算是显朝太后颜虹仙那样野心勃勃、站在云端的女人,到底也只能在背后翻云覆雨,而不曾光明正大的立于人前。

这个时代,女人这一身份,足以掩盖一切才能功绩。

更何况还有,余忍冬百般不愿回想起,却无法割断的那一线血脉相连的牵绊。

“少爷,你怎么把谢先生拉来了?”怀砚目光中有不赞成。

余忍冬一一扫过穆羡、莫赐、郑金伍,三人都在低头翻看手中的记录,并不回应。她微微一笑,紧了紧桌面下相牵的手,“从今日起,所有的机密议事,都有谢先生一席。”

谢嘉略感局促不安,却不能回绝余忍冬的提议。

穆羡三人一向听从余忍冬的安排,对谢嘉的才干有目共睹,加上知晓余忍冬对他的信任重视,自然没有异议。

怀砚心有不满,当着大家的面又不好跟余忍冬直接对抗,只好忍了下来,“时候不早了,咱们这便去密室吧。”

身在密室之内,谢嘉才有些明白,为何之前余忍冬要那么慎重才决定带他议事,又为何一向乖巧温顺的怀砚会在见到他时有所质疑。议事书房地下的密室,存着各种记录和消息;他们六人一坐定,怀砚展开一张蜀西的详图,甩出一封密信,张口便是德侯与人相约、准备里应外合夺取合横十八寨的消息。

里应外合这个四个字委实过于严重,这代表着,素来被认为固若金汤、无懈可击的十八寨,居然存在未知的变数。谢嘉心中陡然一惊,莫名的不安,眼含担忧的看向余忍冬。

“里应外合?好大的口气。”余忍冬许是早知了这消息,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很快回给谢嘉一个安抚的眼神,“我十八寨盘踞蜀山,庞杂程度不下一座要塞主城;山川险境又最是易守难攻,若没有上万训练有素的士兵做内应,他也敢声称里应外合夺我总寨?”

怀砚皱眉,暗暗瞪了余忍冬一眼,笼在长袖下的手紧了紧攥着的竹管,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谁可能是这内应之人。”

穆羡斟酌着开口,“德侯素来谨慎求稳,既有这样的消息,若非他真有所准备,就是故意散播出来混淆视听。”

余忍冬似不在意一笑,“无妨。德侯其人,仁德忠厚在外、圆滑世故于内。他如此做法,想必一方面确实有所准备,另一方面却未必有万全的对策,投石问路、聊作试探罢了。我们便静观其变。”

怀砚便不再说话,伸手翻出另一份资料,“京都里,林妃怀子,被丞帝封了曼贵妃。真是四方里都不肯给平静。”

莫赐奇道:“武王这次居然肯让步。以他不肯吃亏的秉性,他的侄女莫不是被封后了吧?”

谢嘉不由看了莫赐一眼。方才谈及内应,他是后来之人不好开口,如今事关武王,他也不好多说,莫赐倒是问出了他的想法。

余忍冬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只小巧的青色竹管,在凝白纤细的指间翻转着。“武王自然不会如此好说话,想必……是颜太后出面促成的吧。”

“颜太后……她虽然跟孟贵妃不对盘,也不见得多么疼林妃吧。丞帝又不是她亲生的,更谈不上什么为了儿子的幸福,这个老妖婆、这次葫芦里倒是卖的什么药。”郑金伍是武夫性子,一向直来直去,说话之间也就少了些顾忌。

谢嘉拧着眉不自觉脱口道:“颜太后意有所图,如此做为,是要跟武王划清界限的意思。”

余忍冬点着头,“不错,局势如此,颜太后终也是按捺不住了。”

既然开了口,谢嘉渐渐少了些拘束,“就不知道长公主这次会是何立场。”

怀砚笑道:“听起来,谢先生似乎很关心这位长公主。”说话间,有意无意的瞟了余忍冬一眼。

余忍冬接口道:“长公主是颜太后唯一的女儿,曾与武王三公子孟暄一同读书,两人之间情谊非常;但她却一直与武王不和。长公主其人,看似无心朝政、纵情享乐,实则与其母同样有野心、亦有智谋,懂得隐忍权宜。所以,长公主的立场十分微妙,不可不关注。”

