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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五十八、重逢之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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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她怎的会在这里?”

我转眼望去,洁姑娘站在门口,一脸掩饰不住的怒气。她一下走到妙生身边,怒道:“尊上,她是神仙,是我们的敌人,您难道不知道她来这里就是为了杀您么,您怎么还可以将她留在身边!”

妙生坐直了身体,悠悠然瞟了我一眼:“不妨事,量她也翻不起甚么大浪。”

“尊上!”

妙生摆了摆手:“你先回去罢,今天不必服侍了。”

我抬眼望向洁姑娘,没想到她也正望着我,冰冷的眉眼中带着我所不能理解的愤恨,竟好似已经累计了千年一般。浑身一震,心口不可抑制地抽痛起来,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我闷哼出声。

“怎么了?”妙生发现了我的异样,淡然的眼神里带了一丝关切。

额角的汗珠滚下,我咬了咬牙,勉强笑道:“没事。”

妙生点点头:“早些休息罢。”

我依言躺好,转身之间往外望了一眼,便瞧见了,妙生身后,洁姑娘那一丝噬血的笑容。

屋子里很快又只剩下我们两个,妙生俯下身来看着我:“老毛病又犯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这次的疼痛去得极快,竟似没有来过一般,我弱弱地笑了笑:“已经好了。”

妙生点点头,望着我不再做声。

我坐起来:“现在开始拷问。”

妙生挑了挑眉。

“什么时候骗来的姑娘?”

妙生望着我默然。

“人家是怎么服侍你的?”

妙生蓦地便靠近我:“吃的这是什么飞醋?”

我佯怒瞪起眼,却又忍不住要笑出来:“赶快交代。”

他翻身躺在我身边,闲闲道:“不过端茶敷面耳。”

“没有沐浴更衣,宽衣解带?”

“许是有的罢。”

我瞪起眼睛:“这些事情我可做不来,我还是去叫她来罢。”

妙生手一伸,揽住我的腰一使劲,我便生生地落入他的怀中,他将头伏在我的肩上,低语:“她不过是照料我的饮食起居罢了,你莫生气。”

“我明白,这便是人家说的通房丫头。”

“也许是罢。”

“可通房丫头便也是你的侍妾。”

“她不是。”

我伸手揉了揉他长到腰际的黑发,柔软黑亮,带着一阵阵的清香,他便不安分地蹭了蹭。

“妙生。”

“恩。”闷闷的声音。

“洁儿她还好么?”

“恩。”他的背僵了僵,半晌应了一声。

“我没有吃飞醋。”

他抬起头,那一抹清澈的鸽子灰静静地凝视我。

我笑着拧了他一下:“玩什么气氛。”

他的眼里浮起淡淡的惆怅,凉凉道:“真真的煞风景。”

“你,呜~”

接下来的话被封在了唇齿间,本上神惶恐地瞪大眼睛,望着他带了一丝笑意的眼睛。额,怎么说,久别重逢,带着无尽的思念,抛开现实的包袱,越过各类乱七八糟的障碍,面对不敢面对的真心,我们偷偷地吻上了~

妙生温柔地撩拨着,在唇片上,贝齿间点点啄啄,点起那燎原大火。他的手枕在我的脑后,用半个身子固定着我,喘不过气来的我只好努力地往后仰着头,却半分没有逃离他的禁锢。

他微凉的舌尖轻巧地滑入,带着冷冷的香气,进一步地攻城略地,我渐渐地迷糊起来,渐渐地开始回应起来。他总是不愿意深入,往往在似有若无的触碰后便换了攻占的位置,直把某只晕乎晕乎的狐狸搞得欲求不满。他的眉眼细细地弯起,伸出舌尖与我的轻轻触碰了一下,便退了回去。

一股莫名的空虚感袭来,我鬼使神差地探出舌尖追了过去。

他蓦地便轻笑了一声,张口便含住了我那失了方寸的狐狸舌头。

“呜~”我惊惶地低呼,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甚么叫穷寇莫追?闷骚,我竟是中了他的计~

于是,好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唇枪舌战,最终以双方嘴巴红肿,气喘吁吁告终,因双方自一开始便有了些主客之分,这是谁略胜一筹便可想而知了~

妙生低头看着我一塌糊涂的嘴巴,半晌低低笑了一声:“果真风骚的紧。”

某狐狸以犀利的眼神负隅顽抗着。

妙生轻笑了一声不说话。

我伸手按住他不知何时滑入衣下正四处游移的手:“莫动。”

妙生没说话,只是动了动手指。

他的手正放在我腰间,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佯怒道:“怎的这般不安分?”

