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痴恋:姻缘错,两世迁 > 第7章 界律法

第7章 界律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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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儿拿着那块玉放在妲烟手里。她细细摸着那块玉。触手升温。是块难得的暖玉。玉上刻着几个字:“我心匪石。”手摸着字迹。倒像是司长空一手刻上的。妲烟想着他低着头一刀一刀刻下这几个字的神情。不由渐渐觉得心痛。

唤昭儿找來红线串起來。妲烟将玉挂上了脖子。胸口暖暖的。一直暖到了心里去。

黄昏來临。红蔷院中突然涌入了大片的人群。房门紧闭着。大家闹哄哄地催新郎來迎新娘。妲烟身形要动。昭儿连忙按住。说:“夫人忘了。要等堡主献了礼才行呢。”说完高声对外道:“新郎不献礼。就想迎我们姑娘。哪有这样的道理。”

风轻寒就在门外唱礼单。长长的一串。洋洋洒洒写了几页纸。礼单唱完。问:“这下总可以让我见我的新娘子了吧。”屋外一片哄笑。

“不行。还要放礼炮。”昭儿笑道。

门外随即响起放鞭炮的声音。昭儿这才扶着妲烟站起來。把门打开。嬉笑道:“新娘子來了。新郎官还不來迎。”

风轻寒脸红红地。站在门口愣愣地看妲烟。妲烟脸上盖着红盖头。倒也看不出脸红。但隔着这人群。也感觉到了风轻寒火热的视线。不禁微微动容。

因妲烟是孤单一人。既沒有娘家兄弟。也沒有乡亲好友。送新娘出门本应该由娘家兄弟來做的。这会儿只好由秦双代劳。秦双小心翼翼地扶着妲烟坐进花轿中。一脉稳重的气派。倒也是难得的正经。

风轻寒骑着马走在前面。当先领着妲烟的花轿在风石堡走一圈后。转回到风石堡的广德殿來。广德殿算得上是风石堡的戒律堂。但是只因为供奉着风苻等人的灵位。少不得要在这里举行仪式。算是长者的见证。

踢轿门。迎新娘下轿。妲烟和风轻寒双双牵着红色的红布。一步步走近殿來。夕阳将二人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似乎都远去了。天地间只剩下那一抹红。深深触动了人心。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司仪高亢地声音在宾客的推动下。一声高过一声。妲烟由昭儿扶着。送往新房。风轻寒却被宾客们扣下了。要挨桌敬酒。因为隔着厚厚的盖头。妲烟看不见风轻寒的神色。也瞧不见满堂的宾客中那人的神色。但心里满满的幸福。却是怎么也骗不了人的。

风轻寒脸上至始至终都演绎着笑容。真好。她终于嫁给了他。她千年的流浪和期盼。终究是有了新的归处。从今以后。她的生命将和他连成一体。再也不会分开。

妲烟被送往东首的召函院。原本居住的红蔷院被算作了娘家。召函院是新开辟出來给二人作为新房。到了召函院。妲烟心里戒心着一件事。问昭儿:“今天是堡主娶妻纳妾的日子。为什么王维满沒有出现。”

昭儿道:“既是做的妾。那自然不用拜堂啦。更何况堡主为了不让她捣乱。早派人盯着她了。别说拜堂。她连白林院都出不去。”

这倒是像风轻寒的风格。妲烟一笑:“等宾客们散去后。把她放了吧。”指不定这会儿王维满在白林院有多咆哮呢。以后的日子。难免要为了个男人和别的女人斗智斗勇了。

人间界的规矩。妲烟向來很明白。新娘子送入洞房以后。按照惯例是要等着新郎來掀盖头的。风轻寒被宾客们劝住了。一时半会儿回不來。悄悄着侍卫來给昭儿说。让妲烟先歇着。待会儿过來的时候再起來。

妲烟早就累了。正好偷闲。到了召函院。立即掀了盖头。吃了点东西。倒头睡下。

睡了一个多时辰。昭儿摇醒了她。风轻寒随即醉醺醺地被人引进了新房。牧放还沒回來。风石堡的弟子们在秦双和风倾的带领下。嬉笑着一窝蜂涌进來。满屋子闹哄哄地。催促着风轻寒挑盖头。

年长的喜娘含笑捧了西称递给风轻寒。风轻寒拿着秤杆。努力定神挑开了喜帕。妲烟因是刚睡醒。双颊微红。看上去倒成了含羞带俏。真真是万分可人。风轻寒迷糊中喜娘被按坐在妲烟身边。一双巧手将二人的头发理出两束來。灵活地打了个同心结。

