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二十二章：舞会兼真相（1 / 1）
圣诞节那天早晨，哈利猛地惊醒。他一边睁开眼睛，一边猜想着是什么使自己突然惊醒了。他看见一个长着两只又大又圆的绿眼睛的东西，正在黑暗中瞅着他，那东西离他很近很近，几乎鼻子尖碰鼻子尖了。
“多比！”哈利喊道，一边急忙从小精灵面前挪开，慌乱中差点儿从床上摔下来，“不要这样！”“多比很抱歉，先生！”多比惊慌地尖叫着，向后一跳，用细长的手指捂住嘴巴，“多比只想祝哈利波特圣诞快乐，还给他带来一件礼物，先生！哈利波特说过的，多比可以随时过来看他，先生！”
“行了，没关系。”哈利说，他呼吸仍然比平时急促，心跳倒恢复了正常，“以后——以后只要捅捅我就行了，好不好，不要那样弯腰盯着我……”哈利拉开四柱床周围的帷帐，从床边的桌子上拿起眼睛戴好。他的喊声把罗恩、西莫、迪安和纳威都惊醒了。他们都从自己的帐子缝中朝外望着，一个个睡眼惺忪，头发乱蓬蓬的。
“有人攻击你吗，哈利？”西莫睡意未消地问。“没有，是多比，”哈利小声说，“接着睡觉吧。”“不睡了……礼物！”西莫看见他床脚的一大堆东西，说道。罗恩、迪安和纳威也认为既然已经醒了，就下床把礼物拆开看看吧。哈利转过脸来望着多比，只见多比局促不安地站在他的床边，仍然为惊扰了他而诚惶诚恐。他那只茶壶保暖套顶端的环扣里系着一个圣诞节小纪念品。
“多比可不可以把他的礼物送给哈利波特？”他尖声尖气地试探着问道。“当然可以，”哈利说，“嗯……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呢。”哈利波特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双美丽的小袜子，是秋张让哈利准备的，要给多比。
“袜子是多比最喜欢最喜欢的东西，先生！”他说着，脱掉脚上那双不配对的袜子，换上弗农姨父的，“我有七只了，先生……可是先生……”他把两只袜子使劲往上拉，一直拉到他短裤的裤脚，这时他突然睁大眼睛，吃惊地说：“店里的人弄错了，哈利波特，他们给了你两只一样的！”
“啊，糟糕，哈利，你怎么没注意到这一点呢？”罗恩说，他从堆满包装纸的床上朝哈利咧嘴笑着，“喂，多比——这个给你——你拿着这两只袜子，把它们搭配一下混着穿。这是你的毛衣。”他扔给多比一双紫色的袜子，这是他刚才从礼物包里拆出来的，还有韦斯莱夫人寄来的手编毛衣。多比简直高兴坏了。
“先生太好心了！”他尖叫着说，朝罗恩深深鞠了一躬，眼睛里又充满了泪水，“多比知道先生一定会成为一个伟大的巫师，因为他是哈利波特最伟大的朋友，但多比没想到先生竟然和哈利波特一样慷慨，一样高贵，一样无私——”“只是一双袜子罢了。”罗恩说，他的耳朵边微微有些泛红，但他还是显得非常高兴。“哇，哈利——”他打开哈利送给他的礼物，是一顶查理火炮队的帽子，“真酷啊！”他把帽子胡乱套在头上，帽子和他的头发顿时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这时，多比递给哈利一个小包裹，里面竟然也是——袜子。“多比自己织的，先生！”小精灵开心地说，“他用自己的工钱买了毛线，先生！”左脚的袜子是鲜红色的，上面有飞天扫帚的图案，右脚则是绿色的，上面的图案是金色飞贼。
“真是……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多比。”哈利说着就把袜子穿上了，这使多比又一次高兴得热泪盈眶。“多比必须走了，先生，我们已经在厨房里准备圣诞宴会了！”多比说着，便匆匆离开了宿舍，临出门时朝罗恩和其他人挥手告别。
赫敏送给哈利一本书，名叫《英国和爱尔兰的魁地奇球队》；罗恩送了一口袋鼓鼓囊囊的粪蛋；小天狼星新送的是一把轻便削笔刀，上面还附带着能开各种锁、能解各种结的小玩艺儿；海格送了一大盒子糖果，哈利爱吃的口味应有尽有：比比多味豆、巧克力蛙、吹宝超级泡泡糖、滋滋蜜蜂糖。当然啦，韦斯莱夫人照例每年都寄来一个包裹，里面有一件新毛衣（绿色的，上面是一条龙的图案——哈利猜想查理已经把树蜂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她），以及一大堆自制的肉馅饼；学院里的同学都送了他一些书和糖果等。
