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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二二、无以成方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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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人前秀恩爱,其实也没有那么的难。

项平原作秀作得没那么糟糕,什么时候深情的沉默,什么时候温柔的说话,大致把握的还可以。

尤其今晚的衣服,衬托得男人更加挺拔俊朗。一上台,台下女观众就唏嘘一片,听得蓝子落竟有些不舒适。而那个男人,略一鞠躬,绅士而不造作,更惹来掌声阵阵。

项平原上节目比较多,上镜,自在,自然。

蓝家的人,因为难以邀请,加之天生的不喜抛头露面,坐在镜头面前也还是稍稍有些不自在的。

不过子落的贵族气还是镇住了全场。

气质这种东西就是这样。俗话说三代才能培养一个贵族。

项平原再游刃有余,坐到蓝子落身旁,还是略略的少了一些什么。

不过,观众没那么介意。重要的是,他们所处的世界,所过的生活,远弗大众想象,只在他们向往之外,何况,这一对男女是这样的养眼。

不知道对外宣传部给了节目多少赞助,主持人的问题大多绕在蓝氏未来发展,目前盛况上。对于他们夫妻之间深厚的感情更是大加赞誉。

没有任何一个唐突的问题,仿佛彩排过无数遍一般,顺畅兼对答如流兼妙语连珠。

最后一个环节是爱情测试。

主持人一宣布完,台下略略的骚动一下,似乎刚刚睡着,而此刻才是节目真正的开始一样。

项平原维持着虚伪而英俊的笑容,蓝子落严谨的坐着。参加直播之前,已经事先拿到对话稿,对于主持人即将要问的问题,因为准备的太过充分而觉得索然寡味。

“好,”主持人扶扶眼镜,露出兴味的样子,“第一个问题,子落小姐最爱吃的食物是什么?好,请亮题板。”

“海鲜”,“海鲜”。答案完全一样。项平原写得字歪歪扭扭,也非常像两只长相怪怪的海鲜。

蓝子落第一次见项平原写字。低头忍住笑。

项平原发现了她的笑,有点羞愧的转头看别处。这一个别扭的样子,有一点可爱。

“好,非常的默契。下一个问题,请问项先生的故乡,在哪里?”

两个人很一致的皱眉头。

不是预设中的问题,也没有预设中的答案。并且这个问题,如果非说是主持人搞怪,则令人觉得非常之低劣,这个问题,除了答案有点难以统一,到底哪里算是搞怪?

“好,请亮题板。”

子落的题板空白。

项平原的题板上写着歪歪扭扭的两个字。

“好,两个人真的是非常的……”主持人像个羞涩的新人一样一时接不上话,“我们来看下一个题目:请问子落小姐最喜欢的节日是?”

这个问题,子落还真没有好好想过。看着项平原刷刷就给出了答案,子落实在觉得诡异。犹豫了一下,才在题板上写下答案。

“好,请亮题板。”

“端午节。”“端午节。”

子落有些惊讶。

毕竟有点令人难以置信。她刚刚随意想出来的答案,他为什么一猜就中。

因为关于项平原的每个问题,蓝子落都答错,而关于蓝子落的每个问题,项平原都答对,观众由惊讶到暗喜到感叹到失望到平静最终又变成了索然寡味和想睡觉。

只是蓝子落在这个游戏里对自己有了一些的了解,有些问题平日里真的没有想过。对于项平原也多了一些了解,那就是,他竟然这么的了解她。

她最喜欢的颜色,蓝色。最喜欢的地方,苏州。最喜欢的饮料,绿茶。最喜欢的学校,看最多遍的电影,想念最多次的人……项平原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她平常也没怎么想过的问题,他怎么会知道?

