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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38·你听到我的心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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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上的韦之尧十分憔悴。一身黑衣的他脸色苍白,深邃的眸子里蒙着一层哀伤雾气,说话时声音沙哑。

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是因老太太的离世陷入了巨大悲痛,加上连日的辛苦操劳,才会如此形容疲惫,一身忧伤。连清嘉也是这么认为的。

公司里来参加葬礼的一些花痴女孩却很高兴看到这个样子的韦之尧,她们几乎忘了这是个肃穆的场合,眼睛色迷迷地随着他转,还悄悄议论,忧郁型的总裁帅到无人能挡。

之尧自己知道,也许还有他的大哥之舜也知道,他的憔悴,除了不舍得送走他亲爱的外婆,还有着其他原因。至于那原因是因为单纯的宿醉,还是宿醉里别有他因,之尧一时忙得没有空去追究。

早晨他是在沙发上醒来的,那时之舜早已经走了,但是两人昨夜说过的话他还很清晰地记得。他抚着钝痛的额头想,这一次和她相遇果然又只是为了擦肩而过。他觉得人生际会真的很玄妙,那年与她偶遇,安排这一切的命运却不曾提醒过他,这个人是他将来要爱的人。再次相逢时,谜底才揭开,原来那个人是他今生注定会爱上的人。可是这时候,正还是拜命运它的所赐,他们已经各有各的路了。

是不是因为今天要送走美女的缘故?他觉得他具有的巨大力量已逐渐流失,肉体和精神都前所未有的倦怠。老韦接着也起来了,忙碌而艰难的一天将要开始。他得先放下这一切,一心一意送美女最后一程。外公和他心照不宣,他们都把自己收拾得非常干净漂亮,到最后,美女看到的都是她帅气的丈夫和孙子。

葬礼上吸引女人眼球的另一个亮点是祖之舜。与之尧不同,他满身阳光,眼睛里甚至充满着遮掩不住的兴奋光芒。当然,死者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毫无悲痛也很正常。

安葬仪式结束之后有一个答谢来宾的简单酒会。在这个酒会上,清嘉碰巧听到两兄弟之间的一段对话。

那时她觉得头很痛,隐在角落里两棵大橘树盆栽的后面,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而两兄弟各自端着酒杯相向而来,停在橘树前。他们背对着橘树,没有发觉浓密的绿叶和橙黄的果子后面有一个人。

清嘉先听到祖之舜的声音:“你在找谁?”

“正如你所猜想的,我在找秋清嘉。”之尧倒是大大方方的,“刚才看到她好像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不放心她。”

祖之舜微愠:“老弟,如果作为上司对下属的不放心,你过头了,如果是因为私人的感情,你则没有资格这么关心她。别忘了,这场较量你已经输了。”

之尧轻咳了一下,声音暗哑却语气淡然:“这不是场较量,我从来没有向你开战过,所以无所谓输赢。”

“你是不是认为她不值得你跟我较量?”祖之舜似乎对他无风无浪的态度很失望。

“恰恰相反。”之尧轻笑一声,“大哥,你常指责我觊觎你所拥有的东西,其实,在你所谓拥有的东西中,唯有一样是我珍视并认为是值得我去跟你争夺的,那就是她。可惜,我却不能为她跟你去较量,因为她不是金钱和权利那样无生命的东西,可以任人操纵夺取,更不是谁可以拿来顾全自己自尊的牺牲品。”

“你是说我是因为顾全自尊才争取她的吗?”祖之舜反诘,他对此话颇敏感,因为那其实是他不愿冷静面对的一个真实。

“Cheers.”酒杯碰撞过后,之尧说:“我没有批评你的意思。我想说的是,她是活的,她有一颗心,并且是一颗难得的高贵又天真的心。只要她听从她的心,我也会听从她的心。因为我爱那颗心,给它没有底限的自由和尊重,这,就是我爱她那颗心的方式。”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之舜悻悻然道。

之尧再啜了一口酒,缓缓道:“我说的是,也许昨天我有些冲动了,昨天我所做所说的那些,有没有使她那颗心感觉很累呢?一定是很累吧,所以今天脸色和状态才那么差。”

他低沉的声音泄露了他的爱和心疼。他那些话,穿过枝叶和果子,像温柔的光,沐在清嘉身上。她站在那光中,心里既甜暖又酸楚。

“我说了她不用你来担心!”她听到祖之舜恼怒低喝。

而韦之尧说:“之舜,假如她的心现在正感觉很累,你真的认为自己是在做一件对的事吗?”

“韦之尧,我再说一遍,我们的事不用你来操心!”祖之舜的声音渐渐提高。

这时有人走近来,清嘉听到他们分别与客人寒暄着,之尧说了一句“你跟我一起过去那边招呼一下”,然后,几双脚步先后走远了。

当时清嘉对兄弟二人在这场对话中表现的立场很困惑,祖之舜说的那句“这场较量你已经输了”,她听得很清晰也记得很清楚,可是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更不懂韦之尧为什么会允许他这么说。

很快她就懂了。

第二日上班,清嘉到得有点晚,她头疼了一夜,半夜里熬不住爬起来吃了两片止痛药,结果昏睡过去,早上起晚了。

进公司大门时,头依然沉重得很,令她莫名其妙的是,从门卫到前台到电梯遇到的人都笑嘻嘻地向她道贺。她的脑袋因为余疼和药物的后遗症反应还有些迟钝,只是木木的点着头回应。她想也许是那送郁金香的人又玩了什么花样了,不会是亲自现身了吧。

她到了办公室,几个姑娘正围着苏珊在争看着什么。见了清嘉,她们便七嘴八舌上来跟她说恭喜。

“到底我有什么喜事?”清嘉问道。

“呵呵,清嘉姐还在装蒜啊。”

“我没装。”清嘉走到自己的桌子前,她桌子上放了一束郁金香,那显然是今天送来的。除此之外,没看到别的异常。不过,这几日她在韦家帮忙没有过来公司,不应该只有这么一束花在等着她的。清嘉大声问:“这几天就送来这一束花吗?”

