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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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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初,筱舞从熟睡中转醒。春兰秋兰已经垂手站立在炕边等着伺候主子起身了。

她翻了翻眼睛,揉着惺忪的眼皮,“你们没事可做了?跑来等着我醒?实在闲了不会睡个回笼觉嘛?”

春兰满脸堆欢地走上前,将主子拉起,边解着睡袍的盘扣边说道:“格格,今儿早伺候爷时,感觉爷体贴得很,还特意嘱咐了奴婢们不要扰了你的眠呢。以往只知道爷他平和,还以为也定是个不好相与的,现在看来还真是位平易近人的爷呢。”

她含笑道:“你才接触了几次啊?一次半次的面哪能知道他到底是个怎么的人啊?少扯些没影的事儿,仔细被有心人听了去,就少不了你的苦头吃了。”

春兰讪讪地皱着鼻子,抱着换下来的睡袍,张罗着摆饭去了。

筱舞洗漱完,没穿鞋子坐在炕沿上,却听得秋兰说道:“格格,昨儿晚上我瞧见爷身边的一个长随跟一个粗使丫头,在角门推推搡搡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一见我走近就分开了,脸色却是慌乱的。我去问,她却吱吱唔唔地说是远房表亲,可那样子分明就是在撒谎。”

筱舞疑惑渐起,那两个粗使丫头平日是不用到前院的,倒不是成心要防备她们什么,只是活计大多在后院,再加上她本身也不喜欢不太熟悉的人在眼前晃悠,索性就把她们的活动范围圈到了后院。两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虽然纯朴老实,可是如今被大宅里的奴才盯上了,就不能马虎了事儿了。

思量了一会,她才对秋兰道:“平日里不是甘嬷嬷在管教她们嘛?让她多留意些,适时探探口风,如果真是亲戚倒罢了,就是怕她让心存不良的人带歪了,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儿,传些什么闲话出去,就真的留不得了。”

秋兰点头应了。

筱舞看着春兰把盘盘碟碟摆上炕桌,想着眼看着就十一月了,日子一天冷过一天,进了腊月怕是更出不了门了,应该趁着天晴日暖出门逛逛,置办些贴身用的东西,再顺路打打牙祭。

甘嬷嬷的手艺是不错,可是说到那些精致些的菜就不在行了,再说总是一种口味,也会吃厌。秋兰倒是能鼓捣几样,可是她又舍不得秋兰那纤指玉手,就只能委屈自己面对饭桌上的那几样常规菜色了。

她慢慢地往嘴里送着麦粥,问:“外头天可算好?”

春兰忙不迭地点头,“难得的大太阳,晒得暖洋洋的,格格用完饭,奴婢再将窗子打开,让您也赏赏这冬日里难得的景儿。”

筱舞白了她一眼,夏日里那辣椒的太阳还没受够?怎么就被一轮旭日给惊喜成这样了。

秋兰夹了一小条酸黄瓜放到她的碗中,也说道:“是啊,格格,今天天气好,一会搬了躺椅让您在院子里歪会吧,在房山的时候您不是最爱那样晒太阳嘛?”

筱舞忿忿地吸了口粥,那叫乘凉好不好?夏天晒太阳?难道疯了不成?但想到她们之前相隔了三百年,存在着N的N次方条代沟,也就淡了去计较的心。罢了,随她们去说吧。

她泄了气,对两个丫头说道:“你们把手上的事缓缓,下半晌咱去街上逛逛,添些小物件,用过晚饭咱再回来。”

春兰笑眯了眼睛,“回来这几日看到格格不是窝在西屋就是去佛堂的,奴婢还真以为格格存了什么心事呢,急得不得了,看格格又惦记着去街上了,奴婢的心啊,也就放下了。”

筱舞摆了摆手,“收了桌子吧,去问问甘嬷嬷那缺什么东西不,咱好一块带回来。”

春兰几乎是跳着出去的,看得她一阵心惊,那可是一套暂新的青花瓷餐具啊,还没用上几次,如果就这样毁在这个丫头的手上,那些窑厂的匠人们,死都不会瞑目的。

秋兰递过了净手的帕子,问:“格格,小七在堂屋候着呢,您要不要先见见?”

筱舞眨了眨眼睛,觉得有些好笑,两个半吊子文盲,却成天凑在一起对帐,说出去人们都不会信,一个只认识数字,一个要连蒙带猜,却弄得跟真格儿的似的,一个月要对上两次。上次不小心瞄了眼小七记帐的本子,惊为天人,上面画着各种未知的符号,甚至还可以见到实物的画像,与数目字混在一起,不成行亦不成列,混沌一片。看上一眼都需要莫大的勇气,真不知道小七是用怎么的心情与之朝夕相处的。

转念一想,不对啊,这才二十多号,没到月底呢,不应该是帐上的事情。于是,她穿了鞋下地,坐到了榻上,“叫他进来吧。”

小七进屋先打了个千儿,然后拿出一张贴子来,对她说:“主子,这是昨天的礼单,您……”

筱舞皱了皱眉,接过单子看了几眼,不由地倒抽了几口气,颤抖着声音问道:“人家是怎么说的?”

