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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有压迫就有反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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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有点适应不过来,刚才难道是我在做梦?

还是我突破了修炼瓶颈,能够元神出窍,魂游四海了?

无论是哪一种,对我都很悲催,连做梦都梦到大师兄,难道最近被折磨的太厉害,心里阴影太深?

这几天来道贺的人太多,大师兄一时顾不上继续拉我玩高空飞行,却将我扔进一堆经书里:“修行不但要修道行,还要修心性,多抄经书就是最好的修心之法,日落之前,你把这些书都抄一遍。”

我盯着眼前堆的比我个子还高的经书,我嘴角有些抽抽:“日落之前?”

大师兄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桌边的我:“有问题?”

废话啊你,你来抄抄看,手不抽筋屁股也会抽筋啊。

我吞口唾沫:“念经念经,不都是用念的吗?我用念就行了。”

大师兄果断的转身出去,衣角掀起一丝风,吹的我风中凌乱到悲催:“日落之前。”

我的善良的提议,就这么被悄无声息的推翻了。

我看着前面的经书,听着楼下的喧哗笑闹声,我激愤了,他在楼下吃喝玩乐,我在这里当抄经书?我又不是尼姑。

有压迫就有反抗,有反抗才有新生活,我以前的日子就不说了,穿过来一百多年,我糜烂我快乐,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吹牛闲晃的日子,我很享受,很乐意,半路杀出来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大师兄,将我所有的惬意生活毁于一旦,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不过孤掌难鸣啊,我一个人反抗的下场一定是一巴掌被拍死到永不翻身,群众力量大,我得赶紧拉些和我站在同一战线的战友,大家斗智斗勇让大师兄明白,他现在自己开山立府了,已经不算凌云山的人了,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一想到这里,我豪气的站起来,用力将手里的经书往地上一扔,走到楼梯边,听听下面的动静,这么下楼也太显眼了,我走到窗边。

大师兄的书房在二楼,这个高度对我这个恐高症患者来说,尚可接受,我从袖中拿出一个茧,抽出一根丝系到桌脚上,站在窗台上试了试蚕丝的坚韧度,潇洒的悄无声息的一只手拉着落到地上。

我回头一看,背后一个开着的窗户,我惊了一下,随即看到窗户后在灶台上忙碌的二师兄,我随即又松了一口气,趴在窗台上:“二师兄,做什么好吃的呢?”

大师兄最近访客太多,他这里又没有什么人手,所以将二师兄拉来当厨子。

二师兄正快乐的忙活着:“小七?你不是该在楼上抄经书吗?累了啊?不过你还是乖乖上楼去吧,待会二师兄送你最喜欢的绿豆糕给你吃。”

这个完全没有拉拢的必要了。

我撇撇嘴,冒着腰窜进芦苇丛里,然后溜着湖边以悄无声息的姿态迅速的溜走。

第一个当然是去祠堂找五师兄,若论鬼主意之多,脚底抹油速度之快,非他莫属了。

我偷偷的摸到祠堂门口,探头看进去,五师兄正靠在柱子上嗑瓜子,我撇撇嘴,咳嗽一声,声音清朗的说:“大师兄好。”

我看到五师兄动作迅速的一拂袖,将地上的瓜子壳全扫到蒲团下,跪的端端正正的,眼观鼻鼻观心,跪拜姿势非常的标准到可以当典范了。

我走过去,从他的袖袋里抓出一把瓜子,非常不尊师重道的在祠堂吃起来:“就我一个人,别装了,我说五师兄啊,我的日子是没法过了,你帮我想个辙吧,要不我就只有自挂东南枝了。”

五师兄不放心的往门外张望一下:“你个小七,皮痒痒了是吧?敢吓唬我。”

“大师兄有那么可怕吗?”我在另一个蒲团上坐下。

“不可怕你会溜到我这里来求救?”五师兄挑挑眉毛,眼神看的我很心虚。

我眨巴着眼睛:“我不是道行低微难以和他抗衡吗?这是压迫啊,还是武力压迫,五师兄,我可是你带大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亲哥啊,你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去送死啊。”

“我会闭上眼的。”五师兄拍拍我的肩:“这两天你应该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吧,大师兄就是实力和魅力的最佳综合体,别说你,就是我,那也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你只要乖乖听话,大师兄也不会往死里练你的,再说了,提高一点自身实力,你以后出去混也比较能横着走啊。”

“我谢谢您呢,您请好吧。”我愤怒的一把抓过五师兄装瓜子的袖袋,转身就往外走。

“小孩子脾气。”五师兄不以为然的说完,随即反应过来,对着我的背影大喊:“臭小七,你把瓜子都拿走了,我吃什么啊?”

