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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四十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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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除了君让睡的理所当然,凤兮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未眠,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也就迫不及待起来了。

推开房门,君让也恰巧准备推门,他一手拿着个面纱斗笠,一手捧了一张薄纱,凤兮怔了一下,便选择了薄纱,至于那面纱斗笠就留给君让用吧。

两人的面容都过于的出众,很容易便鹤立鸡群,无形之中就给自己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遂就找个东西暂时遮掩下。

两人下了楼,却发现大堂内被围得是水泄不通,人声鼎沸,喝彩吆喝声一浪高过一浪,凤兮忍不住皱了下眉,她不是很喜欢这种热闹的场面,总觉得人多嘈杂,太混乱了。可君让却着实觉得新奇,非拉着凤兮在一旁角落里坐了下来,点了两碗清粥,弄了几个馒头。

凤兮倒规规矩矩,眼观鼻,鼻观心的坐下来喝着早点,可君让就闲不住,捧着个粥碗,拿了个馒头,挤了进去瞧热闹。

过了一会,用完了早点,凤兮放下粥碗,单手支着颊,百无聊赖的等君让。她随意的在大堂中四处打量观望,发现跟自己一样闲坐在角落的还有一人,而且就在自己的对角,并不是很远。

那人好像察觉到了凤兮的视线,转过身。他长得很是平凡,是那种见一次就容易让人忘记的类型。他朝着凤兮友好的笑了下,便转过身去。这时,正巧有店小二经过,凤兮便轻声问道,“小二哥,今天怎么这么多人?”

“客官不是本地人吧?”店小二勤劳的整理桌上的杂乱,一边笑着道。

凤兮轻轻点头,“是的。”

“今个初一,也正好轮到秦大富人在我们小店摆台,说是招徒弟。客官知道秦大富人不?”

“秦俭?”眼前浮现了那个金光闪闪的流动珠宝架。

“客官知道啊,呵呵,就是秦俭,他女人养了不少,可就是膝下无子,但家业总是要有人继承的,所以从上年开始,每逢初一,便会选定一家酒楼摆下擂台,只要谁能答出他的一道题,便可以进入下一轮了,有可能是百万家财的继承者,所以啊,很多外地人都慕名而来呢。”

“有这事?那至今是否有人能够答上来不?”

“每次的题目都是不一样的,而且,他出题也没什么逻辑,想到什么便什么,到现在,”小二板起指头数了起来,过了会才接着道,“好像有三个了,不过都没能通过最后一轮,但即便如此,那也是统领了一方的经济命脉呢,多少人得仰他鼻息,我要是……”小儿开始大发感慨了起来,凤兮眼角瞥见刚刚的那位公子站了起来,向那里面走去。

凤兮一动,想也没想,也跟着挤了进去。

没想到里面的人真是一圈又一圈,挤得满满的,让凤兮挤得颇为辛苦,等终于挤到里面,凤兮的衣服早已皱的不像样,连发丝都毛毛躁躁了起来,她不由感叹,君让带着个大斗笠是怎么挤进来的?

中间驾了个高台,上面放了一张桌子跟一张太师椅,太师椅上当然坐着那金光灿灿的秦俭,他正优哉游哉的坐在上面假寐,手指还轻轻敲击着扶手,嘴里好像还在哼着小调调,有穿着性感的美女半跪在他脚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肥圆的腿上轻轻揉捏,在他身后还一字站着四个冷若冰霜的女子,黑金相间的修身长袍将她们诱人的曲线完全展露,但是领口却裹得严严实实,她们的双手还都负在身后,冷冷的看着台下众人。

而那张桌子上却放了几十个雪白的银锭元宝,正散发着幽冷的银光,在这桌子的旁边,又站了一个五十开外,满头白发的老头儿,但精神十分矍铄,丝毫不见老态,此时正煞有威严的扫视着下面。

“那是秦家的大管家,秦漕”见凤兮一脸的疑惑,身旁的一位大叔热心肠的解释道,“别看他现在年过半百,当年,不,现在仍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他可是龙江的漕运老大,黑白都吃得开,就是不知道怎么被秦俭那金胖子给收拢在了手下。”

凤兮不由好好审视了一番那黑白都很吃得开的秦漕,顺口问道,“那这次的题目是?”

