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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生嫌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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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素总觉得衣寒这两日对他淡了,心里觉得很不安,便寻了个机会解释。玄素道:“有些事,我并非有意瞒你,只是我自己也不愿提起罢了。我的母亲是个很复杂的人,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她,只知道她早年曾做过律师,还做过刑事辩护,后来因为一个案子险些入狱,从此心灰意冷,对法律职业也绝望了。正当她无所适从的时候,遇到了我父亲,我的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教师,刚结婚的那会,他们很恩爱,后来就生了我。母亲渐渐走出阴影,开始做点小生意,后来生意越做越大,也算是小有成就,我母亲认识的人也多了,开始看不上我父亲,觉得他迂腐窝囊,在我八岁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法院把我判给母亲抚养。至于那些流氓之所以会知道我,也是因为我母亲,她做刑事辩护的时候其实也帮助过一些人,不过有些人出来以后照样游离于社会底层,比如前几天碰到的那些人的头头。至于我,我是有一段时间很坏,老是逃学出去晃荡,也故意穿得奇形怪状,喝酒骂街……其实我从八岁那年和爸爸分开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上学期暑假,爸爸终于要去上海见我,我不想让爸爸看见我乱七八糟的样子,就打扮得干干净净的去上海。后来,就开学回来了,在校门口就碰到了你,你打扮得这么干净,我做你的朋友总不好太奇形怪状。你之前见到的那些打扮得有些怪的女孩子,其实他们心地并不坏,只是没读什么书,家里条件也不好,小小年纪就出来混社会。至于我那些拳脚,其实我没练过功夫,不过是上了几天健身馆,是那些流氓太菜了——我有哪些你看不惯的,可以跟我说,我都可以改,真的!”衣寒本是个心胸坦荡的人,对玄素并没有多少怀疑,不日便不放在心上,经玄素这么一解释,倒也释然了。

只是玄素不知怎么地,平时豪放洒脱的一个人竟也疑心生暗鬼,老觉得衣寒有意疏远他,便一再解释,竟让衣寒真觉得玄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过去,所谓“越描越黑”说的正是这种情形。不过即便如此,衣寒仍把玄素当做肝胆相照的兄弟。

“衣寒,我这人有时看起来疯疯癫癫,好像跟谁都有得聊,可实际上与我真心相交,又懂我的朋友只有你和炎彬,炎彬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他了解我的一切,可是我怕你会误会我的过去,其实我的过去,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坏,我的母亲也没你想象得那么复杂。如果你心里有什么,你一定要跟我说,我真的是很在乎你的,衣寒……”玄素说得殷殷切切,倒让衣寒有些不自在,于是道:“我知道你在乎我,我也很在乎你啊,只是你平常那么洒脱的一个人,怎么最近变得这样婆婆妈妈起来?你真不需要再跟我解释你的过去、你的母亲,我都明白了,我也不在乎这些,只知道现在的你是我的朋友。”玄素心下感动,两人和好如初。

如此到了年末,厦门的十二月日高阳暖、花木葱茏,甚至月初还有些暑气,依旧窄衣短袖,看起来和仲春时节几无二致。

那日,衣寒对一个女孩说了如下一番话:“谢谢你喜欢我,我很感动,我不知道我怎么说才不会伤害到你,你很好、很可爱,可是我对你并没有恋人之间那种感觉……”

不料,女孩竟冷笑了一阵,道:“我就知道,你对我没有那种感觉,你是不是对玄素有那种感觉?!人家都说你俩暧昧,怀疑你们同性恋,我开始还不信,现在看来倒是真的,两个大男人,真恶心!我呸——”

衣寒闻言,如遭雷击——同性恋!自己和玄素究竟做了什么,竟遭此天大的误会?!衣寒五内翻腾,等稍微平静下来,细一寻思,想到玄素有时会痴痴地看着他,又想前几日玄素说很在乎他,便又联系了许许多多,如此捕风捉影胡思乱想,竟惊出一身冷汗。此后每次见到玄素便多加留心,竟真觉得玄素暧昧不堪,玄素看着他时便浑身不自在,如此“疑邻偷斧”的心境,纵使清清白白一个人也得被疑出问题,何况玄素还真给了衣寒几个“暧昧的凝视”。玄素如此敏慧的一个人,自然也觉察衣寒的异状,只是彼此都不好说明,二人渐生疏远。

“你最近为什么老躲着我?”玄素在路上截住衣寒。衣寒支吾:“没……没有啊……我哪躲着你?这不快期末了嘛,准备考试啊……”“没有就好,”玄素道,“一起出去喝一杯。”衣寒正欲拒绝,玄素却不由分说地抓着他的手臂去了。

