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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斜风细雨作春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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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犬子怎么样了?”乔舟山抚着额头上的汗珠急切的问那正专心诊脉的大夫。

“令郎受过很严重的内伤,这次引发旧疾,颇有些凶险,不过好好调理,不会有大碍。喝了这服药,就会醒来。”那大夫诊断后,写了药方,耐心的解释道。

“多谢多谢,孙管家你送先生出去。”乔舟山吩咐了一声,又转过头去看床上依然昏迷的雪榕。苍白的脸颊,如雪一般。乔舟山伸出手抚上儿子的脸,这是他第一次用手去抚儿子的脸。这张脸和她的娘亲一样美。当年第一眼看到雪荷,他就爱上了她,毫不犹豫的娶了她回来,这么些年来,最爱的人始终是雪荷,从未变过。

“老爷,榕儿不会有事的,您别太过忧虑,伤了身子。”姚紫荆体贴的倒了茶递给乔舟山。

乔舟山接过,皱眉喝了下去,心中疑惑,榕儿不是在楚馆卖艺吗,如何会受伤,还是这般严重的内伤,看来,榕儿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自己这个做父亲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实在是太不称职了。

“老爷”,管家快步走进来,手里拿着方才郎中留下的药方,愁眉苦脸的道,“老爷,这味冬虫夏草实在是找不到啊!”

“怎么会找不到?”乔舟山发急。

“老爷,这味药材本来就少见,现今听说都被武林豪门赫连家族把持着。您看…”管家等着乔舟山拿主意。

“我们不是和赫连家族有生意上的往来吗?我写封信,你立刻捎去给赫连五少爷,看看能不能购得?”乔舟山思考片刻,吩咐管家道。

管家领命而去,乔舟山忧心忡忡,重新坐回到床边,看着儿子,此刻只剩下后悔,只剩下心疼。

“老爷…”姚紫荆走到近前,还想说些什么。

乔舟山抬手制止,“你去歇着吧,我想和榕儿单独待一会儿。”

姚紫荆柔声应了,缓步出去,把门带上。

“榕儿,爹爹不该那么重的打你,你原谅爹爹,醒过来好不好…榕儿,爹爹已经失去了你娘亲,你不要再让爹失去你好不好…你起来,气爹爹啊…”乔舟山握住儿子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低低絮语。

姚紫荆在门口听了一会儿,面色阴郁的走开了。

“老爷老爷,好消息,赫连五公子派人把冬虫夏草送来了,二少爷有救了。”管家一路小跑奔进雪榕的房间,冲着乔舟山欢喜的喊道。

“快让人熬药。”乔舟山听到,猛的站起身,冲着管家欣喜的吩咐。他已经在这儿守了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看着儿子昏迷不醒,只觉得心如刀割,他恨不得儿子喝了药,立刻醒来,哪怕再和自己斗气,也好过这样毫无声息的躺着。

熬好的药放在桌边,乔舟山屏退了丫鬟,用勺子舀了,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才小心翼翼的送到儿子的嘴边。

看着儿子一口口喝下药,乔舟山长长地舒了口气。

“老爷,您也别太过操劳了,您去睡一会儿吧,我在这儿守着,榕儿醒了,我就让人去叫您。”姚紫荆看乔舟山喂完了药,才上前接过空碗,递给跟在身后的丫鬟,扶了乔舟山要送他回房。

“我不回去,我要在这儿等着榕儿醒过来。”乔舟山摇摇头,不肯走。

“老爷,您这般憔悴,榕儿醒来看到了,心里该自责了,您还是去睡会儿,养足精神,再来看榕儿,妾身在这儿守着,不会有事的。”姚紫荆满脸担忧,劝道。

“也好。”乔舟山终于松了口,但离开前反复叮嘱姚紫荆,“榕儿醒了,立刻派人来叫我。”

“老爷放心,安心歇息吧!”姚紫荆应着。

看着乔舟山走了,姚紫荆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满是怨怼的看着床上的雪榕,“榕儿,你干什么要回来,你干什么要和我的儿子抢,他是傻子,我这个当娘的不傻,我不会让你得到一丝一毫家产的。”说完这话,叫来服侍雪榕的丫鬟芙儿,“等他醒了,告诉我。该怎么做,不用我再教你吧?”

“芙儿明白,夫人放心。”之前那嘻嘻哈哈,看着没心没肺的小丫头,此时面色认真的应道。

姚紫荆厌恶的瞅了一眼床上的雪榕,冷哼一声,转身出门去。

“少爷,少爷,您总算醒了,芙儿担心死了。”雪榕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芙儿趴在自己的床边,眼睛红红的。

“怎么了,芙儿?”雪榕颇有些吃力的问道。

“没事没事,少爷,您醒了就好,我去给您弄点吃的。”芙儿说着就要往外跑,可又突然停住脚步,面露难色,回头看了看床上的雪榕,轻轻地笑了一下,“少爷,您等着,芙儿给您熬参汤喝。”

雪榕在床上静静地躺着,胸口此刻也不那么难受了,想来肯定是父亲找了大夫给自己医治了,想到自己昏倒前,仅存的记忆,爹爹焦急的喊人找大夫,心下暖融融的,扭过头去看窗外的榕树,阳光下,巨大的绿伞,发出耀眼的光,真美。

