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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真相大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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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人们早已进入了梦乡,大厦里的灯几乎都熄灭了,只有倩倩的宿舍还亮着灯。两的好友打算秉烛夜谈,正将一年离别的心酸和思念互相倾诉。

可儿满怀感概的对倩倩说:“倩,你知道吗?他乡虽然自由自在,但这里有亲人和朋友。我能感受着家乡的气息,也感受到你们亲切的情怀,还是家里好。这一年呀,我已经彻底地了解到游子的心情了。”

倩倩也非常不舍可儿的,她乘机的劝说好友:“既然这样,那你就回来吧,都一年的时间了,什么事都已过去啦,难道你还要逃避下去?”

岂料可儿笑着说:“不,现在还不是回来的时候。不过你不要担心,总有一天我会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倩倩不解的问:“那什么时候才是适当的时机?我真搞不懂你呀!”

在倩倩面前从不掩释对梓杰的感情的可儿,此时换上了一副忧郁的脸说道:“今天我看见了他,但我这里还是很痛。”可儿拉着倩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她继续说:“你知道吗?时间是溜走了,但它却带不走我爱他的心。因为爱他,所以这里才会痛。因此我想还是要长一点的时间,去努力忘记他。遇见了他,我的心依然难受,所以我认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倩倩,你明白了,你还会支持我,对吗?”

倩倩知道可儿是个对感情执着的人,她对可儿无奈地说:“唉,你们的爱真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老天为什么要让你们相遇呢?”倩倩忍不住无奈感叹一番。

然后倩倩继续说:“告诉你,杰哥结婚第二天就上班了,他拼命地干,总把自己当作机器人。嘿,就算是机器,也总要休息得加点油吧,可是他呀,都一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再这样下去,他总有一天会累垮的!”

倩倩这些极具杀伤力的话听进了可儿的耳中,她的心陷入了痛苦的边缘里,梓杰憔悴的脸容又浮现在她的心里。

她真情流露的对好友说:“刚才我见到他,他是变憔悴了很多。我虽然不好受,但我又能怎样?就连多一点关心的话,我都不方便,也不敢对他说。现在为他牵挂的总有其人吧,我要是再为他付出又于理不合,到头来还会遭人话柄。”

倩倩口里藏不住秘密,她爆出了个令可儿大感难以意外的消息:“可儿,告诉你。前段时间我在遇见了那个叫“诗敏”的,贺梓杰的妻子竟然挽着一个男人亲亲热热的逛街。杰哥好可怜哦!竟然带了绿帽子。”

可儿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说:“不是吧?”

倩倩将手举了起来,神情非常认真的说:“我发誓,我看得清清楚楚。”

可儿无奈地说:“即使就是这样,也无法改变他们的关系。我跟梓杰有缘无份,只能叹奈何!却不能改变贺伯母生病的事实。”

倩倩觉得可儿的言之有理,她可不希望可儿心情欠佳,于是她向可儿宣布了一个好消息:“可儿,我们不说这些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和健仁决定要结婚了,日子还有待长辈去挑选。不过不会很久的,到时候你一定要回来哦!”

这样的消息果然令可儿心花怒放,聊天的话题自然的转到了倩倩的身上去。

最近的一段时间诗敏总觉自己有那么的一点不同,身体就是有一股懒洋洋的感觉,似乎对什么事情也不感兴趣,口味习惯也全变了。

身体一向很好也并不粗心的诗敏她象发觉出什么来,近期的胸口闷闷,以及这一切的症状体现,令诗敏不得不接受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怀孕了,那是她和文轩的骨肉。

当诗敏怀着七上八落的心告诉了文轩这个消息的时候,文轩欣喜若狂,他抓住诗敏的手说:“那个贺梓杰给不了你的幸福,现在你已拥有了。而我的幸福却是你给的,抛开那个不实际的婚姻吧!让我们组织一个幸福的家,好吗?你是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况且已发生的事,我们总要面对他们,不是吗?”

