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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谜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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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林坐在桌前,时而用笔敲敲桌子,时而在一张纸上涂画着什么。他在努力地整理着纷乱的思绪。

不久后他扔下了笔,深呼了一口气。他把一根烟放到嘴中,过了一会儿又把它拿了出来。似乎他有了头绪,而尼古丁很可能让他的头脑再次混乱。

他盯着桌子,许久,还是摇了摇头。突然他大吼一声,发泄着心中的愤懑。

“是谁?又为了什么?”他问自己,可是现在连一个答案都得不到。他本就是追求完美的男人,他想像福尔摩斯一样,对于任何案件,都能查明一切,包括手法、动机,甚至所有隐含在其中的故事。然而这一次,他却遇到了难题。

幸好留给他的时间还算充裕,不过令人担心之处恰恰就是事情的未知性。不知何时何地又会发生何事——那个自称天使的家伙,绝对不容小觑。

那家伙做事如此完美,使秦林得不到一点线索。他还在继续探查着龚涛和灵雨身边的亲戚朋友,然而在他们当中却始终找不到可疑之人,或许这本身就是无用之功。

但他相信,昨天的事是一个重大的转折点:

昨天,他需要再细问些情况,但龚涛的手机却关着机。而那个既是朋友又是雇主的男人从未将家中的电话告知过秦林,显然龚涛不希望秦林的来电被家中的佣人接到。最后秦林不得不开车前往龚涛的住所,却得知龚涛和灵雨都去了他岳父家。秦林只得开车返回。

再次经过那条令人压抑的窄小公路时,迎面而来的一辆车引起了他的注意。在这条空旷的公路上,只要记忆力健全,就不会忘记任何短时间内见过的车辆。他记得来时,那辆车正停在路边的某处,车头朝向市区;但此时它却向郊区开了回去。强烈的直觉让他对此产生了怀疑。很显然那辆车起初是从郊区方向开来的,却在路边停了一段时间后又驶回了郊区。这是为什么?难道跟龚家的事件有关?秦林这样想着,凭记忆找到了那处位置,把车停了下来。他走下车,点燃了一根香烟,下意识地望向树丛。

很显然那辆车中的人刚才进入过这片树丛,地面上还有那人走过留下的痕迹。难道只是进去“方便”吗?但按照常理,之后那辆车也应该会继续往城里行驶。秦林很确定这里隐藏着秘密,或许正是从龚家丢失的那盘录像带,但他却不明白那人为何要把这种致命的证据藏匿起来而不是销毁掉。也或许是他多疑了,不过即使只有一点希望和可能性,他也愿意尝试。他有些后悔,竟没有记下那辆车的车牌号,因此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附近的树丛中。这样想着,他抱有一丝希望地走进了树丛深处……

秦林望着天花板,停止了回想。看起来他昨天一无所获。那人留下的足迹渐渐消失后,之后的事无异于海底捞针,秦林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而昨天所见的那辆车的车型在街上随处可见,没有车牌号这个标识,他可能永远也无法找到那个有着巨大嫌疑的人。

“录像带,录像带,”他自言自语地重复着这个名词,“如果是录像带,那么车中的人就是我要找的家伙了,可他为何不直接把证据销毁掉,却要藏在那种地方呢?难道以后还有用处?”这个想法让他产生了灵感,“难道,作案的人不止一个?”

他回想着他所经历过的案件,往往犯人有两个或多个的时候,他们大都会采取一些措施,为了防止事情败露后相互背叛。

如果推测正确,那张盘带中记录着至少两个人的行动和面容。以后若是计划败露,谁都无法推卸责任。这样想着,秦林终于有了一些头绪。不过,这些毕竟只是推测,在此之前,他必须确定那里到底埋藏着什么。他相信,无论事情多么复杂,只要找到那盘录像带,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那家伙的真面目也会暴露无遗。

忽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调查得怎么样了,伙计?”他接起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刚才还毫无头绪,不过现在有了些思路。再给我些时间,在完全确认前,我不敢妄下结论。”秦林回答。

“好吧,希望你能尽快。如果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出来。”

“我知道,放心吧龚涛。待会我会给你发一份传真,上面是我调查至今的进展。”秦林放下电话,他并未忘记昨天还有事要向龚涛询问,但比起这个,现在他更该抓紧时间去处理那片树丛中的事情。

他换上一件衬衣,走出了自己的事务所。虽然仍是夏季,但天气竟让人感到了一丝凉意,他扭了扭酸痛的脖子:“今年的天气不会也如同这个案件一样不平常吧?希望事情可以快些结束。”秦林默默许完愿,钻进了自己的车中。

他将手中的纸条展开,上面写着一个人的地址,昨晚他刚刚与那人通完电话。现在他需要那个人的帮助,而对方,此时也正需要一份工作。

//

“刚才上楼打了个电话。”龚涛从楼上走了下来,“灵云,没事了?”