哈利和罗恩在公共休息室里与赫敏和秋张碰头，一起下楼吃早饭。他们几乎整个上午都待在格兰芬多塔楼里，同学们都在美滋滋地欣赏自己收到的礼物。然后他们回到礼堂里享受了一顿丰富的午餐，包括至少一百只火鸡和一大堆圣诞布丁，还有堆积如山的克里比奇巫师小脆饼干。
下午，他们来到外面的场地上。雪地白皑皑的，几乎没有人踩过，只有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学生们回城堡时踏出的一道深深的足迹。赫敏和秋张只愿意观看哈利以及韦斯莱兄弟打雪仗，自己不肯参加，五点钟的时候，她和秋张就说要回楼上为舞会做准备了。
“什么，你需要三个小时？”罗恩不敢相信地望着她问。他这样一分神，就被乔治扔过来的一个大雪球狠狠打中了面颊。“你和谁一起去？”他冲着赫敏的背影喊道，但赫敏只是挥了挥手，就踏着石阶进了城堡。
今天没有圣诞茶点，因为舞会上有宴席。到了七点，天色昏暗下来，不太容易瞄准目标了，其他人便放弃了打雪仗，一起返回公共休息室。胖夫人和她的朋友——楼下的维奥莱特一起坐在镜框里，两个人都晕乎乎醉醺醺的，她画像的底部扔着好几个空了的酒心巧克力盒子。
“鲜艳之光，没错，是这样！”她听了他们的口令，咯咯笑着向前转开，让他们进去了。哈利、罗恩、西莫、迪安和纳威在楼上的宿舍里换上各自的礼袍，一个个都显得局促不安，而罗恩的，是哈利让小天狼星给他准备的。一套很帅气的西装，当然是比不上哈利的。
公共休息室里看上去怪怪的，里面的人们不再是青一色的黑袍，而是穿着五颜六色的礼袍。门厅里也挤满了学生，都在来回打转，等待八点钟的到来，那时礼堂的大门才会敞开。有些人要与其他学院的舞伴碰头，便侧着身子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寻找对方的身影。
一群斯莱特林的学生沿着台阶从他们的地下公共休息室里上来了。走在最前面的是马尔福，他穿着一件黑天鹅绒的高领礼服。潘西帕金森则穿着满是褶边的浅粉红色长袍，她紧紧吊着马尔福的胳膊。克拉布和高尔都是一身绿色，像两块长满青苔的大石头。而哈利穿着小天狼星为他准备的一套黑色精致的西装。
橡木前门被打开了，大家转过头，看见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和卡卡洛夫教授一起走了进来。克鲁姆走在最前面，身边是一位哈利不认识的穿蓝袍子的漂亮姑娘。越过他们的头顶，哈利看见城堡前面的一块草坪被变成了一个岩洞，里面闪烁着星星点点的仙女之光——这意味着有几百个活生生的仙女，她们或坐在魔法变出的玫瑰花丛里，或在雕像上面扑扇着翅膀，那些雕像似乎是圣诞老人和他的驯鹿。
这时，麦格教授的声音响起：“请勇士们到这边来！”麦格教授穿着一件红格子呢的长袍，帽檐上装饰着一圈很难看的蓟草花环。她叫他们站在门边等候，让其他人先进去。等同学们都坐定以后，他们再排着队走进礼堂。芙蓉德拉库尔和罗杰戴维斯站在离门最近的地方。戴维斯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好的运气，竟能得到芙蓉这样的舞伴，他简直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他的目光落在了克鲁姆身边那个姑娘身上，是斯莱特林的一位美女。
一会儿，赫敏来了，走在罗恩身边，但她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赫敏了。她对她的头发做了一些手脚，它们不再是乱蓬蓬的，而是变得柔顺而有光泽了，在脑后挽成一个高雅的发髻。她穿着一件用飘逸的浅紫光蓝色的面料做成的长袍，而且不知怎的，她的气质也不一样了——也许只是因为卸掉了她平常总挎在身上的二十多本厚书吧。她也微笑着——当然啦，有点儿紧张。“你好，哈利！”她说。“你好，赫敏。你今天很漂亮，小秋人呢？”“她啊，她还在纠结她那个晚礼服，待会儿就过来了。”而罗恩一看到今天的赫敏，就傻了。
大家都在礼堂里落座后，麦格教授叫勇士排好队，跟着她进去。他们鱼贯而入，朝礼堂前头一张坐着裁判的大圆桌走去，礼堂里的人们热烈地鼓起掌来。