玄素一杯接一杯地往喉咙里倒酒,没错,他不是在喝酒,他是在倒酒,他喝得那么快,那么多,衣寒不禁有些担心,道:“玄素你不要喝了,你喝很多了……”玄素恍惚地一笑,道:“醉死最好——”衣寒浓眉深锁,正欲再劝,玄素却猛地抓住衣寒的手,道:“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天我就喜欢你……”衣寒吓得六神无主,急着挣脱玄素,玄素却紧紧拉住衣寒不放,道:“不要走!不要走——那天你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走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我想你,我爱你,你是我的知己,你不要走——”衣寒又是惊诧又是害怕又是恶心,生怕玄素再会有什么出轨的举动,狠心挣脱玄素,急急奔出。

衣寒心有余悸,越想越这事越可怕,玄素怎么会是这种人呢?!等到衣寒想到自己这般落荒而逃,留大醉的玄素一人在店里,似乎不妥,几番寻思,还是决定到店里去把玄素带回来,好歹朋友一场,以后离他远点便是。衣寒再到那家店时,玄素却已不见,店员说是一个斯文俊秀的男孩将他带走了,衣寒想应该是炎彬。

“你想见我了?你终于想见我了?”妍姗兴高采烈地对着衣寒挤眉弄眼。衣寒却满面愁容地说:“我问你一个问题,只是问个问题而已,你不要乱想哦。”“你问吧——”妍姗笑嘻嘻地挽着衣寒。“你说,一个男人说喜欢另一个男人,你怎么看?”衣寒话音未落,妍姗尖叫一声“呀——”立即松开衣寒,闪到一旁,两眼闪着奇异的光芒,看着衣寒。衣寒见妍姗如此夸张的反应,与她面面相觑了一会。妍姗突然笑出来,道:“哦吼吼——笑死我了,不会又有男生喜欢你吧?现在……”妍姗猛地敛容正色,尖叫道:“现在还有男生喜欢你!人家不是把你当女孩子了!”妍姗将衣寒的胸脯一拍,衣寒吃了一吓,妍姗道:“你这前胸和后背一样平的搓衣板身材,很明显是男人啊!那那……那人是同性恋啊!我的妈呀!离他远点!”

衣寒见妍姗这般一惊一乍,哭笑不得,幽幽道:“你说同性恋是怎么一回事呢?”“怎么一回事?”妍姗反问,“我怎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同性恋没什么社会危害性,人家两个人好不关你的事,人家也不一定就是变态、病态,可是人家要跟你好就有事了!”

“瞎说什么呀你——”衣寒道,“没人要跟我好。”

“当真没有?”妍姗仰着脸狐疑地审视着衣寒。

那日玄素酒醒后,发现自己正躺在炎彬的床上,隐隐记起对衣寒说的话,懊恼欲死!直希望那是做梦。炎彬见玄素醒来,道:“你能不能不要一个人出去喝那么多酒?”玄素闻言,整颗心都沉了下去,看来自己是真对衣寒说了不该说的话,要不衣寒怎么会独自留下大醉的他在店里。炎彬见玄素不语,接着道:“以后别这样了,洗洗去上课吧。”炎彬没有再责备玄素,也没有多劝,因为他把醉酒的玄素从街上捡回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样的事以后还得做许多次。

从那以后,衣寒见到玄素唯恐避之不及,玄素见衣寒如此怕他,心里一横干脆也不与衣寒来往——也免得自己落得个“断袖之癖”的可怕名声。其实玄素亦感不解,他很清楚衣寒是男孩,他喜欢衣寒是把衣寒想成女孩子的,可他为什么要把衣寒想成女孩子呢?玄素久思不解,只愿自己离衣寒远点能够摆脱这种可笑又可怕的暧昧情愫。

如此到了新的一年,考试周也快到了,衣寒自然也开始准备考试,尤其有考试感觉的是妍姗等法学院的同僚,我们严肃怀疑法学院乃是所有学院中最能背书的学院!妍姗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骚扰衣寒、恐吓衣寒,但在接下来的两周考试周里,妍姗连短信都会很少给衣寒发一个,这也是衣寒唯一能摆脱妍姗骚扰的时段——不过,没有妍姗骚扰恐吓的衣寒,还觉得挺没意思的,复习也没什么心情,就骑着单车早早回去了。

衣寒有些心神恍惚,眼见坡上急急冲下来一辆单车,赶紧将车头一拐,却已避之不及,两车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衣寒和那坡上冲下来的人一齐摔在地上,书和手机散落一地,衣寒慌忙起身道歉,先将那人的东西拾了,才把自己的手机和书收起来,等直起身子细看那人,不禁有些骇异:眼前这人的装束简直只能用 “无以名状”来形容——但见其人发色如板鸭,刘海遮住半边脸;一张脸苍白得简直要放出光来,真可谓“面如傅粉”;两只耳朵戴了整整两排耳环,严重怀疑其人有自虐爱好,要不怎么不怕耳朵裂了?穿一件前面画一巨大的怪物,后面画一巨大的怪物,说不出颜色也看不出画的是什么的怪衣服;那低裆牛仔裤叫人看着就更加难受了。这造型,古惑仔不像古惑仔,放荡艺术家不像放荡艺术家,落魄文人不像落魄文人,流氓也不像流氓——整个一个“四不像”的怪物!