“嘿嘿,你这两天没来,被我们分着拿回家了。”有人答她。

看来郁金香并没有玩什么新花样,那她到底又有什么喜事?清嘉再问:“你们都恭喜我什么?”

苏珊走过来,拍了一样东西在她桌上,“装吧你,没事先告诉我们也就算了,到现在还装,孩子们,我等不到后天了,今天就要先敲她一顿,你们说呢?”

“同意同意。”

“赞赞赞。”一阵乱叫。

清嘉去看苏珊拍在她面前的东西,那是一张大红烫金的请柬。她打开来,几行字映入眼帘:谨择本周五晚上七点在瑞莎酒店举行订婚喜宴,届时恭请苏珊小姐光临,祖之舜、秋清嘉谨邀。

同时她听到苏珊在身旁说:“公司里副主管以上的都收到请柬了……”

清嘉本来是坐着的,这时猛然站了起来,刺拉拉用力去撕那请柬,无奈那请柬用料质量上乘,一时还撕不破。她乌青着脸将它往苏珊怀里一摔,气冲冲说:“去拿剪刀给我剪了!”

不待苏珊反应过来,她拿起桌上的电话啪啪一阵乱摁,然后,办公室所有的人都听到她一声大喝:“祖之舜,你滚回美国没有?!”

秋主管很少这样歇斯底里。众人吓得不敢出声。

又听到她再一声大吼:“你立即跟我滚过来!”咔嚓一声将话筒拍了回去。

紧接着,见她风一样刮过张张桌子,冲进了韦之尧的办公室。

她咣当撞开了门,韦之尧和里面的另一个人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她。那另一个人是HZ项目负责人老刘。

可是清嘉顾不得许多,她冲着韦之尧说:“总裁,我有事找你。”

为什么发生了这种事后她要第一时间杀进韦之尧的办公室,在进门之前,她还没有顾得上思考这个问题,进门之后面对了他,她给自己的冲动找了个正当理由:他和祖之舜是兄弟,兄做了令她极度愤怒之事,她在情急之下让弟来受过,他应该理解。

之尧对老刘点点头:“我们再找时间谈吧。”

老刘退出去之前还没忘对清嘉说声“恭喜”。

清嘉皮笑肉不笑候着他出去,然后一脚踢上了门。

她看到韦之尧桌上也有那样一个大红色烫金的东西,干涩地问:“你也知道我要订婚了吧?”

“当然。”之尧靠在椅背上,黑色衬衣的领和袖随意地松着,他显得很疲倦,眼框下面出现了睡眠不足的黑眼圈,他的嘴角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酸涩的微笑。

清嘉想起她在酒会上听到的他们兄弟间的那番对话,现在她对祖之舜那句“这场较量你输了”有了模糊的了解。只是,这场输赢是谁决定的?是不是在那场对话之前,兄弟两人已经讨论过,决定好了如何来操纵她的人生,并且韦之尧还是突袭订婚事件的策划人之一?到底血脉相连情深似海,是吗?

她阴沉着脸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前天晚上。”之尧语气平淡,只有紧绷的下巴和突起的喉结微微泄露了他复杂的情绪。

“前天晚上?”清嘉喃喃,前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都记得很清楚啊,她在韦家花园里和熊先生一起,她在草地上捡烂苹果,祖之舜和祖耀堂来了,祖之舜跟她吵架,祖之舜将她带到酒店,韦之尧追来,韦之尧说了一些令天崩地裂的话,韦之尧走了,祖之舜送她回家……是在何时他们两人有了机会来决策她的命运?

祖之舜突然宣布跟她订婚的动机她明白,她之于他,本来是件得之幸不得亦无妨的玩具,现在怕人家来抢,他先宣布个所属权。

那么,韦之尧呢,他的心思一向深若大海,在那海底的最深处到底藏了什么?他当时在她面前说的那些话有何意义?当时他说的话她仍然一字一句还记得很清楚。在酒会上的橘树前他分明说过要听从她的心,可是她的心在说什么他听得到吗……

头又开始痛得厉害了,她皱着眉,不知为心里的痛还是心上的痛。进来之初是带着要揭翻他办公室的怒气的,现在却忽然被抽空了力气,四肢软弱,两腿似是连自己的重量都负荷不起。她扶着面前的那张椅子,深深坐下去。

手支着前额,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听到韦之尧的声音隔了一张桌子响起:“抬起头来看着我。”

他的声音有点异样,是命令,但用的却是轻柔低沉的喉音,这使它有了令人难以抵挡的碰撞力,似乎要将她彻底击倒。她更深的陷入了椅子里,

“看着我。”他用低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重复。

她被动地被催眠地抬起头来,遇到他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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