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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做你的女人(万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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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做你的女人(万更)

“现在事情清楚了,她不是什么丫鬟。母后,现在是你的人打上了本王的王妃,你说,这事应该怎么办理才好?”

王妃?宫里头的妃嫔她都认得。

“她就是南毓公主,南纤影?”

太后一向平稳的声音稍稍拔高,想起起先在亭子里还劝自己的侄女莫要杞人忧天,现下看皇帝的态度,洳儿担心的事倒十有**会发生。皇帝何曾对人这般和颜悦色过?

余规程一听,面如死灰。天哪!掌掴主子,这可是思路一条啊!

“狗奴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比刀锋还要锐利的双眸射向早就抖成一团,跪在太后脚边的余规程

“奴才,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

余规程再也不敢求饶,连连掌掴自己。边说一句“奴才罪该万死”边狠狠地甩自己一巴掌。

他……他真的没瞧出那人是王妃啊!

“你是该死!”

呼延迄的语气冰冷。

太后的老脸上有些挂不住,但碍于的确是余规程有错在先,不好驳了呼延迄的面子。只好使眼色给沈亦洳。

沈亦洳收到太后的暗示,尽管心里头对呼延迄很是惧怕。但还是朝他福了福身子,撞着胆子替余规程求情道:“不知者无罪,大王,还请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小余子伺候姑母多年,一直尽心尽力,您,您就饶了这狗奴才一回吧!臣妾……”

呼延迄不说话,绿眸淡淡地看向沈亦洳。沈亦洳尴尬地收了声。

“啪,啪,啪。”

自掴的动作还在继续着。

“算了,也是我不对。没有禀明自己的身份。呼延迄,你让他别打自己了吧。看着心慌。”

顾沫白扯扯呼延迄的龙袍,锦贵妃说的对,就算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也不好太为难你这个余公公。

她不是上帝,没有上帝那种你打了我左脸,我还伸出右脸给你打的气度。但是她也不是撒旦,不是非要整死人才罢休的。

“你确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余规程?

“嗯。”

顾沫白点了点头。她瞧着太后的脸色不太好呢。

“华炜”

“奴才在。”

“去请安太医来‘念行宫’一趟。”

“喳。”

“母后,儿臣告退。”

看也没看太后难看到极点的脸色,呼延迄搂着顾沫白施施然地走人。

晴了数日的西祈天空,又下起芦花般的大雪。朔风在窗外咆哮着,吹得枝桠呼啦啦地响。

御书房的门窗紧隐,仍旧阻隔不断风吹纱窗猎猎的声响以及刺骨的冰寒。

御案后头,身穿滚边龙袍的男子不受影响地埋首批阅着奏折,身侧站着研磨的太监。

华烨其实不太懂,圣上每回批阅奏折时都不大喜欢有人打搅,每每只留他一人伺候。怎么这么任由得单军师和裴统领在书房里头“叽叽喳喳”地说些大逆不道的话。但主子到底是主子,就算花烨有许多问号,也不敢问出来。

御书房的暖坑上,两个男人围在那里交头接耳,嘀嘀咕咕,以自以为轻的“悄悄话”。“怀静,你说大王这次是不是真的下决心要和太后决裂了啊?”

“嘘 ̄ ̄ ̄这里是宫中,人多嘴杂,不是咱们军营,说话得万分谨慎些才好。”

单吢啜了口茶,白了行事总缺根心眼的裴宔一眼,也不想想,若是大王身边有太后的耳目,他有几条命可以丢的。

裴宔咧开嘴笑,把手放在火盆上群暖,照旧没心没肺地道:“我是一时兴奋嘛。听说那日太后从上林苑回去后,病了好些日子呢。”眼角余光偷瞄御案后头的男子,见他批阅的动作微变,咦 ̄ ̄ ̄难道大王真的肯死心了?

“嗯。是吗?可请太医瞧过了没?”

“去,我都甚少在宫中走动,我哪晓得。倒是你,嘿嘿,未来的驸马爷,如何?何时成为咱们西祈的准驸马啊?”

“呸,呸。别给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来。要是我不小心成为西祈的驸马,我就让你也成为我的妹夫,哈哈!这样咱们两个就能相亲相爱了。”

“走开!鬼才和你相亲相爱。”裴宔一脸的嫌恶。

话题越来越偏离原先的主题,说话的人越发没个正经。单吢却乐在其中。有点明白,为何王妃总喜欢捉弄大王了。因为捉弄一个人,真的很是好玩。哈哈!

