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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章 师者——仇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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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这个王府里年龄最大的宠姬,是唯一一个比王爷本人还大了十五岁的女人,她甚至可以做王爷的母亲,也是唯一一个封号为仇的侍妾,但她最清楚那实际上不过是他的一句嘲笑,她无名无份,虽然她也不屑,但有人就认为她几乎就是王府的王妃。

她的传闻也很多,但没人知道有多少真的,又有多少假的,王府中,关于她的事,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迷。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她的原名叫师芸姬,只是知道她是勾引了比自己小了太多的宁府小王爷的妖孽,更加没人知道她的真实来历,对于这个好不容易才回来的王爷,和这个疑点甚多的仇妃的猜测成了街头巷尾的话题。

“王爷驾到!”

丫鬟小小对一身碧绿水纹衣坐在窗前一动不动的女子说到,“夫人,王爷来了,你快点起来迎接!”小小见女子没有举动,而此刻脚步声已经进来了就慌忙的退了出去,害怕受到责罚,其余所有人也都惯常匆忙离开了秋水阁。

“师傅还真是好心情,居然会有闲心等本王!”一个一身月白色长袍俊逸非凡的男子出现在屋内,凄迷的月光顿时都少了一分高贵,因他而逊色不少。

“王爷不是更有心情?”坐在窗前的师芸姬微微侧头,扬起那张带着冷傲的脸,不卑不亢,月光的容貌带着几分清逸如仙,淡雅如雪的美,只是看容貌没人会知道她是他的师父,她保持着和年龄不符合的清纯美貌,不是他有意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已经活过了三十五个春秋。“……居然会有心情天天来看为师?”

她是一手带大他的师傅,看着他长大,交给他文识武功,把他培养得让任何女人都会心动的完美男子,风度翩翩、神清俊朗……

慕容如卿嘴角薄薄的一笑,她会这么说他一点不意外,三年了,她成了她的仇妃已经三年,也代表蝶儿死了四年了,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被她玩弄的傀儡少年,冷冷的说到“你有资格自称我的师傅吗?”

师芸姬不作辩驳,三年了,他是不是一直乐此不疲,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她几乎都倒背如流,她什么都不说,面对他的愤怒和冰冷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笑了。

慕容如卿猛然发怒,一把捏住她的脖子,“你二十年前杀了我父母,亲手把我妹妹丢进野狼谷,四年前你又害死蝶儿,你有什么资格称我的师傅!”

师芸姬虽然呼吸已经苦难,却还是保持着嘴角的冷笑。

“你现在不过是我身下的一个低贱侍妾,曾经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秋水宫宫主,现在也不过是这个样子,你还笑什么?

师芸姬还是笑,三年了,每隔几天就会上演这样的戏码,他不会烦,因为他现在活着就只是以这么折磨她为乐,故意让她被人指指点点,故意让她被所有人排挤唾弃,将她的所有自尊扔到地上踩碎,……从三年前他找到失去武功的自己,强*自己进了王府就是这个目的,为了报复自己对他做的一切。

所有人都以为她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迷得他神魂颠倒,整个王府他到她这儿是最殷勤的,日日不忘,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为了表现出他对她多好,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在王府更加的被人唾骂,而她从不解释,所以她是个勾引了宁王爷的狐狸精的事人尽皆知。他知道师芸姬不在乎生死,但她作为秋水宫宫主,最在乎的应该是尊严。

师芸姬嘴角的笑意依旧很盛,“就是我这麽个低贱让王爷不屑的侍妾,王爷还要表现得这么殷勤!”

慕容如卿真的被激怒了,她手里那么多的血债,但她却从来不觉得一丝愧疚,这个人他敬慕了十六年,直到失去蝶儿,知道自己的身世。

慕容如卿只是一掌就将师芸姬打到喷了口鲜血,她早已没了武功,他现在只要多加两层功力就可以要了她的命,但他不会让她死,他要她和他一样失去一切,生不如死,他把她带回王府,再毁了她一心要守护的秋水宫。

秋水宫的宫规第一条就是绝对不能和男人有纠葛,所以他让她沦落为一个男人的宠姬玩物,但即使这样……慕容如卿冷哼了一声,甩开了手。

师芸姬咳了几声还是笑,那一抹血在嘴角和着笑容依旧高傲妖娆,“看来你的武功还没退步,没枉费为师十六年的教导!”

