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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七 女儿乱(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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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嘉见龙天肇僵着,径自起身,拉好了散乱的衣裙,一只手去拢脑后散乱的发髻,一只手去龙天肇的怀里摸索着寻找火折子。

灯烛复又燃起,璧嘉默默收拾好散落一地的药材锦盒,又将自己已经碎成几片的亵裤用包药材的浆纸包了,才回身对龙天肇道:“我们出去吧。”

龙天肇依旧在震惊中没有回神,他虽不是那贪图云雨之欢的放浪之人,但这种事情,他自认还算是剽悍,此番竟然不举,叫他一时间怎么接受。

见他不应,璧嘉伸手拉拉他的衣袖,语气平静:“走吧!”

龙天肇恍然回神,眯了眸子,才发觉璧嘉唇边噙着一抹隐忍的笑意,顿时悟到,莫不是这妖精做了什么手脚!

“你可是对我用了什么毒?”长臂一伸一拉,钳住璧嘉的柳腰。

后背撞上他坚实的胸膛,璧嘉偏过头,也不挣扎,只道:“龙爷看我身上这薄裙窄袖细罗带,哪里藏得了毒?再说龙爷刚才制住我的双手,我动弹不得,如何下毒呢?”

龙天肇手上力道更曾一分,冷声道:“你这妖精,若不是你动了手脚,我如何会……”

声线猛然断裂,那两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璧嘉背对着他,清晰的感受道他正渐渐积蓄的怒气,却还是忍不住笑意:“会怎样?”

龙天肇黑着脸不再开口,一双大掌却将璧嘉身上里里外外搜了个遍。

璧嘉挣扎不过,心下又想笑,口中发出含混的音节,叫龙天肇更加生气。

腰间那支装着迷幻散的小铜管被龙天肇攥在手上,直直抵到璧嘉眼前。“这是什么!”

璧嘉也不扭捏,直接应道:“迷烟!龙爷也算得上是老江湖了,怎么连这个都不认得了?”

龙天肇松开了对璧嘉的钳制,将那小铜管收进袖口,脸色依然黑得吓人,“若是让我知道果真是你做的手脚,定不轻饶你!”

璧嘉樱唇一扬,声音透亮,“龙爷自己出了问题,怎的拿我撒起气来了,稍后我会嘱咐了白婶婶,叫厨房做些壮阳的药膳……”

“你……”龙天肇只举得自己要被这妖精气断肠了,那一双杏眸里光华流转,樱唇含笑,怎么看,都像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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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园中却还未掌灯。

静谧的花园中,一盏灯笼,两个人,正背对背杵在府库大门两侧。

花青嘟着嘴巴,心里把背后那个沉默的男人骂了千百遍。

他在背后议论小姐,还说她们主仆都是妖精,每次见到,都是一张黑脸,仿佛他家主子娶了小姐,是一件极其委屈的事情。

臭男人,呸!

耿老三提着灯笼,心里再次确认,身后这个女子和她主子一样,都是妖精!

本是因为小姐和蓝小姐在前边打了起来,他赶着来后面找庄主,寻到了庄后花园中,见花青坐在路边,便询她可见过庄主。

花青一努嘴,说庄主和夫人进府库去了,他不过嘟囔了一句“好端端进府库干什么去。”

也不知触了她那一片逆鳞,那小女子竟然厉声问他“这府库我家小姐不能来吗?”

再之后,耿老三就一直沉默的站着,听花青嘴里给自己安了无数个罪名,什么不敬夫人、背后嚼舌、欺凌女子……直说的他觉得头昏脑胀,因庄主在府库内,想走又走不得,最后冷冷哼了一声,才叫她住了口。

花青被他这一声冷哼吓了一跳,环顾左右,见四下无人,心想若真是惹急了这个大块头,自己哪里是人家的对手,只得闭了嘴,一跺脚,背对着耿老三,腹诽不停。

两人僵持了半盏茶的时间,璧嘉和龙天肇才从府库出来。

二人刚一出库门,花青和耿老三便双双迎了上来。

“小姐,他欺人太甚……”

“少主,前边出事了……”

二人同时开口,同样急切,话中之意却相去甚远,花青急着向璧嘉告状,耿老三急着报告龙天肇前园的情况。

“出了何事?”龙天肇与璧嘉异口同声。

“小姐,他……”花青抢先开口,却被璧嘉拦住。“你且说前园出了何事?”

耿老三一摸额前的汗水,道:“小姐和蓝小姐在前边打起来了,谁劝都不听,少主赶快去看看吧!”

龙天肇本来就脸色不善,听见这个消息,俊脸上神色更寒了三分,抬脚就往前边行去,耿老三急忙跟上,又道:“属下过来已经约莫半盏茶的时辰了,刚才看那阵势,小姐是占了上风的……”

璧嘉领着花青也快步跟上,听见耿老三这么说,急忙踩了耿老三一脚,示意他切莫再言。

耿老三不解其意,却还是闭了口,转头看璧嘉伸手去拉龙天肇的衣袖,声音轻柔,道:“你且先去前边看看,问清了缘由再说,天影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毕竟女孩儿家面薄,你要教训,也要避了旁人,我回新园换件衣服就过来,凡事等我来了再议,可好?”

