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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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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玛父做到了,我希望你能像他。他的一生都是为了大清,为大清驰骋沙场,为大清手刃亲子,为大清忍辱负重……”

察茉尔瞧着似懂非懂的勒克德浑,抓起他的手,“此刻,我代表阿玛,代表二哥对你讲——国家的荣辱比个人恩怨更重要。你手中的刀不是用来斩杀豪格,而是用来消灭乱党的,你明白了吗?”

“姑姑,我明白了。我会听从他的派遣,一切等到我们大战告捷,凯旋而归之后再算。”勒克德浑坚定的拉着察茉尔的手,眼中依旧闪烁着仇恨的目光。

“你不要采取任何行动。”察茉尔心焦的瞅着他,仇恨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它会将充满恨意的人推向万丈深渊,而被恨的人依旧故我的活着。察茉尔止住思绪赶忙安慰他道,“天会收他,一定……”语气异常的坚定,不仅仅是在告诉他,也是在告诉自己。

勒克德浑这一次没有反驳,没有应答,只是轻轻的点头。察茉尔瞧着他,心中的不安依旧没有褪去,担心那只是他的敷衍。

“姑姑,夜深了。明日我就要出征了,我想早早去歇息。”

察茉尔听着忽忽的风声,听到合门的声音才敢回头。她不想望着勒克德浑的背影,因为这会令他想起曾经望着二哥的背,看他远去,他就再也没有回来,所以他没有勇气去看。

夜已三更,察茉尔依旧无法入睡,无意间瞥见窗棂上的身影,赶忙起身推开门,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竟是他,心中一惊,愣在原地。

“明日,我就要随王爷出征,我想在临行前看看你。”

察茉尔敛回诧异的表情,心中有所动容,瞧着他这样的炽热坦荡的深情目光,竟有些胆怯。

卓尔丹依旧深情凝视着她,“若当初不是我阻挡你杀王爷,若当初睡在你身旁的人不是我,那我会不会有机会呢?”我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

“也许吧。”察茉尔明知答案是肯定的,做出这样的回答自己都感到诧异。

卓尔丹不容察茉尔反应,一把将她拽入臂弯中,察茉尔撞倒他胸膛前的一瞬,恍然醒悟不禁感叹。“这一世,说不清是我亏欠了你,还是你亏欠了我。”她顿感他们注定了这一世要纠缠不清。

“你和以前很是不同。”他听到她极轻的声音后感慨。卓尔丹顿了顿继续道:“我不想给自己留有遗憾,我想让你知道除了多铎,还有我。”

察茉尔并没有立刻推开他,“帮我照顾勒克德浑。”

“你放心,我会的。”卓尔丹坚定道。

卓尔丹松开她,双眉微皱忧伤的看看她,璇身走开。我永远无法得到的不是你的原谅, 而是你的爱。

察茉尔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感觉他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保重”淡淡的道。

她不清楚他有没有听到,因为在她心里听到不听到并不重要,这只是一句祝福。

娜仁托雅拿着收拾好的包裹向书房走去,却瞥见一个人影翻墙入院,疾速进入书房。她手一抖,包裹落地,身后的婢女赶忙拾起。

“福晋是太乏了,才刚缝好战服,还是奴婢拿着。”

娜仁托雅拿过包裹道:“你先下去吧,我想独自去王爷那。”娜仁托雅忧心的朝书房走去,她感觉每一步都有千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虽然刚刚只是一闪而过,但她还是清楚地看到那个人。

娜仁托雅走到书房前,脚步越来越轻,可是她还是很担心自己心跳的会被人听到。她悄悄的将耳朵附在窗棂上,她知道这样做不好,可是她实在放不下心。可是屋中竟没有一点动静,她慢慢的推开门,只见到空荡荡的书房,没有一个人。此刻她的心一落千丈,坠入漆黑的深谷。豪格我不希望你和他有什么关联。

苏日格看着眼中闪烁不定的豪格道:“四川作乱正是大好时机,你带兵出城,同张献忠来个里应外合。不要再犹豫了,你称帝指日可待。”

“……”豪格双目紧闭,沉默一语不发。

苏日格见他如此,讥笑道:“怎么你害怕了。”他知道豪格此刻只是犹豫不定,便出言将他激怒。

豪格睁开双眼,狠狠地瞪着苏日格道:“我害怕?笑话,我还真没有害怕过。”

苏日格不屑的一笑道:“那你为什么没有答复。”

“还需要答复吗?我当然会做,你就等着看我登上皇位吧。”豪格大笑,转身的瞬间笑容顿时僵住。

豪格走出内室,推开书房的门,看见站在门口的娜仁托雅心中一惊,接过她手中的包裹。豪格此刻的心如同敲打的鼓,他避开娜仁托雅的目光。“天这么冷,怎么不进来。”

“我们回房吧。”娜仁托雅不掺杂任何情绪的道。

他们一同走在走廊,一路上无话。娜仁托雅一进房,就遣退下人,旋过身来瞅着豪格道:“你能和我说实话吗?刚刚来到咱们府上的人是谁?”娜仁托雅看着他,心里不断的祈祷。不要骗我,不要骗我……

豪格看着她那双放射神辉的眼睛仿佛照彻进了自己的内心,看到了自己的隐讳。

“是苏日格。”

“为什么是他?”