“真的不考虑一下?华阳城里好多待字闺中的少女都非我不嫁哎。”

“真不要脸!单怀静,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亲爱的珏,请叫我怀静,不然静静也成,怀静不会介意的。”

单吢朝裴宔抛了个无限风情的媚眼。

也许是顾沫白对呼延迄小新的称呼,给了单吢太多的灵感。在没有姑娘可以“调戏”的情况下,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调戏调戏他这个动不动就会面红耳赤,然后每每跳脚的“同僚”。

“恶 ̄ ̄ ̄我午膳没吃多少,你可不可以不要恶心我。”

单吢搓了搓自己的双臂,斗落冒起的鸡皮疙瘩。

负责给呼延迄研磨的太监华烨无奈地在心底叹气,这单军师和裴统领越发没大没小了,圣上还在办公呢,两人就公然讲起悄悄话来了,分明没有把圣上放在眼底。圣上也怪异得很,竟一句斥责地话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圣上这一趟邶城边境回来之后性格变了许多。变得好像……好像好相处了一些。

待呼延迄快批阅完奏折,外头的天色都将近暗沉下来。

再这么耗下去,宫门可就要关了,再回去可就得皇帝给道圣旨了。大王可真能磨,愣是把他们俩“暖”在一边,也不主动询问他们俩此番进宫的目的。哎 ̄ ̄ ̄大王果然不是一般人就能当的。

单吢和裴宔对视一眼,“咳咳 ̄ ̄ ̄”

单吢假意地咳了两声,企图得到呼延迄的注意力。御案后头伟岸的身影,仍是头也不抬。

“咳咳咳咳 ̄ ̄ ̄”

这回换裴宔大力地咳。

御案后头的男子终于抬起头来,淡淡地瞥了眼暖坑上单吢和裴宔,转头对贴身太监华烨吩咐道:“华烨,你亲自去‘念行宫’走一趟,告诉爱妃,本王今晚去她那里就寝。”

“嗻。奴才这就去。娘娘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这些天大王都在御书房通宵达旦地批阅奏折,娘娘对大王的龙体心疼的不得了。今晚圣驾移去‘念行宫’,娘娘肯定欢欣得很。

“华公公,大王去‘念行宫’,您这么高兴做什么?”

裴宔唤住欲转身出去的华烨,不太理解地问道。余公公这么开心,会让他有种大王宠幸之人是他的荒唐之感哎。

“你个笨蛋。没听后宫里头的人都说新来的南毓娘娘妙手回春,治好了常年困扰余公公的腿疾啊!小沫现在可是后宫丫鬟太监们心中的活菩萨。余公公,你别理这个笨蛋,管自己去吧。”

“嗻。大王、单军师、裴军统,奴才告退。”

打了千儿,余公公退到门边,轻轻地推门而出,复又把门阖上。

“咦?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都不知道?”裴宔哇哇乱叫。明明他们最近都几乎同时进宫的,为什么怀静知道的消息永远比他要灵通。

“你自己笨,怪谁。”

每次进宫都是管自己低头走路就好,来去匆匆,哪像他,走路时都“耳听八方”,嘿嘿。

“你们两个个虚耗一下午的时光,就是为了斗嘴给本王看的么?”

呼延迄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在怀静的“带领”下,珏也越发地无状了。哎,事实上,草莽出生的珏一直不拘小节了点。只不过和怀静交好以后,越发如此罢了。

“当然不是。”

提起正是,单吢和裴宔有志一同地正色起来。

“你们是来试探本王,是不是真的下定决心要扳倒太后了,是么?”

“是的。”

单吢答得毫不迟疑。

如果说大王二十岁之前是由于根基不稳,方才没有对太后动手,那么之后,纯粹是碍于母子情分。可笑的是,大王把太后当母亲,太后却由始至终都没有把他当成是亲生儿子过,否则也不会一心想要拥立睿炆王为西祈的新国君。

这么些年,大王就算对太后的行为再恼火,也不曾当面与她发生过冲突,更别提像在上林苑事件一般,当面让太后下不了台。

从御案后方款步走出,呼延迄也来到暖炕旁,裴宔赶忙让了坐。

“不必了,坐了半天,本王正想站站。”

举目望向窗外无根的飘雪飞絮,“若是本王与太后正式决裂,皇弟该怎么办?”

