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二十二章：合作（1 / 1）
“我在费城。那天有一场风暴，白天我刚好外出了——我还不是很适应那么做。我知道站在雨里会引起别人注意，所以我钻进了一个半满的小餐馆。我的双眼很黑，尽管这意味着我很饥渴，让我有一点担心，但不会有人注意到它们。她在那儿——等待我，很自然。”他低声笑了一下，“我一进去，她就从吧台旁的高凳上跳下，直接向我走过来。我很震惊。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要攻击我，根据我的过去，这是她的行为唯一的解释。但是她在微笑。她散发出的情绪我以前从未感觉过。
‘你让我等了很久了。’她说。”我不知道苏茜什么时候又站到我身后了。“然后你像一位优雅的西部绅士一样点了点头，说，‘我很抱歉，小姐。’”苏茜在回忆中笑起来。
艾利向她微笑。“你伸出手，我不知不觉地就握住了你的手，根本没有去想自己在做什么。一个世纪以来，第一次，我感觉到了希望。”艾利说着握住苏茜的手。苏茜咧嘴笑道，“我终于放下心来。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出现了呢。”
他们对着微笑了很久，艾利才把目光转回我们格兰芬多四人组身上，柔软仍停留在他的脸上。“苏茜给我讲她看到的贾斯汀和他的家庭。我几乎无法相信竟会有这样一种存在。但苏茜使我乐观起来，所以我们出发去找他们。”
“他们的出现特别恐怖。”亚斯说，转向我们格兰芬多四人组解释并且翻了翻眼睛。“诺拉和我离家去打猎。艾利出现了，浑身都是战争的伤疤，拉着这个小怪物，”——他打趣道，胳膊肘拐了一下苏茜——“她叫着名字问候每一个人，知道他们所有的事，然后问她可以搬进哪间屋子。”
苏茜和艾利的笑声如女高音与男低音般和谐。“我到家时，我所有的东西都在车库里。”亚斯继续说。苏茜耸耸肩说，“你的房间视线最好。”现在大家都一起大笑了。“那是个好故事。”罗恩说。“我是说最后那部分，”罗恩为自己辩护道，“和苏茜在一起的happy ending。”
“苏茜改变了所有。”艾利同意说，“现在这是我喜欢的氛围。”但是压力中这短暂的停顿无法长时间地持续。
“一支军队，”苏茜轻声说，“你为什么没告诉我？”其他人又都专注起来。他们的视线锁在艾利手上。
“我以为我一定是误解这些迹象了，因为动机是什么？为什么有人会在伦敦创建一支军队？那里没有历史，没有仇杀。从征服的角度也说不通，没有人声称负责。很多游牧的吸血鬼经过，谁都没有去为它而战，谁都没有去守卫它。但我以前见过这种情况，不可能有其他的解释。伦敦有一支新生吸血鬼军队，不到二十个，我猜。困难的部分是他们完全没有被训练，不管是谁创造了他们只是放任他们不管。情况只会变坏，而且离沃尔集团插手不远了。事实上，我很惊讶他们让这件事持续了这么久。”
“我们能做什么？”贾斯汀问。“如果我们想避免沃尔集团牵扯进来，我们得去毁掉那些新生儿，而且我们得尽快这么做。”艾利的表情很僵硬。知道了他的故事，我能猜到这个评估会多么困扰他。“我现在可以教你们。在城市里不会很容易的。年轻的吸血鬼不会关心保密的问题，但我们得关心。这会在一些方面限制我们，但不会限制他们。也许我们可以引他们出来。”
“也许我们不用那么做。”哈利的声音很萧瑟，“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个地区唯一可能会招致一支军队的威胁是……我们？”艾利眯起眼睛，而贾斯汀和亚斯则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坦尼亚的家庭也在这附近。”伊莉莎慢慢地说，难以接受哈利的话。“新生儿并没有在他们的领域。伊莉莎，我想我们需要考虑一下我们自己是目标。”贾斯汀说。“他们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苏茜坚持说，然后停顿了一下，“还是说……他们还不知道他们是。目前还不知道。”
“那是什么？”亚斯好奇而紧张地问，“你想起了什么？”“闪过的画面。”苏茜说，“我努力去看会发生什么时，我看不到清晰的图像，没有实在的东西。但是我还是看到了这些奇怪的掠影。太少了，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人在转变他们的思想，很快地从一个方面转向另一个，所以我看不清楚……”
“优柔寡断？”艾利难以置信地说。“我不知道……”“不是优柔寡断，”哈利皱起眉头，“知识。某个人知道你在别人下决定之前看不到未来，他正在利用你视线的漏洞和我们捉迷藏。”
“谁会知道？”苏茜轻声道。哈利的双眸如寒冰一般坚硬，“阿罗像你一样了解你自己。”“但是如果他们决定来我会看到的……”
“除非他们不想弄脏他们的手。”“还有一个可能，”诺拉第一次开口，抱着乐乐下来，建议说，“南部的某个人……他已经触犯了规则，本来应该被毁灭，但是得到了第二次机会——如果他们来料理这个小麻烦……那可以解释沃尔集团迟钝的反应。”乐乐要哈利抱，不知道为什么，乐乐很喜欢跟哈利在一起。要不是乐乐是男的，秋没准会把他掐死。
