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章 错打错着醉幸福(1 / 1)
看着悦晴被一步一步拖了出去,阿森生气地瞪着要员外:“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悦晴,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儿女?”唐玄宗也站了起来,看着李员外不悦地说:“俗话说得好,只羡鸳鸯不羡仙,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这样等于亲手毁了悦晴的幸福啊?”可莘也附和地说:“你这样做,不怕悦晴恨你一辈子吗?”
李员外哼了一声,盯着阿森说:“我这样做是为她好,阿森,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看这位可莘姑娘配你倒是合适,你们到时和悦晴一起结婚?”可莘一看,这李员外居然还打主意打到自己身上,她生气地说:“李员外,你不要太过分,我又不是你女儿,你凭什么命令我?”李员外别有深意的看着她,阴森地说:“就凭我觉得你和阿森合适。”
可莘恨恨地瞪着李员外,突然,她脚跟一软,整个人跌在地上,唐玄宗急忙过来扶起她,他一动,也感觉全身松软,走一步都成问题,但他看着可莘,还是一步一步的走到可莘旁边,努力地撑起可莘,可莘靠着唐玄宗,气愤地看着李员外“你太卑鄙了,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李员外阴笑着说:“我只知道,这样做,是对悦晴最好的方式,还有……”他直直盯着可莘,说:“你们兄妹别想溜走,你们已经中了我的软骨散,没有我的独门解药,你们不出十天,定会毒发身亡。”
转身他对看着气着双拳紧握的阿森说:“悦晴也吃了,你应该知道软骨散的厉害,别再想着带她走,除非你想她死,哼。”阿森气得双目冒火,却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看着李员外冷笑着离开。唐玄宗看着阿森,担心地问:“这软骨散真有他说得这么厉害吗?”阿森点了点头,气愤得一拳锤向墙壁,看着墙壁上点点滴滴的血迹,可莘关心地说:“这解药,要怎么才能拿到?”阿森低垂着头,恨恨地说:“解药只有他一人知道,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早点带悦晴离开才是啊。”
他无助地跌在地上,懊悔地抱着自己的头,唐玄宗冷静地说:“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想想办法。”唐玄宗担心地看着怀里的可莘,冷静地说:“唯今之计,只能先顺着他,然后我们想办法拿到解药再说了。”阿森看着唐玄宗点了点头“我去看看悦晴,你们凡事小心。”
可莘点点头,旁边的丫头机灵地走过来,帮忙唐玄宗把可莘扶到房间里,才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二个人,唐玄宗温柔地把可莘放在床上,轻轻盖上一张薄被“你好好休息,一切有我,嗯。”看着唐玄宗笃定的脸,可莘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还没睡醒的可莘就被鱼贯而入的丫环吵醒,丫环们麻利地帮可莘梳妆打扮,换上一旁准备好的大红嫁衣,在发髻和头饰方面,更是缀以黄金珠宝,金光灿灿,呈现奢华的风尚。
大红嫁衣滚以金丝绣边,边上绣着精美的花萃,可莘麻木地看着丫环们来来去去的忙碌着,仿佛现在做新娘的人不是自己。忙了好一会工夫,外头有人叫道:“吉时已到!”可莘被人盖上红盖头,红红的盖头阻挡了她的视线,也像一张帘布阻隔了她的心,被人强迫上花轿还是头一回,想不到自己的心情如此复杂。
可莘在喜婆的牵引下慢慢走出房间,她体内的药效还没过,身体有点麻麻的,走到前院的时候,悦晴也刚刚到这里,她只感觉自己被人猛地一撞,身子不受控制地跌在地上,可莘感觉自己跌在一个人身上,压着她,摸索着想站起来,旁边看到二个新嫁娘双双跌倒了,急忙扶起来,匆匆地朝前厅走去,唐玄宗和阿森不悦地看着这一切,像木偶一样被摆来摆去,麻木地听着口令:“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唐玄宗本不想揭开眼前红红的大盖头,可是旁边的一个侍卫强迫地拿起他的手,让他揭,红红的盖头缓缓飘落,可莘打扮得精致柔美的脸蛋瞬间露了出来,唐玄宗看到是可莘,他惊讶地一把抱住可莘,心里开心得直感谢老天爷,李员外看到和唐玄宗结婚的居然是可莘,他生气地叫来喜婆大声骂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啊,来人,快把他们分开。”
阿森一看,急忙撩起旁边新娘的盖头,悦晴的娇颜顿时出现在他的眼前,欲语还休的脸上尽上泪水,一看到阿森,她兴奋地抱着阿森,幸福地拥抱在一起,宴请的宾客们看到这二对新人幸福的光彩,纷纷鼓掌祝贺。李员外不悦地想阻止这一切,唐玄宗马上先发制人地走到李员外旁边轻声说:“李员外,这里这么多宾客,你就不怕老脸丢尽吗,要知道,把女儿重新嫁一次,可不是人人都丢得起的啊?”