是在问他们,也是在问自己。

太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弟,皇弟纵然无心于皇位,到时候也会身不由己吧?

雪花无根,所以可以恣意地任性飘洒,他们有根,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真的不想做出弑母杀弟的事情来。

“睿炆王,未必有他表面上表现得那么简单。”

单吢知道这些年呼延迄之所以没有动太后,很大程度上也是顾及与睿炆王的手足之情。

“什么意思?”

呼延迄锐利的眼眸微眯。

“就是表面上的意思。”

“证据?”

单吢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只是直觉。”

暂时还没有证据,若是有,他早拿出来了。

“其实我也觉得那个睿炆王怪怪的。还只是个孩子,事情却做得滴水不漏。”

裴宔在一旁也发表自己看法。

如果他没记错,睿炆王呼延定才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鬼吧?但他老成地十足像个八十岁的老头。

为人再谦逊都好,他都觉得,孩子就应该有孩子的样子才正常啊。

“同意。”

单吢声援。

“怀静,珏,做事情不能只靠直觉。”

呼延瞪了他们一眼,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绝不相信逢会有问题。

单吢和裴宔耸耸肩,不置可否,他们总会拿出证据的。

“幻影门的事情查得如何?”

随意地将手放在火炉上头取暖,从他们回来到现在,幻影门居然一点动作都没有,还真令人生疑。

既然大王不想怀疑睿炆王,单吢和裴宔也只好随君王的意思。

单吢把前几天跟踪到幻影门总部的事情简要的陈述了下。

烛火还未燃尽,商讨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如豆的灯光氤氲在寂静的雪夜里,像是伫立在宫门的思妇,默默地等候外出良人的归来。

有人等候的感觉,真好。

批完奏折,天已大黑。行至“念行宫”门外,呼延迄挥退为自己撑伞的一干人等,独自一人推门而入。

不意外地将一个莽撞的身影接个满怀,左手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入掌中,右手揽着她的双肩,步入大厅,再挑帘进了放有暖盆的卧房,不无责备地道:“又不听话了。”

告诉过她许多次,西祈的冬日苦寒,不必每回他过来都亲自出来迎。

刚开始,他以为每回他才推开门,她就像偏偏舞蝶一样地翩跹入他的怀里是事有凑巧。后来每回都是如此,问了柳妍和欢雪那两个丫头才知道,她每晚都是这么等候着,一听门吱呀的声音和脚步声就会跑出去。以至于每回她的小手、小脸都冻得冷冰冰的。

“哪有,我很听话的。”她主动帮他宽衣解带,为自己辩解。只是不盲目的服从而已。什么话该听,什么话要听,她还是有一定的分辨能力的嘛。

他摇头,似是拿她没辙,配合地展开双臂,稍稍弯下些腰,好让她更方便些为他宽衣。

“柳妍、欢雪她们呢?今后这些小事命她们动手就可以了。”她是主子,没必要干下人的活。

呼延迄环顾了下四周,不见一个婢女。方才进了大厅,就不见一个伺候的人,还以为丫鬟们都是在里屋伺候着。

“才不,你是我的男人,我就有义务负责把你照顾好的。才不要让别的女人碰你,谁都不可以!”

她脱了他的外袍和中衫,双臂占有性地环上他的腰身,仰着小脸,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呼延迄挑眉,他倒不知道她醋劲这么大的。不过他喜欢这种被珍视的感觉。

自己动手脱了龙靴,呼延迄拉她上了床,将她揽在怀里,两人一起靠在床柱上。睡榻旁的火盆烧得暖而旺。

“这么冷的天,为何不乖乖的在房里等着就好?”他搓搓她还是有些冰冷的双手,心里泛起一抹心疼。

“你那么忙,好难得才能来一趟,我想在我们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好好珍惜嘛。我想要在你来的第一时间见到你、抱到你,跟你说我很想你。嘻嘻”

她窝在他的怀里,目光晶粲粲地望着他,墨色的瞳眸里流动着狡黠的光芒。她知道,这个冷面君主其实害羞得很。

“咳 ̄ ̄ ̄”

果然男人不太自在地撇过头去,两人相处至今,呼延迄还是有些不习惯顾沫白常常挂在嘴边的情谊,不过,听了很受用就是了。

顾沫白爱极了呼延迄害羞的模样,迅速地在他的微微发红的窘然俊颜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然后舒舒服服地在他的怀里寻了个位置,悠然地闭上眼,聆听他的呼吸。

他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目光含笑地凝睇着她,宣布一个消息:“三天后正式举行册封仪式。”

“册封?什么册封啊?”

