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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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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囍」字,南宫珍珠那上扬的嘴角立刻垮了下来。

「妳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吧!反正到头来,他们也只是白忙一场。」她嘀咕了

几声,又亲昵地勾着绝棋颍的手臂到庭院中谈心。

绝棋颍不解地拢起两道柳眉,然而才刚进南宫府,什么事都不清楚的她,最

后还是没将心思放在那一堆「囍」字上头。

直到夜深,南宫珍珠才又拉着绝棋颍回到屋里,她兴高采烈地将自己身上的

金锁片解下,递送到绝棋颍的眼前。

「颍儿姑娘,这是妳第一天来到府里,我没有什么东西好送妳的,这是我小

时候,爹娘打给我的金锁片,我替妳戴上。」

语落,南宫珍珠丝毫不给绝棋颍拒绝的机会,便绕到她后头,为她戴上这道

金锁片。

绝棋颍低下头望着那黄澄澄的黄金锁片,不知为何竟有种错觉,彷佛这象徽

富贵的宝物,其实是道枷锁。

这道金锁片绑住了她的未来,任她怎么逃,也无法挣脱……

* * * * * * * *

绝棋颍在南宫府待不到三天,传言便自然地落进她的耳里。

原来府里的「囍」字是一个月前,南方的东方将军派人下聘,以强硬的手段

想与南宫珍珠成亲。

经过南宫府老爷与夫人三思之后,因女儿的年纪也已届二八年华,也到了该

出阁的时候了。

于是在东方将军半强迫的手段之下,南宫府也只得闷声接受逼婚的安排。

绝棋颍每天都待在房里,几乎足不出户,只因为愈接近婚期,南宫珍珠往她

房里走动的频率就愈频繁。

但反常的是,一向都会耐心等待她醒来的南宫珍珠,今天竟在天未亮透、她

也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拎着个包袱,哭哭啼啼地要她多保重,接着便离开了

她的房间。

她没有追出去,重新埋入温暖的被窝,只想好好地睡个饱,混沌的脑袋压根

就没有把这场大风波给吸收进去。

然而事与愿违,南宫珍珠后脚一走,紧接着一双健壮的手臂便用力地摇晃她,

企图让她清醒。

绝棋颍好不容易勉强睁开沉甸甸的眼皮,南宫泠凶狠的俊颜便映入眼中。只

听见他不断地低吼、逼问,而她也照实回答:她在南宫珍珠哽咽的一串话中,唯

一听得清楚的一句是──我要走了。

她去哪儿了?她不知道。

有没有交代什么?她没听清楚。

她还说了些什么?抱歉,她睡着了。

南宫泠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拋下她,匆匆忙忙地往别处找人。

绝棋颍虽被这么一折腾,仍是不为所动地继续梦周公,然而连续几次被吵醒,

让她睡得没有之前那么香甜。

尤有甚者,今日南宫府上下不知中了什么邪,三不五时便有人闯进她房里,

冲着她高喊小姐、小姐;喊完小姐以后便又砰地甩上房门,使得熟睡中的她再次

被猛然惊醒。

这么来来回回十几次,绝棋颍终于受不了了,下床穿上绣鞋,抓起让她睡得

安稳的绣花枕头──离「床」出走是也!

在府里绕了几圈,她总算在后院找到了一个安静、又鲜少人经过的地方。倚

着一棵大树,抱着松软的枕头,她终于能够安心地入睡。

阳光透过疏密的叶子筛落在她娇软的身上,东风轻拂着她的脸颊,拂去了春

阳的些许闷热、撩拨她脸颊旁略为散乱的发丝,一张粉嫩如蜜桃的小脸上,不自

觉地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之前那堆不识相的人们,老在她即将熟睡之际来扰人清梦。

