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说不清道不明的爱（1 / 1）

一直到很晚，清阳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想赖在这不走。这可不行，孤男寡女的，这要传出去，岂不毁我清誉？可到底要怎么开口成了我心中的障碍。白天还险些和他大吵，他这种人，比女人还精，与他相碰。只有我死我伤的份。于是我掏出手机。给他发了和条信息，

很晚了。你不要回家吗？这句话是我酝酿了很久才发的，始终觉得这句话合情合理，一般人只会觉得不好意思。不会让人产生芥蒂。可他是怎么回事，撇向我的目光跟我问了一句挨千刀的话一样，喂，你不要真忘了，你要是真住的话，那就是寄人篱下。没一会儿。他也回了一条，我打开一看，居然是空屏，我气地想骂娘的时候电话响起。是他打的。他向我指了指手握着的手机，示意我接的意思。真是个败家子，仅几步之遥；用得着用通讯手段？但我还是很不争气的接了，我怕再不接他会做出用手机砸我脑门的事。在我心中，他可绝非善类。

你这里挺好的，要不我住下吧。他调侃地说

我这小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回你自个儿的皇宫去吧。这会儿我也不跟他客气了。

嗯。要不，你跟我一起回我皇宫，怎么样？

庄清阳，我再次被他气的想骂娘可一对上他的眼神突然就骂不出来了，于是，只能泄气的说一句：我不想和你说话了。清阳到是很自然的有台阶下就走。饿了吧。我请你吃大餐。清阳不说还好，一说我还真觉得饿，可是，如果跟他一起出去，难保不会出现什么乱子。他实在不是一个安份的人，于是，我决定做个安份的人，哪怕饿死。也得在自家躺着。

你去吧。我不饿。我违心地说

清阳披上外套就要走，看都没看我一眼，干净利落的样子跟处理垃圾的工作人员有的一拼；这么说好像还有点抬举他了，因为他真的没良心的就这么走了。我肚子在这个时候很不争气的叫个不停；于是，便准备回房睡觉去，在我眼里；只要人一睡着了就跟死人没区别什么知觉都会没有了，刚走一步。后面又幽幽的传来一句：真的不去？我回头一看，清阳半个身子靠在门边上。脖子上围了件大红色的围领。在漆黑的夜里显得特别耀眼。

我转身没理他，说不去就不去，我可是个有骨气的人。

你走吧。我淡淡地说

哎。可惜了，是顿大餐哦。清阳转身要走的那一刻，我的骨气，我的淡定在这个时候都是放屁。那大餐两个字就像被施了魔法的玉石，能将你的魂魄都给吸进去，就像此时的我，心里一直想着不去不去，可是脚步还是忍不住的跟了上去。在清阳的后面，我都能感觉他一脸得逞的笑容。这个大坏蛋。

最后他不知从哪给我翻出了件鲜红色大衣披在我身上。待会儿会很冷。清阳说

为什么是红色？我讨厌红色。我欲将其脱下，谁知，清阳却紧紧的按着我的肩。别动。红色。很配你。清阳幽幽地说

为什么？我不耻下问

因为看着喜庆，他笑笑的说完后便上车了。我有些脑冲血。但冲着大餐。忍了。

一路上，尽听见自己肚子咕咕叫的声音。我很奇怪，才一顿没吃而已；它都能这么跟我闹。清阳指着我肚子一脸不屑地说：它太吵了，叫它停下来。认真的模样跟我真能叫它停它就停一样；我在心里问候他祖宗的同时一想到大餐便又开始狗腿的花枝招展地对他挤眉弄眼。却只见他阴沉不定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像一个专业的动物园的饲养员；我尴尬的只能闭上眼睛在心里继续问候他祖宗，最好今晚吃的是大餐，不然。我真饶不了他，

一个小时后。我透过车穿看向窗外。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车窗外漆黑一片。只隐隐几盏昏暗的光照着路面。不是说大餐吗？这是什么鬼地方？

我们要去哪？我问。

还怕我把你卖了不成？他笑笑的说

你敢？

世界上哪有什么敢不敢的事，只有做与不做的事。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森。该死的恰巧被我给看到了，也着实让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怕我？他问

笑话，我有些心虚的答。

那就是喜欢我？他继续面无表情的问。

我刚想答。便听到熄火的声音。

车坏了？我焦急地问

不是，到了，他说完便拉开车门下去了。

我想过我的大餐即使没有马蹄排骨，也该有燕窝鱼翅什么的。可是，这是什么地方？错乱的天桥底下密密麻麻的睡了一片乞丐。有风沙的声音刮过，有臭水沟的味道飘过。有自行车的铃声划过。唯一的香味便是那暖黄色灯光下一大婶摆摊面上的葱花香了。