妙生手一动,将我拉得更近些,他在我耳边微微呵着气,低哑着声音道:“乖,这长夜漫漫的~”

我翻身面对他,那双一贯澄澈的灰色瞳仁中此刻正跳跃着莫名的火焰。

心中一痛,我慢慢转开了眼。

世界寂静了许久,才有他低低的声音响起:“你,不愿意?”

我默然不语。

他的手僵硬了一会,终于抽了出来,他翻身下了床,背对着我站在那里,半晌低声道:“你终究还是,嫌弃我。”

“不!”心头巨痛,我不禁低呼了出来。

妙生挺直的背略略抖了抖,半晌低声道:“你睡罢。”

“妙生!”我站起来叫他。

他站在那里没有动。

我慢慢走到他身后,伸手环住了他,半晌低语道:“我只是不想苟合。”

挺直的背僵硬着。

我低低地笑了起来,带着一些莫名的苦涩:“你看啊,我也老大不小的了,换作别人都是万年老妖婆了,我只是想,嫁人罢了。”

妙生的背蓦地抖了抖。

我将脸贴在他的背上,深深吸了口属于他的清苦桃花香,低声道:“就看你愿不愿意把我抬回家。”

妙生慢慢地回转身来,第一次,他一贯平静无波的眼睛亮的吓人,我笑着弯弯眼睛瞧着他。

他定定地瞧着我,终于慢慢地开口:“当真?”

我不禁笑了:“自然当真,我可跟你说清楚了,我斯音一向甚是虚荣,甚么凤冠霞帔,甚么八抬大轿,还有红烛灯笼,一样都不能少,要全是红的,红得发紫那种。”

他也笑了起来:“那么红作甚?”

“喜庆啊,又吉利,我瞧着别人家姑娘成亲,多少热闹,我心里羡慕的紧。我万儿八千年前就想着要嫁人,穿大红的礼服,抱俏生生的相公,多销魂!”

妙生又一次将我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就数你风骚。”

我吃吃地笑。

初夏的夜晚没什么风,两人睡在一处,还盖着薄薄的棉被,偏生妙生还紧紧搂着我,本上神不大一会便已经闷出了一身汗。我无奈地推着他:“大热天的,还腻乎。”

妙生低低地笑了一声,闷闷的声音传来:“我全答应你。”

“好啊。”我得意地翘起了尾巴(尾巴一直是有滴,只是大家没有瞧见。)

闷闷得声音还带了一丝孩子气,一丝央求:“那现在,便从了我罢。“

那现在便从了我罢?我默默地抽了抽嘴角,义正词严道:“那不行。“

“怎的不行,迟早的事情。”

“哎,你莫诓我,那是洞房花烛夜才做的事情,现下可不行。”

妙生的声音顿了顿,才又慢慢地响起来:“可是我~”

“你怎的?”

他将头在我的颈窝之间蹭了蹭,竟有些害羞地扭捏道:“我有些,我有些~”

我蓦地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本上神好歹活了十万多年,这些个事情自然也懂得一些,也明白这,这,这玩意来了挡也挡不住。明知道他难受,我却不知怎的特想笑,于是便生生地笑了出来。

“你笑甚么?”他似乎有些恼。

我笑了一会,歇了口气,道:“我以为你,恩,不能人事呢。”

妙生蓦地便沉默下来,我心里突地一跳,该死,说的这是什么话,连忙伸手去安抚他,岂知这才一动作,手便已给他紧紧握住,贴在脸上,触手竟是他难得的灼热温度。

“你~”

他紧了紧我的手,哑声道:“能不能,你与我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连忙赔笑:“呵呵呵,我知道的知道的,不必试了。”

他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我小心翼翼地抽了抽手,道:“哎,妙生,这种时候,你离我远些会比较好过罢。”