龙天肇听那妖精的口气,似是极心疼天影,她们姑嫂和睦,本是件好事,可一想刚刚璧嘉不知对自己用了什么手段,心下又来了气,冷声道:“天底下的女子,就没一个叫人省心的!”

耿老三看少主脸色不豫,又见夫人衣衫发饰皆是凌乱,又听少主口出此言,心下猜测:不知二人刚刚在府库内发生了什么,却也不能过问,只得跟着龙天肇快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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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湖边,龙天肇与耿老三便快步往前园赶去,璧嘉则领着花青沿着湖边回廊往新园行去。

花青冲着耿老三的背影挤出个鬼脸,才转身跟上璧嘉,举起那个府库门口璧嘉递给她的纸包,小声道:“小姐,这纸包里是什么药材,这样轻……”

“休要多问!”璧嘉头也不回,脚下步子极快。

过了新园的垂花门,竟然无人来迎,璧嘉不由得步子更快,几乎小跑起来。

花青也跟着小跑起来,口中念叨着:“赭石姊也真是的,居然也跑到前头看热闹去了!真是丢我们沈家的脸面!”

璧嘉不接话茬,直直进了卧室,才道:“快去生个火盆子来!”

花青一愣,“小姐,这大热天你生火盆子做什么?”

“快去快去!”璧嘉伸手将花青推出屋子,转身合了门。

待花青提着火盆子再回来时,璧嘉已经自己换好了衣裙,一见火盆子,便将妆奁旁的纸包扔了进去。

花青撇了一眼火盆子里燃烧的东西,分明看到今晨璧嘉贴身穿着的那件亵裤的一角,心下狐疑,却不敢开口去问,走过来为璧嘉飞快的绾了个垂髻,主仆二人又匆匆离了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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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园这边,人声鼎沸。

隐龙庄正厅后面的院子里早就站满了人,好似庙会上看耍把式似的围成一圈。

蓝君儿因为应了龙天肇不再用毒,根本不是天影的对手,二人撕扯作一团。

朱砂、赭石、藤黄、白夫人、并其他一些以往在内府伺候的丫鬟婆子们吵吵嚷嚷的拉架。一群女人,不论老少,皆是挤作一团。

朱钗银饰、翠玉簪花,零零落落的散了一地。

龙天肇快步而来,拨开人群,看热闹的人这才禁了声。

女人堆里,有眼尖的,怯生生唤了声“少主!”这滚做一团的女人们才停了手,怏怏的散了开。

女人堆中央的蓝君儿和龙天影早已是衣衫凌乱,发丝散垂,活脱脱两个疯癫丫头。

龙天肇刚要开口训斥天影,忽又想起璧嘉刚才嘱咐他的话,便生生那狠话又咽了下去,只是寒着声音遣散了众人。

见少主脸色不虞,庄内众人顿作鸟兽散状,刚才还熙熙攘攘的院内,顿时没了声息,除过刚到的龙天肇和耿老三,只剩两个疯丫头、白夫人、朱砂、赭石、藤黄、白越云几人。

龙天肇脸色铁青,四下一看,发觉白越云手中摇着把折扇,一副悠然之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越云!你人在旁边,不知道要拉架的吗?怎么还放任天影闹成这样!”

白越云折扇一点,道:“你没见到我的亲娘和我的心上人都加入战斗了么?怎么还非得我亲自出手不可?”

赭石脸上顿时一片红霞。

白夫人轻咳一声,上前一步,道:“少主,都是女儿家,老二他怎么好去拉扯……”

龙天肇冷哼一声:“女儿家?她们哪个还有女儿家的样子?连累的大家谁都没有脸面!”

龙天肇此言不差——朱砂、赭石、藤黄三人皆是衣衫凌乱,朱砂撕破了裙子,赭石白裙上脚印一片,藤黄发饰早已不知道哪里去了,一头青丝荡在腰间,脸上也染了灰尘。白夫人的前襟上也被撕出了一条口子。

璧嘉同花青一路小跑过来,正赶上众人散去,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来,让她通过。

“哈哈哈哈……”璧嘉和花青见了这朱砂等人的模样,顿时笑作一团。

这一笑,笑的龙天肇脸色更加难看了。其余人等脸色也是讪讪的。

“我还当你们是来看热闹的,哪里想到你们居然参战了,哈哈哈……”花青嘴快,边说边笑,看得耿老三在一旁直皱眉头,自打这主仆几个进了隐龙庄,日子就每一天消停过。

璧嘉勉强止住笑,上前去问朱砂和藤黄:“我叫你们伺候好蓝小姐,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一提起这个,朱砂、赭石、藤黄三人顿时竖起了眼睛,斜睨着一旁的蓝君儿,均是闭口不言。

因为龙天肇在场而打蔫的龙天影小步移到璧嘉身边,伸出小脏手,拉拉璧嘉的袖子,小声道:“蓝君儿说,要论先来后到,她才应是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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