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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赠尔鸢尾,赐尔国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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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畔带上笑意,花蓉走下坐榻,于她面前站定。

湘儿低了头,只看见一双明黄色的靴子,耳畔传来一阵窸窣,出乎意料地,一双手抚上她面颊。

花蓉蹲下身,轻柔地捧起她的脸,嘴角微勾:“朕还不知你的姓氏。”

睫毛忽闪,她敛眉低回:“皇上,臣的姓氏……已经不记得了。”

他面色有些诧异,这才想起,她说过自己失忆了。可册封女官需得有姓氏,要不他如何拟旨?沉吟片刻,继而轻笑出声:“朕赐你国姓如何?”收了置于她脸侧的手,他复又将她扶起:“从今以后,你便从朕的姓氏。”

湘儿诧然看他,瞧着那眼中的笑意,她反倒有点懵了。他要赐她国姓?为何这样突然?东齐国姓为花,那么就是……花湘?好微妙的感觉……

不同于她的讷然,花蓉牵起她的手,动作轻柔,尽量不触碰到伤口。将她带至桌边,他拿起那瓶膏露,仔细替她擦拭起来。膏露涂抹在伤口上,凉凉的,无丝毫疼意。

看着他替自己上药的神情,湘儿没来由地一阵心悸,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会觉得……他那样醉人?

翌日,帝下旨封女官于粹玉阁,赐紫玉官印,并祥云绶带,于交泰殿行册封仪式。女官身份出处暂且不说,最令人咋舌的,恐怕还属赐国姓之举。不过是区区平民的身份,竟获此殊荣,怎能不使人惊然?

所谓古来宫.闱多是非,各家心思莫较量,妃嫔们作何感想,自然无需多说。就是这宫.闱外头,也少不得有人蹙眉头。

司马空离听着彩蝶的话,登时就败了脸色,果然是个下作的东西。如此卑贱的身份,竟还当上了女官?皇上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也罢,迟早她会收拾掉她的。这宫里头,有一个皇后就够了,女官什么的,她容不得!

粹玉阁,历代女官所居之所,临于乾元殿,环境清幽雅致。湘儿正翻看着一些卷轴,忽闻身旁有人低道:“大人,请让奴婢伺候您穿衣。”宫女低眉顺目,眉眼颇为精巧。此时正端了个托盘,恭敬候于一侧。

湘儿瞧了眼托盘内的女官官服,这才想起要去承乾殿请安,忙道:“快些吧,别误了时辰。”

水烟色的官服,墨蓝色八宝纹压边,上绣有木槿花花纹,腰间则是墨蓝的祥云绶带。长发被束于玉冠之中,玉冠玲珑而又小巧,使人瞧着温雅。她整个人就好似出自水墨画卷,温润典雅的气质堪比儒雅书生,眉眼间的温婉柔媚又仿佛那高贵的仕女,真是个绝妙的融合。

承乾殿,花蓉正埋首批阅奏折,眉宇间凝聚肃然之气,不似平常那般随意慵懒。

湘儿缓步入得殿中,低声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

笔尖稍作停顿,他眼中不觉带上笑意,差点忘了,女官是有例行请安的习惯的,遂搁笔浅道:“起来吧。”

闻言,湘儿方才起身,承乾殿她是第一次来,心里难免有些紧张。四下逡巡,视线落于远处,那里置了面铜镜,足有一人多高。心下不禁纳闷,何以在这么个处理公务的地方,竟置上一面镜子?这么想着,便也没注意花蓉的动静,猛地视线一暗,她心中惊然。不知何时,他已站在了她面前!

不等她向后退去,花蓉已抬手触上她发髻,指尖游走于玉冠之上,熟练地取下珠簪,复将另一样东西别了上去,嗓音低沉:“这是朕赐你的。”

感觉到他指尖正抚触她发髻,湘儿不解道:“皇上,您给臣戴了什么?”

没有回答她,他将她带到铜镜前。湘儿这才瞧见,原来是根紫玉雕就的珥簪,粉色水晶珠链,下悬一枚鸢尾玉石,小巧玲珑。

花蓉双手扶上她肩侧,透过铜镜,直视她双眼:“在东齐,鸢尾象征着信任。告诉朕,你愿意收下这份心意吗?”