礼堂的墙壁上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银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灿烂的夜空，还挂着好几百只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编成的花环。四张学院桌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张点着灯笼的小桌子，每张桌子旁坐着十来个人。
勇士们来到主宾席前面，邓布利多高兴地笑着，但卡卡洛夫看到克鲁姆和赫敏越走越近，脸上却露出和罗恩一模一样的表情。卢多巴格曼今晚穿着艳紫色的长袍，上面印着大大的黄星星，他和同学们一样热烈地拍着巴掌。马克西姆夫人脱去了她平常的黑缎子制服，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飘逸长袍。
金光闪亮的盘子里还没有食物，但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份小菜单。哈利毫无把握地拿起自己的菜单，四下里望了望——没有待者。只见邓布利多仔细看了看他那份菜单，然后对着他的盘子，非常清晰地说：“猪排！”
金光闪亮的盘子里还没有食物，但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份小菜单。
哈利毫无把握地拿起自己的菜单，四下里望了望——没有待者。只见邓布利多仔细看了看他那份菜单，然后对着他的盘子，非常清晰地说：“猪排！”
猪排立刻就出现了。
桌上的其他人恍然大悟，纷纷仿效，给盘子里点了自己喜欢的食物。哈利对着他那盘匈牙利烩牛肉偷偷笑着，然后等着秋张到来。
与此同时，芙蓉德拉库尔正在对罗杰戴维斯批评霍格沃茨的装潢布置。“这不算什么，”
她看了看礼堂周围星光闪烁的墙壁，轻蔑地说，“在布斯巴顿城堡，我们的礼堂在圣诞节时摆满了冰雕。当然啦，它们不会融化……就像巨大的钻石雕像，在礼堂里闪闪发光。食物也是超一流的。我们还有山林仙女合唱团，我们吃饭的时候，她们就唱小夜曲给我们听。我们墙边根本没有这些丑陋的盔甲，如果哪个专门搞恶作剧的鬼魂闯进布斯巴顿，肯定会被赶出去，就像这样。”她不耐烦地用手拍了一下桌子。
罗杰戴维斯看着她说话，脸上带着如痴如醉的神情，好几次叉子都拿歪了，没有把食物送进嘴里。
哈利觉得戴维斯只顾盯着芙蓉看，根本没有听清她在说些什么。
“对极了！”戴维斯忙不迭地响应，一边模仿芙蓉，也用手拍了一下桌子，“就像这样。没错。”
哈利环顾着礼堂。海格坐在别外一张教工桌子旁。
他又穿上了那件难看的毛绒绒的棕色西装，正抬眼望着主宾席呢。哈利看见海格挥了挥手，他扭过头，看见马克西姆夫人也朝海格挥手致意，她的蛋白石饮品在烛光下熠熠闪亮。
东西都吃完了，邓布利多站起身，叫同学们也站起来。
然后他一挥魔杖，把有的桌子都嗖地飞到墙边，留出中间一片空地。
他又变出一个高高的舞台，贴在右墙根边，上面放着一套架子鼓、几把吉他、一把诗琴、一把大提琴和几架风琴。
这时，韦斯莱双胞胎一起涌上舞台，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热烈掌声。他们穿着故意撕得破破烂烂的黑色长袍。
他们拿起各自的乐器，哈利兴致盎然地注视着他们，几乎忘记了下面要做什么。他突然发现其他桌子的灯笼都熄灭了，另外两位勇士和他们的舞伴都站了起来。
可小秋还没来。
一会儿大门打开了，一个穿着跟哈利一样，有点眼熟的黑色的礼服，盘着长发，只是别着绿色的发夹，给人一种想要保护，纯洁的感觉的女生走进来了，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那个人就是秋张。
“抱歉，哈利。我来晚了。”“没关系，你能来就行了。你今天很漂亮。”“谢谢。”秋张的脸有点红了。
之后，秋张和哈利一起跳舞。
他们之间根本没有排练过，但他们感觉很合拍。他们跳得是华尔兹，那个号称最美的回旋。
他们虽然动作不是很标准，但比起其他两个学校的勇士是为了应付舞会而临时找的的舞伴，他们的舞蹈是有着感情。
哈利看着如此美丽的秋张，已经醉了。“你很美。”“你这话让我很害羞诶。”秋张的脸红了。“你永远是我心目中最美的人。”“谢谢。”
“没想到，我们会表现得那么好。”一个回转，哈利的双手渐渐抱着秋张的腰，而秋张也渐渐的靠近哈利的怀里，哈利对秋张耳语。
哈利的身高已经比秋张高很多，秋张只能到哈利的肩膀，秋张的头靠在哈利的怀里，此时的他们让人感觉天衣无缝，那么的完美，此时音乐已经换成国标。