我管你呢,你无聊死吧你。

第二个,我找上了师父,既然连五师兄都没胆子反抗,那就只能指望师父了,虽然实力不如大师兄,地位不如大师兄,气势不如大师兄,可好歹是凌云山的正牌当家,我的正牌师父,如果他开口说要亲自教导我,那大师兄也没话可说了。

不失为一个极好的计策。

可是师父从来就不是跟着我计划走的人,他吞吞吐吐了半天,在几乎耗光了我所有的耐心的情况下,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大师兄肯亲自指导你是你的福气,你好好珍惜吧。”

我珍惜个屁啊。

我垂头丧气的往外走,吐的一地瓜子一点羞愧心都没有,让师父自己扫去吧。

“小七啊,你可忒不爱干净了,自己扫干净,别指望我给你收拾啊。”

我转头一看,四师兄正顶着太阳在练功场里练功,他正用自己的兵器七星追月弩在斗三只身形庞大的石怪。

石怪虽然动作缓慢,可力大无穷,手中握的石锤有雷霆之力,而且很是皮实,正是走灵巧路线的弓箭手的克星,四师兄打的是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才将三只怪都打到了。

石怪在地上躺一阵子,吸收了地气之后就会慢慢恢复,是用来练功的最好对手。

我蹲在练功场边,接着乱吐瓜子壳:“四师兄,这么大的太阳,你就不怕晒黑了?”

“我最近正想换个健康点的肤色。”四师兄言不由衷的说,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不放心的拿出镜子照脸:“真的黑了?”

“当然。”我递了一把瓜子给他:“四师兄,你的冰肌玉肤一向是我羡慕的重点,你要是变黑了,那我们凌云山就没有形象代言人了。”

四师兄从袖子里拿出一根小黄瓜,用手刀切成薄片,小心翼翼的敷在脸上:“没办法啊,大师兄规定我一个月内一定要提升一个等级,我不努力行吗?”

听这怨妇的口吻,和我太有共同想法了。

我立刻凑过去:“四师兄啊,大师兄没回来之前,我们的小日子过的多好啊,大师兄一回来,你看,我有多悲催就不说了,五师兄在祠堂里跪着,二师兄去当免费劳动力,更可恶的就是他对你了,居然让你在这里晒着太阳练功,难道他就不知道你最讨厌晒太阳吗?”

“可不是嘛。”四师兄一肚子怨气:“还招些牛鬼神蛇来,害的我们山上乌烟瘴气的,看着就碍眼,看着就堵得慌。”

这语气不像说大师兄啊,我脑海里立刻浮现了昨天偷瞄到四师兄看司命那个小眼神,有JQ啊,太有JQ了。

不过现在不是打探这个的时候,我立刻把握时机拉拢四师兄:“我说四师兄啊,全凌云山就看到你最足智多谋了,你有办法让大师兄不再虐待我们了吗?”

四师兄伸手揉揉我的头发,用哄小孩的语气说:“小七啊,你还是把他当成一种关爱吧,如果你不是凌云山的人,大师兄还不会浪费这个时间来教导你呢,对了,这会你也应该在练功吧,乖,不要闲逛了,被逮到你就死定了。”

你才死定了,你的牛奶葡萄防氧化面膜我从今天开始停止供应。

我才不回去受罪呢。

我四处寻找最佳躲藏地点,无意间走到了六师兄的院子,院子种满了草药,四处弥漫着一股子草药味,六师兄守着药鼎很是认真:“小七啊,你不准乱动我东西哦。”

“六师兄,大师兄没要求你修炼吗?”我好奇问。

“有啊。”六师兄说:“不过我要谢谢你,你上次不是说药物能有很多的用处吗,除了救人还有别的用途,比如暂时的提升人某一个方面的能力,我现在就在往这方面研究,等大师兄再考核我的时候我就吃药,也算是一种进步嘛。”

“你这叫作弊。”我欲哭无泪,我把超级作弊器教给了别人,我自己却没捞到好处。

六师兄专注的从药鼎上面镶嵌的一块琉璃里,看里面的反应:“小七啊,师兄没空陪你玩,你乖啊。”

乖你个妹啊。

我无聊的转头往外走,走过六师兄放药的药室,我心中灵机一动,左右看看,一个闪身晃了进去。

我帮六师兄打过下手,他的药丸怎么放的我知道,虽然没写名字,不过红色盖子的是□□,蓝色盖子的是补药,这个,我不会弄错,嘿嘿。

我拿了一瓶红色盖子的瓶子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去厨房翻箱倒柜找出一包茶叶,烧水洗杯子,像模像样地泡了杯香茶。

当然,是加了料的。

“道歉?”大师兄盯着我递上去的茶杯。

我面带微笑道:“是的,我回去想了想,觉得大师兄说得对,我应该努力修炼,以后还要大师兄多多指点。”

他笑了,眼睛直直盯着我。紫色的眸子,清亮地像一块水晶,我心虚地眨了眨眼,但还是和他对视着。

过了好一会儿,大师兄低头闻了闻茶香,突然道:“里面放了什么?”

