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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事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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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的炒五花肉,有种韩式的味道,非常合吴悠的胃口,他吃了很多,也很开心。小雅吃得很少,因为胃不舒服——长期生活不规律造成的。

收拾完桌子,因为宿舍洗澡太冷,小雅忍了好几天了,就先去洗了个澡,换上了吴悠的运动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了客厅。小雅看着墙上的表对正在看电视的吴悠说:“吴哥,时间不早了,明天你还要上班,休息吧!”

吴悠摇摇头说:“不着急,我不困。”他给小雅倒了杯温水,一边示意她喝下去,一边打量着她说,“家里的欠债还没还完么?”

小雅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于是就说:“就是为了还债我才去国外打工,已经全部还完了。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吴悠指指她说:“我看你衣服就这几件,也没见你画过妆,头发整天扎着,没见你捯饬过。像你这么大年龄的女孩子正当爱美的年纪,看你这么节省,我还以为家里还有难处呢。”

小雅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我妈一病就是好几年,每天都会为第二天的医药费发愁,节俭习惯了。再说,我天天呆在餐厅,有制服,又没有机会出门,没那必要。”

吴悠点点头,说:“也是。”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暗有了主意,“如果有什么难处就告诉我,不用跟我客气。”

“谢谢。”小雅发自内心的说。心里想着,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吴悠站起来说:“睡吧,你应该很累了,你去卧室,我在客厅。”

小雅刚要推辞,被吴悠制止了,她只好去了卧室。

床单被罩是刚换过,有种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卧室像往常一样打扫得一尘不染。关上灯,拉上窗帘,躺在床上,在黑暗中,小雅开始想最近发生的事。说起来,她和吴悠认识才刚一个月,但却已经熟识到这种程度,她可以在他家留宿而丝毫不用担心。他也可以事无巨细处处为她着想,而完全不会顾忌别人怎么想。到底是什么样的缘分才让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可以像亲人一样彼此信任,彼此关心呢?有个同宿舍的小姐妹曾开过小雅和吴悠的玩笑,说吴悠是因为喜欢小雅才会这样帮她,因为在她眼里,男人对一个女人无事献殷勤肯定是有他的目的的,小雅非常坚决的否定了。吴悠曾经说过自己从小一直就想有个妹妹,他拿自己也是当妹妹看待,她也完全相信他的话。她知道吴悠对她很好,也很享受他对她的爱护,可是,她却不敢想象他是因为喜欢她。而且,她也曾经因为舍友的话开始观察吴悠看她时的表情和眼神,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虽然她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因为童润,她已经非常清楚地知道了爱一个人的表现,这种表现,从来没有在吴悠身上出现过。忙碌了一天,小雅也确实累了,胡思乱想了一会,伴着秒针滴滴答答奔跑的声音,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吃过早饭,吴悠就顺道把小雅送到餐厅就去上班了。时间还早,餐厅还没有上班,于是小雅就先回了宿舍。可没想到的是,在宿舍门口,她竟然意外地看到了冻得瑟瑟发抖的童润。

童润的脸色非常差,见小雅回来就没好气地问:“你昨晚是不是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这么冷,你什么时候来的?”小雅怕吵醒了舍友,把童润拉到了一边。

童润焦躁地说:“都快一个小时了,你同宿舍的人说你不在,给你打电话说你关机。你到底去哪了?”

小雅淡淡地说:“你不用管。我不是说了不让你再来了么?”

“为什么我不能来?”童润一听小雅说这个就急。

一向好脾气的小雅也禁不住发起火来:“为什么你不清楚吗?你来一次我就被你妈骂一次,被她诅咒一次,你们一家人就这么希望我早死?你说你爱我,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你懂什么叫爱么,你知不知道爱一个人最起码要做到的就是不要让她受到伤害?你知不知道你妈在背后说我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被人误解?为了你,有苦不能言的难处你懂吗?”

