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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长河渐落晓星沉 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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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瑶的神情凝重,金针精准地刺入玉心膻中、鸠尾、巨阙、神阙、气海、关元、中极、曲骨、鹰窗、乳中、乳根、期门、章门、商曲、肩井、太渊等全身上下各大穴位。随后让祁风小心扶玉心坐起,又在她背部各要害处刺入金针。

随着金针入穴,玉心渐渐安静下来,堵在喉间的嘶喊声也弱了下去。身上的疼痛并未完全消退,但已在她能够忍受的限度内。她沉重地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祁风感受到玉心的变化,小心地取出她嘴中的棉布,痛苦的呻*吟声立刻传出,但已不像刚刚那样令人撕心裂肺。男人心疼地看着女人,她全身上下刺入金针无数,在彩灯下闪着诡异的光。须臾间,根根金针皆成焰蓝色。

“小心她流出的污血。”

羽瑶边说边刺破玉心两手的中指,血,立刻滴淌下来。祁风心惊地看着,那血不是殷红色,而是暗红中夹着青乌色,显见这血极毒。

此时,玉心已停止了抽搐,疲软地由祁风支撑着双肩坐在那里。贺兰昀也收了手,长身而立,背对着她。羽瑶将手放在玉心丹田,催动她体内真气沿着十四经运行,最后真气游走至指尖,将血液中的奇毒排出去。不过片刻,从两指那小小的破口处竟流出那么多污血,在玉心身体两侧各积成一小滩血洼。

羽瑶的内力不断向玉心体内送去,渐渐有些不支。

“你们两个,谁为她输些内力?”

贺兰昀霍地回身。

“我来!”

异口同声。

羽瑶看看这位,再瞅瞅那位,又瞧瞧紧紧闭目昏睡的玉心,暗笑,臭丫头,这回你糗大了。

“祁风,你到前面来,内力从丹田送入。你,来扶住她。小心那些针,剧毒无比。”

祁风眉峰紧蹙目光深暗,贺兰昀眼神深邃明灭不定。羽瑶不再答理这两人,疲累地坐在一旁,却又拾起那只咬伤玉心已经奄奄一息的小兽,掰开它的嘴喂了一颗丸药进去。真是神奇,那兽涣散的目光立刻泛起森幽的绿意。但这眼光温柔无比,它还快速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羽瑶的手,竟然满脸谄媚。羽瑶却不再理会它,她实在累了,有些昏昏欲睡。一路上她提着真气狂追过来,一直在心里痛骂玉心,竟敢自己去闯羽山。还好,追上了。还好,总算没有晚。

旁边那两人一前一后,都在为玉心输入内力。眼见着从玉心中指流出的血渐渐由暗红转为殷红,女子的容颜虽仍苍白如纸却好过刚刚死灰般的惨淡。两人都长长呼出一口气来。羽瑶听见这声声悠长的叹息,挑了挑眉,过来验看了指间的血色,终于露出了欣慰之神情。

道声万幸,她往玉心嘴里塞了一颗丸药,便伸手由头部开始,将穴位上的金针一一启出。她刚收手,祁风连忙用自己的紫貂披风将女人紧紧裹住。抱起他珍爱的宝贝,躲到一棵粗壮的老树后,一件一件为女子穿好衣服。

……太白星耀亮东方空际,长夜漫漫终于过去。密林中虽仍晦暗不明,但四周的幽森鬼煞之气已尽数散去了。赤狰成群结队向更幽邃的森林深处退去。

玉心睁开眼时,就见一颗大头贴在面前,憔悴黯淡的一张脸,却在见她睁眼的一霎亮了起来,眼睛也如黑曜石般濯濯其华。见祁风正关切地盯着自己,鼻子忽地酸了,玉心一头扎进他怀里,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难以成语。

“兰心,别哭,是不是身上还痛?我这就叫羽瑶来,给你喂药。”

“不要,不要。”玉心头埋在男人怀里,使劲摇着。

“为什么不要?怎么了,兰心?”

祁风想捧起她的脸,可是女子双臂死死抱住他的腰,不肯抬头。

“兰心?”祁风有些慌,一时不太明白是什么状况,只是一声声唤着,“兰心?”

他哪知玉心羞愧莫名。昨夜羽瑶对她做了什么,她都知道。只是,那样的局面她早就无力掌控,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赤*裸在两个男人面前。想死的心真有了。那痛,刺激着她的神经,使她想昏厥过去都成了奢望。没脸见人了,想着她又呜呜哭起来。

“兰心,没事了,没事了。”祁风哄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良久,女子终于平静下来,抬起头来,像只小狗般怯怯地看着男人。祁风温存地笑着,脸上的疲惫一扫而光。

“兰心,身上还痛不痛?”

“不痛了。”

“那就好,我都要担心死了。”

“风……”玉心欲言又止。

祁风看着小女人吞吞吐吐、满面羞惭的样子,忽地明白了。大手使劲揽在女人腰间,把她狠狠搂在怀里,封住了她的嘴,将舌头深深探入,猛烈索求。玉心回抱住他,任他为所欲为。

忽有人冷哼:“哎哟,世风日下,白日宣淫,唯兰心其谁?”