妲烟的心突然砰砰砰地跳:这算是结发夫妻了吗。

“结发夫妻……”风轻寒虽然喝得多。这会儿神智却还清醒。压低了声音乐呵呵地笑。

满屋子的人都笑开了。喜娘捧上合卺酒。一段番长的祝词后。示意两人喝交杯酒。风轻寒的手腕缠过妲烟的。如同蔓藤缠树。说不清的纠葛。说不清的动人。

宾客们终于闹够。被多事的喜娘撵了出去。喜娘随即带着暧昧不明的笑容。关上了房门。将一屋子喜气留给二人。

本看來就同居一屋许久。早已经熟络得很。但此刻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无端生出拘谨來。风轻寒呆坐半天。十分迷糊地站了起來。猥琐地搓了搓手。嘿嘿笑道:“那个。夫人。夜深了。早点休息吧。”

妲烟嗯了一声。抬眼见风轻寒神色猥琐。不由好笑:“我这大着肚子。难不成你想做什么。不好意思成这样。”

风轻寒大囧。挠了挠脑袋。过來扶妲烟:“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觉得似乎跟以前不一样。夫人今天。十分漂亮。”

“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妲烟吃吃一笑。倾听着屋外渐渐远去的人群。竟然从里面细细分辨除了一些不寻常的动静。忽地笑道:“你的麻烦來了。你自己解决。”

风轻寒莫名其妙。妲烟指指屋外。用口语提示:“你的二夫人。”

话音刚落。院中果然传來了王维满怒气冲冲高亢的声音:“风轻寒。你出來。你出來。”

妲烟和风轻寒无奈地交换了下眼色。两人几乎是同时想到王维满满脸怒气。一张绝美的脸蛋扭曲着。乌云密布。浑身的气场让人恨不能离她三丈远。

“叫你呢。你快去。”妲烟笑着推了推风轻寒。

风轻寒抚额叹息:“她爱叫就让她叫去。我让昭儿把她大发了算。”

王维满又叫了一会儿。眼见着风轻寒并不出來。只能换了个人嚎骂:“妲烟。你给我滚出來。

风轻寒看着妲烟笑了:“叫你呢。你去。”

“好吧。叫得是我们。我们一起去。”风轻寒抚额叹息。显然对此十分头疼。妲烟无奈。本來躺下了只好又坐起來。风轻寒终于良心发现。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躺好盖好被子:“还是我去吧。你休息好。”

风轻寒出去了。屋外的骂声起初是喝问。接着是怒骂。然后越來越小。渐渐就沒有了。妲烟听着是风轻寒将她劝住了。让她有话回白林院说。不要吵了他的儿子。

妲烟本已累极。当即安心。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风轻寒沒有回來。

次日起來的时候。昭儿一脸吞吞吐吐。似乎很有话要说。妲烟一边穿衣一边说:“你有话就直说。我最见不得吞吞吐吐的形容。”

昭儿得了特赦令。在她耳边念叨:“夫人啊。就算你怀有身子。你怎么能让堡主去二夫人房里呢。你和她同一天进门。多少人明里暗里盯着。看你们谁是未來的靠山呢。如今让她讨了好去。往后你的日子会多少受人排挤啊。”

妲烟心里一片茫然:“昨天风轻寒沒有回來吗。”她还以为是她睡得太沉。风轻寒回來时沒有发觉;而风轻寒每天都走得早。所以自己醒來时就不见了人。原來竟是那般。

昭儿见她茫然。很是无奈地叹息:“堡主半夜去了白林院。这下子。二夫人可算是在风石堡站稳了脚。你知道。她原先嫁给堡主。堡主却沒娶她。她在风石堡可算是备受冷落的。谁料到昨天她和夫人同时进门。堡主却去了她的屋子……我听说她的背景是滇南第一教五毒教。可是夫人却无所依靠。往后的日子。要是她欺负夫人。又怎么呢。”

妲烟见她愁眉苦脸的着实担忧。不禁拍了拍她的手。笑笑:“不怕。王维满有五毒教。我有凤岭寨。有你们堡主。”

话说了出來。妲烟反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不知道怎么的。这句话脱口而出。为什么要把凤岭寨放进去呢。妲烟愣了一下。摇头苦笑:司长空给的太多。在她心里。终究是有了他的位置。即使不是爱情。那也是如同亲情的存在。。她把他放在了和巾爷爷同等重要的地位。

“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堡主就算宠着夫人。但总也不能亏待了二夫人。夫人啊。你如今有了身孕不能侍奉堡主。堡主又正是热血的年纪。要是二夫人再使出什么招勾引堡主。你又怎么应对。”昭儿倒是很担心。

妲烟摸了摸肚子。恍然想起风轻寒的承诺:他是绝对不会碰她的。昨天晚上王维满那么愤怒。传出去总归是风石堡不好。风轻寒前去劝说。其实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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