“没事了。姐夫,这房子可真够大的。”灵云说着又环顾了一下四周。

“呵,是吗?大一点宽敞啊,空气也好。只是总需要打扫,所以家里的佣人也比较多。”龚涛笑着说。

“刚才是在给你的那个朋友打电话?”水阔天问。

“哦,是啊。向他询问了一下调查的进展,不过似乎不顺利啊。”龚涛坐了下来,“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他是个很优秀的人,我的老朋友了。”

“老朋友吗?”水阔天小声嘟囔着,像是在想些什么。

“对了,爸,我带你们去看看录像室。”灵雨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房间说。看上去它的确略显不同,位于刚进门的角落处。整栋别墅的内部看起来十分奢华,大厅的面积大得惊人,被如此衬托后,那间窄小的录像室便显得更加显眼。

灵雨把房门拉开,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几束机器显示灯映照出来的彩色光线。房间很小,只能容下两三个人。一台机器正在运作,看上去正接收着从别墅旁的保安楼中传送过来的数据。

“录像带就是从这里产生的。”灵雨介绍道。

“你们很好地复制了一套监狱中的安保系统。”灵云开玩笑说。

“对了,你们怎么知道盘带的时间呢?”水阔天问。

“因为盘带都是顺序录制的,录完后就会弹出,顺序排放在机器旁边,每天晚上潘管家还会按顺序整理盘带,这样时间就不会混乱了。而且每盘录像带的屏幕上方也记录着录制的时间。”

“这机器是半自动化的,两个小时自动更换一次盘带,录完的一盘弹出,另一盘从中自动装入。一般在机器里预先放好十几张带子,正好足够一天的录制。每天晚上潘管家都会做整理,过期几天的带子就不再保存了,而是重新翻录。”龚涛站在门边补充,“那天早上录好的带子都被翻乱了,这些盘带都是有数的,所以很快就发现少了哪盘。”

“既然录好的带子都顺序排列着,那人怎么还会将它们翻乱呢?”灵云不解地问。

“可能那个人不了解情况吧。况且他必须要一盘一盘地查看确认才能做到万无一失,不是吗?”

“嗯。”水阔天点头表示认同。

“但是,”灵云马上又提出了异议,“如果那盘录像带已经被录制好了,那么紧接着自动装入的那盘带子呢?不是一样会记录下那个人离开时的画面吗?”

“对啊,”水阔天也觉出了异常,“难道他在那盘录像带还没录完前就给拿出来了?”

“嗯,应该是这样吧。”龚涛回答。

“那样做的话机器不还是会装入新的带子继续录制吗?”

“那倒不会。因为机器每两个小时自动更换一次是设定好的,所以即使中途把盘带拿出来,另一盒带子也不会自动装入的,而是等到上一盘带子装入2小时后它才会被装入进去。”龚涛解释道。

“不对,如果他直接将没有录完的盘带拿出来,还有必要翻其它的带子吗?”灵云一语中的。

“这个……或许他还要确认一下之前的带子有没有录到自己吧。”灵雨试着分析。

众人都埋头思考着,事情过于复杂,而那个人却处理得过于简单。

“如果前一盘带子被拿出,后一盘就会自动装入,那他岂不是要把机器中剩余的带子全拿走,才能保证他离开别墅时不被录下来吗?万一机器是这种工作方式,他该怎么办?”灵云说出了自己的见解,“而且,还有奇怪之处。”

“说得具体点。”

“这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忽略监控室这个威胁?他总不能假设保安已经睡着了吧?电力忽然中断很容易引起监控室中保安的怀疑,这样一来他就很可能会暴露。”

“这倒是和我的想法一样,这一点确实说不通。”水阔天表示赞同。

“还有就是监视录像的事。就算他能分析出录制设备断电后还能通过独立电源工作,就算能分析出监视情况会被录制,那也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龚涛问。

“一般情况下,正常人会认为录像带放在哪儿呢?”