这些为平常或是稍微不平常一点的情侣设置的问题,本不是为他们准备的。他们前一晚就拿到的提问与回答,为蓝氏宣传部的精英们三易其稿,比这个官方、比这个精彩,比这个和谐,即使全球直播估计也毫无逊色。

这些最普通最简单的问题,对蓝家的男人女人而言是一种毒。因为没有人需要这些答案,这些繁琐微小的答案根本不必存在。

只是项平原的答案过于精确。

精确到她此刻竟然不愿意抬头去看他。

“看来爱情里果然是有不平等。因为爱得多所以更了解对方,还是因为更多的了解对方所以爱的也比对方深,这些都有不得而知的答案,那么本次的游戏里最后一个问题是,请问这个世界上项先生最珍爱最宝贝的一样东西是什么?”

项平原因为蓝子落几乎没有正确的答案而略略有些沮丧。这种沮丧迅速的传染给蓝子落,让她有些内疚。

她更加内疚的是,自己这一次也还是不知道答案。

在主持人倒计时的最后一秒,她才迟疑的写下答案。

项平原:蓝子落。

蓝子落:我?

蓝子落题板上那一个鲜明的问号像一个鱼钩,一下子把项平原的身心钩离了垂死挣扎的水面。倒毙。

项平原拂袖而去。蓝子落起身追去。

这一次不成功的采访和互动游戏难得的有一个成功的结尾。

令观众唏嘘讨论,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至于蓝子落,则没有这么好过。

“你是什么意思?你那个问号是什么意思?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怀疑我对你的……爱?”爱这个字,有时候说出来是极其难的,尤其对于中国人。

“我……”蓝子落想说,两者都是吧。但是看着项平原皱紧的眉头潸然的神情,没忍心说出来。

“还是说,你始终觉得我不配你?”

“我……”

蓝子落由于没有给出立刻的否定,得到项平原大大的白眼,“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转身便走了。

蓝子落提着裙子,在后面追,一面追一面道歉一面问,“那些答案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项平原忍无可忍,停住脚步等着她撞上来,捏住她的下巴就吻。吻够足足的柔情,才煽情的问了一句,“我要是说我心里自动冒出来的答案来自过去十几年对你的观察想念痛恨还有深爱,你信吗?”

蓝子落顷刻泪下。

也许是从来没有敢去期待什么动听的表白。结果却听到最顶级的一句。

女人的眼泪不会每次都成为让男人妥协的武器,但蓝子落的眼泪对项平原来说,似乎还是很有用的。

声音至少是有些急急的,“我不是故意要在大街上这种公共场合亲你,是你,是你有时候太混账了——我不是批评你,但……蓝子落你应该反省一下。”

蓝子落出其意料的点了点头。

项平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得到了由衷的尊重,于是开始感到由衷的高兴。

********************

采访之后,生活明显突飞猛进的和谐。子落偷偷跟电视台买下了节目的录影带。有时候在办公室偷偷的放着看。因此学会了使用电脑播放器。

这个世界突飞猛进的发展着,从前的她却把全世界隔绝出去了。不会有人相信,现代社会里还生活着一个过去的人,而这个过去的人一直喝着过去的茶,读着过去的诗,谈着过去的曲。

当她回家看到老公——虽然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但是心里每次想到这个词都会脸红心跳一会儿——那个伪装成现代人的过去的男人,蓝子落就会明白,他们是上帝的一番苦心。

甚至有时候蓝子落开始怀疑好心的上帝,怎么幸福来的这么简单。

********************

结束工作回家,马上会忘记办公室里的这一天是怎么过的。这样的生活,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喜欢。

子落走进客厅的时候,项平原很好心的递过来拖鞋,笑眯眯的,“吃晚饭了吗?”

子落迟疑了一下才回答,“没有。”

事实上,已经和欧阳在外面吃过了。见过客户之后,就顺便一起吃了饭,但看到项平原殷殷的眼神,忽然改了口。

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撒这种谎。

“哦,我给你装汤。”

项平原殷勤的往厨房里走。

子落上楼换了衣服,下来的时候才想起要问,“余基呢?”

“哦,睡了。”

“这么早?”

“不早了,都8点了,小孩子还是要早点睡才能长聪明。”

“他已经很聪明了。”

“那也要早点睡,这样才能健康。”

项平原今天的嘴巴很溜。子落一边接过他的汤,一边喝一边想。

“阿姨呢?”