文轩依然紧握着诗敏的手,诗敏听看着他说出了这么一段话,看着他真诚的脸,诗敏被感动了,她轻轻地抚摸着肚里的小生命,一股母爱的情怀在她的体内油然而生,她知道自己该如去选择了。

诗敏经过了多晚的思量,她决定向梓杰坦白说出当年事情的真相。因为自己的愚昧和好胜心而拆散了一对相爱的人,致令四个人陷入了痛苦的深渊,这时她对梓杰的歉意已远远大于憎恨之情。

早上醒来诗敏找到梓杰并对他说:“梓杰,你今晚可否早些回来?我有话要对你说。”很久没有和诗敏打招呼的梓杰点了点头答应了。

在事务所里,倩倩这个大嘴巴,她斜眼看着整顶绿帽被戴上的贺梓杰,她只觉梓杰非常的可怜。

倩倩心中总是为梓杰抱打不平,再也忍不住的她向主管办公室走去。

进了室内,倩倩“吱吱唔唔”的却又难以开口。

梓杰见她脸有难色,心中猜测必有事发生,他紧张并神经质的问道:“你找我有事?该不会是她有事吧?”

倩倩连忙解释:“不是,可儿一切都很好。是、是。唉,我豁出去了。杰哥,你听好了。你的妻子有外遇了,那是我亲眼所见。”

梓杰听了,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脸无表情的,脑子却在想:“有外遇了,这应该是好事吧。遇到了爱她的人,总比跟着我过这种名不符实的婚姻生活来的好。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大家也该放手这段婚姻,我也没有那么的内疚了。”

倩倩见梓杰呆坐着那里,一言不发的,她只觉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却后悔自己的鸡婆,把事情都给搞砸了。

傍晚时分到来,梓杰伸了个懒腰,决定下班回家。

步出“事务所”,梓杰抬头仰望天空,但见一抹落下的斜阳照着大地,令冬末初春所带来的冷意渐渐散去。在苍穹的天空上,余晖的云朵显现出火红的色彩,令人感到它是格外的美丽!那一种属于自然的美,梓杰在感叹着:“大自然的神奇力量多令人感叹呀!”

梓杰从来不知道原来夕阳落下的景色是如此的美,美得就象一副动人的画,美得令人百看不厌,他忍不住贪婪地多看了几眼,梓杰的心情因这些美景而不禁有所好转。

看着夕阳落下,他突然又悟出了一个道理来:晚霞后继而就是黑夜的到来,而黑夜之后又迎来了黎明的希望。地球不停地转动,事物也不停的变化,每天都有新的希望,也许有更崭新的人生正等着自己去面对。

想到这里笑容已在梓杰的脸上绽放,他很久没有展露出这样的笑容了。

梓杰加速了回家的脚步,家中的气氛比往日紧张了很多。父母,还有诗敏早就在客厅里等侯了,他们的神色各异,尤其是诗敏的神色凝重,令人不难猜测她有重要的事宣布。

不等儿子坐好,杰妈难掩心底的好奇,她已迫不及待的问:“诗敏,到底为何要召开家庭会议?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诗敏张开口,话到嘴边,但“有了别人的孩子”这样的话实在难以启齿。诗敏的目光没有接触两位老人,但她依然感觉到来自他们的关注的视线。

诗敏抬头看了梓杰一眼,然而梓杰的目光似乎没有注视自己,诗敏暗自的在叹气:“到了今天,他的心里还是装不下我。”

诗敏轻声叫了一声:“梓杰、、、。”

梓杰抬头望向诗敏,他回答:“你说吧,我在听。”

只见诗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对大家宣布:“我有身孕了。”

如此的喜讯一出,令二老喜出望外,尤其是杰妈高兴得简直就合不拢口来。

唯独是梓杰的脸上没有一丝的高兴或一点儿的不开心,这种无棱两可的表情实在是令人觉得太奇怪了。

杰妈摇着头忍不住的责怪儿子:“你这是怎么啦?看你面无表情的,好象不关你的事一样。唉,你也太木讷了!真是的。”

梓杰没有理会母亲,只是用奇怪的目光盯着诗敏,然后冷冷的说了一句:“我们离婚吧!你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梓杰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

话一出口,立即遭到了母亲的责骂:“梓杰,你疯了吧!妻子有喜了,那是妈长久的期待,而现在你却要离婚?”