怀砚轻哼一声,不再接话。莫赐观他们三人之间气氛异样,只好出来打圆场,“长公主暂时并无动作,不过据我们手上的资料来推测,长公主这次必然与颜太后目标一致。”

余忍冬忽而看向沉思的谢嘉,神情间露出些兴味来,“忍冬无缘得见长公主,听闻她容貌极美、号称天下第一,嘉以为呢?”

谢嘉愣了一下,“这……长公主高贵明艳、风姿绝代,确是世间少有的国色。”

“那她为何年过双十仍未婚嫁呢?据我所知,武王可是颇惦记着让他哪个儿子做长公主的驸马呢。”

谢嘉低头苦笑,“嘉不知。”说是不知,也不尽然。他记得一年前,酒醉的三公子曾拉住他诉说心中苦闷,平日温和秀雅带点腼腆的少年喝得烂醉,行止近乎癫狂,痴痴的说着长公主心系他人。

谢嘉在那时才知,原来三公子已然对比他年长岁余的长公主动情;更然,市井间流传骄奢淫逸、放浪胡闹的长公主,竟会顶着多方压力为钟情之人守身不嫁。

余忍冬似乎也就是一时兴致所至那么问上一问,没得到答案也不扫兴,自自然然便转到了别的话题。

这一日的议事结束时,他们已大致定下近期对各方势力的态度。比如对德侯那边静观其变,对武王最高警惕、严阵以待,对颜太后则适当防备、增加关注。唯独对岭东哲侯,余忍冬只以不必理会四个字一带而过,少见的没有多做分析。

怀砚留下来整理密室新近的资料,莫赐三人告了退,余忍冬便陪谢嘉一同回去。

有些异样的沉默。余忍冬其实在想事,每次议事之后再盘算一遍布置是否周密详尽,这是她这些年来的习惯。

谢嘉也在想事,他在做思想斗争,要不要把他知晓的京都的情况说给余忍冬听。

从今天的议事看,余忍冬他们有很系统的信息网,有很丰富详实的资料。然而皇家的行事,总有些难为人知的隐秘,温良优柔的孟暄与长公主关系亲密,经常出入宫闱;身为他的好友,谢嘉也不可避免的知道一些。

再者,谢嘉与武王府和朝廷的人都相处日久,他又是个细致的人,对他们可以说了解很深。武王坚持要除去谢嘉,很大一部分原因正是忌惮他的这份深刻了解。

“关于颜太后和长公主,忍冬都了解多少?”进了两人同住的院落,谢嘉停下脚步,尽量让自己显得若无其事。

余忍冬随他停步,微一沉思,“我知她们本心与所为极不相符,我知太后与武王渊源颇深,我还知长公主其实与颜太后也有些不和,其他的我也所知有限了。”所知有限却也足以掌握大概,不过她手上更多是太后的情报;长公主深居简出,看似轻佻无忌、其实心思深沉、谨言慎行,若非长久深交,着实让人难以捉摸揣测。

谢嘉愿意跟余忍冬说这些,是因为他私心里想帮余忍冬一些,但又不想伤及孟暄和显丞帝;而在他看来,太后一党到底还是霍乱朝廷的存在,能助忍冬防着他们甚至日后摆平他们,是再好不过了。

“颜太后、长公主甚至显丞帝其实都是极有心机的人物,朝廷如今式微并不尽是柳氏实力过弱,只是武王独大太久,又让四方诸侯占了先机,才处处落了被动。显丞帝和长公主都跟武王三公子交情笃厚,嘉跟他们也算相熟,略有了解还是敢说的。”

余忍冬听谢嘉难得语气中有些自傲,不由笑道:“好啊,那嘉便跟我说说长公主的事情好了。她可真是神秘得紧,只有传闻中的些许风言风语可捕捉。”

谢嘉神色正然,“长公主才智高明,却无心朝廷,种种顽劣狼籍,皆是为避太后的压力。据嘉所知,长公主心之所系,亦在江湖。”

余忍冬挑眉,故意笑道:“这个亦字用得妙,嘉可是意有所指?”

