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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十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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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很多天之前,就有这样一些话像乌云又或者是花瓣一样漂浮在北京城的上空:“方墨言将携手自己的独家弟子,在某年某月的某时登台。而且据说地点是在思慕楼,咦…你说他唱戏干嘛要到妓院?”

“这还不明白?那里出没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这样一来自己的名声不就更响亮了吗?”(八旗子弟,有钱有势,吃饱喝足,逍遥快活。)

“呀..真想看看方公子的哪徒弟到底长啥样?”花痴乙。

“方公子那么美,他的弟子想当然也是塞过潘安喏…”花痴甲。

“听说,方公子和他那位弟子关系十分的暧昧…啧啧…”这是东门菜场王大叔隔壁买菜的李阿婆的远房侄女的妹妹的堂姐。

“哇…原来方公子喜欢男人啊?”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家里,连拖带抢、争分夺秒的拔掉家里所有男人的衣服。

当然,这传播消息的人自然是我们的小柔姑娘。而她背后的指示人,又当然是其中获利最多的某人。

利用别人的身价来为自己的成名做铺垫,这可是21世界里那些明星们最爱用的方法。

在这里,我只不过是借鉴一下,应该不算侵犯版权被拉去咔嚓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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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夜晚有些寒冷。可今晚的思幕楼,却是暖起冲天、人声鼎沸。

据说在一个星期之前,这里的位置就被人陆续的订购。所以之前就已经是热闹非凡的思幕楼,此时更是人山人海,连走路都要担心下脚的时候会不小心踩死谁谁谁。

“…看来这个方法不错。不知道今晚过后,会不会有人给我写情书。”我掀开戏台的帘子,看着蚂蚁一样的人群小声的自语。

“三姐…”

“什么?”

“这样会不会不好,如果姐夫知道了…”

“颜梨。”我转身看着她,拔开她的刘海,让她的眼睛更好的显露出来,这样看起来的时候会更有神。

“有的时候,我们不应该顾及太多的东西。这样会使自己永远也不快乐”我说。

其实心里在想,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一向名声及好的纳兰公子,怎么可能会来妓院?

“准备好了吗?”

我回头看着妖孽一样的方墨言,觉得这混蛋真应该去毁容。不然天下的女人恐怕都要自愧到泼硫酸自行残杀了。

眉眼细长如远山,眸光闪亮如星辰,朱唇娇艳莹润,衣衫微薄透明,里面的美景若隐若现,甚至连脉搏的跳动都——呀呀呀!这简直就是…

“这妖孽”我低咒一声。

穆美人从门口进来。“看来我们唤唤的魂魄是被你勾去了。”

“需要负责吗?”他挑眉,眼睛眨巴。

我有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

怪不得有这么多人会那样昏天黑地、拼死拼活的想把这男子抢回家去当孩子他爹。此时我才真正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今天他穿的是一件水绿色的丝绸微薄长裙,上面印有与衣服颜色相近的兰花,亦有若隐若现的细长竹叶。假如有风吹过,衣角便会轻轻飞扬,勾起一阵绚丽。

而等会儿在戏台上,他所要扮演的角色是我的情人。那是一个给世人留下太多美丽与遗憾的可怜女子。而我,便是那个背信弃义的负心人李甲。

不是我故意要让自己去扮演一个让人唾骂的男人,而是相对于这男子的美貌,我是太没信心去和他去争头牌□□杜十娘的头衔。

而且大冬天的穿这样的衣服…可能真会像穆幕说的那样,以‘喷嚏’闻名。

所以,只好颠倒一下性别,反串一把负心汉。

我不知道真正的杜十娘到底长成样,可我知道今天打扮成女子的方某人,却真的是能够让人窒息,能够让人神魂颠倒。

幸好我还有免疫力,要不然真不知后果会怎样。

“没人告诉过你长成这样也是过错吗?”

