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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月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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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小姐,将军府来人在府门外候着,守门的侍卫让他进来,他非让小姐去门口一趟。”巧香过来秉告着。

“好,知道了,雨睛是不是已经歇下了?”

“她已经歇下了,小姐有事吩咐奴婢就是。”

“不必了,天色已晚,你也早点歇着吧!”我随手披了一件薄衣往门外走去,和我心有灵犀一点通之人终于还是来了,我早就知道此事瞒不了他。

尚书府门口,子鱼身着一袭淡色团花漳长袍溶身在夜色之中。

“子鱼,时辰晚了,你还来看我?”

“夫人嘱了属下来,属下怎敢不来?”

“我什么时候嘱了你要来的?”我有意问之。

“夫人那天不是说待属下想到了端倪就来找你,属下这会想明白了。”

我抬头望着黑蒙蒙的天际的那一点皎洁:“子鱼,可看清了天边的月牙儿?”

“夫人,子鱼方才刚看清,所以急着来找夫人了。这月牙时隐时现,夫人可有上策?”“上策,不如放长线钓大鱼?”

“夫人和属下又想到一起去了,不过夫人始终要胜于属下,当日夫人已看出其中蹊跷,而属下却是想了这么久才想明白其中缘由。”

“我知道你早晚会来找我,不过你比我想的迟了一天。”

“虽然迟了,但属下还是明白了夫人的苦心。”

“明白就好,螳螂捕婵,黄雀在后,请子鱼护她性命,她对我总算有恩有义。”

“子鱼明白夫人的苦心,夫人本想偏袒于她,但也深知子鱼虽愚钝却固执,当日之迷一定能解开,方才暗示属下不要轻举枉动。”

“是呀!她在我身边这么久,还救过我性命,我也希望此事不是她所为。倘若真是她做的,那她身后的那个人真是用尽了心机,我又岂能不顾忌的多一些。”

“夫人这样的心思,到现在才提防起她,就是因为平日太过信任。此事疑点还有很多,属下仍有很多不解之处要问夫人。”

我摇了摇头:“那些不解之处,我也尚未想明白。我还有一事要请问大人,当日我阿玛藏身在尚书府,是何人给将军府递了消息?”

“属下不是想隐瞒夫人,只是确实不知。那日守门的侍卫说有人拿了封急件给将军,让马上递呈上去,说是此急件关系着南明的叛贼,后来将军拆开后就见纸上正写着夫人阿玛藏身在尚书府。”

“那纸还在吗?”我焦急询问。

“还在将军大人的书房里搁着,将军说夫人日后定会来查要,所以就帮你留好了。”

“难得他这份心思!明天烦请大人给我带来,可方便?”

“只怕还是要麻烦夫人亲自走一趟将军府了,这字条既是将军给夫人留的,属下想将军也是想亲手交于夫人的,更何况将军受此一难,身体还未调养好,夫人也正好去探望一下。”

“子鱼既这样说了,这将军府我倒是非去不可了。”我也不为难于他,只和颜应了。

“多谢夫人体谅。”

“那我就静候大人佳音,望大人的长线能安放及时。”

“多谢夫人吉言,子鱼一定会办妥此事。”他慎重的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我抬头望着天际那弯月牙儿,却是越来越明亮。

“干嘛站在府外,刚才来人可是将军府的子鱼?”董额撩着吉黄色四开裾长袍的一角,跨过门槛站至我身旁。

“正是子鱼。尚书大人,还没有歇息吗?”我迎上董额探究的目光。

“子矜不也没睡吗?这么晚还是早点歇着,自己的身子一定要顾及,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事放不下,但是我却希望你能放下。”

“我已在大喜大悲之中看清了自己,该放下的早就放下了,大人呢?”

“我还是放不下,日月无声,水过无痕,所谓难者,无非都是一点痴念!我却是中了魔似的,清醒不过来。”

“大人!”我看着他,就这样想起了那块刻着“兰嫣”两字的挂坠,那坠子对他而言是今生最珍贵之物,而对我言呢?只是整理好了藏到柜里去了,有些事总是无因果可寻,不是前生有了付出今世便能得以回报,就如沁馨待他的痴心,就如苏雅待额亦隆的情谊。

大清早湘婉就唤了人来叫我去她府里听戏,因为昨儿睡晚了,我磨蹭了半天才睡意惺惺的去了。

“姐姐昨晚干嘛去了,怎么这副倦怠模样?”