“呃……”灵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没错吧?一般人一定会认为录像带在监控室,公司也好,商场也好,很少有人会把监视录像单独存放在别处。可他没有去保安楼中寻找,却直接到了这间屋子。就算是他偶然发现的,也不可能推测出盘带在保安楼的监控室中就没有另外的备份。为了万无一失,他也不敢那么推测,可他最终却没有破坏保安楼的门锁进去寻找。”

“是啊,确实很奇怪。”灵雨已经彻底迷茫了。

“对了,那晚其它的录像带呢?都看过了吗?”灵云提醒道。

“都在秦林那里,他也一一看过了,什么异常也没有;就连前几天的也查过了,也没发现什么可疑情况。”

“那两封恐吓信呢?”

“也在秦林那里。他说要对比一下风格。”

灵云噘了噘嘴,显得很失望。他似乎还未过足侦探瘾。

“灵云,其实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龚涛说,“你是想说那个人对庭院内的整个安保系统都了如指掌,才能做得这么完美,对吧?”

灵云默认地点了点头。

“但那人不可能是庭院内的人,已经排除那种可能了,理由我之前也已经说过了。”

“也许那个人和庭院内的某个人串通一气呢?总之他一定从哪里详细了解了庭院中的情况。”灵云肯定地说。

“秦林也是这么猜测的。”龚涛说,“他也怀疑这点,并且还有具体怀疑的对象。”

“他怀疑那个保安,对吧?”

龚涛点了点头,这让水阔天和灵雨对灵云刮目相看。

“整个案件最奇怪的一点就是那段时间内你们的保安睡着了,总结起来这也是那个人能够顺利进来的突破口。”水阔天也帮着分析。

“所以,阎开峰很可能是故意那么说的,实际上是在隐瞒真相。”灵云接着父亲的话说。

“不过,秦林也没有任何证据,所以还不敢去打草惊蛇。”龚涛无奈地说。

“电话,医院打来的。”忽然屋外传来了一个老人的声音。

“医院?”龚涛眉头紧锁地望着潘强,“又出了什么事?”

//

周末是美好的,不用工作,不用烦恼;对于一个单身女人来说,也不用为了家务而操劳。顾雪伸了伸懒腰,慢慢地从床上坐起身来。

床头柜上钟表的时间已经过了十点,对她来说这很正常,即使是在平时,她也是如此。她的事务所几乎没有客户上门,这让她很清闲,但更多的是失落的感觉。

原先她还在外租房,现在干脆连房租也担负不起。如今她只好在事务所住下。这间房子是父亲为她买下的,属于她自己,除了水电费外再没有其它费用需要承担。他们期待着女儿事业顺利,希望这个律师事务所能让她的事业如日中天。不过结果不尽人意,如今她只能靠每天的几个法律咨询电话来获得维持生活的基本费用,而对于她这个没有过出庭记录的律师来说,根本不会有人登门造访。再这样下去,恐怕她连水电费都要向父母伸手了。也许她早该放弃自己“幼稚”的梦想,去做一名真正的律师。

走进浴室,她扳起了喷头的开关,一股水柱喷泻而出,让她的烦恼顿时烟消云散。她有些自恋地打探着镜中的自己,身材曼妙的她毫不怀疑自己的美丽。渐渐地,她竟被自己的身材所打动,双手不自自主地在自己的躯体上抚摸开来。

她望着镜中朦胧的画面,多么希望能有一个她爱的男人从后面紧紧地把自己抱住。然而毕业至今的六年时间内,她甚至连一次轰轰烈烈的恋爱都没谈过。自强和冷漠掩盖了她的美丽,使她的追求者望而却步。或许是因为快到了欲望高涨的年龄,此时她的心情竟是如此的急切。

她将镜子上的雾水抹去,仔细地看着自己,像中了邪一样傻傻地笑着。突然她猛地抬起了头,差点叫出声来。她从镜中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刚刚从浴室的门外经过——有人闯进了这里!