慕容如卿几乎就想一掌打死她,她有什么资格称自己的师傅,自己尊敬了她十六年,而她骗了自己十六年,自己对她的遵从和相信比认贼作父还要可耻,也因为自己的无知才又害死了自己唯一深爱的无辜的蝶儿。

慕容如卿愤然的收回手,“你想死本王也不会让你死!”对于她而言,生死从来就不是问题,她可是秋水宫最狠毒的宫主,这么多年如果她想死早就死了。

而且他看来,她似乎根本没什么羞耻感,他们是师徒,而如今他们的关系就是乱伦,但就连当初他第一次粗暴的强抱了她那一次,她事后她也没有因为觉得这件事可耻而去求死,如果她自杀死了,或者他还会留几分尊敬给她。慕容如卿记得很清楚,当时她大出血,痛到流泪咬得嘴唇出血最后晕过去,从头至尾她都没哭出声过,她本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被秋水宫培养长大的他最清楚不过。

那件事之后这三年他到底抱了她多少次谁都记不清,但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是一个态度,无所谓,在床上她从不会拒绝或者反抗,不管他是多粗暴,甚至多苛刻,她都只是顺从,仿佛是个贤良淑德的一般女子,但面对他,除了那回事她永远都好像只是个人偶,无悲无喜却永远挂着笑。

三年了,知晓她真实面目的人或者是任何一个江湖人只要是看到现在的她,一定会认定她早已堕落,这三年她对他的奉迎似乎是她早已抛弃自尊低贱到泥土里,但只有他最清楚,她还是高傲如同不屑,除了失去武功,她还是那个武林中响亮的秋水宫宫主秋水姬。

慕容如卿靠近师芸姬那那张永远镇定的脸,轻抚她淡如桃花的嘴唇,“今天是你自己来,还是本王来!”

师芸姬冷淡的一笑别过了脸,她从来就不会对他主动,他最清楚,所以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慕容如卿一把抓过师芸姬的脸颊,但他绝对不会弄伤她的脸,师芸姬冷冷的看着那双只有仇恨的眼眸,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深邃。慕容如卿低头吻了她的唇,戏谑的探入她的口腔,挑拨她的欲望,却又惩罚性的弄疼她,两人的唇齿之间除了暧昧还是有她的血腥,混杂着升温的□□和最清醒的罪孽谴责。

师芸姬起先闻到了一股奇异的甜香味,接着痛得闷声,皱起了浅谈如云烟的眉,这些她早该习惯了,但无论多少次还是觉得难受得紧。

三年了,他可以杀了自己,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折磨她?乱伦背德,她是名符其实,所以别人骂她她也不会多想,这一点她并不看在眼里,只有每一次他的举动才最伤她,不管是那些唾骂,还是他任何不带温柔的亲昵。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非会这么频繁的要自己这样一个人,从他恢复小王爷身份,王府中有的是美女,他为什么非得要折磨自己这样一朵已经颓败的残花,她是毁了他的心,但他同样也毁了她的身心,难道我们之间就不能有个真正的结束吗?她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这些也是她的错造成的吗?

如卿,如卿……她给他取了这个名字,凤如卿,因为姐姐为慕容麟凤的那句话“人生长憾何如我?世上如卿能几人。”如卿,叫了无数次这个名字,从他还在襁褓之中到他长大成人,而自己随着时间身心都已慢慢老去,出口的这个名字意义早已改变,到现在变得无法出口……

芸儿……如果慕容如卿还是小凤,那么他叫出这个名字时该是多欣喜,或者还是凤如卿,那他至少也是尊敬她,不会有如此复杂的心情。如果没恢复记忆,自己就只是那个傻傻的小凤,可是她却要残忍的让他恢复记忆,让他知道她是他最大的仇人。

她依旧和四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的真实面目一样美丽,她的美就如同月下的静谧昙花,开得安宁却透着冷意,永恒的拒绝却不变的纯净,所以没人能看出她居然会有那么狠毒的心肠。她害他失去一切,亲人、爱人,但她却还能这么无所谓的活着,所以他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慕容如卿越吻越狠,用力咬了她的嘴唇,直至咬出了血,不管他对她做什么都不够抵消她对他的伤害,他曾经是那么尊爱她,把她视若至亲……

师芸姬只感觉到腰间的手腕几乎要压断她的腰肢,只是依旧忍住没有啃声,她绝对不会求饶,这是她最后的尊严,抓住自己的衣袖来转移疼痛刺激。

光是咬这已经是轻了,她知道他一直在怨恨自己,这些对他本来就是应该,所以她不去反抗,只是承受。

他以为她怕死,这三年,她无数次的想过死,从第一次他夺走她的清白开始,她每次和他发生关系时都觉得死了更好,他们之间的云雨交欢只是他对她的折磨和报负,她想死了也好,但她知道她还不能死,只要他还恨,她就不能死,除非是他杀了她……

慕容如卿发觉了她的举动,离开了她的唇,手中的力道却没放轻,反而加重了,让她完全的贴在他胸口,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一只手粗暴的拉开她的衣襟,冰凉的手尖锐的划过她的皮肤,接着一狠心,五指如同抓一般的嵌入她的皮肤,留下五道乌红的印记。

