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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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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面哽咽的人,听得一声重物坠地,忙回头去看,却有一道更快的身影,在他还未弄清原因的时候,将那个女人轻轻地搂进了怀里。

纳齐先将筱舞扶起,探了探鼻息,才缓合了铁青的面色,从荷包中拿出一件物件,在她鼻下晃了两晃。

青衣男子这才回过神来,几步走到跟前,按了纳齐的手臂,“这位……夫人与在下也算是……这位是在下至友的故友,请将人交与在下吧。”

纳齐眼皮也不抬地回道:“这是我的主子。”

青衣男子正慢慢消化着他的话,却在转瞬睁大了眼睛,惊呼出声儿,“你……血……”

纳齐不解地看着他,顺着他的手指看见了一股粘稠的暗血正从她的鼻中溢出,立时慌了神儿,横抱起她失了意识的身子,冲向马车。

青衣人不放心地跟在身后,边跑边冲着另一侧的树边喊道:“去请大夫……”

他又回头问纳齐,“到哪里?”

纳齐丝毫不减速度地道“白马寺村。”

他重复道:“白马寺村,快。”

路边有人隐隐应了。

在纳齐将筱舞安置在车厢的时候,青衣人已经爬上了车,拉起僵绳执了马鞭,轻喝了一声马儿,才对车内的人说:“你扶好了人,别碰着了,我来架车,你将车帘子挑起来些,让风吹一吹也是好的,可能冷风一吹就能转醒,你再帮着看下路,我有些认不清。”

纳齐低低应了声,“好。”

房山院子的堂屋中,纳齐僵直着身子,眼睛却是盯着通向西屋的门帘。

青衣人心里虽急,却也没有更多地往心里去,端着茶仔细打量着门外那棵难得的桂树。

这样繁茂的桂树在北方很少见,本身它喜水份不耐寒,能在冬天养得活已经是非常难得了,而眼前这株几米高的高大乔木,就算是网罗了天下优秀匠人的紫禁城内,也只有那么一两棵,且比不眼前这棵粗壮。

他开始好奇这院子的主人到底是谁了。看了看急得只知道望穿门帘的人,他不由地叹了口气,继续喝茶,继续神游。

外面的天空像被一团团沾满了灰尘的棉絮遮挡住了,连清晨时那丝丝太阳的痕迹也再难寻踪影,冷风带着征服的强横,扫过大地,搅得地面一片呼啦啦地哀号,满地的枯叶被带动起,飞舞片刻就不知被卷到了何处。只有那桂树依旧像个美丽高傲的公主,矜持着,娉婷着,它似是拥有了某种神秘的力量,在风的凛冽中,只是摇摆着身形,而那如水滴般的叶片却如故地紧紧依偎在枝条上,不曾因强风而飘落。

在冬日里满眼的枯败与灰暗中,这一抹绿,倒成了一道缤纷的风景。

转念间,瞄到了贴身太监小阳子皱着菊花般的脸,不停地倒着步子。抬手招他近前,低声训斥,“做什么呢?这般没规矩。”

小阳子满脸的委屈,“奴才的爷,瞧着这天似是要下雪了,咱们再不往回赶,怕是会误了进城的时辰,到时……”

青衣人白了小阳子一眼,“爷自有分寸,你急个什么劲儿,误了时辰索性就不回了今天,横竖四哥的庄子不是在这附近嘛。”

小阳只能苦着脸退到了一旁。

两人的谈说惊动了纳齐,他回过神,冲着青衣人一抱拳,道:“今天多亏了这位兄弟搭手,救了我家主子。”

青衣人摆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再说也不是外人,从我的至交好友那算下来,也能算得上是我的朋友,不必挂怀。”

纳齐低下了头,略想了想,“赶问小兄弟尊姓大名,等主子醒了也好回禀。”

青衣人只是淡淡地说道:“叫我十三好了。”

纳齐大吃一惊,当下愣住了,半晌才冲到他身前,跪地扣头,道:“奴才甘佳族下纳齐请十三爷大安。”

十三面上一僵,“甘佳?八大部族的那个?”

纳齐才想回答,却被挑帘而出的中年大夫打断了,也不等十三叫起,径直站起了身子,快步迎了上去,急急地开口问道:“先生,我家主子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面露凝重,斟酌再三才开口道:“心中之结,终成一疾。这位夫人思虑过重,再加上体虚,阴气过盛,血脉不济,心绪难平,夜寐多惊,近来情绪似是大起大落吧?”

听得纳齐一身冷汗,强按下激动的情绪,压低了声音,“没什么大碍吧?”