始终是贺伯的头脑冷静,他估计儿子言出于此,这其中必有内情。他转头问向儿子:“有什么可以再慢慢商量嘛,又何必要弄到这一步呢?”然而梓杰该如何向父母去解释,他和诗敏根本就没有圆房的事。

梓杰脸上的难言之隐,越加的引起了父母的担心,他们只有将目光投向了诗敏,希望能在她的口中得到一点什么。

诗敏见梓杰对自己红杏出墙的事竟然是抱着如此平淡的态度,心想“他早就知道?然而为什么不追究呢?”这就足见他对自己的毫不在乎,她只觉自己彻底地被打败了。

此时诗敏觉得心灰意冷,也不想欲盖弥彰的去掩饰了。

诗敏抬起头去迎接二老询问及疑惑的目光,她红着脸说:“我接受离婚,因为我怀的不是梓杰的孩子。不瞒你们说,事实上我们婚后的这一年,梓杰从来没有尽过做丈夫的责任,我们只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假夫妻而已。其实我也想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一名乖巧的儿媳妇,只是我就是办不到。”

此言一出,压根也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一下子就把二老吓得不知所措,他们二人面面相觑,这时杰妈脸上一阵青白,她倒坐在沙发上,贺伯情急之下,一手扶向老伴。

良久,梓杰满脸通红,他低声并内疚地对诗敏说:“对不起。”

岂料诗敏摇着头,却反过来对梓杰说:“不,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因为、、、因为我们的婚姻是我偷来的,今天的一切是我活该的。”

诗敏的话引起了梓杰的好奇与不解,他挑动两条粗眉,凝视着诗敏,口中问道:“此话怎解?”

诗敏一开始就已经想挑明这件事,于是她直视梓杰,然后坦白地告诉他:“其实一开始是我串通了朋友来欺骗你,说伯母患有心脏病从而逼你就范。事实上伯母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

梓杰闻言,不大相信地望向母亲,杰妈连忙低下头来,她不敢正视儿子质问的目光,母亲这时逃避的眼光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梓杰已看透了母亲的心事,他感到大为的震惊,脸色由通红转变为青白,此刻他的脑子顿觉一片空白,一时语塞的坐在沙发上。

面对这样的东窗事发,贺伯一时间也觉得难以置信,他说:“但当时老伴确实是被梓杰气昏了过去,醒来之后胸口也觉得痛啊。”

这时杰妈抬头看着老伴,并接口向他们解释:“那是我在配合诗敏演戏欺骗你们的,而那位医生在很早以前就和诗敏认识了。”

母亲的坦白,无疑就是一支针刺向儿子的心上,梓杰流露着失望的目光投向了母亲。对他来说诗敏的外遇根本就是微不足道,母亲的欺骗才是他的致命伤,他也实在无法接受母亲竟然联合旁人,利用了自己的孝心来拆散他和可儿的事实。

梓杰呆坐在发上,他感到身心从未有过的累,心里的血仿佛在一滴一滴地流。

梓杰失望地看着母亲,他的脸从青白已转为愠怒,他真的不知如何的去面对这三十年来,自己一直引以为荣的母亲,她首先就是势利眼,嫌弃可儿是孤儿的事实,如今又在自己面前耍手段,为了达到目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但是可恨的就是自己竟然相信了她们的鬼话。

良久,梓杰才带着受伤的心,向诗敏说:“本来面对着你,因为自己没有尽到了做丈夫的义务和责任,心底了总觉得有愧于你。可是我万想不到你为达目的,竟然会这样不择手段 。当初你既然选择了离开,那今天你就不该再回来。弄成了这样,面对着我,你又情何以堪?而我该抱着什么心态来面对你呢?”

