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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逃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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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百个世纪一样漫长,终于,手术室的门在方志坚的望眼欲穿中打开了。一名大夫走了出来。

“大夫,她怎么样了?她没事吧?”方志坚急促地问。

“没事的,就是失血多了些,身体很虚弱。”

“谢谢!谢谢!”方志坚紧紧地握住大夫的手,诚恳的表示他的感激之情。

病房里。

白墙壁,白床单,白大褂,一室洁白。

魏颀桐静静地仰卧在病床上,由于失血过多,她的的脸分外苍白,眼圈发乌,眼神涣散,浑身软绵绵,疲乏无力,精神和灵魂仿佛离开了躯壳,消失在遥远的天际。她怀疑自己还活着,她不是死掉了么?她怎么躺在这里?她不应该躺在这里的,这是人的世界,她不是远远地逃开了么?

很吃力的,她动了一下身子,恍惚间,她看到眼前飘浮着一片洁白的云彩。慢慢地,云彩里幻化出一张脸,一张貌若天仙慈祥亲切的脸。是妈妈!妈妈正深情地看着她,微笑着,微笑着。

“小桐!小桐!”

哦,妈妈在叫她,是妈妈的声音。她有点激动,有点兴奋,有点伤感,她是真死了,她和妈妈在一起了,她已经远离一切一切的苦难了。

“妈妈!妈妈!”她伸出手去,想抓住妈妈,想扑在妈妈的怀里痛哭一场。但是妈妈消失了,她再也看不到她那张美丽慈爱的脸,看不到她亲切的笑容了。

“妈妈!您别走!不要撇下我,妈妈!”魏颀桐哭叫着,伸出手去。

“小桐,小桐!可怜的孩子。”叶子文抓住魏颀桐伸过来的手,紧紧地握在胸前。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

魏颀桐的意识开始恢复,魂魄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她好像做了一场梦。她看到了叶子文,她正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泪水,溢出眼眶,她软软地叫了一声:

“伯母。”

“孩子。”

叶子文哽咽着说:“你怎么这么傻?”

魏颀桐委屈的目光缓缓移过叶子文的脸,她看到方志坚正乞求地、愧疚地、哀伤欲绝地望着她。她的心一阵悸动,慌忙转移视线。离方志坚不远的地方,站着方思成,由于他站的远,又在背光的地方,她看不清楚他面上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灼热而又痛苦的目光。她立刻收回视线,闭上眼睛。她知道,恐怕她这一生,无法逃开这两个男人了。

叶子文见魏颀桐又昏沉沉的睡着了,不忍打扰她,叶子文为她扯了扯身上的被单,轻轻地走到门口,她示意方志坚守着她,然后,和方思成一起出去。

好半天,魏颀桐感觉到有人轻轻地为她拭泪,那个人的动作好轻柔好轻柔,像是害怕擦破擦疼她柔嫩的肌肤。她心里一动,睁开眼睛,看到了满脸泪痕的方志坚。她挣扎着坐起身,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

“别碰我!”

“桐桐,你一定要原谅我!请给我改正、赎罪的机会。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太慌,太急,我应当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更多的了解我。”方志坚小心翼翼委曲求全地说。

魏颀桐的眼前又闪现出方志坚那张暴怒无比的脸,闪现出他那双喷发着怒火的眼睛,还有那冷酷无情的话:“就你纯洁,就你干净,充其量我们也是半斤对八两,你还装什么清高?充什么圣女?你不相信我,你以为我就相信你了?告诉你,我不会相信你,你是成心的,你完全是成心的!”

魏颀桐瑟缩着身子,摇着头,但她摇不走那狂怒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响亮,最后,把她整个人都淹没了。她的心在绞疼。

“小桐••••••”

“我不要听!不要听!”她更加疯狂地摇头。

“躲开这个男人,躲开他,躲得越远越好。”她疯狂地想着,“再不要见到他,再不要见到他。他是火,他能把你烧死;他是酒,他能把你醉死;他是水,他能把你淹死!他多的是诡计,多的是阴谋,你怕火,怕酒,怕水,躲开他,躲开他。”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冷不防扯掉扎在左手静脉上的针头,跳到床下,有一股奇异的力量长在她的脚上,她的脚不停地动起来。