小七小心地瞄了眼主子的脸色,才道:“爷的贴身太监张公公亲自交待给奴才的,说是这是宫里分给主子的例,以后会每天送来的。”

她不自觉地握紧了手,连带着攥皱了朱红的贴子。

一股理不清头绪的火气在心头,无论怎么也压不下去。到底是谁非要把她搅进那些是非之争中呢?想到当日福晋的眼神,过后那个男人又一而再,再而三的登门,甚至留宿,都有可能会令一个被妒迷了眼睛的女人,产生某种算计。还是那位面上温情宽厚,随和有礼的爷?

自己能在那些图谋中,得以平安嘛?她开始为前景担心了。

思及这些筱舞怒极反笑,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安慰自己,其实也没必要草木皆兵,就算是某些人存了打压她的心思,自己这方小院也至少还算安全,等出了京城,到了房山,就是自己的天下了,更不怕别人会把她的生活掀出什么波澜来了。

她把手中的贴子抚平,复又仔细地辨认着上面的字。

……

猪肉8斤;羊肉1斤;陈粳米4合;老米2合;红小豆2合;白面4斤;鸡蛋4个;面筋4两;豆腐6两;豆腐皮2张;粉锅渣1斤;淮面1钱;绿豆粉子1两;芝麻2合;澄沙2合;白糖6两;香油6两;酱瓜1两;绿豆菜2两;木耳3钱;鲜菜2斤;葱姜1两;

……

筱舞皱了皱眉,怎么连酱菜,花椒大料酱醋盐都会赏下来呢?

她捡了几样主要的念了出来,问小七:“这可是常例?”

小七眼中划过一丝不解,迟疑地说道:“这似是侧福晋的例。”

她又扭头看秋兰。

秋兰接着道:“是比您往日的例高了许多。”

筱舞听得心中一凛,身份上终是被正名了嘛?

小七又说道:“主子,还有一些奴才们的,林林总总堆满了厨房,甘嬷嬷问要怎么处置呢。”

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家呢?由中央直接划款,专项吃食,在现代至少也是政协局常委才会有的待遇,而她只是一名小小的妾室……

头一次,她开始对那位爷的身份产生了质疑。他真的是自己认为中的宗室嘛?

能从身边的人身上打探的可能几乎为零,就算她不怕被识破,她也很怀疑这几个远离那个做为权力中心的正房院子的几个年轻奴才,也根本不可能会知道。

筱舞坐直了身子,把昨夜与那位爷相处的情形,又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遍,似乎是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算了,她叹了一口气,既然他已经允了自己可以住在外宅,管他是什么皇天权胄还是市井小民呢,每个人都会有各自的人生轨迹,自己只是错入时空的一抹游魂,管不了很多,只能先顾好了自己。

想开了,心中自然也畅快了许多。她开始把注意转到那些皇家出品的食物上。

抬眼却看着小七挎着肩膀,满脸小心的样子,不由地又气又恨,嗔怒道:“瞧你那样子,读书学得的东西都顺着鞋底子漏光了吧?怎么一副见不得人的奴才相?”

小七委屈地还嘴,“主子,奴才本来就是您的奴才啊。”

筱舞一眼瞪过去,惊得小七全身一抖,愈发陪着小心。

她不再理会他的样子,只是吩咐道:“既是每天都有的例,你就和甘嬷嬷一起,把一些咱用不到吃不了的东西,匀给附近穷苦的百姓吧,收个市价的六七成就行了,你们看着办吧。”

小七带着那皱巴巴的贴子,转身出了屋子。

秋兰走上前来,将根白玉簪斜插入她的发间,开口道:“格格,您有心周济百姓,索性舍了就好了,怎么还要收银子呢?”

筱舞笑着摇了摇头,“舍了东西,倒是会得来几个人念好,可是对于我来说,弊大于利,只得个好名声,后患却是无尽的。”

低调是她现在奉行的行为准则,最好如浮云掠过才好呢,那样就可以堂堂正正地从京城的四九城走向自己的理想,她怎么可能还会重重地加上一笔慈善的印迹,去累及那将要迈开的步履呢。

秋兰心疼地看着主子,“格格,才一年的时间,您就已经能将方方面面想得周全了。”

筱舞有些难为情的侧了脸,躲过了那双溢满怜与惜的眼眸,“总不能老是活在天真烂漫的年纪不是?经了事,自然就能成熟了。”

阳光透过打开的窗子照射进屋,只在炕边打了一道角度很小的明媚,阵阵冷风吹进,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心中隐隐有了某种思量。

和煦的冬日暖阳并没有使得筱舞的心情保持良好,那份想出门逛街的心思,也被接下来得到的消息震惊得无影无踪。

文殊保的安葬之处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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