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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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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一眼大玉儿,她像我心中的明月,明亮而又遥不可及。我们同样的骄傲,同样的聪慧,也同样的猜忌利用对方,我从她身上从未得到完全属于我深切的爱。他又望着娜仁托雅,而她曾深爱我12年,而我却全然不知。她不是爱我的身份,不是爱我的权利,只是爱自己。

娜仁托雅坐在豪格身旁,他的手一直紧紧地拉着她的手,仿佛这一松手,她就会跑掉,他知道她不会,但他还是不会松开。

娜仁托雅无意间与多尔衮的目光相遇,她轻松的报以一个笑容。这一次,我会用全部的心好好的爱他。多尔衮,再见。我不会再因你而左右我的命运了。

多尔衮看着她的笑,心中一颤,上次你远嫁,我没有阻止,可这次你却不允许我阻止。

苏日格在肃亲王府书房的内室里独自饮酒,端详手中的酒杯自言自语的道:“家宴……呵呵……”整个内室中充满了他恐怖的冰冷的笑声。

圣母皇太后瞧着眼前的一盘点心道:“豪格,你府上由蒙古厨子?”

“臣府上没有蒙古厨子,这点心是摄政王拿来的。”豪格笑着答道。

多尔衮道:“我得知我府上有蒙古厨子,便命他们做些,特意拿来为你一解乡愁。”

顺治听后,面露憎色,白了多尔衮一眼。

娜人托雅见席上有些尴尬,便笑着道:“不知可有草原的感觉。”

“家乡菜也未必能找到家乡的感觉。”圣母皇太后由心的感慨,话出口自知失言,故仰头指着周围几株小树道:“这开得什么花?”

多尔衮抬头看了一下,瞧着粉色的小花,“确实很奇特,能在这样的季节盛开。”

娜仁托雅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心生疑惑,这里怎么会有普罗花呢?

豪格憨笑道:“我也不知,这都是府中下人打点的。若太后喜欢我吩咐他们栽进宫些。”

“回太后这是普罗花,是关外的植物,耐寒,性烈,花香扑鼻。”娜仁托雅笑着轻轻的答道。

代善无心听他们论花,夹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闭上双眼细细品尝,一种淡淡的草原上青草的清香在口中融化,勾起了无数的前尘往事,两个绝美的女子在脑海里浮现,一个娇美艳丽,却不属于自己;一个清雅忧愁,却不知她愁从何来;她们是他心中的最爱,一个是多尔衮的额娘——阿巴亥,另一个是察茉尔的额娘——青格慧珠。

代善端起酒杯时,瞧见酒中漂浮着一片粉色的花瓣,并未上心,一仰而尽,心中的往事令他心情郁结。他突感身体不适,手捂住胸口,眉眼挤成一团,张口欲喊却未出音,瞬时栽倒在地。

众人大惊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太后处事冷静遣李公公急宣太医,命所有府上人此刻不得出府。多尔衮蹲下身子,搀扶代善,“大哥……”

代善未等太医前来,已然魂走千里。太医诊断礼亲王并非久病而亡,实乃是中毒的迹象。

“太后,礼亲王死因不明。微臣怀疑是娜仁托雅,她一计不成,再用二计,想来她本欲谋害圣上与太后,却不想礼亲王代为受死了。”英亲王怒视娜仁托雅道,“想来肃亲王必是受她狐媚,迷失本性,已成同谋。”

豪格登时虎目圆瞪,大声喊道:“阿济格,你可以冤枉我,不要把她扯进来。”边说边将娜仁托雅拉入身后。

娜仁托雅满面泪痕轻轻的抽泣道:“……我……怎么会……谋害……姐夫呢?”她现在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鸟,清烟般惆怅的双眸更令人感到

圣母皇太后心平气和的看着众人的神情,一丝一毫的都不放过他们脸上的细微变化。

英亲王冷冷一哼,侧首斜睨着她,“别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们可不是豪格,不吃你这一套。”

英亲王轻声冷冷的对豪格道:“这是整死豪格的大好——机会。天助我们。”脸上浮现了一个得意地笑。

豪格咽了一下吐沫,双拳紧缩,恨不能掐死他们。他在想昨夜苏日格的话,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怎么证明娜仁托雅的清白。

英亲王更加激动,已走到太后身旁,“什么苏日格?究竟有没有这个人还不一定呢?这可能就是他们的障眼法,蒙骗圣上与太后。”

许久未说话的多尔衮,终于开了口,圣母皇太后也等了许久。“我相信娜仁托雅,不会是她。”

这话一出,众人都诧异的看着他。娜仁托雅抬起双眸,向他望去,又很快抽回。他的话非常令圣母皇太后震惊,圣母皇太后目不转睛的逼视他,他也并不闪躲,直视她极深的瞳孔,无论怎么看就是看不到底。此刻圣母皇太后也深感他的深不见底。

英亲王锲而不舍的道:“即便不是娜仁托雅,在豪格府上设宴,亲王中毒!他怎能不可疑?”