“少爷,参汤来了,您快趁热喝吧!”雪榕正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芙儿神色慌张的跑进来,手里端着碗参汤,扑到雪榕床边,就要喂他喝。

“芙儿,你怎么了?”看着脖颈上还带着晶莹汗珠,满脸都是惊慌的芙儿,雪榕心中生疑,推开芙儿伸过来的小勺,蹙眉问道。

“少爷,快别问了,先把这参汤喝了。”芙儿似乎很急的样子,说完,就又要往雪榕嘴里送。

“死丫头,反了你了,连人参都敢偷,你跟我去见管家。”雪榕还没来得及喝下这口参汤,就从外面闯进来一个人,大着嗓门喊着,那人正是管库房的老吴头。

看到芙儿,更是恼火的伸手就往外拽。

芙儿满脸是泪,扑通跪倒在地,“吴大叔您就行行好吧,我家少爷病的厉害,您就让他把参汤喝了吧。芙儿认打认罚。”

雪榕看着芙儿,很是不解,突然心中猛然一惊,爹爹不会是恼怒自己,连参汤都不许自己喝,所以芙儿才会跑去偷人参。

“老爷都说了,二少爷是罪有应得,不准任何人拿药材给他。”那老吴头一脸的义正言辞,推开芙儿。

“吴大叔,您就行行好吧!芙儿求您。”芙儿跪在地上,一下下的叩头。

“芙儿,你起来。这人参是我让芙儿去拿的,吴叔若要拿人,就拿雪榕好了。”雪榕撑着床,艰难的坐起来,还是那妩媚的笑。

“吵吵嚷嚷的,还有没有规矩了!”姚紫荆从外面进来,面含愠色斥道。

“夫人,芙儿这丫头,偷东西,我是来拿人。”老吴头看到姚紫荆抢先解释道。

“夫人,少爷病得这么厉害,老爷还不许他喝些补品,少爷会撑不住的,夫人你大慈大悲,帮帮少爷吧!您怎么罚芙儿都行。”芙儿转过身,仰头看着姚紫荆,抽泣着道,此时她额头上乌青一片,满脸的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姚紫荆叹了口气,“老吴,这人参是我让芙儿拿的。”

“夫人您…”老吴头惊讶的看着姚紫荆。

“事情就是这样,不许乱说,你回去吧。”姚紫荆看着老吴头,脸上是端肃的神情。

“是,夫人!”老吴头不甘心的瞪了一眼芙儿,出去了。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芙儿冲着姚紫荆直磕头。

“起来吧!难得你有这份心,只是老爷,唉…”姚紫荆叹口气,看向床上的雪榕,一下子着急的叫道,“榕儿,你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说着几步过来就要扶着雪榕躺下。

雪榕摇摇头,笑道,“我没事。”

姚紫荆微微叹气,“榕儿啊,你也别难过,你爹爹只是一时生气,父子之间哪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你安心养伤就好,你爹爹那儿,我也去帮着劝劝。”一边说,一边扶了雪榕躺下。

雪榕点点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芙儿,你先下去上点药吧,这样的傻事,以后别做了,要什么只管上我那儿去拿。”姚紫荆边说边悄悄冲芙儿使了下眼色。

芙儿心领神会,“谢谢夫人,芙儿以后不会了。”说完恭敬的退了出去。

“榕儿啊,我愧对你们母子,当年若不是我年轻,妒忌你娘亲得老爷的宠爱,你娘亲也不会带着你不打一声招呼就走。这些年,我良心不安啊!”姚紫荆满脸的愧色,“榕儿,你能原谅大娘吗?”

“过去的事,榕儿不知,所以也不怪任何人。”雪榕只是笑,曾经怎样他不知道,亦不想知道。

“榕儿真是好孩子,大娘一定会好好补偿你,你大哥是个傻子,将来你爹和大娘还要指望你呢!”姚紫荆继续说着。

雪榕淡淡笑着,静静听着,曾经嗤之以鼻的话语现在入耳,却是多了些温暖。

“对了,我怎么光顾着说话,榕儿,先喝参汤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了。”姚紫荆一拍脑袋,自责道,然后拿起了桌边的参汤舀了一勺,送到雪榕嘴边。

雪榕笑,伸手去接,“我自己来就好。”

“啪”,碗落地,摔得粉碎,姚紫荆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脱口而出了一声“榕儿”。

这一幕正好被从外面急急赶进来的乔舟山看了个分明。

看到眼前这幅情景,自然很容易让人误会,是雪榕故意推开姚紫荆,摔了汤碗。乔舟山原本满腔的担忧,立时化作了无尽的怒火。

“老爷,唉…人上了年岁就是不行了,妾身这连碗都拿不稳了,也不知怎么了,和榕儿说了几句话,一起来,头就晕乎,直接坐到了地上。”姚紫荆自嘲的笑笑,从地上站起来。

乔舟山面色铁青,他自是不信,只以为姚紫荆是在替雪榕开脱。

“哼,这个畜生!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管!”乔舟山说完,冷冷的甩了门就走。

“老爷,老爷…”姚紫荆叫着,似是刚才摔的这一下,扭了腰,面露苦痛之色。

“夫人,请回吧!榕儿没事。”雪榕看到父亲那一刻,心中升腾起的希望与欣喜,随着父亲愤怒离去,瞬间化为乌有,再不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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