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无法想象那个不速之客会对她做什么。顾雪本能地抄起了洗漱池上的牙刷,此时只有这个东西可以作为武器,只要力度够大,它一样可以刺入人的身体。她用最快的动作拿下浴巾,将自己裹严,躲到了门后。沉思了半晌,她竟把门锁轻轻地打开了,却没有关闭喷头——她得相信自己的经验,关闭喷头是个愚蠢的做法,那会让对方有所察觉,变得提高警惕,如此一来那人将会变得更加难以对付。她祈祷着对方只是个小偷,偷完东西就匆匆离开;反正这里除了电视外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而且也没有哪个小偷会愚蠢到偷走电视。

她听不见对方的动静,因为喷头制造出的噪音实在太大,所以她只能紧盯着门把手的动态。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心脏也跳得飞快。顾雪不懂得任何防身术,如果对方含有歹意,自己一旦被对方制服,她想象得出她会被怎样地蹂躏。更严重的是完事之后,那人很可能会因为担心暴露了长相而了结她的生命。想到这里,她的眼泪止不住地从眼中流了出来,心中充满了恐惧。

突然,那人影走到了门外,轻轻地敲起了门。这一声声响动就像钢针一样刺痛着顾雪的心脏。她不去理会,只是紧紧地在门后盯着那个身躯。

终于,门把手还是被拧动了。她咬紧牙关,脑中竟闪过了许许多多以往的画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吗?但此时她必须要高度集中,因为生死,就在此一举。

浴室的门被缓缓地推开了,她屏住呼吸,准备着不久后的反抗。这时令她愕然的事发生了——门竟又被迅速地关上了,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发现了异常。她快速地喘息着,浴室中的雾气快要让她窒息。但紧接着她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因为对方竟在门外不停地道歉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别生气。”

顾雪的心稍稍平静了一些,似乎对方没有恶意。她把喷头关上,仔细地听着。然而外面却没了动静。

“是谁?”她只得试探着问。

“是我,秦林。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洗澡时出了事呢。”

如果不知道什么叫“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此时顾雪的心情就是个很好的解释。

她虚脱地从浴室中走了出来,面前的男人满脸窘态,还在向她赔着不是。

“我真什么都没看见。”秦林强调。

“我想杀了你!”顾雪大叫道,让秦林呆在了原地。她的眼里透着怨恨,泪水夺眶而出。

“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了?”秦林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多么不妥的事情。

“你说呢?”顾雪的声音变得娇弱,像只受了惊的小猫一样。

“我……真对不起。”秦林看到她哭了出来,便不再解释什么,上前搂住了顾雪的肩膀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

顾雪擦了擦眼泪责备道:“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我敲了,敲了好久,都没人开,肯定是你在洗澡没听见。”秦林赶忙解释,“我发现门都没锁,就自己进来了。进来后就听见浴室有水声,往里看了看,可是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那是因为我躲在了门后。”

“所以……”

“所以什么?”顾雪生气地责问。

“我……可能是我太多虑了,职业习惯。”

“你不会是以为我在浴室里遇害了吧?”顾雪恍然大悟。

“大门没锁,浴室里又没反应……”秦林赧笑着挠了挠头。

顾雪抱怨着:“我看到有人进来时还以为是坏人呢,吓死我了。”她仍然惊魂未定,“对了,我的门怎么没锁?”

“我怎么知道,本来就没锁上。”

“不可能。”她半信半疑地看着门,对此感到后怕,“奇怪,昨晚明明锁了的。”

“你啊,大学的时候就丢三落四,我看这个毛病你现在还没改掉。”

“你就知道唠叨人。”顾雪撅着嘴说,“啊!”她忽然叫了一声。很显然她粗心的这个毛病是真的,聊了那么久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还裹着浴巾。顿时她的脸上一阵通红,害羞地看着秦林。

“啊,看我,都忘记了。你先换衣服吧,我在客厅等。”秦林急忙说。

还好这个事务所除去卫生间还分为两居,否则此时换衣服也成了一件麻烦的事情。

很快顾雪便收拾完毕,从卧室中走了出来。

“找我有什么事吗?”她问道。

“找你来帮忙。”秦林的回答让她有些暗暗吃惊,“你不是说一直没有工作上门吗?我正好接了个工作,我们一起干,怎么样?”

“真的吗?”她从没指望过可以和别的同行一起共享工作机会。

“当然。你放心,委托金我们一人一半,我绝不占你便宜。考虑考虑。”

“钱不是问题。”她摆了摆手。实际上她现在的主要问题就是没钱,可能正因为这个原因,她才对秦林的提议很感兴趣,“不过,你信任我吗?”她忽然问。

“那当然。我们是同学嘛,而且这分明是一举两得的事,你需要工作,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好,那我就接受。”顾雪开心地说,坐到了秦林的对面,“说说吧,是什么事情。”

“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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