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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39·我也不爱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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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之尧的眸子又变成猫眼一样的幽蓝、灵异,它们正咬在她的长睫毛下,仿佛要看穿她的眼底,看透她的灵魂。

清嘉不自觉地要躲开它们,垂下眼皮,却依然能感受到它们的窥探。她重新低下头。

“抬起头来。”韦之尧再次命令。

她不得不又将头抬起来。

“这一切,真的是你想要的吗?”韦之尧慢慢问,目光仍锁定她的眼眸。

清嘉不能完全明白他的意思,默默没有作答。

“不,你的眼睛告诉我,这不是你真正想要的。”之尧自己回答。他皱起眉,眼底有一丝迷惑,“那么为什么呢?难道你是怕吗?你怕你会动摇是吗?还是听我说了那番话,听我说了我爱你之后,你已经动摇了。”他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要把她看得更清楚,“所以你要急急地订个婚,你以为用一个仪式昭告天下,就能帮你锁住自己的心,是吗?”

清嘉一时不能消化他的话,手抚疼痛的前额,再次将脑袋埋在胸前。

这回他没有命令她抬头,而是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他蹲下来,两手分别搁在椅子的两只扶手上。如此,她被牢牢圈在了椅背和他的手臂中间。

他说: “那日我赶到之舜那里,我之所以认为我有资格过去,是因为我认为我懂你的心。我镇静地说完那些话,镇静地离去,是因为我有把握,我知道你的心里住着的只有我。到现在,看着你的眼睛,我依然相信这一切不是我的过于自负和错觉。那么,你到底在做什么?我说过我不会逼你,我说过我只愿给你你想要的,我说过我会听从你的心,可是,傻孩子,你居然听不懂自己的心啊。”

他的声音离她那么近,他的呼吸离她那么近,气息离她那么近,压迫得她四肢僵硬,无法动弹。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这不是第一次被他弄得头晕目眩。不可置信的是,每次出现这种头晕目眩时,她都有同一种奇异的感觉,她很久以前在什么地方一定经历过这么同样的一次。

早在第一次被他绑到他家花园,被他的光芒晃得眼花时,她就有了这种感觉。后来,在庐山电影院门口,他突然破雾而来现身在她面前,这种感觉更强烈。现在,她几乎可以肯定这种感觉不是毫无根据的偶然。清嘉看着之尧的脸问:“我以前在哪里见过你吗?”

“以前,”之尧脸上似乎现出对往事的温柔,“你指多久以前?”

清嘉眨着眼睫毛说:“我是指,在第一次我在瑞莎上错你的车之前,我曾经在那之前见过你吗?”

“你说呢?”他浅笑不答。

“我应该不可能见过你吧?”她支着下巴,目光在他脸上来回逡巡。

“想知道的话,你先回答我记个问题。”他捉住她的手,几乎是耳语一般问,“你告诉我,你在庐山电影院门口等的是谁?你告诉我,在日出的那一刹那,你为什么要吻我?你告诉我,在美女走之后,为什么要留下来陪我度过那些孤单的夜晚?你告诉我是谁在我睡着的时候,悄悄走到我的床边,爱怜地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你再告诉我……”

之尧直起双腿,将两手移到她肩后的椅背上,她整个人便被他罩住。他居高临下地定定地静静地看着她,心中发出一声叹息,她听到了那声叹息,听到他的心跳声慢慢向她接近……

“哐当!”乍然一声,门被粗鲁地推开。

门口的祖之舜,椅子上的清嘉,以及几乎覆盖在她上面的韦之尧,三个人同时愣着。

然后,祖之舜吼叫着冲过来:“之尧,你要对你大嫂做什么!”

韦之尧镇静地放开清嘉:“没做什么,只是想帮她确认一些事。”他移步回到桌前,拿起那张请柬研究着,“这个订婚会不会是为了想挽救一段垂死的感情呢,假如是那样,我怕它会成为那段感情的葬礼。”

祖之舜怒不可遏,他威胁道:“兄弟,你太过分了,我说过,你若敢动我的女人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清嘉还在困扰和震惊之中,一时不能理清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但听到祖之舜这句话后她本能地反抗,叫道:“祖之舜,我说过我不是你的女人!”

那两个男人一齐看着她。

清嘉知道自己有些失态,可是这种状况,请原谅她。她略略降低一点声音,火气轻了,冰味却更重,“祖之舜,请问你要订婚的对象是不是跟我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

那两个人都面露惊异。

清嘉冷着脸继续说:“不至于是我吧,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后天要订婚。”

祖之舜跳起来:“你这说的什么话。”

“我说的什么话?汉语普通话,还很标准。最好你是有另一个名叫秋清嘉的人跟你订婚,如果你请柬上的人指的是我,那对不起,我不可能跟你订婚,请你立即收回发出的所有请柬,并向大家更正道歉。”

祖之舜闻言不怒,反而笑起来。

清嘉瞪眼问:“你笑什么?”

“哈哈,我笑你还真反悔了。”

“我反悔什么?”