“阿姨家里有点事。”

“哦。”子落喝完汤往厨房里走。

项平原殷勤的接过碗,“还要不要喝?”

子落诧异,摇摇头。

“那我放去洗碗槽,呵呵。”他笑得像个大灰狼。

子落上楼,刷牙、洗脸,冲凉,出来的时候,项平原坐在她床上,穿着睡袍。

“刚刚,我也去冲凉了。”

子落看着他,等待下文。

项平原笑笑,然后起身,缓缓的凑过来,抱住她,微微用力。

子落感觉到那硬的像铁一样的东//西,脸红了。

不自觉的往外推他,“今天有点累。”

项平原继续往前凑,按住她的臀//往自己那里//压,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一直手//摸//进了睡袍,逗弄她//胸//前的红//樱。

酥/麻像电流一样流窜。感觉自己下//面开始肿//胀,开始渴//望。

项平原剥//落了她的睡袍,赤//身与她相拥,彼此的肌/肤都在渴/望,光滑,温度。项平原吻上来,舌头钻//进口腔,缠//绕不分你我。

无法抗拒。

任由他逗//弄胸/前两点,甚至渴望他//含//进嘴巴里,渴/望他吻//遍自己的全身,然后把火/热的巨/大嵌进她空/虚的身体。这种真实的渴望甚至让她觉得羞/愧。

双手从他的脖子滑去他的胸/前,去到他的腰/际,环绕过去,放去他饱满又结实的臀,肌肉结实健康的男人受到刺/激一样抖了一下,更加贴/近她,吻的更加汹/涌。

子落的身体后倾,由他吻遍了/脖/颈和胸/前,她的美丽双手也渐渐下滑,握住那滚/烫的巨/大。项平原哼了一声。迫不及待抱起她轻轻放到床上去。

由上而下/吻/遍她美丽的身体,去到双/腿之/间,吻的她无法控制的叫出声来。

坐在床上,撕开一个/套/子,潇洒的戴上,然后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慢慢压下来,直到她完全坐到了他身上,完全吞下了他。

蓝子落由于害羞或是由于享受半闭着眼睛,双腮酡红,细细的呻/吟,项平原一边享受的看着她的样子,一边托着她上上下下。

被填满的感觉简直想要尖叫。希望他快一点,他却又快得她无法承受,偶尔忍不住要哀求他慢一点。在某个临界的时刻,希望他更深一点,他却深到错过了某个点,又忍不住求他轻一点。

华丽的时刻即将来临,他却不肯给予,换了姿势,将她抬起放去床上。两个人对面坐着,双腿交叠,火热连/接的地方低头可见。子落睁开眼睛看着进出自己身体的那根巨大。当他停下来,她开口求他继续。他却不肯,令她渴望的想尖叫。直到忍不住用上臂撑住自己,前前后后的吞/吐,他配合了她的节奏,偶尔加重力气,一下子贯穿,引来她的呻/吟。

子落撑着自己前前后后,找寻到自己的点,缓缓的摩/擦,项平原配合的逗弄她的胸/前。子落在自己的节奏里找到极/致的快/感,到达了最/高/点。

然而这并未结束。只是她自己的结束。

项平原接下来用各种方式为自己找到了最高点。而且不止一次。

在为他找到最高点的过程里,她每次都觉得自己忍受不住了。

********************

第二天子落并未腰酸背痛,相反,因为睡得很好,精神也就很好,难得的在例会上没有什么困意,完完整整的听了下来,于是更加佩服这群商界的精英们。

在这个危险残酷的世界里,他们智慧而努力的生活打拼着。

午饭时间里,项平原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难得的没有一句是吼的。虽然也并不能称得上完全的温柔。但可以叫做粗糙的温柔。子落听着,会心微笑。