诗敏一脸的内疚与惭愧 ,她恳求梓杰说:“当初我实在太在乎你。我告诉自己不能失去你。弄成今天这结果,是我活该,与人无尤。只是我恳求你能够原谅我所做的一切。”

梓杰痛苦的闭上眼睛,没有回答诗敏的话。

然后他转向了母亲说:“妈,你是我最尊敬的人。为了你,我不得以放弃了最爱。可是你却利用了我们之间的亲情,令我上当受骗。你让我觉得自己象个傻瓜,是天字第一 号笨蛋,是世上 最没有用的男人,居然连最心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你说,我活着就是行尸走肉,连行动也要被你支配,那我又有什么意思?”

儿子绝望的神色把母亲逼得无地自容,她泪水涟涟地对儿子说:“梓杰,原谅妈的一时糊涂,妈是做错了。”

梓杰空洞的眼神看着两个狼狈为奸的女人,他无力的说出了令诗敏汗颜的话:“其实当我知道你有外遇的那一刻,我从没有怪你,因为我没有资格去怪你。反而从心底里为你感到高兴,事实上是我冷落于你。但是刚才你说在乎我,不想失去我。其实这根本就是你的自私的借口而已。”诗敏认识梓杰以来,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出这么多话,她根本就不敢插口说话。

只听他继续说:“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了失去我。你离开了,我认识了自己,我也很感谢你。只是你根本就不配去爱别人,因为你太自私了,为了你所谓的爱,你可以不惜一切去伤害别人。你联合着我妈,令我失去了最心爱的人,令大家都生活在悲伤里。你说,我该怎么说服自己去原谅你们呢?太难了。”

诗敏被梓杰说得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她低下了头。

梓杰说完这段话,再度转身对母亲说:“妈,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让大家都生活在谎言里,你觉得快乐吗?你没有生病,我觉得很高兴。但是你让我再也不敢相信别人了。我不知该怎么面对你,这跟我不知怎样去原谅你,一样的难。”

母亲见儿子说得如此的深入动情,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儿子的话。

当她目睹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丈夫时,杰妈想起了那晚丈夫要自己一起观星并开解自己的事。而丈夫此时埋怨的眼神更是刺痛了她的心,那晚自己已经受丈夫的感化,逐渐地对可儿打开心扉了。可是次日诗敏却回来了,并向自己献计,造成了今天的错。

杰妈一股怨恨无处伸,她下意识地盯了一下诗敏的肚子。所有的火气只好冲向了诗敏发泄,她悲哀地责怪儿媳妇:“就算你们没有圆房,你也不应该红杏出墙,败坏了门风,我们家的颜面将向何搁呢?你难道就不该给些时间,让梓杰重新的去接受你吗?你怎么可以、、、,唉,难道、难道是我看错了你吗?”

面对婆婆的责骂,诗敏没有反驳,因为当揭发真相后,一切已变得没有意义了。

她只是向杰妈倘开了心扉说道:“伯母你说得没错,你真的看错了我。我今天也摘下了面具来告诉你,从我回来知道了廖可儿的存在之后,我就已经开始利用你对我的好感,也利用你的弱点来进行我的计划。令到伯父对我心存感恩之心,好来拆散梓杰他们两人。只是如果你不是那样的重视门第及背景,才不会这么轻易地中了我的计。”

杰妈这时已经如梦初醒,她感到了痛心疾首,脸上阵红阵青的,摇着头对诗敏说:“你实在太可怕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我居然成为了你手中的棋,就因为我对你的好感,还有就是我那该死的俗世偏见。”

梓杰听着她们二人的交锋言词对白,他已听明白了一切的真相。

梓杰这时已觉无言以对,所有的愤怒都化作了一腔无名的沉默,他转头步进了内室,然后一声不响的收拾细软离开了家,头也不回的走到大街上,只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下来。

贺伯更是无言,昔日自己对枕边人的劝说之声仿如就是昨天的事,是自己的无能无法令她解除心结,还有就是自己竟然也成为了推波逐澜的一份子,以致造成了今天的结果,太可笑了!他不知道如何说服自己原谅妻子,无奈之下,贺伯独自回到房间里叹气。

而说出了真相的诗敏终于如释重负,她的心里从未有过象这刻的如此轻松。

诗敏自觉无颜面再留下来,于是收拾细软也离开了。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了杰妈独自伤心地留下,她将目光四周环视了一下,空洞的家已经失去了欢笑,儿子对母亲的怨恨,甚至是丈夫对妻子的失望,令杰妈倍加心酸和内疚。

她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欲哭也觉无泪了。

杰妈正在为自己犯下的错加以自责,喝下了自己亲手酿制的苦酒。

儿子气着离开了,他是带着受伤的心离开的,而伤他的正是她这个自认为对他疼爱有加的母亲,当她目睹儿子那崩溃的眼神,她已经感到了很后悔,真的悔不当初!!!

