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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00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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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南部时间已经是下午了,车子停在工厂门口,佟铃儿下车去叫门卫开门。

我探出车窗看着眼前这上世纪九十年代建造的工厂大门,白底黑字的中空招牌不知道被谁敲出了一个大洞,上头的字迹也有些斑驳。秋风扫落叶,只见无限萧索。

我收回视线,心里安慰道:可能是阴天的缘故。

垂垂老矣的门卫为我们打开门,佟铃儿上了车,“这个看门老伯比之前懒了许多啊。”

我苦笑。

由于是上个世纪建造的老厂,工厂内部的建筑已经很陈旧,但绿荫遮天蔽日,非常浓厚,看了叫人眼睛直发软。只不过路上的落叶是该扫扫了。

下了车,我拿起公事包去厂长办公室,厂长不在,我以为我一个穆家的嫡亲血统回来这穆氏起家的地方会被热情招待,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理事……”佟铃儿有些不安地看着我。

我安慰她:“放心,我没事。先把行李整理好吧。”

厂长的秘书裘丽娅23岁,长得娇俏可爱,假睫毛长得能放大半盒火柴棍。她领我们去了工厂内设的招待所,我住进了202室,佟铃儿住203,就在我对面。

我的屋子不朝阳,推开窗户看去就是一个充满绿色的小花园,只不过树太多了,弄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阴湿的霉味。

我拿出手机给敏峥妈妈抱平安,挂了电话又打电话去医院。

——“申医生吗?我是穆晓光。”

——“对,我是来问我公公的病情的。”

——“已经稳定下来了吗?”

——“请转告他,务必留院治疗,这是我的坚持。”

——“需要家属照顾?……可不可以先帮我请一个护工?我可以支付两倍薪水。”

——“我知道,但是我现在在出差中,可能要很久。”

——“我先生?我先生工作非常忙……”

——“既然现在最重要的是病人的情绪,那我会经常来医院。”

——“嗯,谢谢你医生。”

挂了电话,想到薛文韬可能因为薛世恒的态度很受伤,不禁头疼起来。薛文韬发现自己身体不好是因为身上突然开始长蜘蛛痣,他不晓得自己为什么突然长出那么多痣便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令他很恐慌,他便私下里打了电话给我。

在他眼里我是个能替他拿主意的人,可他不知道我知道他的病情时也同样很恐慌。

我与他,倒是另类的相依为命。

薛文韬的病情发现的太晚,到如今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先前看他那么痛苦,我便同意他出院回家,周嫂一直在熬中药给他喝,我见他扫去了在医院时的阴郁心情爽朗了起来,也就宽心了许多,但毕竟是非常严重的病症,一旦出了差错,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想了一番,我又给敏峥妈妈打了一个电话,请她每天做一些病人吃的食物送去医院,我吃过医院的饭,知道那里的饭菜很难引起人的食欲。

挂了电话,佟铃儿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我的门一直没有关,太过于专心讲电话,都不知道她在门口站了多久,听去了多少事情。

“理事,你饿了吗?我们去镇上吃点东西怎么样?”

我看着她点点头,“桥头有家肉酱米线很不错。”

“理事你也吃过那家的米线啊?”

我给了她一个微笑。“我每年生日,老板都会做一碗面送到我家里给我庆祝生日。”

因为这家店开了好些个年头,镇上人都传言吃了它家的面能长命百岁,加上味道的确很赞,所以吃的人非常多。爸爸和老板有些交情,我自然能得到很多福利。

稍微梳理了一下,我和佟铃儿一起下了楼,佟铃儿去开车门,却见我直接走了,连忙追上来问:“理事,不开车去吗?”

“才多远的路,走着更加方便。”

她想了下,很快就小跑跟上了我。

工厂很大,我们沿着围墙外围的路去镇上,光这个我们就走了十分钟。

佟铃儿很安静,我便问她:“你有问题要问我吗?”

她吃惊地瞪大眼睛,好像再说“你怎么知道?”一样。

我笑了笑,“你啊,心里有问题又不敢问出来的时候就会变得过于安静。”

她抓抓后脑勺,反问:“有吗?”

我耸耸肩,“我现在心情不错,你要是有问题就赶紧问,等会儿这特权就过期咯。”

闻言,她一本正经地思索起来,在心中细细考量那个问题应不应该问我。最终,她还是问了:“理事,报纸上说的那些……”

“没一样是真的。”

“那……真相呢?”

“真相是我爸爸骗我薛世恒死了,又趁我伤心难过的时候和薛家解除了婚约,然后薛世恒以为我薄情寡义,报复了我爸爸,他把我爸爸藏在了很秘密的地方,我只能呆在他身边,以确保他不会伤害我爸爸。”

“那理事你照顾薛总裁的父亲是……”她迅速低下头去,“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刚刚在门口听到理事你说了‘公公’之类的字眼……”

我叹了一口气。“我希望他能像我照顾他父亲一样照顾我的父亲。只要我父亲不受伤害,我愿意妥协,当然,我叫薛总裁父亲公公是应该的,我的那个希望也不是一个纯粹的等价交换。或许你觉得很荒唐,但对于薛总裁这个人,即使他在伤害我,我仍然爱他。可能是年纪大了吧,现在的我很珍惜还活着的人。”

到了“雪花酒馆”,已经是正午十二点半,我走进熙熙攘攘的店内,还在用餐的食客纷纷停下了正在谈论的话题看我。

“老板,两碗肉酱米线,一碟花生,一斤酱牛肉。”我将包包放在厚原木餐桌上,大方落座。

正站在柜台后面为客人结账的店老板闻言抬起头来,见到我的脸先是一怔,继而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意,从柜台里出来,上前拉住我的手。