“他要帮我夺权,要我同张献忠里应外合。”

“不要和他合作,他不仅会毁了你,还会毁掉你祖先打下的基业。”

豪格忧虑从眼中一闪而过,目不转睛的看着娜仁托雅坚定的如同起誓:“我想让你成为我的皇后。”

娜仁托雅眼中闪烁着泪光,“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皇帝,有没有权力。我在乎的是你,这样做你真的会快乐吗?这个江山你是你先祖的心血。”

“是啊,这天下是我阿玛,我们几代人的心血。而今要我联合外人,我也很彷徨。我该怎么做?”低下头懊恼得对娜仁托雅道。

“即便你真的成为皇帝,你在历史的名册上也只是个联合外敌夺权篡位的人。你会不在乎吗?即便你不在乎,你认为你真的不愧疚吗?我不希望你被权利控制。”娜仁托雅失去往日的淡雅,激动地道。

豪格将娜仁托雅搂入怀中,紧紧地拥住道:“娜仁托雅,你真的是我心里仅有的光明。谢谢,阻止我成为历史上的罪人。”

娜仁托雅放松的倚在他的胸膛,飘出如丝般的轻柔声音:“我只是不希望你被权利控制。

门外窗下蹲着的苏日格,紧了紧拳头,两眼中燃烧着火焰。

千算万算,竟忘了娜仁托雅,又是这个女人坏了我的事。哼……他低下头,唇边挂起一抹冷笑。

出征已有十日,前方战士还未到前线。察茉尔独自坐在代善的寝室,看着阿玛的睡榻,双手紧紧地攥着阿玛的平日里常用的杯子,回忆着与阿玛短暂相聚的时光,才发现自回来,和阿玛一起的事很少很少,想到这儿,她一凄,手松开了,杯子落地碎成两半。

她蹲下身,用手去拾,碎片划伤手,血流成一条线。四周汹涌过来的寂静渐渐撩起了她的哀伤,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泪缓缓流下。

“豫亲王到了。”青竹进来禀报,见察茉尔坐在地上,赶忙扶起。“格格,怎么了?呀,血。奴婢给你包扎吧。”

察茉尔冷冷的道:“不用了。”她拭去脸上的泪,敛起哀伤面对走进来的多铎。

多铎见她瘦削的两颊,心头一紧,走到她身前拉着她往外走。“陪我去郊外走走。”

察茉尔摇摇头,“我不想去。”

多铎横抱起她,不理察茉尔地反应,不理众人诧异的目光,穿过走廊,直至将她抱出府。

“还要我把你扔到马上吗?”

察茉尔接过他的手,一撑上马。多铎将她带到一个空旷的草原。“呼吸着掺杂着青草的空气,会令人骤时轻松。”多铎道。多铎知道她最近吃得不多,便对察茉尔讲:“我给你打个野味。”

多铎下马,拿起弓箭,仰望天空,等待许久,天空上迅速飞过一只大雁,他的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地,只听嗖的一声破风而出。

大雁狠狠摔下,多铎拾起,兴奋的朝察茉尔摇晃。察茉尔见他夸张的表情,不禁一笑。

多铎飞快的跑到她身旁,“你终于笑了。”

察茉尔听到这句话,只觉心头一热。多铎,你总是让我感到温暖,享受感动,忘记孤单。这世上最幸福的事在我看来,就是能与心爱的手牵手看落寞的人间,看苍茫的大地,看璀璨的星空,只要有彼此那么再不堪的事物也会变得夺目。

多铎拾来木柴,点上火,边考大雁边给察茉尔讲故事,讲他随军打仗时的趣事。香气四溢,多铎将烤熟的大雁不断的在察茉尔眼前炫耀,却始终不递给她。

察茉尔瞪着眼睛问道:“怎么怕味道不好,丢人吗?”

“我是在告诉你,故意不吃饭的人,不配吃天下美味。”多铎举着烤雁朝她坏坏的笑。

察茉尔从他手中夺过,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虽然味道比不上膳房的大厨,但此刻她感觉到非常的幸福,一切都忘记了,一切……

夜深,多铎将察茉尔送回王府,分别前再三叮嘱要多吃饭,见她开朗便放心的回府。

云泽在寝室收拾衣服时,偶然间发现多铎的多件衣服不翼而飞,心中纳罕,却没有声张。她在书房中的书柜中赫然见到一个包裹,打开一瞧,正是缺少的衣服。她双手颤抖的系好包裹,晶莹的泪水悄然而至。

我不能再站在你身后,这样我只能永远失去你。你是我的心,我的灵魂,我的全部。王爷,我不能没有你。

后诀别(九)

多铎见她脸上的泪痕,俯下身温柔的用两个拇指拭去泪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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