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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做我夫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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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思念那个人?若是那个人也念着我?他定会出现的吧!

可若我念着那个人?他就这样凭空出现了!那他是思念我的吗?

我不知道,只是开心无邪的笑着,远方淡淡白影墨发越来越清晰,笑靥如朝阳。

“小芭!”他从天际走到我的心田,无端扰乱了心跳。

我含笑不语,只生生看着他,黑亮的眼眸,含笑的眼角。

一样的杨柳堤河岸边,比起初秋时节,冬日的雪景更迷人三分,我们站定在堤岸旁回廊上,白晨拿起手中长笛,堪堪一曲悠扬婉转,时光应着曲调缓缓流淌,白衣黑发男子略微粗矿的手指在长笛上轻轻起伏,每一下,都点在心弦上。红色长廊外白的雪载着音符片片降落,落在结了冰的河岸上,风起了,打着转的雪花不经意就沾到他黑的眉上。抬起手,轻轻拭去眉间即将消融的冰冷,我含笑倾听,笛声悠扬。

一曲终了,我问:“好曲,好笛,正好应了这片景!”

白晨笑了:“专为你写的,喜欢就好!”

“我还能再听一遍吗?”我心中窃喜,那是为我谱的曲啊,若能再听一遍,兴许能记下片段,回去,也能弹奏。

笛声再次从他修长粗糙的手指流淌出,这一次,我只是用心记着,曲的调。

我跟着他走在曲折迂回的长廊上,高大的白色身影竟在我眼中,却不料一心扑在白晨上的我,脚底踩雪,以万分难看差点臀部着地的姿态即将倒在某位四艳之首的男子身后,出于本能,本公主愣是没忍住,惊呼:“啊.”

是白晨武功太好吗?只一支手臂,就将我轻轻揽起,拥入怀中。本公主不安分的小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乱跳了。

他说:“你,愿做我夫人吗?”

我呆愣着脑袋,被这桎梏的姿势捆绑得无法动弹,连思维也停止了,又被无端的幸福冲昏头脑,只剩来不及开口的茫然。

等我终于有反应能开口时,白晨已笑着转过身,潇洒的走在一尺开外,徒留我一个帅气的背影。

第一次被这么直接的表白,第一次那个心心相仪的男子笑着转身,辨不清其中的真情假意,第一次,我从未想过要与某人一生一世,却叫他先点透了我。多年后,等我无数次回忆起这段,只恨自己当年年幼无知,痴傻成性。

我和白晨一前一后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走着,一路沉默,许久后,我问:“你,能将手中笛子送予我吗?”

他细细看了看手中的长笛,转身,一脸阳光:“这笛不适合你,我家中有许多,下次带你一把吧!”

我好想问下次是什么时候?好想说就这把吧,这把就很好,却点头答:“嗯!”

此时,我们正好路过一个小摊,抬起头,睁着大眼馋样问:“白晨,给我买个糖人吧?”

多久,我不曾喊过他,是怕吗?怕那个来自心底的声音吗?可若我真的如此在乎他,为何刚才,却愚钝了。

“为何不吃?”白晨见我兴高采烈一手拿一个糖人,只知乐呵不品尝,有些诧异问。

我不语,继续傻笑,心想,这可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怎么能轻易消灭掉。

这第一份不知道算不算是礼物的礼物,被我拿回皇宫,放在翡翠玉瓶上顶着,看了一天,笑了两天,而后又用罩子罩好,细细珍藏起来,这两个糖人,甜了我整个雪季的梦。

春季是万物勃发的季节,也是各种疾病肆意横行的时候,当柳树发出第一片绿芽时,父皇虚脱的身体终于油尽灯枯,去了另一个地方与母后团聚,不堪此番打击的外祖母,羸弱的身体终是没扛到第一朵桃花开,也生生弃我而去。在我忙着为父皇办葬礼,为外祖母举行入殓仪式,穿着紫金长衣端坐在龙椅上时,金安与木恒奇异的暂停了战争,都驻兵在边界,安静得诡异,而我水胜,举国哀悼。四周都沉寂得可怕,这种安静的时刻,一点点举动都被异常夸大,正如巨石国那颗不安分的心。

巨石国是唯一与水胜、金安、木恒三国毗邻的国度,国力最差,只因位置险要,哪一国动它,别国都来支援,于是在水胜、金安、木恒三国夹缝中,也安安分分分生存了许多年,现下,见三国正打得凶猛,水胜又遭此巨变,由一女娃接手,眼看着机会来了,也开始挥舞起弱弱的拳头。

这一切,都被我牢牢的盯在眼中,国、家都遭此巨变,庆幸的是,一王爷与心姬虽不顶用,却出乎意料的安静,没有夺位之争,依然安安静静的过他们惹是生非息事宁人的日子。

父皇去世后的第三日,我一身素衣,跪在硕大的宫殿,抬头,却见那个比月光还清冷的孤傲身影,妖艳的蓝眸内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诧异,他不是金安的国王吗?他,此刻不应正在边界与木恒对峙吗?他,如何从遥远的那端,赶到我面前!