“傻瓜。我们虽在佯城就行过周公之礼,但按照宫里头的规矩,还要有个册封仪式才能算是正式的成为我西祈后宫中的女人。”

“我对成为西祈后宫的女人才没有兴趣,我只想成为你的女人而已。”

她在他的怀里嘀咕。难怪那日锦贵妃进来,会说她什么都不是,原来还有这层规矩在里头的。

他低笑,敛了练她垂在他肩上的发丝,碧绿色的瞳眸里满是柔情。“本王知道,此次册封仪式除了在宫里头正式给你个名分,也是借机把你介绍给宫中所有人等以及朝中的大臣们。”这样像上次余规程的事件就不会再度发生,还有就是……呵呵,如此一来,南毓那边必然会有动作。

“那我可不可以问下,亲爱的大王,您赐臣妾是什么品阶啊?”她的大眼眨啊眨的,媚惑地看向他。

其实她对西祈的后宫品阶也不甚明白,也不太在意他赐的是什么身份。只要他人是她的就好,那些虚名,她是无所谓的。

不是埋怨的反话,而是真的在关心他的身体是不是吃得消。

她在帮华烨公公治疗腿疾的时候,打听过呼延迄的行程,他最近很忙呢。每天都批阅奏折到三更半夜,早上还要比打卡都还要准时地上早朝,下了早朝还要和朝中肱骨大臣议事,午膳过后照例是埋在御书房里处理堆积如山的公案,他的日子真的是上了发条的机械,不停运转。

机器人都还要充电呢,大力水手也是要吃菠菜的,但她的君主老公,好像真的是妖孽投胎一样,真的是可以不怎么休息的。

“嗯,这两天恰巧会有时间。”他的双眸微闭,眉眼有隐藏不住的倦意。

之后又要处理太后的事情了,只怕会更加忙碌。所以他才会想在解决太后和睿炆王的事情之前,把她的册封之事先给定下来。

顾沫白心疼地抚上他的双额,帮他按摩按摩太阳穴,“你也太拼命了。分些工作给大臣们做不好么?不然给静大哥也行啊,他那么闲。”看他整天在宫里头乱晃就知道了,他在宫中出现的频率真的可以用频繁来形容,好像真当皇宫是他家的后花园。

人心是偏的,尤其是恋爱中的女人。对于自己的心上人总是百般心疼,对别的男的,可就截然相反了。顾沫白就是这类,只要有谁能够分担呼延迄的劳碌,哪怕单吢会因此而忙得四脚朝天,她也不带心疼一下的。

当然啦,她也知道小新和静大哥的关系再好,静大哥也不可能会帮小新分担政务。这也是君主的悲哀,很多事都要亲力亲为。

双眸打开,他的大掌包裹住她为自己按摩的柔荑,放置被窝里头,斜睨着她,“你怎知怀静很闲?”

就算他最近是日日都来宫中报到,身居后宫的她应是没机会见到他才是。

“宫人们说的啊!”顾沫白心虚地避开呼延迄探视的目光,悄悄地将衣领下滑一点点,露出雪白的香肩,希望能够转移他的注意力。

开玩笑,要是她的秘密被他知道了,那她的计划可就前功尽弃了哎!

宫里人多嘴杂,呼延不疑有他。茵绿色的眸光由浅转浓,他的注意力全然被她裸露在外的凝晰肌肤所吸引。

顾沫白满意自己制造的效果,巧笑倩兮地环上他的脖颈,柔声道:“夫君,**苦短,我们……”

顾沫白的话还没有说完,呼延迄就用唇堵上她微张的檀口,将她倾身压在身下,双手来到他的背后,她的兜衣应声而落。

这一次,色诱成功!

