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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恨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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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金石旁的他问:“几位部长里有人叛变了你知道吗?”

他点头,神色依旧,我想起芗谦说的话,他说,母后曾怀疑过白晨。

金灿灿的宝石在灯光下闪得我眼睛疼,我便提议先出洞。

途中他说:“我帮你抓住他吧!”

我摇摇头说不用。

我同他一起出了假山石,出来时,又挤了几滴血,见那满月下照的废墟,我问:“白晨,你能永远在我身边吗?”

身边人只是沉默,我拽着他的衣角,仰头看向那般深的眼眸,我从未猜透他眼底究竟在想什么。

送我回客栈后,他还是离去,为何每次他的离去都那般决绝呢?他是在害怕什么吗?怕我的身份,怕我未复的仇?可他,不是正涉足其中吗?难道,他是嫌弃我,嫌我曾嫁过他人?他可知,我与太子哥哥,只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

第二日,我依旧扶着琴,琴声却瑟瑟发抖,在屋内待到晌午,另5人迫切想去研究那假山石,可我已知其中秘密,便再无兴趣,告知:“别去了,我都知道!”

5人惊讶的看着我,片刻后都散去,退到门口,水远说:“蓝王带兵攻打水胜了,所向披靡,无往不胜!”

“何时开始的?”我问水远。

“据说是昨日后半夜,现已攻下5座城池!”水远说。

“你们都出去打听清楚,现下究竟是何情况!”支开他们5人,我开始一遍遍喊着白晨的名字,我知他木部收罗各国消息,不可能不知金安攻打水胜。

他出现了,在屋内,卓然而立,掩上门窗,我问:“你何时知道金安要攻打水胜的!”

“昨日中午,金安此次行动快且隐秘!”白晨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情,没有一丝波澜。

“为何昨夜不告诉我?”我问,语气中夹杂着一丝责备。

他只是沉默,又是沉默,我真的不懂,这样一个阳光的人,为何总是沉默。可他若是沉默了,我又知再问也是徒劳。

“现在有进一步的消息吗?”调整态度,平心气和的问他。

“金安已攻下水胜5城,若再不防守,等此城沦陷,小半水胜国土唾手可得!”白晨说完,扯开嘴巴笑了笑,从来都是温暖的他,那一笑,确实冷笑,我不懂那笑的含义,却记了它此生。

白晨走了,临走前,说:“此后,我便不是归来者了,木部的资料书中皆记了,娘娘当初交待的事,我也皆交予了你。”说完,他当着我的面,吞食了一副药,药口不过一刻,他脸色苍白扶墙而去。后来我问芗谦水源,我与他们之间的血盟能解吗?他二人说这本是罕见的巫术,兴许也有解除的方法吧!我便想,白晨便是真的狠心要与我解了的,只是他那日离去前的脸色,让我担心了许久。

后来我才知,人若是消失了,便再难遇见。

他们5人回来,带来的,还有一张皇榜,心姬和一王爷因无力招架蓝王,便想起我当初与巨石国对战时的才略,想封我为将军,带兵守边疆,美名曰若我得胜仗,便可免除之前假冒长公主杀害父皇母后的罪过。

心姬是拿准了我舍不得将祖辈打拼的江山拱手让人才下此榜的!

她却漏算我可趁乱夺回王位!

我们齐聚小屋密谋,先使用书中密语召集所有归来者,水远再将其聚拢编排,水流水长为左右副将紧随我身后,芗谦用毒迷晕所有阻碍,一举攻下皇宫,此番商量完毕,才发觉,少了一人,问过才知,芗谦自出去探听消息,便没再回来!

虽则担心他,但此番举事却片刻不得耽搁,我领着源远流长四人去取举事必备的资金,行到凉亭处,那假山,已亭亭立于水上,山门一推便可,内里地上,躺着那眼范桃花苍白的身影,身下,大片血水将其周身衣赏染个血红,满洞血腥。

见是我,他惨白的笑着说,“白晨!”

见周围墙壁上时有毒蛇探头而出,我划破手指,往地上挤了几滴血,对水流说,将他送出去,在外面等我,记着昨日白晨带我进时的路线,一路飞奔至那放满金银财宝的洞穴,内里空空如也,我颓然坐在地上,白晨临行前的话语,服药时的决绝,他说,是母后信赖的人,他说,我帮你抓住他,他的沉默,如此无言。

水源水长将我扶出洞外时,已止住血的芗谦昏躺倒在地上,我已经一无所有,连芗谦医药费都付不起了。

冲她们笑了笑,我说:“走吧,去皇宫!”

“公主,归来者还没召集呢?”

“不召了,我已经身无分文了,千算万算,还是少算了一步,信错了人!”

“公主错信了谁?”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笑了笑,笑自己直至前一刻,还那般年幼无知。

“公主为何要去皇宫?”