这到底是哪？我有些胆战心惊地问

清阳没回答，只是牵着我来到面滩大婶面前。找了两个空位随意坐了下来。

大婶一见是他，立即满脸笑意。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大婶说

怎么会，清阳答。和以前一样两碗阳春面。清阳笑着说。我承认这个时候他的笑容让人有种真实感，是在我心里从未看到的那种感觉，但不真实的是我眼前的一切，我指着面滩问：我的大餐？

清阳毫无愧疚的点点头。嗯了一声。

你真TM王八蛋。就知道你包藏祸心。还说大餐原来是骗我出来吃面？真是个大大的铁公鸡。不。应该叫它玻璃公鸡才对。好歹铁公鸡还会掉绣下来。玻璃公鸡是什么也掉不下来的，我欲哭无泪。

接着大婶端上来两碗阳春面。我只得感叹。好正宗的阳春面啊，面的上面冒着热气洒着葱花还慈悲的放了个鸡蛋，

清阳熟练地掰开一次性的筷子便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吃了起来。期间还不忘照顾我，见我仍没动筷。

你不吃？清阳问

你要喜欢。我这碗也可以给你。

尝尝吧，你会喜欢这个味道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他看起来比另何时候都要落寞。却真真让我感到心安且真实。我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眼花。还是被这风给吹的。看他吃面时的神情隐隐透着幸福的微笑。与时常挂着的微笑不同。这个是由心底发出来的。让人觉得。那碗面的魔力实在不容小觑。我到真想尝尝，碗里面装着的是面还是魔法了。

清阳将面往我面前推了推，真不吃？

我不语。并不是因为真的不想吃这面，只是在想。为什么清阳会因为一碗面而觉得幸福？还没等我想明白。清阳将我的面端在自己桌前。

你不吃我就真吃了。说罢他利索的夹起碗里唯一的荤菜《我自认为的》---鸡蛋；我一看他要吃的样子便急了。忙用筷子从他嘴底下抢了过来一口塞自己嘴里了。我压根儿没想到鸡蛋远比我嘴大。一口呛的我连早上吃的那点东西都给全交待出了。

慢点吃。清阳见我泪眼汪汪的样子。没人跟你抢。他一边得瑟的笑一边拍着我后背。这一拍把原本没准备交代的东西全给交代下去了。大婶忙递纸巾给我，清阳摆了摆手说。用我的手帕吧。我没多想。抓到就开始抹上了，太丢人了，吃碗面也能吃成这样。

清阳哥哥。不远处传来一声稚嫩的童音，我定情一看。又是一个8岁左右的小男孩；裹了件大大的灰色羽绒服远远跑过来的样子像个会跳舞的球球。因为他全身上下都是圆圆滚滚的。脑袋。眼睛就连嘴巴嘟起来的样子也是圆圆的。我就知道你今天一定会来。小男孩抱着清阳的大腿耍起娇来。清阳看似很宠他，一把将他抱在自己在大腿上，怎么跑出来了，外面这么冷，清阳说。语气是那种我从没听过的温柔就像在琴海时对待善存那样，我发现，他只有面对小孩子的时候，才能看到那种让人温暖的笑容。

我想早点见到你，还有姐姐。小男孩说着一脸稚气的看着我，姐姐比画册里的还要漂亮耶。

我？又是画册？我瞪向清阳，在他身边到底有几个像这个的孩子，又有几本关于我的画册？这时大婶重新端来一碗新煮好的面。碗里有两个鸡蛋。来。一人一个，就不会抢了，大婶乐呵呵的说着。

谁跟《他》她抢，我和清阳头一次破天荒的有默契的说出了同样的话。

大婶意味深长的笑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今天到底什么日子，好好的一个圣诞节为什么要来这鬼地方过，而且还只能吃面。我越想越觉得窝火。盼着王阿姨现在就能出现在我面前。

这位一定就是释和小姐吧。大婶开口道

你认识我？我疑惑的问。

常听阳阳说起你，就一直没见过。今天一见。还真是个标志可爱的姑娘呢。大婶赞美道。

阳阳？我指了指清阳.请问你说的是他吗？

大婶点了点头，你一般叫他什么？大婶问道。

我？我很认真的想了想，喂或者清阳

大婶只是笑了笑并未说话。

近八点钟。天桥底下的路人不减反增。隔着大婶这家面摊店也陆陆续续摆起了烧烤店。行人来来往往。小男孩坐在清阳大腿上蹭了蹭说。要开始了吗？

大婶说；不急，人还不是很多呢，

小男孩指小隔壁家的烧烤店说；我想吃考鱼。

清阳宠溺的捏了捏小男孩的脸。说：等你把病养好了。到时，你要吃什么，哥哥都给你买。

我完全被这一来一去的对白弄糊涂了。如果他们是主唱。我是一个看客，好歹也该有个序幕演说什么的吧。或者，至少也该让我知道今天他们唱是哪出吧。

清阳，我扯了扯他的衣袖，

嘘---清阳用食指在嘴唇上做了这样一个动作，再等等。他说

8点30.街边的路灯似乎比之前的要更亮了些，之前躺在天桥下的那些个乞丐也都很有规律的翻了翻身起来了。行走着的路人也多了起来。甚至还能隐隐看到几个卖花的小姑娘走来走去。有人给古文送来了一把吉他，清阳熟练的接过。随意的拨弄了几下便弹出了段很有节奏的音乐。我吃惊的看向古文。

