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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5.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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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思

……

父亲又在念叨他的公主了,他说只要他的公主的令牌一到,他就可以举兵而出了。

这样的话他已经念叨了一百多年,从我出生一直念到我成年,再多念一年我就成人了。长这么大,我也没见到他的公主丢来一张令牌,我倒是听说了他的公主又生了一个小公主,那个小公主嫁给了敛滟的王,我还听说,那个小公主的年龄和那个敛滟王的大皇子差不多。我估计,就算父亲念叨的那个公主还记得要复国,她也不会再要我们这支苟活于世的遗兵了吧,她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糟老头,偏偏那个糟老头是想天四大国之一的王,就算是要复国,直接从敛滟下手就行了,何苦还要我们呢?

一、二、三,三、二、一。停!

心里刚计算好,父亲就正好收了最后一个音,我立马跳起来,不等他发令让我走,我就已经抄起一旁的木剑撤退了。

还复国呢,我们除了小村里那几个快死的老头之外,还有多少个能上得了台面的导术师呀,随随便便一个小国的一支正规军里就有五十多个导术师了,比起我们这个村的老头子和不入流的学徒加起来都还要多上七八个,更何况,国再小,也不可能只有一支正规军呀。

再说了,真要立起旗杆,我还不如去找那支叛军,那支叛军军队的首领可是我的偶像。

——听说他英明果断、百战百胜……唯一一次的失败也是四大国联合了十七个小国共同围剿他们的,虽然没胜,但他们依旧能大半而退,那些联军也是惨胜如败,那次的结局,可说是两败俱伤。

真希望我以后的上司会是他。

好吧,为了我心目中的偶像,我决定……偷溜。

……

村口。

有陌生人进村了。奇怪了,两个小孩子怎么会独自进入我们这个小村?还遮头盖脸的,听说整个想天里就只有一人穿这样奇怪的斗篷了,那也是敛滟王的二皇子,人家是因为生来丑得吓人才带的,那两个小东西又是为什么戴呀?

我拦在了他们面前。

你做什么呀?

嗯,声音挺好听的,干净清脆,是我喜欢的类型。她未遮住的下半颚很精致,应该……长大后应该会是一个倾城倾国的大美女吧。一想到她长大后的样子,我就有点丢脸地流了口水了。

不准看!另一个遮头遮脸的跟班砸来一拳,别看他个小,想不到他的力气这么大!擦了一下被砸出来的鼻血,我掏出木剑就拼,木剑敢举到他面前,他的手就冒出一股气,我好奇地摸摸,却摸出了一手血,疼!

张雷别闹了,快把剑气收起来。

哦。小东西闷闷地收了起来,那股气不见了,剑气是什么东西呀?我看美女,美女正在掩鼻子,看来应该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我撕了自个身上的衣服来包扎伤口,包扎完了,大小姐凑过来问,你不要紧吧?

异冷说了,在美女面前一定要充英雄决不能充狗熊。

当然不要紧,一点都不疼呢!一点都不!我说。汗……我要麻药!!

我扯出一个大笑脸,问,你们来这做什么呢?

不是命中注定让她来遇见我的吧?我丑美地想着。

我是来找人的。她翻出一个镀金的令牌递到我面前,说,零落阿姨叫我拿这东西来这里找人。

我伸手去拿,她缩了缩脖子,因为我伸出去的手正是我受伤的手。天,她有这么娇嫩吗?那么厌恶我受的伤,有钱人就是这样,最讨厌了!我抢过令牌,跑了。

……

真衰!我欲哭无泪,抢了人家东西就应该往外跑的才对,我干嘛要往村里跑呢?跑就跑吧,那干嘛还要撞上我家那个唠叨到头的父亲呀?

唉,追来了,又让老头子多了一道训人的借口,我认栽!

我是不是该说他们教养好呢?竟然都静静地站在一边不发话,要说什么就赶紧说呀,我宁愿老头子把所有事都捆在一起一道训完。

老头子果然又念到他的公主了。

一、二、三,三、二、一。停!

