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被劫(1 / 1)
人常常很容易羡慕。羡慕别人漂亮,羡慕别人有钱,羡慕别人每天都能过得开心。羡慕别人身边总是有那么多的人围绕。但无论是哪种羡慕它都离不开爱。羡慕产生妒忌,妒忌演变成恨。恨是因为爱。所以羡慕的源泉,来自爱。
霓虹灯挂起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晚上最美的夜景。一对对相拥相吻的恋人,一群群亲密无间的朋友,她们仿佛都知道我是孤身一人,越显得有爱的人靠的我越近。在此之前;我没有朋友,我不知道和朋友一起在大庭广众之下欢声笑语是什么感觉,我没有恋人,我不知道和他一起手牵着手,相约一起走到老时的感觉,我只有一个蜻蜓,可是她从来都没有陪我一起出过门。等辛齐来了,我要牵着他的手一起走到钱柜,我要亲他,我想知道两个真心相爱的人接吻是不是真能听到淙淙的流水。是不是真的天旋地转犹如漫步云端,正想着。和辛齐约好的时间已经到了, 可是我左顾右盼。街边还是一个个生疏的面孔。怎么回事?一向时间观念那么强的辛齐怎么可能迟到?况且这次和他约好的是我 ?他更不可能迟到。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一连窜的问号使得我越想越害怕。于是掏出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我早将辛齐的号码设置成快捷键。只要按一下数字1号键。便能直接拨通他的电话,可上帝连按一个数字的时间都不给我.就直接被一群人从背后绑住眼睛当成人肉直接塞一后车厢里,因为闻到汽油味和生了秀的钢铁味所以我断定此刻自己是在车里,难闻的气味刺的我鼻子生疼,辛齐常说我的鼻子像狗鼻子。特灵。一般我只要吃过的东西。第二次,我只要一闻便能知道它是什么。所以辛齐每天要花脑筋去给我准备便当,还要是不同的材料。不然。我闻出来了,会很不给面的把答案说出来。可···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还捂住我眼睛?我试图用脚四处乱踹。我想要知道自己是在一个什么样的车里,结果我悲剧的发现。这里狭小的只够容得下我一缩卷着的身躯。即使手脚都没被绑着,它也很难自由活动。于是我只能靠我这张嘴巴。
喂···你们是谁?我大声喊。没人应
你们要带我去哪?比第一次发出的声音更大。还是没人应
那我再问你们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三次声音里最小的一次;前面却约约传来一男声。余释和。用得是肯定句。
我微微的笑着对那人说,恭喜你。你们没抓错人,我停止了一切的反抗和挣扎。我知道他们都是有备而来的。这种情况。我所做的一切, 都将是徒劳。可怜我的手机。被那群土匪给扣了,不然,或许我还能按个1键,于是,我下定决心保存实力。安然的缩卷在我的一亩三分地里, 居然还能爽快的睡着了。这一觉睡的很长。我一直处在一种漆黑的闭塞的状态下,如若不是开始感觉有光亮了,或许我会这样一直睡下去,永远也不醒来。被人拎着下车后,我做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深呼吸,我真觉得自己有一段时间是停止呼吸的。如果就这样走了,我的人生,会有遗憾吗?如果不曾有幻想。又何来遗憾?辛齐···我只是舍不得你。
我感觉自己被两支粗壮的胳膊给架着,或许他们也知道。我连站的力气也没有了。腿一直盘在一个地方,现在麻的不行。我打心里感激他们的体贴用心。于是想跟他们申请让我全身动动。哪怕只是走走也好。不然,我想我的脚会一直这样麻下去,又痛又刺又酸。喂···你们···好···字还没出来。我的左脸就被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的火辣辣的,我用手摸了摸;还烫呢。怎么能这样?刚还夸他们善良来着,怎么一转眼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呢。我一向循规蹈矩。奉公守法。不曾杀人放火。更不会有什么天大的仇家要用这种方式待我,喂···我刚想问清们为什么要打我的时候,右边紧接着也狠狠的挨了他人一掌。这一掌下手狠的,差点没把我眼泪给啪下来。可怜我的眼睛被蒙上了。不然也好歹让我瞧瞧打我的孙子长的如何狗模狗样嘛。
疼吧。你也会觉得疼。对吧。
废话,有种你受这两巴掌试试。。。只是这话我未能说出口。因为。对着我说话的,居然是个女人。可是,刚刚的感觉,明明是被两个男人架着才对。周围是一种什么状况。这是在哪?这里有多少人?他,她们要把我怎么样?我突然开始害怕起来。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时,我感觉脸上有冰凉的东西划过,真的像冰那样凉,也或许是我脸太烫的原因。
你是谁?我害怕的问。
你说。如果这一刀划下去,这小脸;是不是就该毁了?她不答反问。
我是真吓到了,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难道。她拿着的是小刀。天哪。真划下去,不毁也残呀,辛齐···救我。我吓的破口而出。对方听到这两个字。似乎很有兴趣。居然开始盘问起来。
辛齐···你男朋友?
干嘛告诉你。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干嘛告诉你。
你们交往多久?
干嘛告诉你。
如果这刀划下去,你说他还会不会要你?
他是我男朋友,我答
还有呢?她问。
在一次意外里,他被一群清一色女子围攻。我替他解围认识的。
还有呢?
从那以后我们便开始交往了,我承认我很没出息。立场不坚定。我不是怕这刀子划下去辛齐会不要我,我是怕这刀子划下去,我也会跟着倒下去,从小到大。连针都不敢打的我,哪还挨得起这刀子。
所以说,多管别人闲事的人,就是得不到好下场,她话里有话的说,
我一头雾水
能告诉我你是谁吗?死也得让我死得明白吧。我说
放心吧,杀人偿命那种事我还干嘛出来。
我的心终于落下来了,不用死真好,那等于我还可以再见到辛齐。
不过,我说过。我不会放过另何一个和我作对的人;哪怕她是我最亲最亲的 人。
我眼冒金星。谁和她作对了。谁是她亲人,你能把话清楚点吗?我诚恳的要求到。
果真是不记得了。算了,我也懒得和你口舌。记得我今天说的话,以后不要随便插足别人的事,不然,后果不是你承担的起的。好在。今天本小姐我只是手痒,找你来练练手。改日。我若不仅是手痒。你就决不可能再这么轻松的出去了,我本身脑袋就沉沉的。她还跟我说一些让我脑袋更沉的话,为什么总有些人喜欢拐弯莫角,一次性说清楚不是很好吗?不是每个人脑子都是工藤新一。我刚想反驳。身体就开始承受一阵一阵像冰雹似的状物乱七八糟的。从脸部,胸前。肚子,到脚。无一处完整,疼痛瞬间蔓延全身。我都觉得快要被痛死了,我那么乖的一个孩子,从不跟人打架,所以也不会存在我打别人或被打的情况。可是,今天我却尝到了被打的滋味。原来,被打是一件让人非常恼火的事情。被打的心不甘情不愿无奈却还没有反击能力更是一件让人气愤的事情。气愤到可以把打的那个人的祖宗十八代全体问候一遍。我真后悔,在车上保存下来的那点实力。早知道,我直接晕过去不就行了。那么,被打或许就会变得不痛不痒了,可如今的我,只能为人鱼肉。任人宰割了。
一切都像做了一个深远而漫长的梦。晃晃呼呼的身子。却能清楚的感受到痛。或生,或死,只在一念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