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渐入佳境（1 / 1）
梓杰的家中，贺伯坐在客厅里逍遥自在的看着报纸，就在这个时候杰妈做过来叫唤丈夫：“喂，老头子，别在这光顾着看报纸，我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贺伯抬起头来你凝视着妻子，他问道：“怎么啦？要跟我商量什么大事？你该不会又打什么鬼主意吧？”杰妈闻言不悦地说：“去你的，我都已经接受可儿了。你不要总是向我找茬，行吗？”
贺伯这下笑着说：“你也不要怪我。你呀，是有前科的人。常言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说是不是？”
杰妈才不买丈夫的帐，她一本正经地对贺伯说：“真是的，为什么老是提以前的事？我现在要跟你说正事。”
贺伯又是习掼性的托了托眼镜，这才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样子问道：“好吧，你到底要说什么？别在卖关子了。”
杰妈正经八斗的说：“我这还不是为了他们着想嘛。你看梓杰老大不小了，象他这个年纪早就该当爸爸了。既然他们都那么喜欢对方，倒不如让他们早一点结婚，了却我们的心愿。”
贺伯停顿了一刻，他低头沉思了一会，他接口说：“还是让他们顺其自然吧，不是说水到自然会渠成吗？我担心倘若我们加入了，到时反会弄巧反拙。”
杰妈见丈夫杞人忧天的，她嚷着说：“嘿，你也真是莫名其妙的。我这不是拆散他们，不过是要成全他们而已，会弄巧反拙吗？”
贺伯侧头细想了一下说：“要不，先让可儿过来吃顿饭，再看看他们的意思。很久没有见她了，心里也挺想她的。”
杰妈听丈夫说得合情合理的，而她心底下总觉得亏欠了可儿什么的，请她到家里来吃饭，也好让自己的心里踏实一些，于是她同意了丈夫的决定。
在宿舍里可儿掩饰不了心中的欢欣之情，她对倩倩说：“倩，明天我要到梓杰家吃晚饭，你看我该穿什么样的衣服才合适？是买什么样的礼物才显得大方得体呢？”
倩倩这下子来了精神，她摇着可儿的手说：“吃晚餐？该不会是“鸿门宴”吧，唉，呸呸呸。”倩倩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连忙掌了自己的嘴巴，满脸歉意的说：“对不起，可儿。刚才看你紧张兮兮的，我只想活跃一下气氛开个玩笑，结果一时间用词不当了，你不会怪我吧？”
可儿知道倩倩的大嘴巴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她也没有放在心上，于是她随着倩倩的性子来跟说：“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是“贺门宴”吧。”
知道可儿并没有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倩倩松了口气。大情性的她脑子转得可真快，为了弥补刚才的失言，她就迫不及待的要恭维好朋友：“嘿，对，就是“贺门宴”。看来你的脑子挺灵活的，果然聪明嘛。我还以为你已被爱情冲昏了头，看来是我才被你们的爱情弄糊涂了。”唉，真拿她没有办法，才称赞了可儿一句，又不忘的戏弄好友一番。
可儿没好气地说：“真拿你没辙，我需要的是有建设性的建议，别人都快烦死了，你看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倩倩摆出一副很委屈的可怜兮兮模样，她哭丧着脸说：“我就是知道你心烦，才故意逗你的。好吧，你要听好主意，那你就竖起耳朵听我说吧。”
可儿果然乖乖的竖起双耳，此刻她真的是洗耳恭听了。