妙生将我拉得更近一些,闷声道:“不。”

“乖么~”我轻声哄他。

“莫说话,否则我不保证我控制得住。”

我连忙闭了嘴。

他微微向后动了动:“睡罢。”

我没作声。

我深吸了几口气,渐渐将呼吸放缓,寂静的夜里只剩下妙生略显紊乱的呼吸。他的手放在我的背上,隔着衣服轻轻地摸索着,我没作声也没动。

他当是难受的紧,却又恋恋不舍,他的手隔着薄薄地衣料慢慢地游移着,自上而下,从左而右,细细地探索。他的手慢慢地绕过我的背,慢慢地覆在胸前。

我咬着嘴唇没说话。

良久,他的手指动了动,已然夹住了那敏感处。

我浑身不可抑止地抖了一抖,却依旧紧咬牙关不肯作声。

黑暗的空气里传来了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叹,手慢慢地松开,,扯了扯被角,缩了回去。

听见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渐渐轻弱,知道他已进入梦乡,我才堪堪松了口气。这个妙生,委实闷骚的紧,到最后还不死心,竟还来这么一招,我小心翼翼地回转身去,尽量不发出什么声响,他背对着我躺在那里,青丝落了一铺。心里无限满足,我不自觉咧了咧嘴,闭目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之时,入目便是富丽堂皇的装饰,我一时间没省过神来,竟望着天花板出了神。半晌才堪堪转眼,瞧见了那巨型的床,这才想起了昨夜的种种,老脸便再也无法克制地一红,真真没想到,一贯清清冷冷的妙生,竟也有如此这般热情的时候,想想便脸红~哎,不过,大清早的,妙生这是去了哪里?

我连忙爬起身,随便套了件衣服便往外奔,却不小心与迎面而来的人来了个世界大碰撞。

我揉了揉眼睛,这才瞧请,洁姑娘正黑着一张脸,冷冷地瞧着我。

我的心一沉,收起一脸懊糟的表情,微笑道:“早。”

她冷冷哼了一声。

“洁儿~”我尝试着开口。

“闭嘴!”她蓦地便打断了我,“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要再妖言惑众么,尊上被你迷惑,我却看得清楚!你这个□□,除了用些狐媚的手段,还会甚么?只会叫那些男人围着你团团转!”

“洁儿,你在说甚么?”青天白日的,被人这般抢白一通,我的心情不免郁闷起来。

“别这样叫我,我听着恶心!你做得我便说不得么,你为了权势卖笑,简直就是丢我们女子的脸!好在天可怜见,你会有报应的。”

我慢慢地平静下来,定定地望着她因为失控而微微扭曲的脸,这不是一张美丽的面孔,却似乎与遥远的记忆中的什么重合了。

“你,到底是谁?”

洁儿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残忍而冷酷:“若是到你死的一刻还不知道我是谁,我便会发慈悲告诉你。”

“洁儿~”

她冷冷哼了一声,大步离开了。

莫名的空寂感袭来,我慢慢地坐到了地上,被背叛的滋味,真的很难受,我默默地想。

眼前出现了一双白色的描金宫靴,我抬起头,便瞧见了一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

“怎的坐在地上?”

“累了,随便找个地儿坐坐。”

“你怎的就累了呢?”声音里带了一丝笑意。

“就是累么,倒是你,在这里还戴着个面具作甚?”

面具下的灰色凤目略略地打量了我半晌,最后目光停留在我的嘴上。

我默默地伸手摸了莫,异样的软,估计应该肿得厉害,突然便明白了他戴面具的原因,我一下便笑了出来,站起来拍拍屁股,我凉凉道:“没脸见人了罢,可见你不能随便调戏我。”

“也不知到底是谁一直咬啊咬的。”

老脸有些挂不住,我便只好傻笑啊傻笑的。

妙生伸手将我抱在了怀里:“我刚进来瞧见洁儿了。”

良久,我轻轻应了声:“恩。”

“别介意,她当是有些东西还放不下,偶尔会任意胡为,你可要大度些。”

“恩。”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我已经吩咐了豆儿,她一会便来照料你。”

我默默站在那里,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如果那些个任意胡为会将我从你身边带走,你还会叫我大度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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