方志坚吓傻了,她搞得什么名堂?她还想死吗?只是一错愕间,魏颀桐已跑到门口,还没等方志坚拽住她,她已一头扑进一个人的怀抱里。其实,不是她扑的,是那个男孩伸手抱住了她。男孩是方思成。他没有跟叶子文出去,而是偷偷地留在病房门口,眼中冒火地盯着方志坚。他在吃醋,他自始至终都在吃醋。魏颀桐的轻生也把他吓了一跳,他甚至后悔使了手段。但是,现在好了,魏颀桐并没有死,不但没死,和方志坚的关系也显然不如以前,这正是他要争取的胜利。女人是很容易欺骗的,只要男人的手腕耍的聪明,隐秘,女人就必定上钩无疑。

方思成抱着魏颀桐,把方志坚气得七窍生烟,六腑冒火,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放开她!”方志坚一字一顿地说。

“别听他的。思成,带我走,带我走。”魏颀桐趴在方思成的怀里,慌不择路,她已什么也顾不得了。方志坚不是说她不纯洁吗?不是说她不干净吗?不是说他是成心的吗?她就要成心做给他看看。反正她已不是好女孩了,反正她也豁出去了。

方思成胜利地笑了:

“听见了吗?她现在让我带她走。我是她的保护人,谁也没有权利让我放开她。”

“思成!你乘人之危!你••••••”方志坚气结地说不出话来。他恨不得一下子把方思成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打到肚腹里去。

“思成,带我走,带我走。”魏颀桐边哭边说。

“去哪里?”方思成柔声问。

“随便去哪里,越远越好,去很远很远的地方。”魏颀桐虚弱地几乎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方思成横抱起魏颀桐,他的心里赫然充满了恋爱的柔情蜜意。

“桐桐,你不能跟他走!你不能!你不能!”方志坚喊叫着追上去。

“同志,您办出院吧。”一名小护士叫住了方志坚,她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方志坚腿一软,差一点跪倒在走廊里。他痛苦地望着魏颀桐被方思成抱走了,眼一黑,他的世界坍塌了。

魏颀桐被方思成抱着,她没有感觉,没有思维。她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不去想,空洞洞,苦兮兮,泪纷纷。几多情,几多愁,几多爱,几多恨,几多悲,几多欢,情愁、爱恨、悲欢,远去,远去••••••

夕阳衔山,倦鸟归林。

昏昏沉沉的,魏颀桐差不多睡了整整一天,醒来的时候,方思成正坐在她床前的小杌子上聚精会神地望着她。他的目光那么专注,那么痴迷,那么情意缠绵,一往情深。像燃烧的火,像流淌的水。魏颀桐面颊一阵灼烫,一阵羞红,她有点结舌地说:“我,我们这是在哪里?很远的地方吗?”

“是的,很远的地方,一个方志坚永远找不到的地方。”方思成点着头说,“你放心吧,从此你就可以躲开他了。来,先吃点东西再说,你都那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他把做好的一碗荷包蛋端到魏颀桐面前,柔声说,“我喂你。”

“不,我不饿。”魏颀桐摇摇头说。她想不到霸道的方思成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心里忽地掠过一抹感动的情绪,一股被关怀的暖流。她说她不饿,其实,她哪里是不饿呢,她几乎是三天都没吃东西了,特别是她又流了那么多血。她实际上真想吃一点东西了,只是一只手包着纱布绷带,何况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自己不能吃,又不好意思让方思成喂,,就只好说不饿了。但是,方思成并不粗心,也不鲁笨,他早猜出她的心思了。

“你手不好,还是让我帮你吧。很快的。”说着,他已用筷子夹起一只荷包蛋送到她的嘴边。她看不吃不行了,就轻轻咬了一口。方思成看着她文雅的吃相,舒心地笑了。

魏颀桐不吃不觉太饿,吃下第一口就有一发而不可收之势。很快,一碗荷包蛋快给她消灭干净了,身上也觉增添了力量。

“我太贪吃了。”她不好意思地说。

“不,是我做得太少了。”方思成乖巧地说。

蓦地,方思成的目光落在魏颀桐的伤手上,他放下碗筷,捧着它,仔仔细细地审视。

“还疼吗?”他心疼地问。

魏颀桐抽出那只伤手,默不作声地摇摇头。

“桐,你怎能拿着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一个人只有一次生命,你应当好好珍惜。答应我,再也不要做类似的傻事了,啊?”

眼泪,清亮的眼泪从她一双美目中流出来了,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过大理石般光滑的面颊,滴落到胸前。满腹伤心事,一腔心酸情,向谁诉?问谁知?

“桐,不要哭,不要哭好不好?”