说的是草莓派的事。

他上午偷偷跑去医院,威逼利诱恐吓那个倒霉的医生,最终见了草莓派一面。小家伙好像长大了一点。

“小脑袋比番茄大多了。”有点夸张的语气。

子落听到他为人父的骄傲,也听到他对草莓派浓浓的爱和期待,满心温柔。

“下个月估计可以不用住院了。到时候,我们就……一家团聚了。”他最后说。

一家团聚。

子落听着,淡淡的伤感。

想到项平原的父母,他的家,他所失去的一切。

仿佛两个人都想到了一起,于是安然的沉默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

子落继续在欧阳的帮助下,费力的充当着橡皮图章。

结束一天工作的时候,再一次确定自己不适合这里。

也渐渐开始明白自己心底里真正想要的东西。

一家团聚。

晚上回到家。还没按门铃,项平原就打开了门,照例把拖鞋放在她脚边。

“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子落一边换鞋子一边回答。

“汤呢?”

“哦,不是很想喝呢。”开始往里走。

“要不来点水果吧?”项平原跟在她身后。

子落回头看着他,然后点点头,“余基呢?”

“哦,被何其方接走了,今天是他们一家团聚的日子。”

“哦。”子落点头,“阿姨呢?”

“阿姨有点事我就让她先回去了。”

“哦。”子落点点头。

项平原端着水果碟跟上来,“吃点吧。”

她接过小叉子,一块一块的夹着吃光了。“谢谢。”

项平原笑笑,“去冲凉刷牙吧。”

子落上楼。洗刷完毕之后,推门出来,项平原又坐在她床上,穿着睡袍。

“我我明天要出差。”子落说得有点快,于是有点口吃。

项平原嘻嘻笑着往上凑,“子落,我想你了,我好想你。”

抱住了就不放手。

“我明天真的要出差,会很累的。”

男人已经开始吻她的脖子了,“好想你啊。”他说。手探进了浴袍,慢慢蠕/动到她双/腿间,轻易就塞/进了一根手指,“好想你。”

子落□□了一下。就被勾/引了。

********************

出差的第一天是最累的。双腿发酸,腰简直要直不起来。然而身为蓝氏目前的决策者,她还是让一整天的视察都走得像巡演的皇后。到了傍晚,再也无法撑下去,只好小声央求欧阳取消晚上的集团视频会议。

欧阳看着她一整天的表现,暗笑在心。

子落发现了。脸红了一下。假装不知道。

倒在床上就睡。睡的很熟,虽然也带着一点点的想念。但是梦里一片空白的安好。

大多数地产公司都把视线瞄向二线城市。老爷子则在几年前就抢先开始抢占了经济落后、风景秀丽的边陲之地。

当时他采用了慈善发展或是投资救助路线,得到政府的支持,当地人的欢迎以及同行的大意轻敌。实际上,作为一个商人,他在风景最美丽的地方用最低的价钱圈了地,就等着它升值。

升值是一定的,只是时间问题。百年家族,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等待,最怕延续不到一个好的继承人。

回程路上,驱车乡间,处处山花烂漫野草葱郁,树上亦是开满了小而粉白的花。欧阳说那是桂圆树。茶溪的桂圆这个时节开花。

子落愣了一下,打开车窗,淡而无处掩藏的香、缤纷而洋洋洒洒的落花,像一场袭击。

“这里是茶溪?”

欧阳点点头。

“这里是茶溪。”子落重复了一句。这里竟然就是茶溪,是项平原的第一故乡,这个北方长大的男人是在这里出生的。

子落吹了一路的风,花瓣钻进车里,馨香令人愉悦。她的微笑也就那么一直淡淡的噙在嘴角。

*********************

七天的视察工作结束,略略的疲惫。回到家已经九点。

被推门出来接她的项平原的惊到了一下。以为他会早早的睡。

只是这一次没有拖鞋等他,也没有汤或是水果的迂回,鞋子还没来得及脱,就被项平原抱起来。

没有什么话。连“我想你”也吝啬的说了。甚至没有一句问候。他直接用行动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们赶快上//床吧。