很快，许多人也进入了舞场，勇士不再是大家注意的中心。纳威和金妮在近旁跳舞——他可以看见金妮频频地皱眉、躲闪，因为纳威踩了她的脚——邓布利多正跟马克西姆夫人跳华尔兹呢。和她一比，他简直成了一个小矮人，他的尖帽子顶刚刚碰到她的下巴。不过，对于这么大块头的女人来说，她的舞步可真够优雅的。疯眼汉穆迪十分笨拙地和辛尼斯塔教授跳两步舞，辛尼斯塔教授紧张地躲避着他的木头假腿。
舞会过后，哈利和秋张在通往校长办公室的门前。
“滋滋蜜蜂糖！”石兽嘴里嘀咕着“怎么又是你们”，慢腾腾地跳到一边，露出身后的大门。
走上螺旋形的楼梯，哈利看着笑眯眯冲他们打招呼的人，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教父，卢平，你们怎么来了？”哈利和秋张困惑地眨了眨眼，
“还有，隆巴顿，你们怎么……”“哈利，秋张，你们先坐下吧，”邓不利多朝他点了点头，“今天找你们来，是有些事情想要和你们商量。”
“是的，教授。”邓不利多清了清嗓子，“好了，既然哈利和秋张已经来了，我们就开始谈正事吧。”
秋张注意到斯内普空洞冷漠的眼神和隐隐的怒意，心里暗自狐疑。邓不利多神情凝重地看着哈利，“哈利，将你名字投入火焰杯的那个人，我们已经找到了。”
哈利微微挑眉，静静的等待下文，倒是小天狼星直接跳了起来，“是谁干的？该死的，居然敢陷害哈利，看我怎么收拾他！”
邓不利多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是卡卡洛夫，德姆斯特朗的校长。”“那个食死徒？！”小天狼星满脸恼怒地坐回沙发上，“他想害死哈利吗？”
穆迪冷哼一声，“屡教不改的家伙，邓不利多，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为什么不直接揭穿他？”
“还不是时候，阿拉斯托，”邓不利多摇了摇头，“卡卡洛夫是因为被人威胁才会这么做的，重要的是他身后的人。”
穆迪转动着魔眼，脸色显得有些狰狞，“他身后的人？”邓不利多说：“是的。我们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前段时间发生在禁林里的那个意外。袭击格兰芬多学生的那个狼人并不是居住在禁林里的，我们发现了黑魔标记。”
“芬里尔格雷伯克？！”穆迪的魔眼疯狂地转动着，“他在霍格沃茨？！”
墙上的几幅画像发出小小的惊呼，哈利看了眼卢平有些苍白的脸色，悄悄握住了他的手。隆巴顿先生的声音也有些异样，“他——就是他在威胁卡卡洛夫？”
“没错，”邓不利多平静地说，“我请家养小精灵对整个霍格沃茨进行了全面的搜查，结果在德姆斯特朗那艘大船的船舱里发现了一些生牛肉，显然不是德国人会喜欢的口味。于是我和芬里尔格雷伯克好好谈了谈……”
“……虽然因为赤胆忠心咒的作用，他能说的并不多，但也足以让我们了解事情的真相。”
除了低垂双目一言不发的斯内普，所有人都紧紧盯着他，连画像们也忘了装睡，好奇地瞪大了眼。
邓不利多沉声道：“贝拉特里克斯，那个女人自称得到了伏地魔的命令，威胁他们替哈利报名并帮助哈利赢得三强杯，格雷伯克就是被派来监视他的。卡卡洛夫私藏着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奖杯，是一个动过手脚的门钥匙，能在某个特殊的时候将碰触它的人传送到特定的地方。”
在脸色骤然阴沉的几人出声之前，哈利神情平静地开口问道：“教授，我不明白——如果她只是想要利用门钥匙将我带出霍格沃茨，平时也有许多的机会，为什么一定要我参加三强争霸赛呢？”
邓不利多叹息道：“哈利，即使没有参加三强争霸赛，你也是整个霍格沃茨最受关注的学生，忽然在学校里消失的话，一定会很快被察觉。比赛的第三个项目是在一个完全封闭的迷宫里举行的，为了防止勇士作弊，只有弃权和宣告胜利的时候才能和外界联系，如果你在那里被门钥匙带走，恐怕要等到规定的时间结束之后我们才会发现。”
秋张一把拉住满脸杀气的小天狼星，飞快地眨了眨眼，“那么，假设那些人费那么大的功夫只是为了拖延你们营救哈利的时间，是不是说明他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杀了哈利，而是想要利用哈利做些别的事？”
按照原著，伏地魔这个时候要复活了，可自己前些日子告诉了舅舅，让舅舅把伏地魔父亲的祖坟给破坏了，他们怎么复活呢？