谢嘉面色微红,“你本来就身在江湖,我如今已不在庙堂,自然只好随你寄情这江湖山水间。”

余忍冬一脸喜色,上前攀住他一臂,“嘉……你……你答应陪我……我以为你不会同意这种……我真欢喜!”

谢嘉已恢复淡然,把余忍冬揽过怀里,笑的浓淡相宜,“傻瓜,不是早就说明白了,我既随你回来,自然是决定陪你的。再说,你都把我拉进了密室,我若是不一直跟你在一起,岂不是要被封口。”

余忍冬倚在谢嘉怀里,顺手拽紧了他的前襟,故作恶狠狠的口气,“胡说!让你议事是给你找点事做,不荒废你的才能,我可没有以此逼你入伙的意思。”

“是、是,是嘉小人之心了,忍冬莫怪。寨主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回吧。”谢嘉摆出一副胆怯懦弱模样,面带愁容,倒是有几分楚楚可怜。

余忍冬见他服软,便松了手,还附带抹平了衣褶。

情人在怀谢嘉还没觉得怎样,她手在胸前摸来摸去,谢嘉便有些不自在。

蜀地湿热,秋衫本来就不算厚重,余忍冬常年习武,一双手柔韧有力,凉意和柔软透过轻薄的衣料抚按在胸前。谢嘉忽的神情一僵,抽手一把按住了余忍冬的手。

余忍冬一惊,抬眼看向身体忽然僵直的人,谢嘉神色有几分尴尬,苦笑一下,“虽然已是入秋,这蜀地偏南,倒是颇有热意。”

余忍冬略一思索便猜着几分,不由轻笑,“呵,只是南地的热意恼人么?”

她仰头抬眼,眼底眉梢似笑非笑,吐字含糊轻柔。谢嘉眸色略深几分,放低了头,挨着她的脸认真道:“还有,佳人在怀、心猿意马……忍冬你满意了?”

余忍冬露出个狡黠的笑,她开口还不及回话,谢嘉猛然低头吻住微张的樱色柔软,顺势滑入,勾起探出头的丁香小舌,以前所未有的激烈程度绞缠在一起。

余忍冬被谢嘉夺了先机,一时愣住无法反应。不同以往浅尝辄止的温柔,这次谢嘉给她一种强势与掠夺的压迫感。

短暂的茫然与怔愣过去,她暗自惊异、想不到谢嘉看上去温吞也可能有如此强势的一面。

面对这样的谢嘉,有点陌生,有点无措,但是更多是新奇和惊喜,余忍冬恢复了争强好胜的脾气,开始给出回应。

缠吻更加激烈,谢嘉扣在余忍冬肩背的手力度更重,余忍冬则腾出手来摸索着他的衣扣。

沁凉柔软无声的滑入里衣,触着了一片温凉。谢嘉身躯震了震,本能想躲开,然而一想到余忍冬对己一片真心深情,不由心软。放缓了唇舌间的掠夺,谢嘉一手从余忍冬肩头顺势而下,隔着衣衫磨蹭着向前襟摸去。

余忍冬忽然想起什么,瞬间回神,猛然推开谢嘉,后退了几步才立住,眼神盯住谢嘉不言不动。

谢嘉被推开时还有些茫然,这时看余忍冬神情端肃,忽然也觉得不好意思,深感自己的荒唐,摇头苦笑,“对不起忍冬……我只是……嘉失态了,抱歉。”

余忍冬眼神柔和下来,缓缓走过去靠着他肩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嘉,我只是觉得有点仓促……来日方长……”

谢嘉默默点头,伸臂揽住怀里人。忍冬,我只是等不及的、想要多给你一些,如果你要我……我多想现在就把自己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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