梓杰和诗敏办好了离婚的手续,他没有找到理由来原谅和面对母亲,他搬进了那间自己曾醉后被可儿送去投宿的旅店,他不知道自己要住到什么时候,,最起码在他还没有原谅母亲之前,他都会住在这里,因为这儿存着可儿昔日照顾自己的身影,还有可儿留下的气味。

梓杰的离家出走,家里面的气氛也随着他的离开而一起给带走了,贺家成了一座如沦陷的死城,没有一丝的生气。

父母不知儿子搬到哪里去了,只是梓杰曾告诉父亲:“我就在家的不远处,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自己的。”

生气过后,贺伯对妻子劝说:“要想儿子回家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和诗敏去找可儿吧!”杰妈别无选择,之前找了个“理想的儿媳妇”而铸成了大错,如今她再也不相信命相之说了。

今天是可儿放假的最后一天了,她要尽情地放松自己,然后好好的享受这一天,该做什么好呢?昨天才跟姐姐道别,今天倩倩已上班去了。看来还是收拾行李呆在家好好的休息吧!可儿心底里就是这样的打算。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莫名的来电打乱了她已制定好的计划,原来是梓杰的妻子的来电。可儿心想:“我和梓杰都已划清了界线了,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那女人为什么总是来打扰我的平静生活呢?”可儿心中忐忑不安。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电话的另一边却传来了诗敏的恳求声:“廖小姐,我有事要找你,你出来会个面,行吗?请你务必须知,我是并无恶意的。”在她的恳求下可儿还是心软的赴约了。

可儿抖擞一下精神来到应约之地,可当她见到等侯她的不仅是诗敏一个人,在诗敏的身边还坐着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人---梓杰的母亲,可儿变得更不安了。然而既来之,则来之,可儿也不愿多想,她向杰妈打了个招呼:“阿姨,你好吗?好久不见了。”

杰妈看着从远出一直走过来的可儿,她的内心泛起了一丝丝惭愧之意。“一年不见,她依然还是那么动人,梓杰的眼泪正是为她而流淌的。想她就是为了顾及我的健康而远走他方,如今又因梓杰有妻室而跟他划清界线,象这样单纯而品行良好的女孩竟遭我的嫌弃。看来我实在不该对她的身世带有偏见。”

杰妈回忆起往事,梓杰流泪的情景还沥沥在目。惭愧之情随着回忆不断地扩散,丈夫曾对自己的劝说在耳边回旋:“儿孙自有儿孙福,倘若真的宿命论,那么梓杰的将来就早已安排好了。做父母的不能为孩子决定生活方式,就只能接受他们的选择。”

杰妈思前想后,越觉丈夫的话有道理,是啊,倘若真的有宿命论,那么有何需我们这些凡人操心呢?杰妈心结解开了,她骤然感到一片轻松,心境豁然开朗起来,她不由自主的冲着可儿发出了宽容的笑意。

杰妈这个伴随着母爱情怀的笑容滋润着可儿的心,令她感到了无比的温暖,但似乎有点不太真实的感觉,令她的内心一片迷茫:“这笑容是对我而发的吗?”可儿还真有点受宠若惊的,然而当幸福飘然来到,一切又那么自然而没有道理的。

就在可儿感到不可置信之际,诗敏打断了可儿的思绪,她笑容可掬地对可儿说:“廖小姐,很抱歉把你叫出来,相信你也感到很意外吧!”