大夫摇了摇头,却不答话,停了一会才道:“我且先开了方子,吃几副试试吧,如果她不放下心思,怕是药石无罔啊。”

还未等纳齐开口,十三已经吩咐道:“小阳子,你送先生回去顺道把药抓回来。”

纳齐投去了感激的眸光,十三只是微颔首。

赵周家的媳妇这时也挑了帘子出来,走到纳齐身边,“主子醒来了,请您呢。”

纳齐闻言迈开步子就冲进了屋子。

十三略思量了片刻也举步跟进,一来是不放心那位的病情,听先生说得凶险异常,眼下虽是醒了,也还是眼见到了才能稍放点心;再有他也是好奇,这个女人到底与文殊保有过怎样的交往,看她的打扮应是束了发的女子,那位好友自小就是知礼守规的人,定是不会破了男女大防,与一个有夫之妇有什么过份的行为,只是给她束发的会是自己的好友嘛?三么……就是看这屋子里的摆设和院中那棵,可以将御花园中的收藏比到千里之外的桂树,在这京城中是难觅的,定是花尽了心思,只凭她一介女流是怎么办到的呢?还有就是这个甘佳纳齐,统领着八大部族之首的甘佳部,怎么会沦落成一个女子的奴才?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他急需再见一见那个女人,哪怕不能直接得到答案,能从她的行为举止中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也好。

才一进屋,十三的视线就被那斜倚在被垛中的人儿绞住了。

如织的长发已经铺散下来,如黛如绸。一身素白的常服,称托得皎白无暇的肌肤一片盈然珠光。蛾眉淡淡,只留得两弯细细的轮廓,让人很难看清其中的粉笔,却增添了天然去雕琢的清新雅致。灿若星芒的眸中似是集了一汪清泉,波光流转间净是潋滟无双,沉思凝睐时却又是另一番盅媚美姝。芙蓉般的唇色,少的只是百媚铅华的艳逸,却多了纤纤如玉的娇羞。唇边轻勾的那一抹弧度,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他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无关龌龊,只是做为一个正常男人面对美人时的应有反应。

还想再多打量些,却迎上了纳齐不善的眼神,十三只能淡淡地笑着,冲床上的人儿微点了下头,“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你病了,就想着还是亲眼看看你真是无碍了才会放心,如有失礼之处,还请夫人见谅。”

筱舞笑了笑,“听纳齐说,刚刚还承蒙您搭救了呢,该是我谢您才是,还劳您费心关注着我的病情,真是心感不安啊。”

十三摆了摆手,“看夫人也不是个拘小节的人,这般牙碜虚伪之词我们就不要说了,既同是那位的好友,我们也自在些吧。你不是说要善待真心为那人的人嘛?”

她转着眼珠权衡了一番,点了点头,“也好,以后叫我小五吧,一二三四五的五……”

“主子……”纳齐拉着长音,皱着眉出声阻止,却同时收到了两道目光,一道安抚一道警告。

筱舞微不可见地冲纳齐摇了摇头,才开口道:“刚听赵周家的说似是要下雪了,你打发人把西厢房收拾一下给这位先生……”说到半截略一沉吟,有些拿不准怎么称呼这位公子哥儿。

十三赶紧插嘴道:“叫我十三就好了。”

她点了点头,继续道:“给十三住下吧,今天这天儿实在是阴得历害,冷得彻骨,还是等明天天好些了再回吧,你说呢,十三?”

十三忙点着头,“也好,本来我也打算今日不回城了,想去我家哥哥的庄子上凑和一晚上呢,你这里要是方便,我也就乐得不必再吹冷风了。”

筱舞淡淡地笑着,“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是这次出城没带着丫环在身边,照顾怕是有不周到的地方,你多担待着点。”

他的脸上映满了萧索,一丝苦笑漾在唇边,“什么样的苦我都吃过,你不用担心。”

筱舞只当他是在客气,也没去深究他面上的那抹郁色是为了什么。

见她面露倦色,纳齐出口道:“主子,您歇了吧,过会药煎好了再打发人来伺候您,奴才先带这位爷去西厢了。”

她点了点头,歉然地对着十三扯了扯嘴角,“我这正病着,不能好好招待你,改日我身子轻快了,咱们再长谈,你得多给我讲讲哥哥的事儿。”

十三微笑着应了,“你且先宽了心思,你这病啊,多半是想得太多,让心里敞亮些病就除了大半儿。”

心中却想:哥哥?文殊保嘛?难道是自己想歪了?不过这文殊保似是恭王府最小的孩子,哪来的妹妹呢?

他摇了摇头,甩掉了心中的百转千回。更正了先前所想的,这个清澈纯美的女子,不会是个心机沉重的人,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身子拖沓到成疾的地步。文殊保自许聪明绝顶,定也是看清了这个女子,才会那般心心念念的。自已……

唉……他长叹一声跟着纳齐走出了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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