师芸姬身上的伤本来就不轻,而这一次他恰好又抓在了她本来还没愈合的伤口上,所以师芸姬这一次痛得有些忍不住,要是平时早就该清醒了,但不知为什么现在全身无力,似乎还没办法完全从情yu中抽离。

慕容如卿感觉到一阵得胜的喜悦,手腕的力度放轻了些,师芸姬咬着嘴唇才忍住了叫痛。慕容如卿此时却不紧不慢的褪了师芸姬的衣衫,窗外泄进的月落在师芸姬的白皙的皮肤上,一块块於痕仿佛刻印,重重叠叠的痕迹宛如罂粟的妖娆,满布着可怖。

慕容如卿嘴角一个冷笑,手指温柔的滑过师芸姬泛红的脸颊,眼眸中映着看着已然衣衫散乱落魄不堪的她,沐浴月光的婀娜身姿却莫名的皎洁如华,不枉费别人称她秋水圣女,慕容如卿捏起她的下颚,鄙夷道,“师父你现在是要不要本王继续!”

师芸姬觉得全身一阵阵燥热,头脑发热,一浪盖过一浪的冲击,让她不自觉的想往眼前的男人身上靠,师芸姬一下子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慕容如卿人跌在了地上,“蚀情散?”也就是□□,他居然对她用这种东西。

慕容如卿因为师芸姬推开他的举动有些生气,嘴角邪笑着说到,“不愧是师父,居然会知道。不过你居然敢推本王,胆子变大了?”

师芸姬一个寒战,望着就在眼前不远的桌上的茶水,用尽全身的力气支起身子伸手想去抓,慕容如卿在她之前一把提过了茶壶,师芸姬凭着理智知道他不会给她解药,所以能抑制一阵是一阵。

“你想喝茶解除药效?”慕容如卿笑着问到。

师芸姬垂下头,他居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他真的是自己教养出来的凤如卿吗?不,他不是,他是慕容如卿,是慕容家的血脉。

慕容如卿蹲下身在师芸姬面前,“师父,你要是说你要茶,我就一定会给你!”

师芸姬还是没有说话,用双手抓住地毯下的地面,把手指蹭出血,用疼痛来清醒自己。

慕容如卿灌了口茶,将茶壶扔开,茶壶碎了茶水溅落一地,慕容如卿再一手抓起师芸姬的下颚,用口灌茶给她喝,师芸姬喝下了他用嘴送过去的茶水。

慕容如卿站起身如卿看着地上的师芸姬,“师父,你不会真的以为这茶就能解除药效?”

师芸姬感觉到身体里的涌动消停了一阵,紧接着却以更加猛烈的潮水之势压了过来,全身着火般的难受,yu望渐渐要淹没理智,但师芸姬一咬牙,一痛清醒了一分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师芸姬行走江湖十多年不可能什么都不懂,只要稍稍改良,有些药的药效可以加倍,但他对她这么做到底是想干什么?

慕容如卿邪魅的笑着说到,“本王一直觉得最近对你的xx太轻了!”慕容如卿抱起师芸姬放到床上,覆上她的娇躯,却没有动作,冷笑着说到,“一直都是本王主动要你,所以本王想看看你主动甚至哀求的样子?”

如果现在手里有剑,师芸姬一定会想自刎,可是现在她的身体却不自主的想往慕容如卿身上靠,蚀情散的药性比她想象的药强烈,最致命的是眼前的人还是他。

“你……滚!”师芸姬拼尽最后的理智突然吼道,想翻身不去看他,但慕容如卿却按住了她的双手。

她居然会这么吼他真的是预料之外,看着她焦灼喘息的样子,他心底相对于胜利的喜悦,居然有些把持不住的冲动,看来那个药的药效确实很大,不过他身上的药量了少得多,所以他有自信不会输她,压住冲动,慕容如卿冷冷的说到,“你想死?以你的药量,如果没有男人给你解毒,你会气血逆行而死!”她和他不是一两次了,以前怎么不见她表现得这么贞烈?“你真的想死吗?”

师芸姬想咬住嘴唇,用疼痛来抑制渐渐无法被思考和理智所抑制的身体,但嘴唇却完全没有疼痛感了,她是想死,可是总有声音告诉她不能死。

“没用的!”慕容如卿看着她已经溢血的嘴唇,恍然觉得似乎有些过了,要是她真的死了,就没有意义了。

师芸姬最终还是放弃了咬嘴唇举动,因为直到血腥味进入口腔,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感,脑中的理智已经慢慢涣散,双眸中那层水雾愈加的迷离。

“如卿!”师芸姬恍惚的叫出了这个名字,慕容如卿这是三年来第一次听到她这么叫他,对于这个称呼说不出是怀念还是其他什么。

慕容如卿的手指引诱般的若有若无的滑过师芸姬细腻的方寸凝脂,引得师芸姬阵阵的□□,慕容如卿点到即止就要停手。

师芸姬此刻完全的沉迷进了□□的纠缠,慕容如卿还没来得及收手,师芸姬已经主动的抱着他,滚烫的身体贴上他温热的体温,微微蹭着,一只玉手很急切不安分的解开了慕容如卿的衣衫,手摸索般的划过他坚韧的皮肤……

慕容如卿压住身下躁动的娇躯,不管是身下人还是他自己都完全有迫不急待的感觉,但他口中却鄙夷道,“师父,看你这样心急,要不要本王给你多找几个男人?”