“念行宫”。

呼延迄上了早朝之后,顾沫白就潮气蓬勃的从床上蹦起来,唤来柳妍和欢雪伺候自己梳洗。

这也没什么,伺候主子梳洗向来都是她们分内的事,但……

柳妍捧着一袭太监服饰苦着一张苦瓜脸,欢雪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替顾沫白梳发髻的双手颤抖着,苦口婆心地进行规劝,“王妃,御书房真的不是闲杂人等随随便便能进的啦,您要是闷了,想要溜去别的宫里头的任何地方,奴婢和柳妍一定舍命陪娘娘,但是,但是……咱们别去御书房了成么?”

自从娘娘在一个机缘巧合下,治了大王贴身太监华公公的腿疾,借口向他要了几套太监服饰之后,每天就喜欢打扮成小太监的模样央她们带着她四处溜达。

这次竟然突发奇想,想跑去御书房“逛逛”,这哪成啊!没有大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擅入御书房的!所以欢雪说什么都要阻止顾沫白的率性举动!

就在欢雪还在想要用什么言辞打消顾沫白“溜去”御书房的想法时,意外地听见自己的主子干脆地应了声,“好呀!”狡黠从顾沫白的眼底一闪而过,犹自开心的欢雪却全然没有注意到。

“娘娘,您是说真的吗?真的不去御书房了?太好了!柳妍,我梳好发髻了,快,你给娘娘换好衣裳。我们好带娘年去别处走走。”

大王在前几日特地升了她们的官阶,因此宫里头的大部分地方她们才能够去得,不过品阶再大,都是仆人,柳妍和欢雪不敢掉以轻心,每回都是选主子们不常去的地方,带着顾沫白去“见识见识。”

深怕顾沫白会临时改变主意,欢雪赶紧催促柳妍替顾沫白穿上太监宫服,心里头想着,今天该带娘娘去哪里“闲逛”才好。

哎 ̄ ̄ ̄有主子会因为嫌出门“排场”太大,而主动要求易装成太监而在宫里头“闲晃”的吗?欢雪和柳妍简直不明白自己的这个主子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你这大大咧咧的性子也该改一改,亏得是伺候咱们娘娘,若是别的主子,少不了要挨鞭子!”年长两岁的柳妍以姐姐的口吻训斥做事毛手毛脚的欢雪。

别的主子面前,哪容得下人这般叫叫嚷嚷的。

“哦,欢雪知错了!”

欢雪不由地吐吐粉舌,她才来宫里头没多久嘛,就被派给了娘娘,娘娘又不怎么管束她们,她就难免还当在家里似的。

“没事,没事。你们俩啊,一动一静,我都喜欢,嘿嘿。”

柳妍微微一笑,这娘娘,她们还真是打心眼里喜欢。

利落地替顾沫白换上太监宫服,莫了整整她的衣角,笑着道:“好了!搞定!欢雪,你说今个儿我们带娘娘去哪里逛逛比较好啊?”

柳妍语气轻松,和王妃相处久了,她们也染上王妃无拘的个性了呢!

“咳,事实上,这次本宫决定自己出趟门!”

顾沫白咳嗽了声,投下一枚对欢雪和柳妍来说无疑是枚重磅炸弹的消息。事先早就打定主意要自己去一趟“御书房”的顾沫白,方才才会答应得那么干脆。

柳妍、欢雪两人被炸得跳了起来,异口同声地惊呼,“这哪行!”

王妃对宫里头的地形还不甚熟悉,万一走迷路了,或者遇见什么歹人了,她们有九条命都不够大王砍的!

“这怎么不行?这几天也难为你们给我当导游了。放心啦,地形我都摸得差不多了。

天气这么冷,你们几个就乖乖的留在行宫里头,等我玩够了,自然会回来的!”擅闯御书房可是死罪,她是娘娘,呼延迄自然不会归罪于她,但若是连累两个丫鬟,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奈何柳妍和欢雪不懂顾沫白的一片苦心,“不行啊,娘娘!”

柳妍急了,和欢雪两人使出“杀手锏”--“噗通”跪在地上,磕着头道:“还请娘娘三思。”

她们知道娘娘最体恤她们奴婢了,历来不舍得她们下跪,但愿娘娘会因此而心软。

“我已经十三思了。”

乘柳妍和欢雪不注意,顾沫白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了宫门,回首对急追过来的,以柳妍和欢雪为首的婢女们喊道:“放心吧,我一定没事的,你们别追啦!再追就肯定出岔子了!晚上见啦!”