童润顿时哑口无言,本来她一夜未归他已经压了一肚子火,结果火还没发出去,却被她一阵抢白,更可气的是,自己竟然心虚得根本就无从辩解。童润愣愣的看着小雅,眼神里有伤心、猜疑、内疚还有无奈。

小雅见童润不说话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其实这是她一直想说的话,但因为要顾忌童润的感受,所以一直压在心里没有说。可现在想想,自己确实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纵容他,说到底,他已经不是她的弟弟了,无论是从法律上,还是血缘上。她更不能再让他对自己抱有任何的幻想。五岁的年龄差距,两个家庭的差距,况且他们曾经有十八年在法律上还是姐弟的关系,这所有的一切对他们来说都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小雅并不是一个勇敢的人,更何况她自己非常清楚,一直以来,她只拿童润当弟弟,从来就没有过别的想法。小雅叹口气说:“话都已经说出来,那干脆就说个彻底。以前,我是你姐姐,我爱护你,为你做所有的一切都是应该的。妈妈去世之前为什么要拖着病重的身体为你寻找亲生父母?就是因为她不想让你再受苦。我跟妈妈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也希望你好,所以我一直就在尽我的全力尽量不让你受到伤害。你已经二十一岁了,大学马上就要毕业了,也回到了亲生父母身边,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么,接下来,能不能让我过一下自己的人生呢?我已经26岁了,连场恋爱都还没有谈过,我也好想去爱一个人,然后跟他结婚生子,但是,你要清楚,这个人,不是你。”

童润的心被触动了,他看着小雅,那双很像妈妈的眼睛里慢慢湿润了。“为什么不能是我?如果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那些根本就不是问题。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跟我说你想去爱一个人,是因为那个人出现了么?”童润说到这,忽然想起了什么,瞪着眼睛问,“是那晚和你老板在一起的那个医生对么?”

小雅吃了一惊,忙说:“别胡说八道!可是,你怎么知道他是医生?”

童润拨开了额前的刘海,指了指额头上已经好得差不多的伤说:“一开始我的伤口是他处理的,那天晚上我就认出他来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他!”

小雅瞪着童润严厉地说:“我说了,别胡说八道,不是他,也没有任何人!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

童润却并不相信小雅的话,恨恨地抛下一句:“是不是他我会弄清楚的!”转身离开了。

这种无休止的争吵小雅已经厌倦到了极点,她烦躁地冲着童润的背影喊:“你又想干什么?!”

童润没有回答她,脚步快速移动着,转眼就消失在了巷子的尽头。

小雅傻站了半天,越想童润的话越觉得不对劲,她开始担忧起来。自己承受点到没什么,可是吴悠有什么错?自己和他并不是童润想象的那样,如果童润真的冒冒失失地就去了,那肯定会被他误会自己自作多情,太让人难堪了!这些倒是次要的,可是,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人,小雅是最不想给他添麻烦的。想到这小雅赶紧冲回了宿舍,昨晚走得时候没想到会在吴悠家住,也没带手机充电器,结果手机没电了。她找到充电器,开机,立刻把电话打了过去。

小雅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看到来电显示,吴悠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惊喜:“喂,小雅,有事么?”

小雅怕舍友听到,就转到一边小声说道:“吴哥,真对不起,今早回来的时候童润来了,他可能对我们有点误会,我怕他会去找你麻烦。”

吴悠虽然有点吃惊,但是还是不以为然地说:“没事,放心吧,我有数。”

“真是对不起了,我也没想到怎么会这样。”小雅内疚地说。

吴悠安慰了小雅几句,放下了电话。其实在他的眼里,童润就是一个毛头小子,想法单纯,做事冲动,也没什么可怵他的。但是他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而这种不安正是因为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而带来的副作用。

童润并没有立刻去找吴悠,他先是回了家,换上了左艺送给他的名牌西装,把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工工整整。确认镜子里的人显得不再那么幼稚,他拿了车钥匙准备出门。其实,他不知道,这种做法本身就很幼稚。

左艺睡够了美容觉刚起床,见儿子这么一身打扮走下楼来,心里很是纳闷。“穿成这样,你要去哪?”

童润看到左艺忽然意识到,其实他和小雅之间最大的障碍并不是小雅所说的那些,而是站在眼前的这个打着为他好的旗号随便安排自己人生的妈妈。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反对我和小雅?”

左艺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昂起头,异常坚决地说:“对,我要反对!”

“理由?”童润难得得平静。

左艺烦躁地说:“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们做过18年的姐弟;她比你大5岁;她有个恶棍还在坐牢的爸爸;她还竟然还敢拿斧头砍他;她一无是处,连大学都没上完!等等等等,不胜枚举,怎么能跟你在一起?”