方思成见魏颀桐流泪,心里竟有些发慌。他是害怕她想不开。稍倾,他轻轻地捧起她的脸,他的唇也轻轻地碰在她的唇上。猛然,他紧紧拥住她,他的吻也更热烈,更疯狂。这一次,魏颀桐没有反抗他,更没有给他一耳光,而是一任他吻下去,吻下去。现在,她已用不着再为谁维护一片洁白,已没有必要再为谁保留着芳心的坚贞和执著。她的爱远走了,她的梦幻灭了,她也不再干净,不再纯洁。她不是天使,不是圣女,她只是平凡的一个小女孩。可是,她就这样自暴自弃吗?不不不,她怎能这么下贱,这么轻薄,这么堕落!她不能不明不白地失去自己,她不能让自己背上个贱名声。想到这里,她就开始反抗方思成,她用她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推他。她边推边说:“不能这样,思成,别这样。”

方思成停止吻她,他动情地说:

“桐桐,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爱你,你知道吗?”

怎么又来了?她刚从爱情的漩涡里跳出来,她不想再谈情说爱,她不想再受到爱情的伤害。她宁愿一辈子饮尽孤独,也不要再受到刺心的伤害了。一个人一辈子怎么能承受两次感情的伤口?一个伤口,就足以伤及一生。就像妈妈,为了爸爸,她伤到最后。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伤口能比爱情的伤口更深?更切?更疼?更持久?

方思成发现魏颀桐面色如纸,他立刻扶她躺下。

“你不舒服吗?”他问,语气里包含了深浓的关切之情。也许,不管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在他一心一意爱着的女孩面前,他的心都是火热的。是爱的力量,升华了美好的人性。

“喝杯牛奶好吗?”他又问。

魏颀桐的痛苦在加深,一点一点加深。面前的这个男孩子,他为什么不少关心她一点?他只要少关心她一点,她的痛苦也会少一点的。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怪我。”方思成伤感地说,“可是我是不能隐藏的,我爱你!这是毋庸置疑的,爱一个人,也是错吗?”

是的,爱一个人,也是错吗?也许,爱的本身没有对错,错的,是爱的方式。感情是天底下最奇妙的东西,一个人在付出它以前根本来不及想它是对还是错。即使错了,又能奈何?还不是继续错。

“我并不是一个好女孩,并不值得你高看我,在你听说了我的故事以后,你就不会再说爱我,你不会要一个并不完整的女孩的,而且,我是不会答应你的。”魏颀桐流着泪说。

“我爱你!桐!不管你有什么故事,改变不了我对你的初衷,我不会在乎那些故事。”

“你会的。志坚会,你也会,这世界上的每一个男人都会。”

“这世上的男人并不全是一样,就像这世上的女人也不全是一样。桐,看人不要看得那么绝对。”方思成竟然很哲学地说,“比如你们女人,有你这样洁身自爱的玉女,也有卖身为笑的□□,人是有本质差别的。”

听方思成说她是玉女,她的心忍不住刺痛。她是什么玉女,她还是玉女吗?她不禁悲苦地笑了。他也认为她是玉女,他就是知道她是玉女,才爱她的,否则,他也会离开她。她的心丢失了。她凝视着他,那么哀愁的,凄切的,悲凉地凝视着他,一双杏目雾蒙蒙的,水盈盈的。方思成的心也变得软软的,润润的,湿湿的了。

“我不是玉女,我是一个残花败柳,你心目中的玉女早死了,死了,知道吗?”魏颀桐又烦躁又自卑。

“桐,别自暴自弃好不好?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玉女,我这辈子是认定你了。”

“我是不会相信的,我再不会相信爱情了。我不想再伤第二次,永不想。”她坚决地说。

“桐,”方思成紧紧抓住她的手,恳求地说,“嫁给我吧,做我的妻子,我会一辈子保护你,一辈子爱你。”

“思成,”魏颀桐抽噎着说,“千万别对我说这些,我已不可能再做一个完整的妻子,我已没有信心做一个好妻子了。请你放了我,好吗?”

“我是不会放的!我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次机会,好不容易。”方思成把他的脸埋进她的手掌里,他忍不住流泪了。为了今天,他已经失去了人性高贵美好东西,他昧着良心做下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他的心,并不是安宁的。

好长时间的沉默,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寂静地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天色越来越暗了。偶有一丝丝晚风偷偷爬进窗子,轻轻地晃动粉红色的纱帐。

魏颀桐大睁着两眼,定定地望着晃动的帐顶,她的思绪飘远了。粉红色,它应当是新婚之夜的颜色。可是,她的今夜呢?失意、落寞、凄凉、悲伤。如果不是发生了一场大的变故,此刻的她,应该是一位美貌如花,柔情似水,恬静如梦,光彩照人的新娘子。而不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怀着一腔陌生的心境的魏颀桐。更滑稽的是,她的床前还跪着一个苦苦向她求婚的大男孩。人成各,今非昨,病魂一个,残心一颗,纵有万种风情,谁人说?

