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我就要你(1 / 1)
“庄主,秦二爷不知什么原因连夜赶往凤凰山庄,结果在半路上遭到埋伏,自己受伤不说,还中了毒。他的手下死的死,伤的伤,只剩下一个武功高强的,背着奄奄一息的秦二爷跑到凤凰山庄求救。”宇文鸿匆匆走着,手下一边向他禀报事情的经过。
宇文鸿眉头皱着,一脸严肃,说道:“秦二爷现在状况如何?”
手下说道:“秦二爷情况危急,不知能不能保住性命呢。他现在暂居凤凰山庄的一处客房,手下已经按照庄主指示,请了最好的大夫来照料秦二爷,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
宇文鸿轻轻地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二人便赶到了秦二爷暂居的客房外面。只见秦二爷客房的外面站着五六个人,除一人蓬头垢面,身上血迹斑斑之外,其他人装束完全一样。这几个穿着打扮一致的人都是凤凰山庄的守卫,他们似乎在等候宇文鸿。
宇文鸿一露面,为首那人急忙喊道:“庄主来了!”他们为宇文鸿腾出一条路来,好让宇文鸿带着手下通过。宇文鸿径直走过,抬脚就要迈入屋内,却忽然间停住了。他细细地打量着蓬头垢面那人,道:“你就是那个背着秦二爷来凤凰山庄求救的人?”
那人虽衣着破烂,却不卑不亢,道:“正是。”
宇文鸿眉头舒展开来,道:“你跟我来。”说罢,他头也不回,走入秦二爷的房间。
那人也跟了进来。屋内一片忙乱,宇文鸿站在一旁不便打扰,他耐心等了半晌,终于见大夫来跟他禀报:“启禀庄主,秦二爷已经没有性命之忧,现在已经睡着,明早才能醒。”
宇文鸿点了点头。那衣衫破烂之人听了大夫的话,立刻抬起头来,虽仍旧不言语,目光中尽是兴奋和喜悦。宇文鸿将那人的神态变化尽收眼底,心里便有数了。
大夫说道:“不过,秦二爷的命虽然保住了,一身功夫却废了。”
宇文鸿看那人目光又黯淡下去,道:“秦二爷能活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大夫道:“庄主说得极是,若是秦二爷再晚送一会儿,别说武功,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宇文鸿道:“秦二爷虽然已经无性命之忧,但是此时想必虚弱至极,还需要好好调理。往后这几天就劳烦常大夫了,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宇文鸿定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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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宇文鸿便以秦二爷还需要休息,不好再做打扰为由,带着那衣衫破碎之人离开秦二爷的房间。待走到门口时,宇文鸿对自己手下以及那几个守卫说道:“今晚之事,万不可声张。谁要是敢透漏一个字,休怪我翻脸无情,我宇文鸿可说到做到。”
“是!”众人齐声道。
宇文鸿看到不远处巡逻的心腹夏元清,便把他招过来,道:“好了,你们留下两三个人,和夏元清一起守护秦二爷,其他的便返回自己的岗位。”
“是!”众人齐声道。
待众人返回岗位,宇文鸿对那衣衫破烂之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在下姜少涵,是秦家庄秦二爷的贴身护卫。”
宇文鸿重新打量了下那人,道:“听说你们连夜赶往凤凰山庄,结果在半路上遭到埋伏。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来凤凰山庄,埋伏你们的人是谁?”
姜少涵警惕地四下张望,见周围没人,便对宇文鸿说道:“是,秦二爷带着我们来凤凰山庄,说是有要事和凤凰山庄庄主宇文鸿商谈,怎料半路遇到伏兵。而埋伏的不是别人,正是秦二爷的亲弟弟,秦家庄的秦三爷。”
宇文鸿一愣,道:“那你可知,秦三爷为何要害秦二爷?他们可有过节?”
姜少涵说道:“秦三爷为何要害秦二爷,我并不知,但当时秦三爷招招冲着秦二爷要害下手,似乎并不想给他留个活路。而对和秦二爷同行的我们,秦三爷也恨不得连根拔除。幸亏我及时滚下山崖,躲到一棵树后,才侥幸逃脱,也救得我主子的性命。”顿了顿,姜少涵说道:“至于过节,似乎没有,只是两人在秦家庄站着不同的阵营。”
宇文鸿心下了然。他曾听迟文远说过,在秦家庄分为两派,秦二爷是一派,秦无涯父子和秦三爷是一派,两派之间水火不容,针锋相对。而宇文鸿心里也清楚,秦二爷和秦无涯父子不同,他对凤凰山庄的态度还是很温和的,至少在宇文鸿根基不稳这阵子,秦二爷从未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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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正午,宇文鸿在书房办理公务,手下敲门进来,有要事禀报。
待手下汇报完后,宇文鸿问道:“秦二爷醒了没有,都怎么说?”