两人霍地松开,齐齐回头,张扬的红衣鼓袖飘飞,不是秦长云还能是谁?

这少年的神色不似平素那样和颜悦色,相反,似乎还带着丝丝怒意。

玉心偷偷向四周扫了一眼,原来她和祁风靠在一棵粗壮的老树后,并没有旁的人在场。她叹口气,这少年就是不懂得非礼勿视。不过,不知怎地,她脸上烧烧的烫,再也扬不起气势来。

堆起笑脸,她问:“长云,你怎么也来了?”

“你们来得,我来不得?”

咦?火气这么大?

玉心一呆,又问:“呃,你什么时候到的?”

少年墨黑俊逸的眉一挑:“你说呢?”

而后袍袖一甩,红袂飘扬,转身走了。

“我哪得罪他了?”玉心瞠目结舌,委屈地看向祁风。

男人苦笑:“你偷偷来此,没告诉他,他生气了呗。”

“凭什么呀?”

玉心更委屈了。干嘛非得告诉他?他谁呀?好端端地气什么?把十几万大军扔下,弃主帅的职责不顾,哪是个负责的男人?还对她这样的态度。哼,她愤愤地想,自己不做女帝则已,做的话,一定好好惩治他。

可她忽然心虚了,刚刚她问:你什么时候到的?

他答:你说呢?那眼中似大有深意。

天哪,他不会是昨夜就到了吧?以这人的性子,岂不?岂不?

玉心浑身一颤再次扎进祁风怀里。

男人拍拍她的背:“走,去吃点东西。”

“不饿。不吃。不去。”

“怎么可能不饿?乖,要吃。走吧。”

“嗯嗯,不去。”

祁风摇摇头,一把抱起小女人,向篝火边走去。那里,贺兰昀正对秦长云怒目而视。

“长云,那十几万大军你置于何地?”

“哥哥尽管放心,小弟都安排好了。”长云脖子一梗,“你来得,我为何来不得?”

贺兰昀一甩袍袖不再搭理他,一回首却见祁风抱着女人走过来。眼光黯了黯,却见那小女人缩在祁风怀里,始终不敢抬头。她,在害羞么?

“兰心,好些了么?”

玉心一颗心突突突狂跳不已,记忆中,修衍从不曾这么温柔地对她说话。她更使劲地往祁风怀里缩,根本不敢看那人。

祁风温和开口:“多谢叶兄,兰心已无大碍。”

“这就好。”

两个男人忽然间变得客客气气,可玉心更觉得别扭。终于她鼓足了勇气抬头看向修衍,唉,那人立刻给了她一个微笑。这一笑,恰似春风拂过花千树,梨花碎雪满枝头。她的脸又烧了起来,赶快看向别处,却又撞进了一双探寻的美妙凤目中。

她拼命找着话题,终于想起什么:“长云,大军都安顿好了?”

“嗯。”这一声好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那,你看,这里一切都无虞,你也可放心地回去了。毕竟你是三军主帅,责任重大。”

“不劳费心。”

少年声音淡淡的,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玉心脸上讪讪的,眼睛似乎都没地方放了。而后她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忽然怒了,狠狠瞪了那两人几眼,便扭过头去不吭声了。

祁风把她抱到火堆旁坐定,取下烤熟的獐子肉,选了最细嫩的地方割下来,用小刀切得碎碎的拌在粥里,亲手喂给她吃。

玉心红着脸,却不敢伸手去接粥碗,乖乖张嘴任他喂。秦长云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看,她有些毛,有些气,又狠狠地瞪过去。那少年迎着她的目光,忽而一笑。艳丽如出墙红杏,妩媚似枝头海棠,又夹杂着丝丝邪魅,妖娆直逼至眼前。玉心呼吸一滞,赶紧别开目光,一颗心又开始突突突狂跳不已。

太虚迷幻阵的阵眼已被祁风与贺兰昀合力毁了。作为阵眼的千年红杉轰然倒地,整个幽林的诡谲气息顿消。现在,他们正靠着这棵老树吃些早饭,恢复了体力还要继续走下去。

这密林历经千年少有人至,古木参天荆棘参差。太阳早已升起,却照不进这幽邃的森林深处,林中依旧昏沉黯淡,唯见高高的树冠上挑着金色的晨曦,烟气在其间飘忽缭绕,浸染了七彩光芒,宛若一条条、一束束彩练飞摇,美不胜收。

众人整顿好后,就打算向削崖峰前行。玉心此时仍然浑身虚软,黯淡的氛围令她的心情郁闷,她格外渴望阳光。扶着横倒的大树站起身来,她抬头仰望着稠密交错的枝桠间隙中撒进的一点斑驳的阳光,轻轻地叹息一声,活着,真好啊。

一缕晨曦终于冲破了重重阻碍照射进来,正洒在女子脸上。玉心被耀得眯起了眼睛,却听见四周一片抽气声。

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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