倩倩忍住笑，思量了一会说：“经过了这么多事，我看是贺妈妈心里觉得内疚，想请你吃饭以作赔个不是。既然是有心和好，那么你穿什么衣服又有什么关系呢？至于礼物嘛，我觉得还是带些点心之类的吧。反正上了年纪的人，他们的牙齿都不怎样好使的。对，点心就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可儿听着觉得言之有理，她点着头附和倩倩的话：“嘿，你这个臭皮匠说的倒不错，那就听你的了。”
倩倩依然的一副委屈大师的模样，她叫了起来：“什么臭皮匠？我可是再世诸葛亮，好不好？”大言不惭的倩倩说完后自己也笑了起来，可儿自然的也跟着笑作一团。
不用说，倩倩果然有点小聪明，就连藏在贺妈妈内心深处的那点内疚之情也被她“连根拔起”的给弄了出来。
晚上降临，可儿这刻已身在贺家。
贺家今天的晚餐气氛甭提的不知有多好，贺伯夫妻二人的喜悦之情流于脸上。今晚是儿子在过去一年来第一次开开心心的留在家里吃饭，杰妈高兴得合不拢口。
目睹坐在自己左边的儿子喜形于色的欢欣劲儿，右边老伴那知足满意的神情，再看看可儿那连吃相也斯文的模样，杰妈心中悄然升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那就是一家四口围着饭桌共餐感觉实在太妙了。
原来杰妈就象很多老年人一样，她一直以来有着追求的“共享天伦之乐”的梦想。一年前曾认为这个梦想终于得以实现，可惜事与愿违，她白白的虚度了光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悔恨。
想不到这一刻四人共餐，杰妈心中竟然产生难忘的思潮，随着奇妙感觉的诞生，她的心紧接而来的就是泛起了丝丝的感动，这样的生活要是永远的过下去该有多好呀！母慈子孝，婆媳和谐，一家人乐也融融的，最好添个小孙子，让她和老伴每天都能弄孙为乐，这才叫完美的人生！
一幅令人期盼的三代同堂的画面在杰妈的眼前浮现，杰妈的嘴角不由的流露出笑意，她热切的憧憬着这些温馨画面快些实现。
杰妈越想越开心，她不时的往可儿的饭碗上添菜，口里不停地崂叨着：“别客气，来，多吃点，你太清瘦了，看了叫人多心疼！”
可儿被弄得多不好意思，她反过来给杰妈添菜，并对她说：“阿姨，我吃的已经够多的啦。看，为了做这顿饭，你辛苦了，还是你多吃点吧。”
杰妈见可儿如此的有礼貌，她很开心地回答：“好，我吃，我吃。”
坐在旁边的贺伯也发出了会意的微笑。而母亲对可儿的热情却令梓杰感到有点意料不及，于是他总是冲着大家傻笑。
杰妈仁慈的笑容，还有来自她那浓浓的关爱，使可儿重新的感受到了久违了的慈爱，可儿感动极了，她心中一股模糊的意念随之扑向她而来，这该不会在梦中了吧！如果真是梦境的话，那就情愿自己不要醒来。
可儿用手指掐了自己的大腿，咦，有疼痛的感觉，这么说来这一刻是真实的，那不是梦境。
可儿回过神来，她不懂得要如何去讨好杰妈？反正可儿对他人都是付出了自己的真心、真情。她没有什么的豪情壮语，也没有豪华的语句去表达自己的心里话，她只有不停地对着伯父伯母发出了最真诚、最由衷的笑容。
这笑容来自了可儿内心深处的，是一种对他们二老的感激和尊敬的信息，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已经逐渐地化解杰妈内心的愧疚情结，而她的笑容更加的拉近了她们之间的距离，消除了她们之间的隔膜。
晚餐在和谐的、温馨的气氛里结束了。
他们四人坐在客厅里聊天，杰妈不时的向丈夫打眼色，贺伯会意的笑了笑，然后又习惯性地托了下眼镜，再拿起杯子轻轻地咽了一口水。
杰妈看着丈夫，她的心里嘀咕着：“这个死老头，干嘛这么多动作，赶快行动起来呀，还真是撩人心急呢！”