我打趣道:“咱儿是妹妹的好日子,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会连气色都分外的好,自然看谁都是副倦怠模样。”

她抿嘴一笑:“姐姐就会拿嘴皮子戏弄人,我好心好意请你来听戏,你倒调侃起我来了。”

“罢了,罢了!知道你脸皮薄,不跟你闹了。裕齐,这回让我来听戏,也不跟我说演的是哪一出?”我朝身旁坐着的裕齐问道。

“演的是西山月,湘婉点的。”

“西山月?又是个缱绻的曲子,这戏太苦情,只让人看的心疼。”

“姐姐是说戏里的人吗?”湘婉说着递来一浅碟子梅子。

我拈了颗梅子,甚是酸牙:“这梅子可真酸!这戏里往年看过,都是些痴情种,且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是换一出看吧!”

“姐姐不知,这西山月可是这会点着最多的戏,都说好看。”

“倒是这样?那陪你看着就是。”我看她很是喜欢这出戏,也不想扫了兴,便不在搭话自顾吃着零嘴。

“子矜,将军府那边可有消息?”裕齐只看的意兴索然,凑近我闲聊起来。

“没什么消息,还没查到何人所为。”我并未说出实情。

他不禁恼道:“子鱼已将此事禀明了圣上,说是要追究到底,还嘱了我们这些当日在场之人都不允取离开京都,这回可弄得我们被困在了此处,连自己的公务都办不了,这个子鱼可真是……。”

我劝道:“你也别恼了,子鱼大人也是在其位,谋其职,做好份内事罢了。”

“也就你这样说,你也瞧见他昨天气焰,仰仗着自个是将军府的人就目中无人了!那些大人哪个不是比他官高几品,再说尚书大人还在,怎么就轮到他无法无天了,不过就是个来路不明的野坯子。”

我不解道:“此话怎讲,什么来路不明的野坯子?”

“你不知道吗?他不过是将军府副将苏尔佳复大人领养的义子,本就不该是有旗籍的人,听别人议论是苏尔佳复大人的部下和汉女在外所生的私生子。”

“这样说来,子鱼大人也是汉人?”我不自主想起当时在停尸房的事,当时谈及满人们都沿袭不许穿戴狗皮缝合的帽子和毛裘习惯,他曾说不吃狗肉,不穿戴狗皮缝合的帽子和毛裘的另一个原因是身为游牧民族,狗是他们最好的朋友,如果这传言是真,那么他倒是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满心把自个当成了满人。

“想什么呢?不会是我说错话了吧?”裕齐敏感的看着我,他大概是突然惊觉我也是汉人,怕我心生不悦。

“没什么,只是你不说我倒也没看出子鱼大人有这样的身世。”

“他一向以旗籍自称,因自己手里握了些兵权,他阿玛又是戎马沙场,别人对他只能又畏又敬,也不于他争端,但这背地里的流言蜚语又哪能拦的住?”

“或许真的只是流言蜚语。”

“你是不是和子鱼关系匪浅呀?听你口气却是处处偏袒于他。”

“正所谓众口铄金,既是流言蜚语听过就算了,哪能全部都当真,可不是因为我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吸了口气道:“也是,跟你有关系的人你也这样清冷,莫说那些跟你没关系的人了,自然不必当真。”

“你干嘛又说这等话来损我?”我苦楚道,心里知道他是为宋瑾打抱不平,这些时日我从未对宋瑾有过只字片语,哪怕他病好后曾托人送来的书信我也通通退还了!莫说别人,我自已对自己也有几分心寒,或许正是因为太在乎才越是不想让他受伤、受苦,长痛不如短痛,一来我眼下这棋局不容别人来干扰,二来他好不容易过上清静日子,我这回办的事却是杀机重重,自不想拖他下这趟混水,三来我的时日也不多了,早晚也是要死别的,何苦在折腾一回,四来他的庐山真面目尚未解开,我是害怕知道真相不敢面对。

“好了,你也别这副可怜模样,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子!我刚才的胡话,你别当真就是。”裕齐一向口硬心软,说完狠话又来安慰起我。

“不打紧,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咱们这样聊着,湘婉倒是看的认真。”我扭头看着低泣的湘婉,她早就溶入了戏里,这会正跟着起伏着情绪。

裕齐递上一块手绢给她,只道:“这戏里都是假的,没必要哭成这样。”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怎么就是假的了?”她倒当起了真。

我好笑道:“妹妹,这戏都讲了些什么?值得你这样当真。”

“有的人遇上了,哪怕没有一句话,你也愿意搭上一生。有的人遇上了,哪怕待你再好,你也始终动不上心思。”她完全沉浸在戏里的氛围中。

“唉!”我和裕齐相视一笑,这个戏迷可真是执着,难怪我们俩闲聊了这么久,她竟能旁若无物的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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