湘儿双眸微睁,肩侧传来的温度使她难于思考,他的意思是……要她忠心?何须多此一举?既然做了他的臣子,又岂会存着二心呢?不过,既然他想要她明确答复,便就遂了他的意吧。想着,便点头应道:“臣愿收下。”

闻言,他狐眸带上笑意:“知道吗?朕总觉得……和你是相识的。”

心中起了波澜,湘儿不觉又看向他手腕,思忖良久,方试探性开口:“皇上,要说似曾相识的话,臣倒也有过这种感觉。”抬手指向他腕际,她复道:“敢问皇上,这条缎带……可有甚渊源?”

花蓉面露诧色:“为何这么问?”

湘儿忙收回视线,解释道:“臣别无它意,只是对这缎带……竟好似有熟悉的感觉,遂才出此一问。”

他眉峰微凝:“你认得?”

湘儿摇头:“并不认得,只是觉得熟悉。”就是曾经认得,如今也不会记起了,她失去了以前的记忆。

眼中带上一抹玩味,他看她半晌,方才浅道:“它的渊源,朕也不知。”抬手将它解下,他将它交到她手里,“朕失去过一段记忆,两年以前的事,全都忘了。”

湘儿讷讷地接过缎带,犹自不能回神。这么个养尊处优的人,竟也和她一样,失忆了?!转而看向手中的缎带,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物什,红色的,看着有些陈旧,似是女子束发之物。似是想起什么,她抬眸看他:“皇上,这……莫非是心上人所赠?”

花蓉面色诧然:“心上人?”

“是的,皇上还记得吗?臣两次见您着便衣,均是红色,恰巧这缎带也是红的……”所谓爱屋及乌,便是这个理吧。

花蓉愣神片刻,继而笑出声来:“你倒是观察得细致。”竟连他自己都未发觉,转首看向别处,他眸光渐行渐远:“朕也想知道,那人于朕,究竟意味着什么?”那个每每出现在他梦中的人,究竟是谁?为何他总有种感觉,她便是他要寻找之人?

湘儿见他怅然若失的模样,遂又低道:“皇上,该记起的时候总会记起的,冥冥之中,必有因缘际会。臣以为,实在无需为此费神。”

嘴里重复着她的话,他喃喃道:“冥冥之中吗?”沉吟片刻,复又抬了手,低道:“替朕戴上吧。”

湘儿应声上前,手执缎带,替他仔细戴上。就是这再简单不过的动作,竟也让她心生熟悉之感。

看着她专注的神情,他忽而开口:“你对朕,有什么看法?”

湘儿蓦地被他打断思绪,不过片刻,即沉稳应道:“臣与皇上接触不多,尚不能妄加评论。可有一点,臣却想一说。”

花蓉挑眉:“哦?哪一点?”

“臣闻以铜为镜者,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者,可以知兴替;可唯有以人为镜,方能明己之得失。皇上于这殿内安置铜镜,励精图治之心,可窥一二。只是臣以为,皇上切不可固步自封。倘若能放下身段,不耻相师,并广纳谏言,不也足以明政令之得失吗?”

眉头皱起,他沉声道:“你说的这些,为何朕以前从未听过?”

湘儿浅笑:“世间之大,又岂能万事皆知?”说实话,她自己也不知是打哪儿听来的这番言论,想来必和自己的过去有关。

眸色凝然,他看向她的眼中带上深意,沉默良久,出声将李福唤进,他漠然吩咐:“替朕把这镜子砸了。”

李福讷然:“皇上,您……您要砸这镜子?”好端端地,这又是演的哪出?

花蓉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看向湘儿:“从今往后,朕便要以人为镜。”

不日,南楚皇宫,勤政殿

一个相貌年轻的太监悄声而入,低声禀道:“皇上,柴大人求见。”

坐榻上,男子并未停笔,只是兀自批阅奏折。他眉峰微凝,却难掩眉宇间无双清韵。

马贵恭谨候于一侧,不敢出声打扰,心中却暗叹一声。两年了,自两年前那场变故之后,皇上便再没真心笑过。现在唯一能让他舒展眉头的,怕只剩大殿下了吧。他心中是万分不解的,明明是淑仪太后的孩子,何故皇上却视若几出,甚至力排众议,立其为太子?唉,皇上的心思,可是越发地难猜了。自己身为内廷总管,也不得不多提一份心,免得触怒龙颜。

良久,男子方才搁笔,浅道:“宣。”声音低沉,带着特有的磁性,却不带任何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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