可儿牵动了一下嘴角,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她心中对诗敏并没有好感,尤其发生了上次会面的事之后,这时又想起了前天倩倩的话,这时对诗敏产生了一种厌恶感,她没有和诗敏打招呼,只是她感到很疑惑,心想:“她的态度与上次见面怎么是天渊之别的呢?曾记得上次的她是如此的拙拙逼人,可今天却、、、。”

诗敏是何其的聪明,她已从对方的眼里读出了厌恶和疑惑,于是她继续说:“廖小姐,我想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虽然事过竟迁已一年时间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面对诗敏出其不意的道歉,反而令可儿变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连忙接口说:“不,不用道歉,虽然对上次的事我仍然还很生气。但过去了的事我们不要再提了。不如言归正传吧,不知你找我所为何事呢?”

诗敏叹了一口气,沉默不语。说句真心的话,诗敏这刻就是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知如何向可儿开口?

诗敏畴躇的表情引起了可儿的好奇与紧张,或者是沟起了潜在她心中对梓杰的关心。可儿心想:“是有外遇的事东窗事发了,梓杰受刺激了吗?”

诗敏的反应使可儿感到了不安,她挺直了腰,然后屏息凝视的等待着对方的答话。

诗敏定了定心绪,开口向可儿说:“其实今天我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不瞒你说,梓杰离家出走了。”

可儿闻言大吃一惊,然后又听见诗敏继续说:“现在就只有你才可以劝他回家。”

面对诗敏的“理所当然”和口若悬河的一句话,这时可儿的脸被气得一阵青白,她愠怒而直接的拒绝对方的要求:“对不起,我和梓杰一年都没有见面了,你们找错人了,我实在帮不上你们的忙。”

面对可儿过激的反应,诗敏知道可儿是误会了,于是她连忙的解释:“哦,廖小姐,我想是你误会了,我说的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请你听我解释,好吗?其实我今天找你还有一个真正的目的。”

可儿见诗敏不再是以前那个盛气凌人的人,还有她急于解释什么的表情,可儿的内心更加的疑惑不安了,想来可能是自己一朝被蛇咬,百年怕草绳了,自己真是多心了吗?可儿不好意思的冲着诗敏笑了笑。

诗敏见可儿不再误会自己,她接着说:“说这事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找你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要向你诚心的道歉。”

可儿这次真的被诗敏一再的道歉给弄糊涂了,她挑起两条柳眉重复着诗敏的字眼:“道歉?刚才你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诗敏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杯子往嘴里轻轻地啜了一口,然后继续她的话题:“没错,是道歉。刚才的道歉是为我上次的无礼而做的,而这次的道歉却是为了我曾犯下的错而惭悔的。我和梓杰已经离婚了,因为我怀了别人的孩子。我最想告诉你的是,梓杰和我其实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假夫妻,结婚这一年来,梓杰心里一直有你,他根本就没有接受过我。而我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我们都痛苦不快乐,“强扭的瓜不甜”这句话真是一点也没错。”诗敏一口气把话说完。

可儿越听越觉得离奇,虽然对方有外遇的事,早就传入到可儿的耳中。她想起了那晚在海滨的偶遇,梓杰的话言犹在耳“我依然是我,婚姻不过是多了一本红薄而已”。怪不得他当时说了这样莫名其妙的话,原来是这样,他真是一个大傻瓜!

可儿内心怜惜着梓杰,回想梓杰一年的付出,一股暖流遍及了全身,她不禁的感到很后悔,那天自己为何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为何不给他一些安慰?如此看来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大笨蛋?

然而可儿仍然百思不得其解的问:“纵然是这样,梓杰也没有必要离家出走啊。”这时浮现在诗敏脸上的表请复杂难明,一丝内疚的情绪再度涌现,她不由自主的再一次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可儿更加疑惑不安:“这难道还有内情?”

诗敏解释道:“梓杰不是为我而离家的,而是、、、。”坐在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杰妈,这时接口延续诗敏的话题:“是我伤了他的心。”才说了到这儿,泪珠已溢满了老人的眼角。

杰妈的泪水不禁使可儿充满了一片心酸,她多么想安慰一下眼前这位受伤的老人,只是自己都还没有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儿安慰的话却不知从何开始?她只好拿出手绢递给了杰妈。

杰妈接过手绢,感激地冲可儿一笑,可儿不知道这笑容却蕴藏着老人无限的悔意和宽容之心啊!