李员外愤怒地看着阿森和悦晴幸福地拥抱在一起,他脸色铁青,却不敢轻举妄动,跌坐在席上,看着一室热门的宾客,可莘和唐玄宗开心地看着这一切,二个人不禁也多喝二杯,阿森和悦晴甜蜜地拥抱了,就紧紧拉着悦晴的手,四处接受着宾客们的敬酒,一室的欢乐,新人脸上幸福的光采,似掩不住的光华烂灿地在这个夜空中绽放,谁也没有留意到,李员外一脸的悲切,司马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二对新人被宾客促拥着回到各自的新房,阿森深情地看着坐在床边的悦晴,娇羞动人,旁边的宾客慢慢退去,只剩下二个人四目相对,悦晴娇羞地嗔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嘛。”那媚态似药,媚惑着阿森一颗火热的心怀,阿森轻轻把悦晴抱在怀里,满足地说:“悦晴,此生有你,何其有幸,我们终于能够在一起了。”
悦晴幸福地靠着阿森,一脸的羞红“是啊,命运弄人,却让我们幸福地在一起,感谢老天。”悦晴若有若无的幽香缓缓飘荡,媚惑着阿森,看着怀中可人的悦晴,阿森只感觉一股欲火焚烧,他再也忍耐不住,身后的帐纱轻轻落下,掩去一室的春色……
可莘尴尬地坐在房中央桌子旁边,刚刚热闹,还自如一些,现在突然静了下来,她就有点不知所措,不安地绞着自己的手指。终于坐不住了,可莘跳起来“我出去外面透透气。”唐玄宗关心地看着她“我和你一起去吧。”
可莘点了点头,二个人在后院园子里四处逛逛,园中树木摇曳,一阵阵风拂过,树叶莎莎作响,似音乐,轻轻奏着轻柔的节拍,带走白天的喧哗与尘埃,站在这里,可莘这会才感觉放松了下来,唐玄宗一双幽黑有神的大眼直直看着可莘,他心里堵得慌,身为大唐皇帝,天下爱慕自己的女子何其多,为何自己喜欢的那个却独独不钟情自己呢?
他一阵心闷,脚步却不敢放松,紧紧跟着可莘的步伐。可莘来到后院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前面有星星点点灯火,若有若无的声音传了出来,可莘好奇地靠近,好像是司马云的声音,只听见一阵娇滴滴的声音“云,想不到今日的结局吧,那老头子现在想必是气得快疯了。”一阵摸索,女子樱咛了一下,司马云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这回,看老头子怎么收场,我看那阿森没多少日可活了,到时候二个一起殉情最好了,那老头子的家产就是我们的啦,宝贝,来,再亲个,啊。”
女子的樱咛断断续续,可莘听着脸都红了,不好意思地捂着自己的脸,唐玄宗只感觉有一股热气从小腹传来,直逼得他欲火焚身,他强压下,轻轻把可莘带离这里。
二个人走回后院的房间。可莘不好意思地拉开唐玄宗的手,看着唐玄宗火辣辣的目光,她低下头,轻声说道:“你说,这阿森怎么会没几日可活呢?”一句话,便把唐玄宗的心思转移了过来,唐玄宗思索着说:“这事是有些奇怪,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个司马云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凡事要小心点,你的软骨散好点了吗?”
可莘微微一笑“你放心,我现在很好,只是,这里的一切似乎有点不大寻常,我们都要小心点啊。”唐玄宗点了点头,把可莘送回房间,可莘疑惑地看着唐玄宗“那你睡哪啊?”因为给二个人准备了新房,原来的房子已经锁了,唐玄宗一脸赫色,可莘看他这样,想了想说:“你进来吧,这个时候,你能去哪呢,你打地铺就行。”唐玄宗点了点头,可莘躺在床上,看着地板上的唐玄宗,她翻来翻去都睡不着,眼睁睁地看着天气一点一点变亮,唐玄宗也好不到哪里,也是一双熊猫眼。二个人走进大厅,悦晴娇羞地带着阿森给李员外敬茶,只见阿森温顺地说:“爹爹,请用茶。”
李员外不甘心地一把接过茶,都没喝,直接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阿森不发一语,悦晴看着李员外一肚子气,她朝阿森温柔地笑笑,轻轻拂去他心中的不悦,司马云凉凉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悦晴这时又走到李员外旁边坐着的女子旁边,乖顺地说:“二娘,请用茶。”
只见女子风情万种,媚眼带笑,轻轻拿起茶,喝了一口,娇滴滴地说:“阿森,悦晴,你们要好好过日子啊,知道吗?”悦晴高兴地点点头,幸福地看着阿森,可莘听到这个女子的媚音,心底一震,这不是昨夜从司马云房中传出来的声音吗,她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唐玄宗扯了扯她,示意她别乱来。这个时候,有一个丫环匆匆的进来,一进门,她就跪在地上说:“老爷,救救我,救救我。”
李员外皱了皱眉头,没有回答,旁边的女子不悦地说:“什么事啊,你直说啊。”只看见这个丫环颤抖地说:“我前天夜里轻过西院,我看到里面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好奇之下,我便走了进去,进去后只感觉头晕晕的,等我醒来,天都亮了,我明天晚上又看到她了,她肯定是鬼,老爷,你要救救我啊,我不想被鬼缠身,我不想啊。”
司马云听到丫环的话,豁地站了起来,疑眉问道:“有这等事,你可看清楚,那有可能是人啊?”丫环害怕得整个人抖得厉害,她声音都抖了起来,颤声说:“我看得很清楚,没有……没有脚的。”那二姨娘疑惑地问道:“真有此事,奇了,司马,不如今晚你过去看看。”司马云一阵怔仲,迟疑地说:“这鬼神一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看,我们找镇上的王仙姑过来看看吧,她比较有经验。”
李员外沉吟了一会,点了点头“好的,司马云,这事交给你去办。”这时候,门口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急冲冲地走进来,他着急地附在李员外耳边说了一会,李员外神色大变,领着司马云和阿森就赶门口赶,远远的说丢了一句话:“家里的事就交给二姨娘,等我,很快回来。”二姨娘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嘴边逸出淡淡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