我满眼疑惑,却抵不住他一个狼狈的拥抱,老实说,蓝王大概从未抱过谁吧,所以姿态这么生硬,被这么生硬的姿态牢牢拽人怀中,我,却哭了,只因,我那孤傲清冷的蓝王,一身盔甲,第一个来到我身边。

搂着我抽搐的身姿,我那不擅言辞的二哥,傻傻开口:“别怕,我在,一直都在!”

我依赖的躺在他怀中,消了疑惑,眼前披星戴月只身一人赶来的,不是金安的国王,他,是二哥,那个由着我宠了我六年的二哥,那个孤傲却跪在太子哥哥脚下的二哥。

我摸着他还未结痂的伤口,看着他消瘦刚毅得棱角分明却依旧寒冷的脸庞,开口:“谢谢”

“你,不必谢我,永远,都不必!”二哥将头转入我看不见的方向,目光满是化不开的温柔,连着清冷的脸庞,也变得温暖几分。

依靠在二哥怀中的我,不知在大殿的窗外,飘过一袭白色的身影,来了,定定的站了许久,又生生离去,如晨曦乍现,又隐于云端。

二哥身份毕竟尴尬,在交代一些事宜又安抚了我后,那双蓝色眼眸,消失在暮色中,带着眷恋和不舍。我知他又要奔赴水生火热的战场,拿起很久前给他求的平安符,放入自己绣的小包中,做成贴身小手链,给他戴上。

那么孤傲冷清的二哥,很久没见他这么妖艳的笑了。

父皇走后的第七天,我找来芗谦,问:“你有饮天的联系方式吗?”

“没有!不过我知他常去哪!”香气袭人的公子桃花眼精光闪烁。

“你去告诉他,我找他!”我淡淡开口。

“好!”芗谦走到我跟前,宽慰的说:“公主当保重身体,日后还有许多事等你处理。”

我点了点头,便让芗谦去找白晨了。我站在每日祈祷的窗户前,忘了这是第几千次几万次祈求,望那男子能出现,能与他诉一诉我心中的困苦,能听他说一句‘别怕,有我呢’,那样温柔的声音、呵护的语气,哪怕只是说一说,我也能鼓足勇气坚强的走下去。

可我等了,也祈求了,那淡若梨花灿若朝阳的男子,却没来,只让芗谦带了一句“节哀”。

我想白晨是忙了吧,可他在忙什么呢?芗谦从不说关于白晨的事,无论何时总是一问三不知,我诧异的是,当初不是人人都说他俩形影不离吗,何时,又不知了。

第一朵桃花快开的时候,我让芗谦给白晨捎了一封信,告诉他,若是两人一起看到第一朵桃花开,上天会祝福他们的。

信寄出了,回信的纸上有淡淡的梨花香,信中只说:“汝先赏”。

我反复的念着这三个字,问桃花眼男子:“芗谦,你们关系甚好吗?”

桃花眼男子频频点头,我又问:“他很忙吗?”

桃花眼男子又点头,点得香气越发浓郁,我揉着昏沉沉的头,问:“他可信吗?”

桃花眼男子再次点头,一屋桃花,却抵不过春来的那一朵,独自开了,有些惋惜,有些心疼。

我想说,他值得我信赖吗?等到不知道多少年后,才知晓,当初芗谦答的,应是他是个可以相信的人,却不是我的那句“他可以让我信赖吗?”

然后,我终于想起我不愿提及的那些,问芗谦:“我与归来者,都怎么联系?”

芗谦答:“皇后当年与归来者的部长之间有盟咒,若你想召唤我,只需在心中默念我的名字,我便能知晓。”

“你,能感知到我的召唤吗?”我有些激动,有些诧异。

“当然能啊,不然怎么我每次都那么及时,当然,咳咳,有时我也会自发过来!”某桃花眼男子骄傲的笑了笑,肯定的回答。

“那归来者中其他人呢?感知到吗?”有些激动不安的我等着宣判。

“应该不能!这种盟咒中咒之人少才有效!”芗谦想了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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