我心头一凛,道:“茶叶。”

他笑得更欢:“□□吧。”

说完,在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的表情中,将那杯茶一饮而尽,优雅地放下茶杯,对我说道:“你希望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我希望你做的事情,你也不应该拒绝,对不对?”

这样的人,我从没见过;

这样事情,我想也没想到过。

可这时,我竟然无厘头地想:我要找张纸给他写个“服”字。

我大概是老了,开始怀念周星驰了。但血性我还是有一些的,既然大师兄喝了□□,我也不能拒绝他要我学腾云,虽然学不学得会我不敢保证,但是今天,我打算配合到底了。

我是说,尽量……╮(╯_╰)╭。

“这就是你所谓的配合?”大师兄的声音很是咬牙切齿。

我变小了身体蜷缩在他的肩膀上,死死抓住他的头发,还在自己身上绕了几圈——这回你跑不掉了吧。

“我尽力了!”我争辩道。

身上突然一沉,是大师兄的手指抓着我,扣得死死的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正盘算着要不要求饶,手指却又一松。

我从大师兄肩上落下,赶紧变回来,不然真要被他捏死了。

当然,我也不敢松开他,也没胆子往四下张望,只好死盯着他的脸。大师兄脸色古怪,一阵青,一阵白,接着汗珠儿纷纷出现在额头上,我心里一惊:“坏了!”

他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是问药的事情,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一声巨响——我和大地母亲来了一个亲密的拥抱。

好疼啊,我算是知道什么叫摔散架了。

等着我将浑身的骨头再次拼装好,站起来看我那大师兄,他倒还是整个儿的,只是仰面躺几步远的在地上,也不知是生是死?

…………………………镇定之后的分割线…………………………

死,当然没有。

连我都没能摔死,何况是身为元君的大师兄。虽然脸白得跟纸一样,见我走近,却突然笑道:“小看老六了。”

他毫不责备,倒让我心生愧意,揣揣问道:“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不能动而已,倒是连累你一起摔了这么一下,很过意不去。”他语气倒是平和。

我便知道祸是我惹出来的了,当然也要我来收拾,但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没什么主意,只好道:“既然这样,我去周围打探一番,再想办法回山。”旋即又觉得,放个不能动的人孤零零躺在这里,很不妥当,好歹人也是咱们凌云山的人不是?

于是又说:“大师兄,我还是带着你吧,你能自己缩小吗?”

我可不想背一个身高超过自己一个头的大家伙。

“你放心去吧,我还不至于被狼叼了去。”他道:“只是我侧耳听着,这周围寂静无声,十分古怪,你查看时务必小心。”

“好。”我应声去了。

周围都是树,我站在树林中间,往远处望去,不管哪个方向都是山峰,这个地貌就很不一般了,莫不是书里提过的“天坑”?

我定了定神,发动全身的感官往四周探查,才知道大师兄所说寂静无声,是如何的寂静,非但没有飞鸟走兽的声音,竟然连昆虫的动静也听不到,只风动时有树叶细细的摩擦声,余者便一片死寂……我害怕起来,即使是二十一世纪的水泥森林,也不会连只小强也没有,这里毫无生机,恐怕不是地处偏僻之类的理由,能够解释的。

我怀疑是我能力不足,于是更加卖力地倾听,希望听见溪水河流的声响,顺着溪水河流总能找到人或动物。

很远的东边,传来一下一下的“咚”、“咚”声,像脚步声,又太过沉重,如果我还是一个人类,大概会小心一点,可我现在是个“地仙”,我想也没想就朝着声音的来源去了。

莽莽撞撞是要吃亏的,我很快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慌不择路。

当我带着背后那只,没有头颅的巨大……“野兽”?跑回来的时候,师兄还躺在地上。

完了,完了,完了,我怎么忘记了大师兄现在是个“尸体”?这回要怎么对付“它”????

“那是什么东西啊?”

“那是刑天。”大师兄只有嘴巴能动,对我的问题给了最简洁的回答。

“刑天”,传说中的远古神祗,曾与天帝大战,战斗中被砍掉了头颅,却还没死,后来被天帝囚禁。

看来我们倒霉地掉进了囚禁刑天的地方。

“刑天没有头颅,只会无目的地攻击周围的活物,你快跑!”大师兄道。

我看了一眼大师兄,我虽然自私,但还没有到明知危险,却扔下“伤员”逃跑的地步。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心里一紧,想也没想就将大师兄背到了肩上。好歹是修真人士,背个活人跑路,还是不在话下的。

然后,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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