停了。

大小姐把手一伸,说,该还我东西了吧?

我把令牌丢还给她,无奈地等待着老头子的第二道训话。

咦咦?没话?

抬头一看,老头子正在研究那令牌呢,该不会……老头子一脸兴奋,不会吧……

这令牌哪来的?老头子问。

大小姐说,零落阿姨叫我拿这东西来这里找人。

零落?老头子笑得好开心,这真是老头子要等的?我要去见我的偶像呀……

……

我家。

按父亲的要求,这两人总算把怪里怪气的斗篷摘下来了,本来坐得好好的我立马栽了下来,这哪是未来倾城倾国的小美人呀,根本就是天生罪人的男孩子嘛!被骗了,我被骗了。

他们把来历用意都交代清楚了,其中让我摔了两次跟头。

其一,他说他是敛滟王的二皇子,我栽了。果如外界传言的一样,他的脸确实有天大的缺陷——诱人犯罪,堪称罪恶之源,难怪他父亲不让他露脸了。要是我是他父亲,我也不会让他露脸的,省得自己一不小心就犯罪。这可怜的孩子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看不见再加上颜色不同常人才要遮脸的。

其二,他说他要做王,他要自己建造一个国家,我又栽了——你要做王就直接杀了你哥呀,这样不就成了名正言顺的王位继承人吗?犯得着要自己打天下吗?再说了,这么小个,还怕血呢,能成什么大事?

回头,老头子在窃笑,他才不管那么多,他只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出兵借口而已,至于主子人选是怎样的一个人他根本无须管。那个零落将自己的女儿送给一个糟老头就是为了引出一个愿意来担这个重担的傻冒吗?

战争就需要这样吗?不管领导人有多年幼,不管女儿会受到多大的委屈也可以安心利用女儿来跳起战争。

战争只需要这样一个荒唐的借口吗?

……

父亲说要等到明天才能整理好整只军队,所以我们只好再留半天。

大人们都忙着整队,也就只好由我们这帮还算没脱孩子影的人来陪这两个外来人玩玩了。

这帮人都围着洛心转了很多圈,异冷说,未果,他比你漂亮多了。

未果嘴一嘟,说,这哪能比呀,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异冷更加贴近这帮坏小孩了,他说,我总觉得他比较适合……

明白!异口同声的效果,真不愧是打小一块长大的默契。

这帮人瞅向我,我赶紧摆明立场,说,我也这样认为的。

一百多年打小玩起的默契嘛。

未果跑回家拿衣服了。

……

洛心说他不会穿我们拿来给他的衣服,因为他没穿过这类型的衣服,而且都还是别人帮他换的衣服。其实我们拿来的是女孩子的衣服,他穿过才怪!

张雷的力气好大,这么多人压着他都还觉得很吃力,幸好他笨得不会咬我捂住他嘴巴的手。

我一瞪没事做的南池,叫他去帮洛心换衣服,他一带洛心走,我就松开了捂住张雷嘴巴的手,张雷又想叫了,我赶紧又捂好他嘴巴。唉,真烦!要是我捂着的是美女那该多好。

最后,南池喷着鼻血冲出来了。

有那么夸张吗?跑得都没人影了。

不得不说,洛心这家伙还真适合穿女孩子的衣服。

……

猜拳的时候,我们才猜了一回就说,洛心,你输了,我们出的都是布,就你一个出石头。

嘿,一百年打小玩起的默契。

张雷奇怪地说,我是剪……

我再一次捂住他的嘴拖着他往外走,还一边叮嘱洛心,洛心,记住,一定要数到一百哦。

哦,我知道了。

张雷拉下我的手,冲着洛心说,二殿下,别先捉我哦。

嗯,那就未果好了,毕竟我身上还有着她的味道。

味道?你还真以为你是狗鼻子呀?我一阵窃笑,再一次地叮嘱,洛心,数数!