方思成的眼泪不断地滴在魏颀桐的手上,滴的她的心有说不出的滋味。她用她那只纤秀细柔的手轻轻地抹掉他脸上的泪水,幽幽地说:

“思成,我们不谈这些了好不好?请你理解我这时的心情。希望你原谅我,我还不能接受你的求婚。给我一点时间好吗?让我好好想一想。”

方思成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你可不能想得太久了,我等不了,也等不及。知道吗?我多么怕你跑掉,多么怕抓不到你,多么怕你嫁给别人!我要娶你,要你做我的妻子,我爱你,已经很久很久了。”聪明的方思成,他知道他不能操之过急。

魏颀桐又流泪了,这些天来,她是多么喜欢流泪。不需一句话,两行清清的泪水就代表了所有的心情:悲的、喜的、苦的、酸的、简单的、复杂的。眼泪,实在是一种特殊化了的语言。爱人痛苦,被爱也痛苦,什么才是不痛苦的?张生与催莺莺?梁山伯与祝英台?爱情,自古以来,就不只是单纯的幸福。

方思成摁亮了电灯,房间里顿时亮堂起来。柔和的灯光下,魏颀桐梨花帯雨,双颊透粉,三分忧愁,七分娇俏,十分美丽。她玉体横陈,曲线玲珑,起伏有致,外罩着粉红色的帐子,若隐若现,如同隔着轻纱薄雾,更觉千娇百媚,胜比仙人。方思成如痴如醉地看着她,七魂不在,五魂游走,直直的,呆呆的,傻傻的。她哪里是人,她纯粹是诗,是画,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桐桐。”

方思成情不自禁地撩开帐子,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她。她真的好美好美,她的美,超越了一切。美,它具有感动人心的力量。

“思成,别这样。”魏颀桐抗拒着他,说。

方思成真不想放开她,他甚至想马上占有她。但她知道,在时机不够成熟之前,他还是收敛些为好。有一句这样的话:“欲速则不达”,方思成明白其中奥妙,所以,他也做的恰到好处。

他隔着一层轻柔的粉红色,注望着她无与伦比的一张俏脸,深情地赞美她:

“桐,你真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我就住这里吗?”魏颀桐岔开他的话题。

“这儿不好吗?”方思成没有正面回答她。

“你还没有说这是在哪里。”她说。她难说好与不好,不管如何,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陌生的房间和一个不是男友更不是丈夫的男人在一起,她不习惯。从骨子里,她比较传统,保守。

“你放心,这里绝不是荒无人烟的大漠,也不是虎狼出没的山林,这里远在郊外,曾是我一个朋友的故居,朋友把这儿的一切都交给了我,你放心的住在这里好了。这里远离闹市,绿树环绕,流水淙淙,是世外桃源,人间天堂,会适合你的。”

“那,你呢?”魏颀桐有点不放心地问。

“我?”方思成笑了笑,“我住隔壁。你放心,我不会在这里打扰你的。”

魏颀桐脸红了,为自己的小心眼。

“你尽管放心住下去吧,在你不答应我的求婚之前,我是不会侵犯你的。”

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也好,魏颀桐想,她回去还不是要面对很多烦恼?就凭她现在的心情,已盛不下任何不如意的事情了。能在这里平平静静的生活一段日子,也许是件不错的事。除了这里,她又有哪里可去呢?妈妈去世了,爸爸远在他乡,唯一的姐姐又不知身在何处。想到此,她点点头,同意了。

“麻烦你帮我去单位请个长假好吗?”魏颀桐说。她知道,如果想彻底躲开方志坚,一段日子里是不能去上班了。自从她高中毕业后,她就顶替她生病的妈妈在县防疫站工作,至今,已有几年的工龄了。

“我愿意帮你做任何事!”方思成爽快地説。魏颀桐不去上班,正好对他的心思了。

“以后,只要是你要我做的,我保证坚决、彻底、及时的做好。”方思成讨好地说。

“谢谢你。”

魏颀桐太疲倦了,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

方思成退出她的房间,带好房门。朦胧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他胜利地笑了。看来,从此以后,苍天开始垂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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