师芸姬似乎完全没听到他的话,只是一个劲的想要他,慕容如卿冷冷的一笑,翻身坐起抱住师芸姬的腰,让师芸姬自己动作,而师芸姬这次完全没让他失望,迫不及待似地和他结合一体,只是这个方式太过刺激,如果是平时还算清醒的师芸姬一定会痛得咬牙,可是蚀情散的药效带给师芸姬的迷醉已将完全掩盖了痛楚,师芸姬确确实实在渴望他,慕容如卿这才又倾倒压住她。

一镇翻云覆雨下来,师芸姬身上的药性似乎完全没有消退,依旧滚烫娇媚的躯体还是那样撩人,慕容如卿也没打算就这样收手,正想奚落嘲讽她。

迷茫状态的师芸姬突然抬手抚摸着慕容如卿的脸颊,“如卿,如卿……”不断的呢喃着。

慕容如卿看着身下的人,此刻的粉雪般的师芸姬竟然弯起了嘴角,微微一笑绝美得如同昙花一现的瞬间,眼泪却在同时不差分毫的滑过那张秀丽清纯的粉红脸颊。多年之后,慕容如卿还是是会想起这个画面,他终会发觉他以为无血无泪的她,唯一一次情伤得那么真切。

这一夜接下来的事是最不真实的,慕容如卿只是听到师芸姬一直呢喃着他的名字,就自然的温柔了,他叫了她芸儿,只有失忆的小凤才会叫的名字,他们之间仿佛没有那些仇怨,那些温柔得如同梦境的触摸深入,身体仿佛刺透灵魂般没有障碍的切合,仿佛没有语言的温柔缱绻,明明该不爱,但身体的诚实却将一切演绎得明显暧昧不清……

这是唯一一次彼此的温柔,两人终于都累了,他抱着她闭眼睡了,他的睡颜依旧是那么纯净,宛如最纯白的月光,永远不会有人看得出这样的他会对她做出了那么多残忍的事。

他睡了但她却很快醒着,因为梦境太美,现实才会痛得越清醒刻骨,空气里还在沉淀的暧昧气息,虽然蚀情散的药性确实很强,但不代表她确实的没有一点意识,那些大胆的温柔索求是有药物作用,但师芸姬不会否认还有其他感情因素,她虚伪的把感情藏在了借口后面,这一页很多时候她其实还很清醒,例如迷糊的叫他名字的时候,但她却没听到他叫她的名字芸儿。

师芸姬啊师芸姬,你到底做了什么,又在干什么?师芸姬拖着疲倦的身体想坐起来,却发觉自己居然被身后的人抱得死死的。

“你想干什么?”慕容如卿没睁眼,只是淡淡的问道,带着被人吵醒睡梦似地愠怒。

师芸姬闭上眼,不再想起身的事,依旧背对着慕容如卿睡着,失去武功的这三年,她仿佛又回到了年幼的无力,“王爷觉得为师能干什么?”他的有意伤害清晰的唤醒了她童年最刻骨的记忆,荣华富贵,权力名誉,她都得到过,又全部失去。

慕容如卿依旧没睁眼,抱着她的手却动了动,用力的拧了她的腰间的细肉,师芸姬一痛,咬牙却没啃声,她从来就不会求饶。

“这辈子,除非你死了,否则你永远别想逃开我眼前!”慕容如卿蓦然的睁开了眼,眼眸底是熊熊炽烈的冰冷恨意。

师芸姬没说话,甚至没扭头看他,但即使这样也能感觉到他的汹涌不平,她不会自己求死,因为她身上背负着太多的牺牲,太多的鲜血,而他们之间终有一天会清算这些是非。

慕容如卿也再次闭上眼,他自然记得这场云雨的点点滴滴,她惹人垂怜的风情万种,他不可置信的温柔需索,这些不可能发生的种种,他自然比被药物迷惑了的她更加清楚,而此刻当激情散去,他想到自己居然那么温柔的对她就十二分的愤恨,一用力狠抓了师芸姬腹部的细腻肌肤,师芸姬虽然发出了一声低吟,但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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