贺伯就知道妻子的急性子，他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之杯，对着可儿随和地笑了笑，然后开始了他的话题。但见他家常唠叨地问：“我们都有好一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其它的都不说了，我就是要问一句，你姐一家还好吗？听说你姐夫是个生意人。”
可儿就是喜欢贺伯这个随和风趣的人，跟他谈天总是不会带给人压力和拘束，感觉就是在和父亲对话一样亲切。
只是贺伯这样的开场白，真是快把杰妈给气死了，她瞪着丈夫心里埋怨着：“这个老头子真是的，还不转入正题，就是老问一些不着边的问题。”
对贺伯的好感，还有就是贺伯提出的这些不令人难堪的问题，可儿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姐他们都很好。就是姐夫的公司前年因遇上了“金融风暴”出现了一点状况，后来问题解决了，现在一切已步入了正轨。”
贺伯不无感触的，他叹了口气说：“唉，人生呀，总是不能一切都如意的，它会遇上或多或少的风雨，不过呢，风雨过后就是晴天，这也是自然的规律，你们说对不对？”
面对丈夫的巴里罗唆，杰妈忍不住打住了老伴的话：“对对对，你说的话全是真理，都不怕别人笑话，就会在这里黄婆卖瓜。别人都闷死了。”
贺伯心照地笑着，但这个贺伯就是有心要吊一下妻子的胃口，他说：“好了，老伴，我知道了，那就找一些你感兴趣的话题吧。不过呢，话又要说回头，我可不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刚才你不也同意我说的都是真理吗？不然的话，你就把自己的心里话，向我们乎里巴拉的说出来吧。”
杰妈这才看出了丈夫的“别有用心”，她才不上当了，最重要的是，贸贸然的向可儿提出要求他们结婚的事，总觉得有点什么的难为情，于是她笑着对丈夫说：“不，你不向来都是我身子里的那条蛔虫吗？我要说什么？你最清楚不过了，今天呀，你就在这里尽情地说吧，我可没有阻止你的意图啦。”
贺伯也笑着回答：“那就好。”
可儿坐在那儿，看着两位老人在充满了乐趣的斗嘴，她心里觉得好笑极了！想不到啊，现实中的杰妈是如此的诙谐，一点也不象以前那个自己认识的伯母。
可儿的心里正慢慢地推翻之前对杰妈的认知。
梓杰心里却是感到奇怪，“爸妈今天怎么啦？在讨论什么我们听不懂的问题吗？”
贺伯这时把话带回了现场：“可儿，我虽然不是生意人，但是那次“金融风暴”带给了我们的灾难也不少。可见象你姐夫这样的生意人，所遭到的困难应该是首当其冲吧。遇上“风暴”之后的那段时间真是难为了你姐姐。她一方面要为你的事操心，另一方面又要为公司的事担心，看来你姐也真不容易。可惜呀，到现在还没有机会认识她。”
坐在一旁的梓杰忍不住加入了他们的话当中：“爸，说不定你早就见过她了。”
贺伯随即饶有兴趣的问：“此话怎解？”
梓杰解释说：“电视那个什么美食支持人就是可儿的姐姐。”
贺伯还没有反应过来，杰妈已经抢先回答：“哟，是那个廖玲玲，对吧？我早就说嘛，可儿的长相跟她就是有点相似，原来如此。真的没想到可儿跟她竟然是姊妹，我、我、我太高兴了。”这个意外发现着实令杰妈的情绪变得兴奋起来，也变得有点语无伦次了。
贺伯对着行为有些夸张、又有些幼稚的妻子，他摇摇头，没好气的把妻子从兴奋的边缘里拉了回来，并对她说：“嘿、嘿、嘿。你干嘛这么的兴奋呢？要知道你年纪已不少了，还这么幼稚，倒象个小孩那样，要做追星一族呀。”
杰妈被丈夫如此的戏弄，她白了丈夫一眼，然后满口埋怨说：“你当然不知道我的心情啦。你整天就知道看报纸，还有就是去小区里跟别人下棋，从来不曾我们做过一顿饭。我呀，生来就是操劳命，要给你做饭端菜的，所以就喜欢看廖玲玲的节目。你知道吗？你们刚才吃的那些菜，我都是向廖玲玲学的。”