而现下──好、安、静。绝棋颍挪动娇躯调整至最舒适的姿势,抱紧了怀中

的绣花枕,呼吸渐趋平缓规律,跌入最深、最甜的梦乡。

良久,一抹高大的身影缓缓笼罩她娇小的身子,也渐渐遮去她身上所有的温

暖阳光。

男子有张称不上俊美的刚毅脸庞,他低头望着正倚靠在树下熟睡的可人儿,

那幽黑的眸子一瞬也不瞬。

不知过了多久,风突然间停了,周遭蓦地静了下来,男子轻易地听见眼前小

女人那平稳而规律的呼息。

她的呼吸细细的,偶尔还带着满足的嘤咛,像是猫儿发出的咕噜声,让人不

禁也能感受到她的幸福。

男子在她面前伫立了好一会儿,高大的身影终于蹲了下来,那双炯炯的炙眸

始终没有离开过眼前的佳人,和她胸前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金锁片。

南宫珍珠──四个字刻印在金锁片上。

男子的黑眸更加幽深,伸出大掌碰了碰金锁片,反复检视几遍后,他将金锁

片放下,大手改而抚上她那张熟睡的美颜。

外头盛传南宫府的南宫珍珠生得如珍珠般白皙、美丽且耀眼,然而从小却为

身子骨虚弱所苦。所串经高人指点,到庙里求了一副「延命锁」,从此南宫珍珠

便戴着这副金锁片,片刻不离身。

男子轻轻抚着她白皙又滑腻的肌肤,她的小脸几乎就只有他的手掌一般大,

细致得彷佛他一使力,便会不小心将她给捏碎似的。

他没有发觉,当自己碰触她时,眼神溢满了柔情……

他以长满厚茧的指腹,温柔地拂过她丝绸般触感柔细的小脸,拂过她微微蹙

起的两道柳眉,为她纡解眉间的浅浅皱折,接着顺着眉心、鼻尖,终于来到她娇

嫩水漾的唇瓣。

她的唇……好软。他像是发现宝物般,望着她微启的唇瓣,沿着她的唇形来

回摩挲。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是这么柔软的东西,软呼呼的,就像刚蒸好的包子,

那白皙剔透的肌肤更是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妳……」他欲言又止。

方才自己在她脸上这么又摸、又捏的,一般人早该被惊醒了,岂料这小妮子

竟然依旧睡得极沉?!

唔,睡不好……绝棋颍嘟囔几声,眼皮还是沉重得睁不开。

她翻了个身,想避开脸上那抹微疼的感觉,一会儿又抱紧了绣花枕头,小脸

不住地往下点,身子也渐渐倾倒,只差那么一点就要往地上跌去。

怕她跌疼,男子伸出另一只大掌托住她的身子,免去她狼狈地栽到地上去的

命运。

熟睡中的绝棋颍温顺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娇软的身躯散发出一股馨香,若有

似无地扑上他的鼻端。

他小心翼翼地盘腿坐下,手臂仍稳稳地撑着那柔软的娇躯。

原来女娃儿不只脸蛋柔嫩,连身子也是这般柔弱无骨,简直就像一滩柔水化

在他的手臂中。

好一会儿,沉浸睡梦中的人儿彷佛找不到更舒服的位置,于是舍弃了柔软的

绣花枕头,双手转而攀上了他的手臂。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颈间,绝棋颍又发出猫儿一般满足的嘤咛。

男子一愣,待他想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臂时,绝棋颍却顺势搂住他的腰,

整个人恰恰落入他的怀中,小脑袋则在他肩窝处不停地摩蹭着。

霎时,男子全身僵硬、动弹不得,但见她这副贪睡可爱的模样,倒也舍不得

将她推开,就这样让她把自己当成舒适的大床,偎在他的怀中安稳地睡着。

东风再度拂过,叶子又沙沙作响,像是一首和谐的乐曲。

一个时辰过去了,他维持拥着她的动作,像棵保护她的大树,连个姿势也没

有变过。

远处逐渐传来无数脚步声,一名身材娇小圆润的中年妇人从众人之中钻出来,

望着他的背影,扯开了拔尖的嗓子。

「我说焱儿,你待在这儿干嘛?南宫府的珍珠姑娘不见啦,你怎么还能这样

气定神闲地坐在这发呆啊?!」

中年妇人是将军府里的老夫人,一心只想为儿子觅得良缘的惜妙绿。

男子回头,然而身子却保持原状。「嘘,她在睡觉。」

惜妙绿皱眉,不解地走上前一瞧,发现将军儿子的怀里竟窝着一名姑娘,睡

相香甜得教人舍不得吵醒她。

「这、这是……」

「南宫珍珠。」东方炼焱移回刚毅的脸庞,大手勾起她胸前的金锁片。「我

找到她了。」

「好,实在太好了!」惜妙绿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干脆今天就把她带回府

里拜堂成亲吧,免得又节外生枝。」

唉!害她吓了一大跳,以为南宫府的千金不想嫁给名满天下的东方将军,当

个将军夫人,所以一走了之。

幸好南宫珍珠只是躲在这儿睡觉,大伙儿虚惊一场。

既然人都找到了,那她也不想再计较什么良辰吉日的琐事了。惜妙绿派人通

知南宫泠提前举办婚礼,不等回音,便迫不及待地要身后的奴仆将仍在睡梦中的

绝棋颍搀扶上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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