“反悔什么?”祖之舜拿出自己的手机,得意地笑道,“幸亏我当时福至心灵,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哈哈,你这女人,要重温一下吗?来来。”他在手机里找到那段录音。

那段录音对话是这样的:

祖之舜:“你是爱我的对吗?”

“嗯。”清嘉小如蚊嘤的声音。

“你可以答应我的求婚了?”

“哦。”

“那我们马上先举行个订婚。”

“……”

“我这趟来不能滞留太久,老祖让我尽快回美国。明天怎样?明天大概来不及了,两天后,如何?”

“……”

“清嘉,就这个星期五,没意见我就着手安排了。”

“嗯。”

……

这段对话,那天晚上之尧就已经在之舜的手机里听过。当时他已经明白之舜半夜敲门找他喝酒的原因,之舜是来宣告他的胜利的。当时他祝福了之舜,两人喝了很多酒。之舜走后,他一个人继续,直到醉倒。现在再听这段录音时,他沉默着。

清嘉也沉默地听完这段对话。她不能否认这段对话确实进行过,但她是第一次听到。那天韦之尧走后,祖之舜说的话她一句都没听到。

祖之舜晃着手机冲清嘉说:“你看,那天在车上我跟你讨论过订婚之事,你没反对呀。”

如果这段录音要做呈堂证据的话,她也不一定输吧。当然,仅仅答辩说她当时在想别的事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这是没有说服力的。清嘉道:“可是我也没有答应吧。所有我说的只是三个单音节字,嗯,哦,嗯,这可以说明什么呢?没有我同意、我答应、我愿意、好,只有嗯哦而已。实话告诉你吧,当时我肚子痛,想上厕所,忍不住了,才不自觉地嗯哦几声。”

“哈哈哈哈。”韦之尧爆出大笑。

祖之舜忿然抓住清嘉:“你在作弄我是吧?”

“我没作弄你,真的。如果你要听真诚之言,我可以很诚实地告诉你,你当时说的那些话我一句都没有听到。当时我心不在焉,在想别的事情。”她被祖之舜捉住了两只胳膊,可是眼睛却看着韦之尧,仿佛她需要解释的对象是他。

祖之舜被她注视之尧的目光刺痛,他紧紧勒住她的手,假笑几声:“你当时心不在是吧?你的心在哪里?说说看。”

“总之,我不能跟你订婚,因为我根本不爱你,从来没有爱过你。”她依然看着之尧的方向,依然在对他做着解释。

祖之舜咆哮:“那你爱的是谁?是他吗?”他指着之尧,“你认识他才多久,真是我错看了你,以前都是假清高是吧。还是你,”他对着之尧,“已经霸王先上弓,使她就范?”

“之舜!”

“是什么时候,是那次在庐山,是托死者的福在韦宅,还是更早就滚上一张床了?”祖之舜已经气急败坏得口不择言。

“之舜!你给我住嘴!”

“该住嘴的是你,”之舜步步逼近之尧,“你对我的东西一直就是虎视眈眈,你夺走爷爷对我的爱,夺走我的父爱,你夺走我这间办公室,对我的女人你也不放过,韦之尧,今天是我们最后一天做兄弟。”他说话的同时已经挥出拳去。

韦之尧及时捉住了他的手腕,眼神变得凌厉:“大哥,我说过我不喜欢打架,但我也不喜欢被打,我没打过架,那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敢打过我。”

两人怒目而视,手腕上都用着全力。

乱了,乱了。这绝不是清嘉想看到的结果。她大叫一声:“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

韦之尧松开手,祖之舜乘机一拳挥过去,那位一躲,祖之舜的拳头击中桌上的电脑。他恼羞成怒,挥拳再次出击,又被之尧钳制住了,两人再次对峙。

清嘉站在他们中间,哀求道:“不要打了,听我说话。”

两个人的手都松懈下来,但是没有谁先放开。清嘉亲自动手,将他们的手分开。

“听着,祖之舜。”这一次她站在他面前,明确地看着他,“我不爱你,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这个事实其实你早就知道,你只是不肯服输而已。”

她不容祖之舜开口,迅速转身对这韦之尧:“我,也不……”她困顿地启齿,对着这个人说不爱他,比对着祖之舜艰难千千万万倍。她移开目光,不看他,寻求更多的勇气把话说下去,“我确实——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对你刚才提出的那些问题,我无法解答。如果因为我的错误而造成了你的混乱,对不起,很对不起。”她觉得眼泪已经很不争气要流下来了,咬咬嘴唇,说完她要说的话,“但是,我也不爱你。”

她退后几步,看着他们两个,坚决地说:“你们不必为我反目成仇,你们两个,我都不爱。你们任何一个,我都不会选择,永远不会。”

办公室里很安静,桌上的电话响起来,显得很突兀,声音异常尖利。没有人去接电话,三个人默默等到它安静下来。

清嘉在那尖锐的铃声中深呼吸二十次,然后平静地对着祖之舜说:“请你取消订婚宴会,如果需要一个解释的理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就是。”

她转过来再次对着韦之尧:“请你再容忍我一两个月,之后我会辞职,从你的视线和你的人生中彻底消失,假如你需要我提前辞职,请通知我。”她揉着太阳穴,“我头痛得厉害,今天先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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