噢。

……

真如洛心所说的一样,他揪出的第一个人就是未果,最后揪出的是张雷和我,因为我和张雷藏在一块了。

之后的捉迷藏里没有一次是能捉到他和张雷的,每一次都是以他们自动跳出为结局。

看他们一脸的贼笑,这其中一定有鬼!

最后玩累了,他们说出了这个秘密。洛心说他先是用导术来找人,后来别人来找他时,他就用导术来引开别人。

你作弊!未果是第一个喊出来的人。

不过一开始就捉弄别人,那也是我们有错在先吧。

洛心无辜地说,没办法的呀,如果不用导术的话,我是走不了路的。

走不了路?我指着他问,然后马上想起他的眼睛看不见的这一回事,为了让自己伸出去的手指能不尴尬地收回,我又问,你该不回一直都在用导术吧?一直都没停过?

呼,手指收回来了。

对呀,连睡觉都是这样,因为已经习惯了。

我栽了——一直在用,那需要多大的力量呀,看着他纯如孩童的微笑,我立刻推翻了他拥有很强的力量这一结论,因为他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拥有力量的样子。那么瘦弱的体格,一看就知道是需要别人保护的样子。

未果问,你刚成年吧?

洛心回答,不是啊,我已经一百零二岁了。

啊?你竟然比我大那么一点点?!!

未果,你是不是想讨他做弟弟呀?异冷笑问。

是啊,我什么都不缺了,哥哥姐姐的有了一大堆,就只差一个弟弟了。

洛心说,我让张雷给你好了,他一百零一,年底生的。

未果还没说什么,张雷就先抱住洛心,大声哭嚷着,我不要,二殿下,你怎么可以抛弃我?说好了要在一起,永不分离的!

停!洛心撑开张雷,说,那是你十岁时做噩梦醒来我哄你睡觉的话,别再搬什么小时侯哄你睡觉时我说的话了。

年纪最小的亚伯叫了起来,洛心哥哥,我想听听你的故事,亚伯最喜欢听别人自己的故事了。

于是洛心讲了。

听完后,我发现这孩子单纯得可怕,他一点都不知道他离开敛滟王宫前,他的父皇对他做了什么事,他以为他父皇只是生气了,所以要打他而已。不过恶有恶报,前不久听说敛滟王因病退位的消息,我估计他也活不久了。

未果很充分地发挥了她身为女孩子的同情心泛滥这一优势,她一脸的于心不忍,她问,洛心,你父母这样对你,你不难过吗?

难过?为什么要难过呀?我有一个很疼我的婆婆,还有一个很爱我的哥哥,我为什么还要难过呀?

他笑了,大大的笑容很温暖。

我仰起头。雪,竟然停了。浓密的云层散开了,几缕透明的光线射下。

阳光?这就是阳光吗?是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阳光吗?

好温暖呀,好像洛心的笑容。

……

第二天——

出兵了,我们这些成了年的男丁都被遍征了,只不过我们是走在最后而已。

异冷就在我旁边,他向未果挥手大叫,未果,我一定会在外面找到一个比你漂亮千万倍的老婆!

他一转身就哭了。

这是我们生长的地方呀,今天我们就要走了,也许再也回不来了。

……

我们的第一战竟然是打强盗,作为头领的老头子一脸神气地说,打下的强盗窝就是我们的根据地,打天下就要做……强盗!