他摇头,眼波流转。

这该死的混蛋,故意给我抛眉眼。

当乐声响起的时候,方美男便踩着莲花小步,以一阵清风似的身段咿呀着登上了戏台。

“飒飒秋风入绣帘”从杜十娘口中哀怨忧伤、如泣如诉、委婉深沉地传出之后。台下先是静止一片,但瞬间就爆发出了哄弄的掌声,亦有女子的叫喊声“墨言…墨言…墨言…”刺的我耳朵都快裂开。

“美人都出场了,你这美男子怎么还不上场?”穆幕在我耳边说。

一听她这样说,我也无心思考,一佛长袖,以一句“霎时间忽觉得心潮激荡”拖音开嗓,踩着轻瑞的步伐朝台上飞驰而去。

观众乙说:“眉清目秀,眼波流转。一分优柔一分风流;一分潇洒又一分邪气。还真不愧是方墨言的弟子。”

观众甲说:“呸!…这也叫风流这也叫邪气?你没看他连我们家小言言的脖子都还没够到吗?”

观众丙说:“咦——还是我们家小言言最好,这男人虽然清秀,但却神情木乃,怎能和我们家小言言比!”这时不知是谁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大堆。

清风送爽,桂枝飘香,红帐带喜,紫檀含春。正当弦歌浓情正浓烈的时候,整个内场突然静谧了下来,本来的喧哗不见,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忽然响起。

“好!”这是一句拖长尾音的叫好声。

这样的声音让我心慌失乱,脑勺发麻,张着嘴咿呀着可却忘了后面该唱什么。

方墨言宽大修长的袖摆凌空一抛,以一个优美的身段游移到我旁边。

“怎么了?”在我耳边小声地问。

我能告诉他,我看到我的丈夫了吗?

我能告诉他,我的丈夫此时就坐在离我两米不到的地方,正眯着眼睛对我微笑吗?

我能告诉他,我很想变成地鼠打个地洞当场消失吗?

不是说名声好的人不应该来妓院的吗?可这位名声及好及好的大词人,为什么又会在这里?

呃!这到底是什么世道?我怎么忘了出来的时候应该好好的扫视一下现场。

这时台下又响起了轰鸣声。更应该说,是在起哄。

“唱啊…怎么不唱了…”

方墨言突然眼眸一闪,甩出长长的衣袖,轻轻一回首,朱唇一展,眸光一闪,几个眉眼便接连飞出。

顿时尖叫连连。

男的嫉妒,想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有比我更帅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竟然比自己最宠爱的九姨太都还要勾魂?女的说真想把他抢回家,和这样一个帅哥在一起,以后生的孩子想必也是妖孽一般的迷惑人心。

在这样的尖叫声中我回过神来,努力收起了自己涣散的心智。刷的一下打开手中的折扇挡在面前,便又开始迎合着杜美人的调子接着唱道“桂林芳香,□□融融,连蜻蜓都是离了蛛网,飞燕都是入了我梦乡”

杜美人接着便在开始轻快又洒脱的身段,舞了一段采莲戏水。江水之中,江风为之呜咽,江涛为之疯狂。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又集中在了戏台上。此时他们都一致的认为,刚才的失态,也许只是表演的需要。

对,只是表演时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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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是怎么了?知不知道在戏台上最忌讳的就是走神!”方某人对我大吼。

这个死人,怎么忘了他刚才演的可是我的情人,被我迷的神魂颠倒的情人,最后还伤心的跳水自杀的情人。可转眼之间,便又是一副嘴脸。

真是变脸比我还快。

看着这个变脸比我还快的鸟人,我突然很不想说话,于是就以沉默对之。

“为何不说话?”

“......”

“想变哑巴吗?”