“去当将军啊,有吃有住的,你,你,你,还有你,带上他,都跟我来吧!”

我披着盔甲骑马从皇城下出发时,依然记得高高城墙上,心姬和一王爷猖狂的笑声,似乎还有一夫人,依旧是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彼时,我最恨一个人,白晨。若是我不知那山石中有何物,兴许此刻依旧在迷茫,等我知晓个中秘密,他再将其掏空,还用芗谦的血来开启山石门,他走得甚是潇洒,做得有够决绝,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救了芗谦一命,若不是芗谦最后道出白晨二字,我大约会信他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吧!

我到了战场,对峙的两端,二哥双目寒冷,见那盔甲上的我后,退兵告停,水胜本就兵弱,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两军驻守不差十里地却也平安入夜,我躺在小小帐篷里,一阵冷风卷入,二哥蓝眸寒气逼人,“你怎么来了这?”

“机缘巧合!”一把拽住二哥的衣角坐起,我兀自笑着答。

“谁让你来的?”依旧万年冰山。

“王上啊,召我为将军,得胜便可免去此前杀父弑母之罪!”我不咸不淡的答。

“他威胁你?”蓝王的冷可以上升为兵器了。

我安抚的拍了拍二哥的腿,自嘲的笑了笑。

二哥俯下身,看向我,消去冰山,说:“你跟我走吧,他们兵弱,很快我便能攻下这疆土,还给你!”

我愣愣看着他,此番话语,着实出人意料,我才明白他为何要降了木恒。

我那冷傲的二哥啊!你不惜割城池递降书,便是为了我戴盔披甲吗?你不远千里来去匆匆,便是威胁已高高在座的王吗?你披荆斩棘负了天下,便是为了我一个弱女子吗?

耳中突然想起二哥日日弹的那首曲:

琴声越发悲切,依旧记得每次离别前他温柔的回眸一笑,一眼万年;

曲调越发忧伤,高高低低呜咽却仍旧比不上他蓝眸一闪,沧海桑田;

音色越发强劲,一声声誓要突破苍穹与他共驰沙场,冲锋杀敌。

二哥啊,日日住在你的蓝府,却不知你竟如此意气用事,你不是那般冷淡不问人间百态的蓝王吗?

蓝王啊,你此番挥兵而来,又将所获拱手让人,却又如何对得起为你拼杀的百姓天下?

可你还是来了!我从不懂你会如此骄傲,骄傲得以为你的威胁可以逼退那高高在上的王,骄傲得以为只要你得了这天下,便能将它赠予我?

我,不过是日日混在你蓝王府的他国公主,我,不过是一无所有的女子,何德何能?得你如此。

“你回吧?蓝王,我不值得你如此?”压住泪水,我冷淡的看着眼前越发消瘦的面容。

“你值!”他冷冷的说,抓紧我胳膊,想将我带离军帐,“你一个女子,怎么能来战场!”他冷声责备。

我终归还是落泪了,他纵然对天下人冷,对我,却是极其温柔的。如此,我更不愿连累他,说“二哥,你退兵吧,纵然你得了这土地,送我时我也是不要的!”

他愣愣的看着我,一些火焰从蓝眸中燃起,又熄灭,他说:“你还是那样固执!我便知不能告诉你,又见不得你小小身姿立在战场上!”

二哥沉默的与我坐在一处,直至天明,他说:“你与我一起走吧!”

我摇摇头,我还得去寻一人,纵然千山万水,也要问他,为何如此?

二哥沉默的走了,走前,将手中锦盒递给我,说,“许久没吃了吧!”

他的背影从军帐内消失时,我正打开锦盒,一个个美味漂亮的受思,整整齐齐摆放,泪,悄然滴落,这世间,竟还有人,惦记着我是爱吃受思的。

不多时,军中漫天消息飞传开,金安退兵了,都说是天佑水胜,可我知,那是二哥!

这样也能算胜利吗?那罪名是不是就免了。说实话,我并不在乎罪名不罪名,那等虚构的东西,本就无所谓,可其他几人呢,尤其是布纺的老板,同我一处受尽磨难的芗谦。

芗谦因失血过多,无力说话,我觉得自己连累了他,没事便说话与他听,“芗谦,等你回去,就重新开回你的七彩布纺吧,我许你脱离归来者,做个堂堂正正的老板!”

芗谦摇头笑笑,全然只当我开玩笑,可我说的却是真心话,大概我是个没用的主,天生就没有当王上的命,虽生了个帝王家,却是当平常孩子养大的,治国方略最后补了些,终归敌不过从小的耳提面命。父皇母后的仇,也只能日后再说。我此番心中,心心念念只想着如何寻得那人,当面向他问清楚,让他清楚回答,或许也曾有那么一刻,对我动过心,真心喜欢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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