说白了,其实就是在村里当农夫时攒的钱不够行军打仗。

……

异冷不喜欢洛心,他说洛心只能当个装饰品。

他并不承认洛心的地位,不过他承不承认都无所谓,因为那个地位根本就是形如虚设的一样,关于军务的一切事宜,洛心都不得插手。他只是个傀儡,从父亲第一眼看到那张令牌开始就已经为他定下了位置。

在年龄相仿的我们之中,洛心从我们心中的好奇地位下降到了讨厌的地位,他是一个累赘——在行军如此困难的我们之中,多了一个体弱多病而且娇生惯养的皇子,只能增添我们的负担,因为这个人,他什么都不懂,虽然他的笑总是让人不忍心。

这个人呐,真是麻烦。

若在平常,他一定是个平和的存在,而在此时,他已成累赘。

他生错了年代。

……

境况越来越好了,邻近的小国都注意到我们这一支小兵了,所以我们打的战越来越频繁。

死去的亲人越来越多,我已经习惯了不去流泪。我漠然、心痛,曾经会对我温柔和蔼地微笑、会原谅我的恶作剧的大叔们,还有一起长大的朋友,他们都在我面前,一个接一个地不留情地死去了。

一直希望能经历沙场征敌的热血生活,如今希望展现了死亡的残忍,我好想再回到从前,再回到小村庄,过着平凡甚至平庸的生活。平凡甚至平庸,但那至少还保留着我不现实的梦想,还保留着少年追梦的心。

可是父亲说,不行。

很简单的不行让我的挣扎更显苍白、无力。

洛心说,那么就去改变,让自己适应生活。

我才不要那样子的改变!!我狠狠地甩开他,看到他受伤的双眼,我忍不住心软。我无力地靠在他单薄的身体上,轻声说,对不起。

我的挣扎真的很无力。

……

洛心对血很过敏,嗅到血味就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强劲的痛苦一样,我们笑他太娇嫩,一点都不能像个男人那样强壮。洛心每一次都只是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

异冷越来越愤怒,因为血战而愤怒。他在强忍,可是我总觉得他快要爆发。

他爆发的对象是洛心。

洛心只是说为什么要有战争,这样要死很多人的。异冷就忍不住了,他不顾一切地冲着洛心大喊,你要是不想再战下去,你就去找敌首呀!你只要当着他的面脱衣服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人流血了!!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被大军围剿了五日,有点精疲力尽了。

可是没想到洛心当真了。

晚餐的时候,我们四处找洛心,找了很久依旧不见踪影。遇到张雷时,张雷一脸开心地笑着,他说,二殿下去找敌首了。

他并不知道这样做会有怎样惨烈的后果,他和洛心一样单纯好骗。

你为什么没有跟去?!!我焦急地问。他不是最不想洛心受伤的吗?他最想保护的人不是洛心吗?

张雷说,二殿下说要自己一个人去,这样你们就不会笑他了。

我赶紧转身向父亲报告去了。

……

父亲赶紧纠集军力发出了第一次抗击。

这次的夜战很惨烈,昏暗的光线让我分不清敌友,只能按照父亲原先的安排潜入敌营中寻找敌首的帐篷。

……

接受到同样命令的我们几乎是同时到达的,张雷的第一反应就是揍人。

洛心就在一边抱着身体发抖,因为他已经把衣服都脱光了。

我赶紧去查看他的情况,洛心说没事就是被人亲来亲去的很恶心。

他还是一样无法预知危险的存在。

异冷忍不住抱住洛心,跪下来哭得像个孩子,他不断地对洛心说对不起……

……

这场夜战我们获得了半胜。

洛心还在为昨晚给我们添了麻烦而抱歉,异冷安慰他说这场战争的暂时性胜利有一半是他的功劳,如果不是他牵制住了敌首的注意力,我们还不能得胜一场呢。

好消息是父亲居然答应教洛心兵法,要在以前,父亲绝对不会让洛心接触这些军务的,父亲终究不想洛心夺权。

可是在教习的过程中,我几乎是激愤过头了,洛心的理解能力居然比其他人要好得多!!据其本人而言,他以前有见习过,所以懂得一些。可是我总觉得敛滟王不可能会教洛心这些东西,我如此提问时,洛心含糊回答不清。

洛心的学习能力并不是很好,这仅是在要看书的情况下,虽然他说他能用手指摸出那是什么字……但他一碰到纸质物品就会犯困!!所以父亲总是逼着我念书给他听——烦死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怕血了,既然要参加军里的一切事宜,洛心又怎能再怕血呢?