诗敏看着情绪激动的杰妈,她知道老人倘若再说下去肯定会泣不成声的,于是诗敏就将自己怎样联合杰妈欺骗大家的经过从头说了一遍。

事情的真相竟然会是这样,可儿的心一阵震荡,她料想不到发生在梓杰和自己身上的事居然如此的戏剧化。

从前的一切,“醉后邂逅、重遇、相爱、遭受反对、然后逼于分开、再相遇”这所有的一切一切真的有点令可儿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可儿的内心更迷茫了,不可否认梓杰跟自己是真心的爱着对方,然而今天虽然真相大白,在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波折之后,上天真的会让有情人成眷属吗?可儿的内心起伏不定,她却不敢想象下去。

当诗敏说出了所有真相之后,她抬头凝视着可儿,但觉她的脸上表情复杂,真教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诗敏不敢祈求可儿能够原谅自己,只希望她能够答应劝梓杰早一些回家,那样才可以减轻自身的罪孽,只有这样才可以对贺家有个好的交待。

诗敏忍不住轻声打断了可儿的思绪:“廖小姐,廖小姐,你怎么啦?”

可儿被诗敏唤回了思绪,她如梦初醒并回答道:“我没事。不过,我想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好了。”

诗敏不觉的变得有些犹豫了,她自言自语地说:“叫可儿?象我这样计算你和梓杰,现在我怎么好意思和你近套乎呢?”诗敏想了想,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这次的主要目的:“好吧,可儿,你现在已经完全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了,那么劝梓杰回家的事、、、。”

可儿没有正面的回答诗敏的话,她把目光投向了满脸内疚、悲伤的杰妈,然后开解道:“阿姨,你放心吧,也不要这么难过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相信梓杰想通了就一定会回来的。”

杰妈点了点头,用手拭去了眼角的泪水。

诗敏见可儿如此的劝解老人,知道这就是她的回应,诗敏这才放下心来。

心地善良的可儿在明了一切真相之后,她看着迷途知返的诗敏,还有那伤心欲绝的杰妈,她再也不忍心责备任何人了。

也许经历了这些之后,可儿内心虽然对她们有怨言。但对于杰妈,可儿根本就不能对她开口埋怨,毕竟廖可儿心中爱着梓杰,那么对他的母亲又怎么可以恶言相向呢?

而对于诗敏,可儿心中纵然有恨,那她在这一年所受的委屈也够她受的了。

唯独是诗敏却忍不住的向可儿问了一句:“你怎么不责怪我?也许你把我臭骂一顿,我的心会好过一点,那样我的心情反而会舒坦一些。”

可儿平伏了一下内心,她笑了笑,那笑声是那么的坦然、是那么的真挚,她对诗敏说:“事请已经过去了,我再追究又有何意义呢?就算如你所说,把你臭打一顿又如何?也不能把过去的一年时间给打回来。说句实话,在这之前,我实在不想再见你。我也是个凡人,你伤害了我们,我怎会对你没怨恨?只是现在想来,难得的是你敢于承认和面对,我想你也不容易。”

面对可儿这段话之后,诗敏难掩心中的感动,她但觉双眸微微一热,视线变糊涂了,她强忍泪水对可儿说:“今天我才知道梓杰钟情于你的原因了,你真的是一个值得别人去爱的女孩。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对于诗敏的谢意,可儿没有什么话来回敬她,只有紧紧的握着诗敏的手,就让一切恩怨都随风而去吧!

两个紧握着手的女孩,构成了一幅令人感动的画面,杰妈实在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场面出现,她也忍不住问:“你也肯原谅我这个老糊涂吗?”

可儿由衷地说:“阿姨,你肯接受我,对我来说,已经心满意足了,况且身为晚辈的我哪有资格去责怪你呢?”一句发乎内心而又得体的话令杰妈露出了欢欣的笑容。

其实呀,人与人的关系真的很奇妙,它会因某一事或某一决定而变得美好起来。当然啦,那就得看个人的待人接物的处事态度来决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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