豪格轻轻一笑,胸有成竹的道:“可是席间摄政王有自带点心呀。”

英亲王一怔,一时之间说不出任何话,心中暗暗的责怪多尔衮。

圣母皇太后站起身道:“此事交于宗人府查办。当下最为重要的是礼亲王的后事。”

后诀别(七)

察茉尔得知这个讯息,策马飞奔,多铎一路上安慰她,瞧着她焦急的神情,心中暗暗祈祷代善能逃过此劫。

察茉尔的马飞驰在街道,忽然间她感到这条路很长很长,仿佛没有尽头。她迅速下马,抬首见到白色灯笼的一瞬,她感觉自己的心随着身体一颤。

多铎扶住摇晃的她,已不知如何安慰,只是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用力的撑住她。

察茉尔怔怔的望着那灯笼,不停的摇头。不可能,阿玛今早还神采飞扬的。她缓缓的走进府,进入眼中的满是披麻戴孝的奴才。

老管家泣不成声的道:“格格……”

“公主……老王爷——薨了……”

这话如同头顶上响了一个焦雷一般,骤然脑中一片空白。察茉尔无法接受这突如此来的变故,始终不敢向前迈一步,只是呆呆得站在原地怔怔的望着大厅,那明亮的大厅赫然变得骇人寒冷……

他们都见她似失了魂魄,赶忙劝解,而她此刻心完全无所知。

“怎么可能?”这一声哭喊划破了许久的死寂,也使多铎的心缓缓放下。多铎轻摇她的身体,察茉尔缓过神,眼中溢满的泪遮住了充满寒气的双眸,“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多铎瞧着眼前已卸去冰冷强硬的察茉尔,心中揪成一团。

察茉尔飞一般的跑向大厅,见到勒克德浑一身灼目的白色赫然的跪在草席上,彻底令她无处躲藏。

噔……

大厅内回旋着双膝撞地的声音,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阿玛……阿玛……”顿感悲痛的令人窒息。

阿玛,你为何这么突然的离开我。二哥,额娘,阿玛,这世上对我好的都一一而离我去了。难道上天就不愿给我一丝快乐吗?可以不给我快乐,不要再夺去我最爱的人……

多铎揽过察茉尔将她的头按在胸前,任她的泪水浸湿衣衫,双手紧紧地扣着她颤抖的双肩,俯在她耳旁轻轻的道:“你,还有我……”

其实没有人在我身旁,我依旧如此,可是我不能接受得到又失去的痛。多铎,我害怕失去你。那将是一种怎样的心痛,我想我会承受不住……我的懦弱,只有我自己知道……

勒克德浑跪爬到察茉尔身旁,忍住悲痛轻声道:“姑姑,人终有一死,玛父年事已高,您不要过于伤悲。”

察茉尔赶忙拭去泪,不解的瞅着勒克德浑,才发觉他已身长七尺,早已不是那个躲在阿玛身后羞涩胆怯的小男孩。他怎么能这么冷静呢?他与阿玛相依为命多年,怎么可能这么漠然?

“姑姑,快去换衣服再来灵堂吧。您不能垮,这个家还需要您。”勒克德浑抑住眼中的泪。

这些话不是该我讲的吗?他真得长大了。我想阿玛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只是他的眼中多了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只是这事,一定要有个说法。不能让玛父死得不明不白。”勒克德浑自言自语的道,愤怒与憎恨在眼中迅速闪过。

察茉尔回到寝室换上孝服,心中满是疑惑,唤来阿玛的亲信细细打探,得知阿玛的死因有蹊跷,愤怒难以平息,细细衡量多尔衮与豪格的嫌疑。

察茉尔同勒克德浑跪在草席上,时而哭泣,时而行礼。

她想到二哥,想到额娘,这些至亲都已与她天人永别,眼中的泪便如断线的珠子不断的涌出。多铎瞧着她不停抖动的双肩,很想揽入怀中,轻轻的拍抚,可是现在不能,只能忍住心痛的看着她。

勒克德浑轻轻的拍抚察茉尔的肩膀,温和的宽慰。察茉尔瞧着他的脸庞,他坚定的目光,和蔼温和的声音,眉宇间的气魄极似二哥,顿感欣慰。

他已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勒克德浑,这一脉惟有……”察茉尔刚刚启口就已泣不成声,低下头单手遮面。

“姑姑,我知道。我长大了,我能为朝廷出力,能撑起这个家,能照顾你……”

“……”

察茉尔慢慢抬起头瞧着他英气勃发的脸庞,迎上他坚定的目光。此时此刻实在不知说些什么,只是冲他苦笑一下,欣慰的点点头。

“有客到……”

“摄政王吊唁……英亲王吊唁……” “肃亲王吊唁……”

勒克德浑竖起脖子,瞪大眼睛仇视着豪格。你还敢来,我阿玛,我玛父都是你害死得。

多尔衮见到一身缟素侧首怒视自己的察茉尔,心中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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