童润的亲生父亲童然因为身体有些不舒服没有上班,听到争吵声从书房走了出来。“一大早又吵,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左艺和童润都没有理童然,两个人剑拔弩张地好像已经做好了随时继续大吵一架的准备。左艺的话依然是老生常谈,也没什么新鲜的,以前的时候童润一听到这些,就会冲左艺大喊大叫,但是今天的他却一反常态得冷静。

“你非要让我说些你不爱听的话是么?”童润盯着左艺说,“好,那让我提醒你一下。小雅为什么砍伤爸爸?都是你造成的!小雅的爸爸养了我十八年,你明明当着我的面答应给他一笔钱,可我一转身你就把他轰了出去。他为什么绑架我,是因为你的把钱看得比你儿子的命还重要!如果你不吝啬那二十万块钱,痛痛快快地给了他,他就不会绑架我,也就不会坐牢!小雅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保护你的儿子,才砍伤她爸爸的!小雅脖子上的疤是怎么来你应该很清楚!要不是因为你,我养父怎么可能会去逼小雅的妈妈,怎么会差点杀死自己的女儿!你为了自己的前途抛弃了我十八年,是小雅一家人把我养大的,为了让我上大学,小雅辍学了,还为了不争气的我跑到国外打工,你不光不感激他们还不断的伤害他们。做了十八年的姐弟,是拜您所赐,要不是你为了自己抛弃了我,我也不会有那个荣幸和小雅做姐弟。她比我大5岁,那我那个好爸爸比你还大十多岁呢,所以,在这方面您没资格说我。”

“你!”左艺被自己的儿子反驳得体无完肤,她指着他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童然听到这些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因为一直觉得亏欠左艺的,所以自己跟前妻离婚跟左艺结婚后,他一直对左艺言听计从,所以渐渐的,左艺变得说一不二,稍有不顺就大发脾气。童然做了一辈子的教授、学者,是个非常喜欢安静的人,他实在是不想再生什么事端,就算左艺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为了息事宁人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重要的是,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已经和左艺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两个都是他最爱的人,自己要再不出面,事情很可能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想了想,他说:“你们娘俩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大呼小叫的。童润你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对妈妈说话,看把你妈气得。”

童然在家里没地位,他说的话自然就起不了什么作用,更何况童润对他这个和事老爸爸一点好印象都没有,所以根本就不听他的。他把头往一边一撇,走到沙发边坐下了,然后把脚放到茶几上,吊儿郎当地说:“还想教训我什么,继续,我听着。”

家里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童然早就心里有数,但见儿子这样他还是很尴尬,为了家里的安宁,他习惯性地忍了。他把左艺拉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示意她好好跟儿子说话。

在左艺的字典里显然没有“妥协”这个词,她盯着童润,说:“你什么意思,说了半天就是要告诉我你非蒋小雅不娶是么?”

童润拍了拍沙发的扶手,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他指指童然对左艺说:“你不也是非他不嫁所以才会等着他离婚人后才结婚的么?”

左艺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说:“是啊,所以我才过成这样!”

一听这话童润不乐意了,积压许久的窝囊气在这一刻有酝酿着有要爆发的趋势。他转身盯着左艺,没好气地说:“你过成什么样了?我哪又让你过得不好了?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还是不让你干什么了?什么都依着你,你还想怎样?”

童润忍住笑看左艺手忙脚乱地安抚着童然。

左艺也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的话竟然让一向温顺的老公生气,当着儿子的面她也不好意思把自己最擅长的撒娇使出来,只好不断说着:“我错了,我说错话了,都是让他气的,好了别生气了。”

其实左艺说这句话还真不是针对童然,或者说,不是完全针对他,她对现在的生活最不满意的来源是那个不省心的养女——童然和前妻生的女儿童果——那个不把她气死誓不罢休的人。安抚完童然,见骂不管用,左艺又开始施行利诱政策:“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肯定会遇到一个比她还好的女孩子,现在不要这么早下结论么!我是为了你好,怕你到时候会后悔。你看我辛辛苦苦开公司赚这么多钱,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这些东西还不是全都留给你?我可不想让一个我不喜欢的儿媳妇跟你一起分享这些!”

童润不为所动,但是对左艺把他小孩子一样拿着糖果来利诱他觉得很不开心,他好笑地说:“这些话是不是在你非要嫁给我爸之前,姥姥姥爷对你说过的?现在又原封不动地套在我身上?”

左艺的耐心完全被消磨得完全消失了,她伸出手就要打童润,嘴里喊着:“你想气死我?!”

童润对自己的胜利很是得意,他赶忙跳开了,一边躲着一边说:“你死了那些钱不还都是我的,所以,现在你还是好好保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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