这是小柔的梦想,我可不与人争之。

他恶狠狠第看着我。

继续沉默。

某人开始抓狂,并暴跳如雷的围着我所坐的椅子不停的转圈。

说实话我很乐意帮他数圈数,可头被他搞的有些发晕,于是只好放弃这个念头。

后来的后来,当他喘着气,双手搬过我的肩,四只眼睛怒目瞪视的时候。我便实在忍不住,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一直笑到手脚抽筋,又或者是全身无力的从椅子上滑倒在地上,可身体还在继续抽搐。

“你这个疯子。”他说,又使劲的想要把我从地上给拽起来。

可我认为他不是真的想要把我拽起来,而是想乘机摇散我的骨架。

这个卑鄙是妖孽,他难道不知道穿着女人的衣服和一个不男不女的人拉拉扯扯会破坏他帅哥的形象吗?

于是我使劲推开他,支撑着摇晃的身子坐回到椅子上,捂着胸口让自己的喘气尽量顺畅一些。

“你这个妖孽、卑鄙无耻的妖孽、卑鄙无耻下流到极点的妖…孽…”

“还有呢?”

“你干嘛要拉我起来?你干嘛要那么用力的拉我起来?你干嘛要那么用力的摇着我的肩膀拉我起来?”大吼!

他摇头,很无奈的样子:“…其实我是好心,大冷天的实在不忍心看你趴在地上受冻。”

好心…这真是个不好笑的笑话。

果然,接下来他说出了真正的想法。

“要是让别人看到我方墨言的弟子,竟然像一头猪一样的爬在地上…”

这只欠揍的妖孽、非人类。我握紧拳头起身,可手在半空就被他抓住。

“你好象还没回答我所提的问题,为什么会在台上走神?”

“因为想丢你的脸,闹你的场。”

他摇头:“这次的主角好像是你。”他说。

"…因为想出名想疯了,所以就想到了以臭名远扬的方式让自己红起来。”

他继续摇头。

这厮,是想把我逼疯吗?

“…因为…因为我的丈夫就坐在台下,所以我心慌气短、呼吸不畅、头脑发晕、四肢无力…”我想这个回答应该够完美了吧?

可某人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却突然笑了起来“你就直接承认是因为我长的太帅,你是因为看我长的帅,一时间头脑发晕心智混乱,才失神发呆。这样说不是很好吗?虽然这样说我可能会笑你,但即使是我笑你,你也不能撒谎啊?你难道不知道撒谎是很不好的行为吗?难道我这个做师傅的没有教过你这些吗?”

“闭嘴…!”我狠狠看着他。

走到他身前。抬头,用自己最温柔、最妩媚、最缠绵的眼神看着他:“……难道你没听说过纳兰明珠的大儿子纳兰容若有一个不懂规矩不知礼仪不知廉耻在大少奶奶怀孕的时候还毅然搬出府的小妾吗?这可是前段时间方圆百里之内最热浪最火暴的话题……而我,就是传说中那个不懂规矩不知礼仪不晓廉耻的---小妾。”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很温柔,特别是最后那一句,简直温柔到可以去参加淑女大选。

不过一口气说这么多温柔又没有标点的话,还真是很累人。

“真的?”

我点头。

他突然就停止了笑,表情僵止在脸上。

门‘砰!’的一声,穆美人从外面大刺刺的走进来“怎么了?远远就听到里面的叫喊声”

总觉得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实在不应该说出这样粗鲁的话。

她又看着我说,眼神激动:“呀——真没想到唤唤打扮成男人,竟还那样的有味道。刚在外面,索王府三格格身边的丫鬟蛛蛛,竟还来问我今晚上扮演李甲的人姓谁名谁?说她们家格格想邀你过府一叙。”

“一叙?把我当男的了?”我疑问。

她点头。

我轻咳一声,走到没人身边“…哪这位美人,是否也准备以身相许呢?”

“除非你八台大轿来迎接。”她说,笑的妩媚又风情,一点不知廉耻。

这时颜梨进来:“三姐,姐夫在外面,说要你过去一趟。”

真是太会挑时间。要来的时候,就全部一起出现。

可我讨厌这样的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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