你还会弹吉他？我问

嗯。清阳只是微微点头。

我怎么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花心思关心过我的事？清阳对着我说；此时他脸上的忧伤是看得见的，不似以往，哪怕是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见他脸上的哪块肌肉会动一下，我突然觉得清阳也是一个柔软的人，只是以往他给我的感觉不是玩世不恭就是自以为是；我看向他的眼帘。上下睫毛浓密且长。比一个女孩的眼睛都要好看，灯光下的他的脸上谱满了成熟和淡然的情怀。我突然有种难以抽身的感觉，就像深陷泥泞沼泽里的人，即使有机会也不愿意出来；因为沼泽里的风景远远超过一切，

清阳背起吉它在天桥底下开始旁若无人的开始弹唱了起来，他唱了很多谢霆峰的歌。当弹到那首“我们这里还有鱼”的时候，他缓缓将眼睛闭起来。像是将所有感情都投入到这首歌里面。我真的从来不知道，他的吉他弹的这么好，歌唱的这么好听，路人开始纷纷向他靠近。有拍手叫好的，有向地下扔钱的，有默默欣赏的，也有真心感受的。

清阳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对不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婶坐拿了张凳子挨着我坐了下来，

心疼？我不知道，总觉得这两个字不应该用来形容他，在我心里。他即无赖又霸道，怎么会是心疼？可是，当我看到他那样唱着歌的时候，为什么我心里也会隐隐的犯着疼？

我没说话。因为我不想承认他真是一个让人心疼的人。

今天是清阳的生日，大婶继续说着，他每年的生日都会来这里吃我翥的阳春面。会固定在这里唱歌。弹吉它。然后把在这里赚到的钱，分给那些天桥下躺着的人。虽然不多。可古文说，这是他唯一仅有的能力。只有去年，我打电话问他为什么没有来的时候，他说，他找到了陪他一起完成梦想的人。

梦想？我吃惊的看着大婶。他的梦想是•••

每年的今天，能有人陪他一起吃阳春面。大婶看了看我，然后笑着说，看来，他是真的找到了他的梦，听完大婶的话；我心里五味杂良，原来今天也是他的生日，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一群人在环山帮着辛齐过生日，清阳缓缓向我走进的时候，我错误认为是他将要我推向悬崖。就因为他是庄清蕾的哥哥。我便先入为主的这样污蔑他，说不定那个时候，他只是想跑过来告诉我，今天也是我的生日。或许他也只是想告诉我，他也想要我的一声：生日快乐。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平时驰聘商场，将所有利益得失都能玩弄于股掌间的他会说出在这里唱歌。弹吉它会是他唯一仅有的能力？会告诉别人他的梦想其实只是想要有个人在他生日的时候能陪他吃一碗阳春面这样的话。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是越来越看不清了。

最后一首歌应该是他自创的。我虽然平时很少听歌。但给我的感觉，这首歌像是他为某个女孩写的。歌词大意是。

嘿；Girl你在做什么？睡觉，吃饭，聊天或是在想我？

白天黑夜等着，电话从没来电显示过。我想你没有在想我。

你时常笑，可看不出你哪里快乐。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那边的天空，收不收得到我的思念。知不知道我的怀念。

我安静着，等待着，静静的听着，只想知道你的心里有没有我。

嘿；Girl安心的睡吧。快乐，幸福，一切有我，

我只想告诉你。有你。可以让我多么快乐。

简单的歌，简单的词曲，简单的快乐。可记载着的，却是一个男孩对一个女孩满满深情的爱恋。我深深的被感动着。眼泪划过。也不自知，如果我是那个女孩。我想。我可以安心的睡的快乐。

这首歌是等待的快乐，也是我特意为一个女子所作。希望你们会喜欢；一曲作罢。清阳深深的向台下站着的路人鞠了一个躬；倒是很有卖唱的架势。台下掌声，欢呼声一片，清阳将地上零零散散的钱收起来，深情的向我走来。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的心脏跳动的频率远远超过了我活着19年里的任何时候。它很不听话，而且越来越不听话，直到清阳向我靠近它不听话到像是要从里面蹦出来。我吓的当即按住它。以为它真要蹦出来了。清阳看到我这个样子，以为是我哪不舒服了，