“嗨,你问我啊,”君让突然之间就从哪冒了出来,跟凤兮不同的是,身形丝毫不见混乱,面纱斗笠也好端端的戴在他头上,免去了在这混乱之下再造混乱。他手里又拿着油纸袋,嘴中嚼着梅子,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去买的?

凤兮瞟了他一眼,便把他当成了个透明人,仍向刚刚那人打听。可君让却一把拎起那人的衣领,将他拉到了一旁,他笑嘻嘻的指着台上的银锭说道,“那上面有二十三个银锭,现在要将他们分给三人,老大、老二、老三,老大占八分之三,老二占三分之一,老三占四分之一。”

凤兮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人群中很多人都拿着算盘在使劲的拨着,噼里啪啦的响,但眉目仍是一筹莫展,哀叹连连。她低下头,心下算了起来,可刚算到老二该拿的个数,一连串的数字就哗啦啦地跑入了脑海中,永无止尽的数字,让她猛地回过神来,并没有这么简单,难怪这么一道简单的题目却让这么多人在这愁眉不展。

这时,正好有一个年轻人拿着算盘果敢的走上了高台,信心满满,他抖动了一下手中的算盘,接着用手托着,将黑色的算珠拨到原位,霹雳拍啦就开始迅速的计算了起来。整个大堂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只闻珠子噼里啪啦的响,直扣人的心弦,每个人都在屏息凝待。

很快,那人眉梢一喜,对着秦漕就抱着答案道,“老大该得八个银锭又八分之五个,老二该得七个银锭又三分之二个,老三该得五个银锭又六分之五个,”台下的人都忍不住点头称是,他们手中的算盘也告诉他们该是这个答案,可是,如此,又怎么分,这元宝可都是一个个整的,所有的眼神又哗的一下转到了银光闪闪的元宝上。

秦漕捋了捋胡须,面带微笑着道,“有没有人有其他答案,如若没有,老夫便要评判这个答案了,是对是错一会就见分晓。”

“慢着,”人群中突然有一道不急不缓的声音传来,自然的,也让出了一条道,说话那人缓缓的走上高台,凤兮愕然发现,便是刚刚那平凡无奇的人。

他大大方方的走上前,朝秦漕还有假寐的秦俭轻轻揖首,文雅但又却有点疏离。刚刚报出答案的青年面上一红,急忙叫道,“你凭什么说不对?”

他轻笑着,缓缓道,“老大该得九个,老二该得八个,老三该得六个。”清朗的声音徐徐传来,似一阵清风拂过,却意外的让骚动的现场静了下来,一些颇有经验的店家低头思索了一番,便恍然大悟的抬首,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啧啧称赞。

而一直在假寐状态的秦俭也第一次睁开了他的双眼,他笑了笑,便又闭了上去。

秦漕笑道,“这位小公子哪里人氏,姓甚名谁?”

“世代皆为荥阳人氏,敝姓刘,名子冉,老丈唤我子冉便可。”

“公子既然是荥阳人氏,怎会到此?”秦漕倒没有唤他的名字,还是有礼的称他一声公子。

“家中落魄,便想来此处寻一机遇。”

“家中可又亲人?”

“只一位老父。”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让刚刚那位年轻气盛的少年怒气腾腾,他尖叫着道,“老大明明该得八又八分之五的银锭,又怎么可能是九个,二十三的八分之一,怎么可能是整数?”说着,他了拼命的拨动这算盘。

那公子走上前,用手遮住了他的算盘,淡淡道,“那还多出的一份去哪了,八分之三加上三分之一,再加上四分之一,总共只有二十四分之二十三,还有二十四分之一去哪了呢?莫不是被您侵吞了?”后一句明显带上了戏谑。

台下的人一听,哄然大笑,那少年面色潮红,似能滴出血来,他低头细细思索了一番,终是拨开云雾,自知讨了个没趣,灰溜溜的下台,逃窜了出去。

秦漕对着众人道,“今日便到此,酒水饭菜都由我们请了,大家尽兴,”台下的人哄的就鼓起掌来,一会就散去,各寻桌子去了。秦漕对着刘子冉又道,“我家主人有请。”

到此,戏也差不多了,凤兮刚想让小二弄点干粮带着好上路,却偏偏有人拦住了她,正是刚刚站在秦俭身后四人中的其中两个,她们仍是面无表情,道,“主人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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