“晓光!你是晓光!”他的激动之意溢于言表。

“志德叔叔,你还记得我啊。”

“记得!当然记得!怎么能不记得!你和你妈妈长得一模一样。”他紧紧地握了一下我的手,生了皱纹的脸因为表情过大拉出一条条沟壑,棕色的眼里因见着了故人而微微湿润。

我被这个染了风霜的男人牵动了情绪,不禁也有些伤感起来。

可能是从小就没有母亲的记忆,爸爸又加倍疼我,我对母爱的缺失感并不深。

但每一个曾经与我母亲有过交集的人见到我时都会细细打量我的脸,然后说我长得越来越像我母亲。这让我不得不好奇那个长得与我相像到近似的女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她让我爸爸为了她成了鳏夫,让其他人在见到我时便提起她的容颜。

但不管怎样,我必须得承认,作为一个女人,她是成功的。就算她过世这么多年,她仍然让活着的人对她念念不忘。

“晓光,你怎么会来这里?”问完他又不无担心地再问,“你爸爸还好吗?”

我拍拍他的手背,“志德叔叔,你放心,我爸很好,你不用担心。”

“说得也是,你爸爸要是真的有事你就不会来这儿了,我就说那些报纸在乱写!”

我“噗”一声笑了出来,“志德叔叔,你还是像以前那样逗趣。”

被我这么一说,他竟有些脸红,抓抓后脑勺不好意思看我,继而又拍大腿,“你刚到吧,肯定饿坏了,你先坐,志德叔叔给你煮米线去!”

说完风风火火地往后头厨房里去了,我笑着重新坐下,“这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一点没变。”

坐在我对面的佟铃儿瞪大眼睛看着我。

店内的服务生端了切片的酱牛肉上来,我夹了一片塞进嘴里,而佟铃儿还在用那种吃惊的表情看我。我舍不得吞下嘴里的牛肉,一边嚼一边问道:“你怎么了?干嘛又这样看我?”

说话间又夹了一片牛肉塞进嘴里。

佟铃儿咽了咽口水,怔怔说道:“我一直以为,店老板是个很严肃的人……”

“咦?”轮到我吃惊地停下了筷子。

“就上次我和同事来实习啊,大家一起来店里吃米线,因为点了烧酒,大家就聊开了,整间店被我们弄得闹哄哄的,打扰到了别人用餐,老板就把我们都丢了出去……”

我很想笑出声来,可是又怕不雅地喷出嘴里的牛肉,只好一边捂着嘴一边笑。

吃完饭,我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志德叔叔不让我买单,怎么也不肯收我的钱,我只好告诉他他要是不收我的钱那下次我不来他这里吃饭了,他竟然很无厘头地说不来就不来,我带着好吃地去工厂里找你。

我被打败地很彻底,只好乖乖就范,最后还得收下他另外送的两斤牛肉,说是留给我晚上吃的。

我和佟铃儿一人提着一斤牛肉走在镇上,或许是牛肉的香味太浓郁,但凡与我们擦肩而过的路人皆是回头打量我们,然后用那种“这两人肯定是刚从雪花酒馆出来的”的眼神看着我们。

“理事,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见到这不是回工厂的路,佟铃儿追上来问。

我指了指前方不远的一间印务店,默不作声地走过去,镇上的路年头有些老了,有些许地方是坑洼,“这路不好,你小心点。”

看上去很破旧的印务店里头没有开灯,有些黑漆漆的,我站在店门口,朝里头张望了几下,不见有人,便走上台阶,朝里头喊了一句:“有人在家吗?”

没有立即得到回应,佟铃儿看了我一眼,也朝里头喊:“请问有人在家吗?”

“有!来了!”一个属于少年的声音从楼上的阁楼下来,木质的隔板蹬蹬蹬一阵响动,果然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下了楼来,穿上楼梯口凌乱摆放着的拖鞋,拉开店内的电灯。

这少年,长得很清秀,身上还穿着学校制服,嘴角还可爱地粘着一粒饭粒,从阁楼上隐隐传来电视机的声音。

“要印什么吗?”少年看到两个一身职业套装的女人站在店里丝毫不怯生,大概以为我们是来隆安见习的实习生,对城里来的穿套装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问:“许老师在家吗?”

少年的眼神立刻戒备起来,“你找我爷爷干嘛?”

原来是许老师的孙子。

“我找他来做招牌。”

少年眼光一阵异动,但很快拒绝了我:“我爷爷已经不做招牌了。”

“这样啊?”我念道。看了身边的佟铃儿一眼,“那你爷爷人呢?”

“都说不做招牌了,你怎么还是问个不停?”少年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佟铃儿立即说,“弟弟,我们找你爷爷有很重要的事,能不能麻烦你请他老人家出来见见我们呢?拜托了拜托了。”

我在心中一顿大乐,这个佟铃儿,果然是我的知心人。

站在我面前的这位少男,可能还在变声期,突然被佟铃儿喊了一声“弟弟~”已经软了一半骨头,加上佟铃儿出谷黄莺般的娇嗲恳求,整个脸渐渐涨红,最后低低咒骂了一声“见鬼了”,拨开我们出门去找他爷爷去了。

我看着佟铃儿,“GoodJob!”

她却在揩汗,皱着秀气的眉头虚惊地看着我:“理事,下次请不要叫我出卖色相了啦!”

我点头如捣蒜,心中一阵狂笑,怕她发现我取笑她今后不依我,我只好背过身去,浑然不知肩膀的抖动出卖了我。

“理事……”

我回头,强装正色道:“怎么了啦?”

“理事!”她记得跺脚。

“到底怎么了啦?”我学着她说话的语气。

佟铃儿哀怨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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