顾沫白冲自己的婢女们挥挥手,消失在宫门处。

“这可怎的是好?你们怎么也不拦着王妃?”柳妍和欢雪追出大厅,责备守在大厅外的两名宫女。

“奴婢……奴婢们……”

“算了,现在没空和你们计较。还不快追!”

“哦!”

柳妍拉住往外冲的欢雪,唤回跑出去的小婢们。“别追了!事情要是闹大了,越发不可收拾!”

她们若是这么追出去,王妃肯定会跑,一跑就该惹人注目了,王妃假扮太监的事情败落,她们几个脑袋都掉不起。

“那柳妍姐姐,现在我们可怎么办?”

那两名守在门外的小婢红了眼眶,她们让王妃在她们的眼皮底下跑掉了,万一,万一王妃出了什么岔子,她们可怎么担待得起啊!

“怎么办,还不都怨你们!呆头呆脑的,怎么能就让王妃那么跑出去呢!”

早知道她们就不下跪了,就站起来的那会儿功夫王妃就像离了弦的箭跑那么远去了,真是!

欢雪气得跳脚。

柳妍拉住欢雪,往屋子里头走去,开解道:“也怨不得她们,我们不也是没看住王妃,现下只求王妃平安无事就好。”

先是向余公公要来太监的服饰,再是命她们带她去宫里头转转,后又提出去御书房的主意,想来王妃是早就盘算好要去御书房的了,哎,她真笨,怎么一开始没有发现王妃的“诡计”呢!

神明啊!请保佑她们家王妃平安无事地“混入”御书房,再平安无事地“混出”御书房,最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不然以王妃的性格,若是这次败了,下次难免又相处别的法子,她们的心脏可经不起这么三番两次的惊吓啊!

乱作一团的人,一点也没有发现,就在“念行宫”外的墙脚之处,有一抹绿色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悄然地往“凤仪殿”的方向疾走而去。

顾沫白得意地走出后宫的范围,七绕八拐地往御书房的方向“进军”。

没错,她是早有预谋的!

她的小新那么忙,挤不出时间来陪她,那她就“腾出”时间来找他咯,嘿嘿。

宫里头,不同品阶的宫服是不一样的,穿着华公公的宫服的好处就是,只要她低着头,别人都会以为她是华烨。皇帝的贴身太监,不是人人都见过的,所以顾沫白从“念行宫”去往御书房的路上,算是“畅通无阻。”

就在顾沫白拐过几道宫门,踏进西祈皇宫御书房所在的“勤怡院”时,头顶上方传来一道熟悉的呵斥声:“站住!何人冒充华公公,给我抬起头来!”

他才出御书房的门,就看见这个穿着华公公宫服的太监,他是怎么混到这的?该不会是太后和沈德乾派人冒充监视大王的细作吧?

思绪迅速转动,单吢的动作比他的思想更快。

右手扣住顾沫白的皓腕,拉她贴近自己,严厉地问道。

静大哥怎么又在御书房啊!

踮起脚尖,眼明手快地以手蒙住单吢的嘴巴,顾沫白把他强推到“勤怡院”的一角,“嘘 ̄ ̄ ̄静大哥,是我啦!你先放开我。”哎,没想到斯文俊逸的静大哥力气都这么大,她可怜的左手。

“王妃?你打扮成这样做什么?”

单吢瞠大眼睛,忙拉她入“勤怡院”最偏僻的角落,免得寻岗的侍卫可见,为顾沫白的大胆行径咂舌。

她现在可是王妃了哎,过几天皇上就会亲自宣布册封她为皇后了,她怎么敢冒后宫之大不违,打扮成太监的模样,溜到“勤怡院”来!

顾沫白朝御书房的方向探了探头,以手掩唇,小小声地问道,“小新在里头?”

静大哥会从御书房里出来,那就代表他人是在里头办公的吧?

“在。你穿成这样,就是为了来找大王的?”单吢尽挑着眉,嘴角噙笑。他这“贤弟”也太有能耐了,自古以来,哪个后宫妃嫔行径像她这么大胆的,竟敢穿着太监服,还大摇大摆地跑到御书房来,啧啧,他迫不及地想要看看大王千年寒冰的冷脸出现裂缝的形象了,哈哈!想必一定很有看头。

“对啊!华公公在不在里头?”顾沫白贼头贼脑地张望,不忘压低声音。

“在。”单吢简要地回答。

大王赞余公公研的磨色泽好,也赶得上他疾笔的速度。别个没经验的小太监他不习惯。“你去,帮我把华公公给勾引出来。”

她推他,他转过身,“你想让我把华公公给引出来,然后你顶进去?”