“为什么？”贾斯汀问，仍是很震惊，“沃尔集团没有理由——”“理由就在那儿。”亚斯轻声反对说，“我很惊讶这件事这么快就来了，因为其他的想法更加的强烈。在阿罗的脑中，他看到我和苏茜分别站在他两边。现在与将来，极为有用的无所不知。他陶醉于这个想法。我还以为他用很长时间才能放弃那个想法——他实在太想得到了。但是仍有其他的想法，关于你，贾斯汀，关于我们的家庭，越来越强壮，越来越大。嫉妒与恐惧：你拥有……不超出他的，但他仍是想要的东西。他努力不去想它，但他没法完全隐藏住。他已经觉得存在竞争；除了他们自己，我们是他们发现的最大的家族……还有有着坚固的友谊的格兰芬多四人组。”
贾斯汀说：“他们过于效忠他们的使命。他们不可能自己破坏规则。这违反了所有他们尽力的事。”
“他们事后会清理的。双重的背叛，”亚斯冷酷地说，“没有危害。”艾利向前倾身，摇了摇头，“不，贾斯汀说的对。沃尔集团不会破坏规则。另外，这次太粗心了。这个……人 ，这个人肯定是第一次这样做，我敢发誓。我不相信沃尔集团牵扯进来了。但他们将会牵扯进来。”他们都大眼瞪小眼，在压力下一动不动。
“那么我们走吧。”罗恩几乎在咆哮，“我们还在等什么？”哈利、贾斯汀和亚斯交换了一个长长的眼神。亚斯点了一下头。
“我们需要你教我们，艾利。”贾斯汀最终说道，“怎样去摧毁他们。”贾斯汀的下颌很僵硬，但我能看出他说这句话时眼中的疼痛。没有谁比贾斯汀更痛恨暴力。
“我们需要帮助。”艾利说，“你觉得坦尼亚的家庭会……？再来五个成熟的吸血鬼会造成很大的不同，尤其是凯特和艾琳娜会对我们这方十分有利。有了他们的帮助，这几乎就十分简单了。”伊莉莎
“我们问问。”贾斯汀回答说。艾利递过去一个手机。“我们时间很急。”
贾斯汀接过电话，踱到窗前。他拨了一个号码，把电话放到耳边，另一只手拄着玻璃。他满脸伤痛和矛盾的表情望向窗外雾蒙蒙的早晨。
贾斯汀的声音低沉而快速，很难听清。我听到他问候坦尼亚，然后他快速地讲述了现在的情况，我没听懂多少他的话，不过我确定阿拉斯加的吸血鬼对伦敦发生的事不是一无所知。然后贾斯汀的语气变了。
“哦，”他说，声音因为惊讶而尖锐起来，“我们不知道……爱丽娜那样想。”亚斯在诺拉身旁□□了一声，闭上眼睛。“该死。我诅咒劳伦特回到他归属的地狱第十八层。”
尽管劳伦特在路斯卡死后，仍保持着他与维多利亚的联系，但他也建立了新的联接和新的关系。他去和阿拉斯加的坦尼亚家住在一起——那个金红色头发的坦尼亚——卡伦家在吸血鬼世界里最好的朋友，逐渐扩大的家族。
贾斯汀仍在说话，预期不太像恳求。是劝说，但是有些尖锐。然后尖锐突然压倒了劝说。“那没有问题。”贾斯汀严厉地说，“我们相信那四个人类，我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当然。我们会独自尽全力。”
贾斯汀没等那边的回答就挂断了电话。他继续盯着外面的雾。“什么问题？”诺拉小声问亚斯。“艾琳娜和我们的朋友劳伦特的关系比我们知道的更紧密。她很怨恨我们杀掉了劳伦特。她想——”他停顿了一下，低头看我。亚斯眯起眼睛。“她想复仇。毁灭我们。”
“这可不好。”艾利说，“太势均力敌了。我们在技术上占上风，但人数上不行。我们会赢，但代价是什么？”他紧张的眼睛扫过苏茜的脸。我明白了艾利的意思。我们会赢，但我们也输了。有些人不会活下来。我环视这个屋子，看过一张张脸庞——艾利、苏茜、诺拉、亚斯、伊莉莎、贾斯汀、赫敏、罗恩、哈利，还有乐乐——一张张我的家人的脸庞。
秋抱起乐乐。“还是小孩子好，永远没有压力。艾利，你老实说，我们获胜的希望到底有多大。”秋盯着艾利看。
“秋，如果就光我们卡伦一家，只有百分之三十，可还有你们格兰芬多四人组。我们胜利的希望应该有一半了。”
“一半。也就意味着我们可能全都死了。”“是的，秋。”艾利咬牙的说出这个真相。“赫敏，罗恩，你们本来不应该参与的，如果你们想……”哈利说。
“不，哈利。我们不会退出的。我们可是格兰芬多四人组。虽然我的能力很差，帮不了你们怎么大忙，可是赫敏很厉害，绝对能帮你们的。”罗恩说。
“罗恩，你考虑过赫敏的意见吗？”秋说。“秋，我和罗恩的意见是一样的。你们可别忘了，我们可是曾经打败过伏地魔。最重要的是，我们当初看到了你们为了救我们而死，就发誓我们一定会保护你们的，因为你们是我们的朋友。”赫敏说。
“赫敏，你考虑你们的孩子吗？罗斯只有两岁吧。”“秋，哈利。如果我们死了，罗斯也一定会受到很好的照顾。最重要的是，如果你们死了，我们会一辈子良心不安。而且，罗斯也一定会因为有我们这样的父母而感到羞耻。”赫敏说。
“赫敏。”秋已经抱起了赫敏。而哈利和罗恩互相用拳头拍在对方胸脯上。“就让我们见证奇迹吧。”哈利的手先伸出来，其次是秋，赫敏，罗恩。“你们也一起来吧。”秋对卡伦一家说。
“好。”苏茜先上，艾利，亚斯，诺拉，伊莉莎，贾斯汀都来了。“加油。”一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