子落有点失落有点生气。

女人就是这一点不好。无论多么潇洒的女人在这个问题上也免不了跟自己过不去。

他如果天天想着那件事,简直就是下流无耻,只把你当那个什么伴侣。

但倘若他真的学了柳下惠,对你碰也不碰,那你就简直毫无自信了:是不是对他一点吸引力也没了。

子落目前还没有后一种烦恼。

只是自己出差回来见到二话不说饭也不吃凉也不冲第一件事就是那个的老公,还有那么一点纠结而已。

存心想反抗他,却根本没有力气。而对方在一周时间内已经蓄积了大量的渴望和热情。丝毫不给她反抗的余地。连反抗的那一点点想法也被他暴力般的热情给镇压了。

子落顿时有点我为鱼肉的感觉。

项平原虽然觉得老婆今天非常不积极,但平常她也是被动惯了的,今次动也不动,索性直接把她当了充气娃娃,任由自己翻转。机不可失,打算玩遍二十四式花样,更加火热尽兴。

只可惜第三回合下来,娃娃就睡着了,甚至还因为太累而略略的打着可爱的小鼾。

蓝子落的小鼾把激情万丈的项平原给伤了。

她怎么能……就睡着了呢?

********************

第二天的工作分析报告,蓝子落直接缺席。

接到欧阳电话的时候,她还不知今夕是何年。

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仓皇下床,才回忆起昨夜项平原的禽/兽行为。把她给累的,都没冲凉。

她跑出房间。

项平原恰巧端着早餐和午餐中间的那餐上楼。看到她的样子,笑眯眯的,觉得可爱无比,比起那个什么公主皇后的样子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

蓝子落却被他轻/浮的态度惹生气了,转身回房,关门落锁。

“一天没吃饭了,不饿啊?”项平原在门外好脾气的喊。

“项平原我今天绝对不会再和你那个!”蓝子落对着门外大喊。

“哪个?”

“你别装纯情了,反正就是那个,今天,明天,以后,绝对不行!”

项平原只是笑。

但是到了晚上,他终于发现事情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低估了蓝氏公主言出必行的高贵品质。

她直接无视的走过去,无视的上楼梯,无视的冲凉睡觉,并且在锁门之前在门外上挂了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

对于她这种把家当做酒店的无视行为,项平原表示很生气。捞起牌子想要丢掉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上面还写了一行小字:

真正的男士敢于直面惨淡的拒绝。

好吧。很不幸的。项平原这个没读过多少书的人似乎还记得那个叫鲁迅的愤青写的那篇叫做什么纪念刘和珍君的课文。

他的老婆现在改编了里面的一句话仅仅用来讽刺他。

怒了。

“蓝子落开门。”直接恢复成鲁莽爱气愤的某男大力的拍着门,“你给我出来!你要见我的律师吗?你出——”

门突然被打开,他反倒被吓了一跳。

“基本的风度你还是应该有的吧。妻子这么明确的拒绝了,丈夫就不能坦然的接受吗?”蓝子落穿着真丝睡袍站在门口讲道理。

“说要讲道理的妻子要穿成这样子啊?”项平原用坦诚的目光上下打量,“作为妻子要履行妻子的义务,作为丈夫我正在行使我可以行使的权利。”

“你有什么权利?”

“和你……那个的权利。”某男据理力争。

“没有那一条法律规定了妻子必须要和丈夫……那个。”

项平原极为得意的笑了,“老婆,我们是签了合约的。一式三份,你不会这么快忘了吧?”

“合约里……”当时好像没仔细看。

蓝子落愤愤然,转身回去床柜取出合同哗啦哗啦的翻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三条的补充条款里。”项平原好心提示。

蓝子落翻到那一页,愤慨的发现,竟然还有补充条款,竟然还有这样不可理喻恬不知耻令人发指的补充条款:妻子必须每夜和丈夫同/房XX。

项平原笑的有点羞涩,“所以说合同要仔细研读才能签字。”

“卑鄙。”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何况白纸,黑字。嘻嘻,老婆我来了……”

第二天的晨会,蓝子落再度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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