静大哥的智商真不是盖的!

“聪明!”

顾沫白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哥俩好地拍拍单吢的肩膀。

“过奖,过奖。”

单吢不露痕迹地“挪开”搭在肩上的手,笑得僵硬。这王妃也没有男女之别了吧。不过,如果她有普通人的传统观念,恐怕此刻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就他所知,大王回宫后,只要踏足后宫,都是在“念行宫”就寝,饶是如此,这王妃都寻人寻到御书房来了,这是有多恩爱缠绵啊,才要如此这般的形影不离。

御书房内,华烨奉呼延迄的命令出来巡视,是何人在外头吵吵嚷嚷。

“是谁胆敢在外面滋事生扰?”

“是我!”

单吢微笑着从墙角踱出,“华公公,是我。”

“单军师有礼。”

华烨朝单吢拂了拂拂尘,目光里有些许困惑,“单军师是去而复返了么?”

大王说外头有人在窃语哎,军师一个人怎么窃窃私语啊?莫非将军有自言自语的毛病?

“嗯,想起有些事还未禀报大王。”

“哦。要咱家再进去通报么?”

“不用了,华公公,你过来下。怀静有些话想要和您单独说说。能否借一步说话?”

单吢率先迈开步子,引华公公往顾沫白藏身的角落走去。

是呼延迄最信任的人之一,华公公不疑有他,跟了上去,

“军师,您是何事要和奴家说啊?”

“不就是 ̄ ̄ ̄”

就在华公公附耳过去倾听之时,单吢找准时机,给了华公公的脖颈一个刀手切。

扶住华公公瘫软的身子,单吢示意顾沫白让让,他好把他拖到更为隐秘的角落里去。尽管这做,似乎有点对不起人家华公公。毕竟西祈冬天的室外很冷呢。

“你怎么把人给打昏了?”

她不是说把人引出来就好的么!

“不打昏他,万一你在里头,他回来了怎么办?”

他又不可能一直拖住华公公!

“也是,那我进去啦!”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好戏开场,怎能相错。

“嗯,也好。静大哥负责掩护我,尽量别让我穿帮哦!”

穿帮是迟早的事,不过越迟越好玩嘛!嘿嘿!

顾沫白和单吢的眼底里闪现恶作剧的光芒,坐在龙椅上的呼延迄忽然眼皮跳动了一下。华公公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揉揉了酸痛的脖颈,呼延迄站起身,准备亲自去外头看个究竟。

“启禀大王,单军师在外头求见。”

顾沫白学华烨尖声尖气的声音,进来给呼延迄行礼。

上飘的眼角瞄到单吢赞许的目光,她知道,她练习了许久华公公的公鸭嗓见效了!

“怀静?你怎的又回来了?还有什么事么?”

都站起身来了,呼延迄干脆在暖炕上坐一会儿,命余公公,也就是现在的顾沫白取来暖炉,把冻僵的双手放在上面烤火。单吢也跟着落座,随口答道,“没什么要紧事,就是以为落东西了,回来看了一遭,原来是已经在怀里了。”

玩味的视线盯在去取暖炉的顾沫白身上。王妃有做戏子的天分!真的!

来到呼延的身侧,顾沫白把自己在大学课余时间视频自学的按摩那套,悉数用在呼延迄的身上。

他肩膀的肌肉有些硬,说明有轻度的肩周炎,这是办公人大多都会有的毛病。

她大小适中的力度,令他舒适地闭上了眼。

顾沫白见呼延迄阖上了眼,双手大胆地来到他的额角,帮他轻柔地按摩着太阳穴。

“嗯 ̄ ̄ ̄”

呼延迄发出舒服的喟叹,他好久都没这么舒坦过了。

日移东方,阳光透过纱窗,洒在暖坑上,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午后,他太久没有享受过了。

“太后娘娘驾到,锦贵妃驾到 ̄ ̄ ̄”

太监怪里怪气的音调划破冬日宁静的中午,顾沫白的单吢心里大呼不妙。

太后和锦贵妃这两人怎么会来御书房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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