为此,父亲强硬地拖他上战场,洛心的力气太小了,他的反抗挣扎就像婴儿一般无力。

……

战场上,就只有父亲和洛心站在一起,因为他们要远观战场,再回报到指挥处。

分心看去,洛心还在挣扎。

一条断臂从眼前飞过,我赶紧收神,我可不想成为这个断臂的主人的同类。

洛心和张雷突然闯了进来。

我没看花眼吧?!我揉揉双眼,没看错呀,但是——张雷在和洛心打架?!!天下奇迹?不会吧?关系暧昧到极点的两人会打架?洛心不是怕血怕得要命的吗?居然……会闯进鲜血淋淋的战场?而且还在杀人?我应该……不是……近视眼吧?我看到洛心……在笑?疯狂地笑?!

世界乱套了?

父亲突然发出收兵的紧急讯息,很紧急。

就这样把洛心和张雷抛在这里?

紧急的军讯不容我再思索,我撤退了。

……

张雷把昏迷的洛心背回来时,两个人身上都是血,两个人身上都有伤。

虽然当时我们都在看不见战场的地方休息,但我们依旧能感觉到强大的力量激斗。拥有导术力量的应该是洛心,而另一种不知名的力量拥有者应该是张雷。

我第一次发现平时温儒到能让人轻易欺负的洛心和张雷是多么的强大——这根本就不是人的力量,而是神的力量!

派去侦查的人回来报道说,敌军撤退不及时,过半伤亡。

张雷说,那些人都承受不了他的剑气和洛心的导术而死去了。

他在担心洛心,他也在自责,因为他打晕了洛心,我们怎么劝都无济于事,也许就只有等洛心醒来才能消除他的自责吧,毕竟他只听洛心的话。

……

洛心很快就醒了,他制止住想要说话的张雷,一股温暖的力量从他手中升起,罩住了张雷,过不久,张雷就倒在他怀里了。

该不会是在战场上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所以他不怕接触血了?要知道现在的张雷可还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装扮——浑身是血呀。

我只对新鲜的血过敏。洛心悲伤地说,一点点的血腥味都能让我发狂去杀人,所以我每一次都要逃。我不想杀人,但我也不怕杀人,因为我杀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只是怕那个发狂的念头,那太恐怖了,我怕啊!

说着说着,他哭了。

我安慰他说,不要紧的,这都过去了,不怕,我们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的,我们都会保护你的。

异冷跪在床边,严肃地向洛心起誓,我异冷将以生命来保护你,二殿下。

二殿下——异冷认可了洛心的地位,或许他真的可以成为我们的领导人。

谢谢。他抹净眼泪笑了,笑得像个孩子。这家伙,果真像个孩子一样容易被哄开心,不,他本来就是个孩子。

对了,异冷,以后你们受了伤,等血味不那么新鲜时,我可以接触你们吗?

当然可以啊,我们什么时候不许啦?

一直都是!每次我想帮你们时,你们每次都笑我,而且还不许我接近!

这个……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啦。哎,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说血味新鲜呀,感觉好恶心哦。

可是我说的是真的呀,我的鼻子对血很敏感的,以后你们受了伤,就算你们隐藏得再好,我也会发现的……

呸呸呸,没事咒我们干吗?

他们的笑就像未离开村庄之前的那样纯净。

我架起张雷,说,你的伤还没好,还是好好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先走……咦?没伤了?!!我赶紧翻翻张雷破烂的衣服,是……真的没伤了。

我刚才已经治好了。二殿下理所当然地说。

汗,治好?有这种能瞬间治好伤的力量?应该不是导术吧。

二殿下好像猜到我的心思了,他说,婆婆说这是医术,学好了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的。可惜我对医术的运用还不是很纯熟,现在只能治一些皮肉伤。

汗……又一种怪力量。

……

为了增强实力,白日里除了资质差的人需要进行体能训练之外,父亲挑了几个还算不错的人给张雷,让张雷训练他们,很不幸,我就是其中一员。这份练习比体能训练还辛苦啊!