面对妻子的埋怨，贺伯却嬉皮笑脸的说：“是呀，知道你辛苦啦，所以可儿刚才不是给你添菜道谢了吗？我呢，为了感激你，从明天起，就光吃你做的菜，白饭嘛，就免了。你看这样总可以了吧！”
杰妈闻言终于被弄笑了，她推了丈夫一下，并笑着说：“去你的。”
贺伯这么一句笑话，把全屋的人都给逗乐了，整个室都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这时贺伯面向可儿接着说：“可儿，你回总公司的事给办好了没有？”
可儿回答伯父的话：“伯父，我过两天就回去办手续，等一切就绪就回来。”
贺伯点着头对可儿说：“这就好。那你回来之后有什么打算？这样说吧，我的意思是你是个好女孩，我们都很喜欢你，可是呀，伯父伯母年纪都老迈了，对有件事心里也挺着急，也很期待的。”
父亲的话却令梓杰变得有些糊涂了，他忍不住问父亲：“爸，你语无伦次的，到底要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你的年纪跟可儿有关系吗？”
伯父的话使可儿满脸通红，她腼腆的看了看贺梓杰，然后向二老说：“伯父，伯母，这件事得征求姐姐的意思。”
贺伯失声笑了出来说道：“对呀，你一个女孩怎么好意思来回答我，当然要得到姐姐的同意，这是应该的。嘿，我怎么变成了老糊涂的呢？”
梓杰越听越糊涂，他问：“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啦？”
可儿脸上的红晕依然，样子显得十分妩媚动人，杰妈看在眼中，心里越看越喜欢。
面对儿子的傻样，她忍不住说：“你呀，真是笨死啦。你爸说叫你们赶快结婚，我跟你爸都老了，还想着抱孙子呢。”
母亲的话令梓杰陷入了另一种沉思，自己又何尝不想挽着可儿的手走进红地毯，可是碧玲姐那边、、、，梓杰抬头看可儿，而可儿也正凝视着自己，似是要给自己一丝安慰。
梓杰无言，他告诉自己不能在父母的面前表露什么，以免他们在担心。于是梓杰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算是对大家的一种回应。
儿子眉宇间的那一丝失落逃不过父亲的眼睛，贺伯知道儿子肯定是有点什么藏在心底郁郁不欢。只是在今天这种场合里，贺伯是没有可能去跟儿子谈的，因为他知道儿子也不会有话要跟他说，于是贺伯不露声色的继续带动家里的气氛。
通过了这顿晚餐的调剂，杰妈和可儿的关系可好了，这样的发展趋势给全屋的人带来了无比的喜悦。
在志坚的家中，志坚今天老早就回家陪妻子了。他心里明了碧玲的心情复杂，为了可儿的事。
志坚挖尽脑汁的，他要给妻子一些开心的话题：“碧玲，今天儿子在学校给我来电话了，他给我们一个喜讯，那就是期中考试他又得了全班第一名。你看，我们的儿子真棒！”
提起了儿子，碧玲笑逐颜开的，她对丈夫说：“我倒是想他了，不知他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休息？要不，我们就找个时间去探望儿子。”
志坚发出了反对的声音：“期中考试的紧张期都过去了，这个周末儿子就回来，你就别操心了。他呀，已经懂事长大了。”
碧玲反驳丈夫说：“儿子有多大？才上小学而已。”
志坚听妻子如此说，他不忘的寻找机会劝说妻子：“好吧，不说儿子。就拿可儿说，你妹妹都快二十四了，你还不是牵挂担心她？听我说，可儿真的长大了，她有着自己的思想和人生，你要相信她。你背负的责任早就该卸下了吧！不要把自己的人生变得如此的繁重，行吗？”
碧玲变得有点迷茫，她不确定的说：“是我管得太多吗？可是贺梓杰曾经深深地伤了她，这个事实谁也不能否认。现在说什么又在一起，我怎么放心得下？”