邓不利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语气里充满了赞赏与欣慰，“或许是的。”
小天狼星勃然大怒，“该死的！哈利，比赛的时候你离那个奖杯远点——不对，你根本就不该参加那个比赛，到时候直接弃权，我就不信那些疯子真的敢冲到霍格沃茨来抓你！”
卢平微微皱眉，神情忧虑地看向邓不利多。
如果真有那么简单，又何必特意把他们都请到这儿来？邓不利多长长的叹了口气，“哈利，秋张，你们还记得别人请你们转告我的那件事吗？”
“那个金杯？”哈利眼里有明显的困惑，“是的，我记得，它和我们谈的事有关吗？”
“贝拉特里克斯在古灵阁取走了一个金杯，”邓不利多语气沉重，对其他不明所以的人微微苦笑，“我们必须毁掉它——我是说‘必须’。”
隆巴顿先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脸色忽然间变得有些苍白，“为什么？那个金杯有那么重要吗？”
“那是——伏地魔的魂器。”小天狼星四人和所有的画像齐齐倒抽了口凉气，满脸的惊怒恐慌，斯内普在旁冷冷看着，嘴角勾起嘲讽的冷笑。
“哈利，你必须照常参加比赛，免得打草惊蛇。而贝拉特里克斯的下落根本就没人知道，我们只有通过那个门钥匙，才能找到她。”
小天狼星又惊又怒地站起身来，“邓不利多，这和哈利有什么关系？凤凰社有那么多人，难道你还想要让一个孩子去冒险？”
邓不利多无奈的说：“贝拉特里克斯只有在确定传送到目的地的人是哈利之后才会出现，而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那个门钥匙的目的地到底在什么地方。小天狼星，哈利只需要露个面，不用应付他们太长时间，我们可以制造一些直接传送到他身边的门钥匙，立即赶过去保护他——在那之前，哈利自己的魔法水平足够保护自己。”
卢平皱眉问道：“用复方汤剂不行吗？我可以代替哈利去参加第三个项目的比赛。”“这样做的话，就违反了火焰杯的契约，”
邓不利多遗憾的看着他，“而且，复方汤剂也不是完全可靠的，至少有三种以上的魔咒能检验出来。”
小天狼星气势汹汹地拍打着他面前的办公桌，“那个破杯子连卡卡洛夫都有办法糊弄，难道你就不能直接毁了那个契约吗？”
邓不利多慢慢的摇了摇头，“卡卡洛夫并没有糊弄它，事实上，他只是利用裁判的身份暂时取消了那个年龄限制的条件，偷偷将哈利的名字投入了火焰杯。之后他所施展的混淆咒并没有成功，反而被火焰杯的魔法给攻击了。”
邓不利多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会选择哈利作为霍格沃茨的勇士，完全是火焰杯本身的决定，它认为哈利是最适合的——没有任何人动过手脚。”
“那又怎么样？！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拿他去当诱饵的！”小天狼星音量大得几乎掀了天花板，镀金栖枝上的福克斯抖了抖翅膀，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邓不利多冷静地说：“为什么你不问问哈利自己的意见呢？”
小天狼星猛地转过身来，“哈利——别听他的，我们不去！”哈利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歉意。
小天狼星大步走到他身边，气急败坏的摇着他的肩膀，“别告诉我你真的想去！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疯子，万一出了什么事——”
秋张说：“可是赫奇帕奇的金杯在那个女人手上，如果错过这个机会，谁知道他们又会躲到哪里去？而且哈利什么都没做老老实实的呆在学校里，还不是莫名其妙的被火焰杯选中了？”
秋张撇了撇嘴，抱怨道，“如果这次哈利没去的话，谁知道他们下次又会想出什么主意来？”
卢平闻言叹了口气，“的确，早点解决了他们，总比以后一直提心吊胆的要好。”小天狼星沉默了半晌，伸手将哈利拥进怀里，满脸无奈地妥协了，“好吧……”
“秋张，我希望你能把你的近战教给哈利！”邓布利多说，一旁的穆迪很好奇。“可以，我会教的，我想这也是你为什么叫我过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