怎么了，清阳关心的问道。他的脸此时靠我如此之近。我捂着的心脏又开始狂跳，我吓的倒退一步。对他摇了摇头，结结巴巴的说：没•••没事。

真没事？清阳用手背在我额头上试了试，心脏要跳出来了，耳根也开始烫的难受。

我都说没事了。我一把推开他的手，我怕再这样下去了，自己会脑充血暴毙身亡。

对不起；要你在这里陪了我这么久，清阳说。

我摇了摇头，不干你的事。

小男孩兴冲冲的跑到我们中间。也乘机打破了这一场莫名其妙的尴尬，

哥哥今天好厉害。赚到300多块呢。小男孩指着袋子里的钱说。

这算哪门子的厉害？都是一间上市公司的主席了。300块？还不够塞他平时的一颗牙缝钱。可是，为什么他脸上的满足感多过他任何时候？

清阳将钱拿给大婶指了指天桥下的人说：都拿去分了吧。接着又从皮夹里陶出了张卡。这里面是今年的钱。孝感就还要多谢你照顾了，

大婶接过钱和卡，笑嘻嘻的说，哪里的话，孝感这么可爱。又跟我这么亲，要不是他这病要治，我又怎么能收你的卡，说着说着，鼻子一酸，尽能看出眼花的感觉。

我指了指小男孩说，他怎么了？

这时，谁都没有说话。小男孩抱着古文在大腿说。哥哥姐姐就要走了吗？

清阳说：很晚了，哥哥要送姐姐回去，有孝感要乖乖的听张婶的话，哥哥有空就来带你出去玩。

哥哥什么时候会再来？小男孩天真问到，

清阳没有说话；我看向他的表情，有隐忍有愧疚，但始终没能回答孝感。为什么？对他来说，他的时间应该很好安排才对，不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吗？

清阳从口袋掏出一个手机。喏•••你看，哥哥给你买的礼物。

孝感接过手机---呀---里面有姐姐的照片.

我一把夺过手机一看。果真是我，还是那张我躺在摇椅上睡觉的照片。

你•••我。我指着手机说。

你长那么难看，谁会拍你？清阳狡辩到。

那怎么会有我的照片？我质问。

我怎么知道；或许是它自己长脚偷偷跑进去的，清阳继续狡辩。

见过撒谎的，没见过这么撒谎的。我欲将照片删除被清阳一把夺了过去，

干嘛。好好的，

不是说丑吗？那留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也不干你的事，这是部手机现在是孝感•••还没等他说完我一把抢地手机快速的按了删除键，

你干嘛•••清阳有些不悦道。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

干嘛。他说。

我一把将他拉过来拍下了我们的合影然后迅速的的按保存键，合影被制作成开机屏幕。我又将自己的手机号输到里面去了交给小男孩，说，这里面有哥哥和姐姐的合影还有电话，想我们了，可以随时给我们打电话。

小男孩很满足的接过手机。纵然有再多不舍。我们还是依依惜别。看着倒车镜里小男孩朝我们挥手的那一幕，我鼻头一酸，尽然莫名其妙的流下了眼泪。清阳将纸巾递给我说：我发现你最近特别喜欢哭。以后我叫你爱哭鬼。好不好。

你才爱哭鬼。阳阳是爱哭鬼。我指着他的头笑他，

阳阳？天哪。这个你也知道？他有些窘迫。

阳阳。你还欠我10块钱没还。哈哈哈•••你看像不像小学语文书里常出现的名字。

你才像。你这个爱哭鬼。

对了，你怎么会认识这么多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孝感也是没有父母的吗？

嗯，清阳点头。他有天生性糖尿病，所以，注定要比其它的孩子多承受一份痛苦。我看着清阳；像是自己也跟着他一起感同深受一样，于是便从心底对他说了一声：生日快乐。

清阳看向的表情有复杂，有欣慰，有喜悦亦多了一层悲伤，就你他设计的那件等待一样，隐忍的美丽，在一瞬间绽放。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说完之后我才后悔的想一把煽晕自己，本来一切都可以这么安然的结束的，明天过后，我会把对他所有好的回忆全部磨灭；可是，我这么一来；完全是给了他一个有机可趁的空子。他是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你真想听？他眼神犀利的看向我，像能一口把我给吃了，刚对孝感还一副慈爱的样子，怎么换我了就成了野兽？我吓的直哆嗦，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很晚了，先送你回去吧。清阳开始专注在驾驶上，我才感觉被笼罩的那层乌云被消散了，呼吸也开始顺畅起来，只是再看清阳，却开始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