志坚深思熟虑后，他把问题客观的分析：“没错，可儿曾经是受伤离开了。但是她为什么肯原谅对方又走在一起呢？应该不会是她太在乎梓杰那么简单吧。我们都没有弄清楚整件事的来胧去脉，你怎么这么武断地判了他们的罪呢？说不定你已经错判其案了。”
碧玲听到丈夫说的如此逼真，她反问说：“没那么严重吧？”她停顿了一下，继续对志坚说：“你的意思是要我先去了解，首先要清楚他们分手的真正原因，然后再接受他们在一起的事实，对吗？”
志坚耸耸肩膀回答：“差不多吧，反正这也没什么，了解真相之后大家就不用作茧自缚了。”
碧玲点了点头，觉得丈夫说的也挺有道理，虽然心底里已经接受了志坚的建议，但她却不敢肯定地说：“也许这样是最好的选择。”
夫妻二人正聊得忘了形，竟然都不知道可儿已经走了进来。
可儿叫道：“姐，你和姐夫在聊什么？就连我进来了也不知道。”
可儿的突然出现倒把碧玲给下了一跳。她连忙的拍了拍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骂道：“死丫头，回来也不打电话通知一声，把你姐给吓得半死。把我吓死以后就没人管你了，对不对？”
可儿被碧玲这么一逗，她反而笑了起来：“姐，有没有弄错呀？回家也要打报告？姐，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幽默了？”被妹妹如此一问，碧玲终于也给逗笑了。
志坚眼看她们姊妹二人笑成一团，他想：“这姊妹二人想必会有很多的心事要倾诉。”于是志坚独自的上了书房，把空间留给了姊妹二人。
可儿见姐夫离开了，她忙着向姐姐撒娇说道：“姐，你们刚才是在说我的坏话吗？否则的话，又怎么会被我吓成这样呢？不过，我思前想后的，我这么一个乖女孩哪里有坏话让你们说呢？”说完之后，可儿笑嘻嘻地望向姐姐。
碧玲心中怜爱妹妹，口中却说：“你少臭美啦！满身缺点的丫头，就爱做一些气我的事情。”
可儿连忙的嘟起小嘴喊冤枉：“我哪有？是姐太多心了。”
“那好，把你和梓杰离离合合的事情告诉姐，免得我气得睡不着觉。”碧玲想起了志坚的话，于是她向妹妹追问。
可儿心中感到奇怪：“姐姐怎么突然间要问此事？可是要说这事，可真的一言难尽的呀。”她向碧玲说：“姐，这件事说来话长，今晚恐怕一时间也说不清楚。明天我就要回去办调职手续了，等我回来了，一定向你把我们的事一一说清楚。不过你放心，你一定会被我们的故事，感动得热泪盈眶的。”
碧玲被妹妹的话弄得啼笑皆非，她没好气的白了妹妹一眼，然后回敬说：“不是被你们感动了，而是被你们气得掉眼泪才对吧！既然你不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呢，我还没有原谅那个伤了你的人。既然今天你不肯说，那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说到这里，碧玲停顿了一下，她又不忘叮咛嘱咐妹妹：“还有明天一路要小心，知道吗？唉，总是要我操心，你这个丫头。”说完碧玲伸出手指戳了一戳妹妹的额头。
可儿靠在碧玲的肩上，她满怀感情的说：“姐，你知道吗？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感觉真是太幸福了！如果真的有来世的话，那么下辈子我还要做你的妹妹。”
姊妹二人互相的拥抱着，紧紧的靠在一起。
从书房出来的志坚目睹着这一切，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这下碧玲肯定会解开心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