父亲也挑了几个人跟二殿下学习医术,虽然这份差事很悠闲,但看一下异冷郁闷的表情就知道弊端了——难学而且又不能上战场杀敌。

父亲一辈的领导极人物也在教别人导术,这些人都是行家二殿下挑出来的,二殿下太懒,本来由他来教会更好,可是他只丢下一句话——导术是用来引导人们走出黑暗的,而不是用来杀人的。后来,他偷偷告诉我说,其实是他不会教人。

确实,他已经很辛苦了,因为他既要熟悉军务,又要在敌军来袭击时做出应敌计策,再教人已经是很难的了。

看到他单薄的身体,我有点于心不忍了。

唉,感冒真是能让他增添我们对他的同情心。真是的,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他睡觉不再那么牛,不再踢被子呢?

唉,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

我有点想哭,二殿下说他以前虽然见识过战争但没有接触过战争这句话肯定是骗人的,他一接受统领职权就开始处理军务,而且还很得心应手。就连父亲也暗自流汗地说二殿下以前肯定领过军。太过分了,这么能干的人……居然不会自理!!——

由于睡觉太牛踢被子而导致了天天感冒,所以……我被委派夜夜守护二殿下,在他踢被子时帮他盖好被子。哭,这人怎么能一个晚上踢上足够百八十次的被子?难怪会感冒了,我也因此天天睡眠不足。选项一:放任他踢被子,后果是他感冒我受罚。选项二:我跟他一起睡,压着他不让他乱来。我试过,后果是我被踢得伤痕累累。哭,他醒着时力道不大,怎么睡着时就牛了?选项三:看着他一整晚,后果是我差点兽性大发。凶哭,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有这么诱人犯罪的睡相?!!

二殿下洗澡也是个大麻烦,因为他不会穿衣服。想天的衣服扣子本来就多,而且穿衣很复杂,二殿下眼睛看不见,所以……这当然是要人来照料的了,所以异冷就挺有责任感地上任了。不过我知道他的日子也不比我好过,每一次见他一副禁欲禁得难受的样子,我……还是有点欣慰的。

最精的还是张雷这小子,平时看他傻傻呆呆的,没想到关键时刻变得这么精明,居然在父亲针对二殿下这些缺陷挑人选时推得最快,让本着揩油念头的我和异冷自投罗网,日子凄凉……

……

我们的名气越来越大,因为占领的地盘越来越大了。

我最不希望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哭,与逆军打拼……我的偶像啊,我实在是不想与你为敌,原谅我吧,我是被老头子逼的……

战争是我们胜利了,二殿下说,奇怪了,那个紧要关头的时候,逆军为什么会突然松懈呢?

我们没有为难逆军,因为顾忌太多了。

当时领战的将领被俘虏时居然没有一点身为俘虏的自觉,居然当着我们的面坐在地上联合责备其中的某人,统领啊,你怎么傻掉啦?在那个时候如果不是你发呆,我们早就赢了……(突然间觉得省略号可以代表好多东西呀)……你怎么还傻到现在呀?叫你逃你不逃……(再次觉得省略号可以代表很多东西)……

二殿下更过分地在一旁一边吃饭一边津津有味地听他们说话,这人更没有身为审判官的自觉。

哭,那个傻傻地坐在地上没有一点反驳意见而且一直盯着二殿下的人……真的是我的偶像吗?怎么看都像以前遇到的那些见色起意的白痴?

说得累了,那些人看过来,一点也不见外地冲着二殿下说,喂,肚子饿了,快给饭吃。

好!

好果断啊……

哭,二殿下,你答应得好快,你们就没有一点点被俘和审判官的自觉吗?

唉,以前还有点代表性能对二殿下说教的父亲已经不再是说教的人了。

难怪二殿下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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