衣寒见此人的打扮心下便有些厌恶,细一看时,吃惊不小——这个“四不像”的怪物竟然是玄素!玄素见是衣寒,也没说什么,只是看衣寒一眼,扶起单车就去了。衣寒实在不敢相信看到的这个人是玄素,那样朗月青松、竹林清风一样的漂亮男孩如何会在短短几日内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怪模怪样?难不成玄素真是因失意而不愿引人注目,刻意隐藏自己的惊世美貌?即使如此,惊世美貌是成功隐藏了,这等奇装异服无疑比惊世美貌更加招摇。

炎彬正在宿舍温书,却有些定不下心来,他担心玄素,玄素近来奇装异服不说,还老与一些奇形怪状的男女来往,虽然他以前也曾如此,玄素的再度堕落却令炎彬更加难过,他心中也很好奇到底是哪个女孩有如此大的魔力,玄素此前的放浪形骸不过是一种逃避隐藏,并非真的消极,这回却似乎是真的绝望。其他的便也罢了,玄素饮酒过度,几乎终日昏昏沉沉,大有刘伶“抬棺狂饮”喝死便就地埋了之势,只差随身带一把铁锹告诉随从“(喝)死便埋我”——人家刘伶还带个随从,喝死好歹有人埋,玄素很多时候是一个出去喝,炎彬能去外面把他捡回来一次两次,哪能次次如此。

炎彬听见有人敲门,开门看时,却是两个女孩架着玄素来了,一个女孩爆炸狮子头,一个女孩夸张熊猫眼影,炎彬眉头深锁,只得将玄素弄进来,谢过两个女孩。

待玄素醒来,炎彬责道:“你能不能少喝点,我看你把自己泡酒缸里三天,然后我们把你捞起来直接送火葬场得了,到底是哪个女孩让你成这个样子?”“不是女孩,要是女孩倒谢天谢地了。”玄素道。“不是女的那就是男的,男的好办,打一架明天就没事了,这不你常说的吗?” “要是男人跟男人之间的事也好解决……”“不是女的也不是男的,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有什么话你还不能跟我说?”“这话就是不能跟你说,说了连你也要躲开我……”玄素一语未竟,手机响了。

玄素一接起来,那边就有个女孩说:“喂?姐姐……”玄素怒道:“谁他妈的是你姐姐!你打错了!”玄素刚挂断,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女孩,女孩道:“哥,是我啦——”玄素骂道:“谁他妈的是你哥!说了你打错了!滚!——”女孩道:“你不是我哥,你这小偷也太嚣张了!偷了人家手机还敢接电话,还敢骂人!”“谁他妈的是小偷!”玄素掐掉电话,炎彬细看玄素的手机,道:“这手机好像不是你的。”

衣寒已经答完试卷,还剩半小时才交卷。衣寒转着笔,觉得有些不爽,就挪了一下屁股,挪了一下还是不爽,于是又挪了一下屁股,还是觉得浑身不对劲,便把笔放下,拿手托着下巴,不知怎么,今天就是浑身不舒服,于是又挪了一下屁股,挪来挪去挪来挪去——谁要不知道“如坐针毡”是怎么个样子,看看现在的衣寒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椅子上有刺。

终于到了交卷时间,衣寒正欲起身,突然眼前一亮,天!教室门口站着个牡丹般娇艳的女孩!如此牡丹般娇艳的女孩站在那儿,别人想不注意都难,但见一个女生交了试卷向那女孩走去,正欲言语,忽而一愣,然后嘴巴张成“O”字形,并不自觉地拿手掌捂着嘴,又有几个人看那女孩一眼,同样是惊奇万分的表情——衣寒顾不得其他,匆匆交卷跨越一切障碍飞奔到那女孩面前——在那几个人面面相觑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儿,一揽女孩的肩,将她拖出教室推到楼梯口。

“都说了让你别来找我别来找我,你干嘛这时候跑来?”

“我……人家担心你嘛。”女孩一脸无辜地说。

“我好好地要你担心!告诉你,你要再捉弄我我不客气了!去去去,赶紧走赶紧走。”衣寒抓着那女孩的双肩要把她推走。“不是,你……”女孩正欲申辩,衣寒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把她往楼梯推,道:“没事赶紧走,有事打电话给我,别在这碍眼。”

“你手机没被偷啊!”女孩叫道。

“谁手机被偷了?!走走走”

“洛衣寒!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女孩气得满脸飞红,“哼!我就要到你班上去,我就要去!”女孩想要挣脱衣寒,无奈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根本动不了。

衣寒指着女孩的鼻子,正色道:“再闹?”女孩仍叫着“我就要去你班上”,衣寒轻舒右臂,将女孩的俏臀一托——竟将她抱起,女孩双腿一离地登时手足无措芳心大乱,央求道:好了好了,我走我走,我以为你手机被偷才来看看你的,好哥哥,你放了我吧。”

衣寒这才放了女孩,女孩一溜烟跑下一层楼梯,然后叫嚣:“洛衣寒!你等着!”没等衣寒发话,女孩就跑没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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