手下说道:“秦二爷醒了,却谁都不想见,什么话都不想说,只留下贴身护卫姜少涵保护他。秦二爷还交代,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他不想深究下去,也不想记起。”
宇文鸿手中的笔停顿一下,说道:“既然他不想说,便由着他吧。”
手下一愣,道:“庄主,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宇文鸿手中的笔在飞舞,头也不抬地道:“真凶还是要查的,但是不要声张。你带人查明此事的真相,我要让这件事情水落石出,但你切记不要被别人发现,以免打草惊蛇。”
手下应允。宇文鸿又道:“吩咐下去,好好照料秦二爷,再派几个高手保护他。”他虽武功已废,但他掌握着某些秘密,说不定日后可以加以利用,因此不能让他遭遇不测。
宇文鸿道:“这件事也要让秦鹤知道。毕竟秦鹤曾是秦家庄的人,还是秦二爷的亲弟弟,也许他能撬开秦二爷的嘴巴。”顿了顿,宇文鸿又道:“至于其他,继续监视秦家庄的动向,尤其是那个秦无涯。若是他有什么异常情况,及时向我禀告。”
原来,秦鹤是秦庄主,秦二爷和秦三爷的亲弟弟,也是秦无涯的亲叔叔。他在年少时改了名字,投奔到凤凰山庄,为凤凰山庄效力,和秦家庄再无瓜葛。如今多年过去,秦庄主等人早就忘了还有秦鹤这个人存在,就算把秦鹤拉到他们面前,他们也认不出来了。
手下应允。宇文鸿道:“下去吧,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
手下说道:“属下记得。半个月后庄主的继位仪式,属下定当竭尽全力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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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出去之后,凤儿敲敲门,推门而入,一脸喜色。
宇文鸿扫了凤儿一眼,淡淡地说道:“凤儿,你传令下去,秦二爷中毒的事以后谁都不许提。谁要是敢说一个字,小心人头落地。”说罢,他悠闲地喝了口茶。
凤儿一张俏脸变成了苦瓜脸,道:“庄主,凤儿脚还没踏进门呢,您就给我来个下马威!”
宇文鸿说道:“这话就是说给你听,省得你多嘴多舌,坏了我的事。”
凤儿善于察言观色,见宇文鸿心情不坏,他便开始施展拍马屁的能耐。他一边絮絮叨叨地为宇文鸿把茶水满上,一边帮他磨墨,一边喜滋滋地道:“庄主,有一件喜事。”
宇文鸿好奇道:“什么喜事?”
凤儿瞥了眼门,道:“你猜猜谁回来了?”
此话刚出,门便被推开了,门口一个美丽妇人俏生生地站着,眉目如画。
“小惠?”宇文鸿站起身来,笑道:“你回来了。”说罢,他走上前去迎接马轻蕙。
凤儿见到这温馨时刻,赶紧溜出房间,‘啪’地把门一关。
宇文鸿挽起马轻蕙的手,说道:“好几天不见,你过得可好?”
马轻蕙笑道:“金姨生病,我便去照顾她了。服了大夫的药之后,她已经康复,我心里挂念着你,便匆匆赶回来了。”说罢,马轻蕙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宇文鸿,道:“这是我特意到寺庙里为你求的平安符,保你平安,你要好好保管。”
宇文鸿一把抓住马轻蕙握着平安符的手,将其握在自己的大手里摩挲着,道:“遵命。”
马轻蕙轻哼一声,道:“你才不会听我的话呢。还不知道是谁,大半夜趁我睡着时偷偷跑了,害我找了半天找不到人。我揪住夏元清,好不容易才从他那儿问出你出门办事去了。但我问了半天,那小子就是不告诉我你去了哪里。我知道你是一庄之主,事务繁忙,我又不好插手,便只能去寺庙为你求平安符了。”
马轻蕙的小手挣脱了宇文鸿的大手,轻轻地敲了敲宇文鸿的胸口,娇嗔道:“我只求你好好保管这平安符,闲暇之余多和我说说话。你若连这点都做不好,我定不饶你。”
宇文鸿笑道:“一切都听娘子的。”
马轻蕙道:“你少来,才不是这样呢,我事事听从你的还差不多。”
“是吗?”宇文鸿绕过马轻蕙,从后将她一把抱在怀里,慢慢挪动到床前,嘴巴贴着她的耳朵,道:“那……你说我接下来,想让你做什么呢?”
“唔……。”马轻蕙面红耳赤,闭着眼睛任凭宇文鸿摆弄。
宇文鸿心里享受极了,却脑海中一闪而过,突然想到:‘马轻蕙是马雪深的女儿,是执火教曾经的大小姐。’
马轻蕙是马雪深的女儿,是执火教曾经的大小姐。
宇文鸿心里剧烈挣扎起来,他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大煞风景的事情来。宇文鸿‘咚’地将马轻蕙按在墙上,双目紧紧盯着她,恶狠狠地道:“我就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