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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陷入困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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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的雪,断断续续地下,连城璧也总是尽量抽时间陪着伤若,杏儿也一直在他们身边陪着,她似乎比香儿更周到,更贴心,她很少会留伤若一个人单独呆着。

雪停了,香儿也回来了,杏儿说她想要回老家,因为她这次想回家过年。连城璧想着,连家堡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遇到危险,他本就是要遣散一些人的,只是很多人不肯走,如今有人想走,他自不会强留。

黄色的倩影出了连家堡的大门,绕到僻静之处,黄衫被丢弃,一张□□也随即被毁灭。“夕伤若,你就沉浸在这样的甜蜜中吧,你现在越投入,到时候就会越痛苦。连城璧,你爱她吧?你越爱她,你就难以辨认得清她。”

来到长兴客栈,慕容雪影才推开百里长风的房门,她就被一把抓住了腕子,急急拖到了里屋,她被他按在了床上饥渴地索取。

他跟她在一起,只有肉体上的索取,他并不难满足,他要的只是人最基本的东西。满足了他的□□,他就会很听她的话了。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都快憋死我了。”他性急地解开她的衣衫,埋头在她胸口亲吻。她虽不喜欢他,甚至憎恨他,可是至今为止她还不能得罪他。感受着他在占有着她的身体,她只是觉得不甘心,这十天她看到了什么?连城璧的温柔体贴,他的无微不至,他真正的爱和怜。可是她正经历着什么?一个男人对她身体的霸占,对她身子的迷恋,却没有爱,就像一个畜生一样,只是需要最原始的发泄!她分得清他说的话,她知道,他对她没感情,他的甜言蜜语,只是为了让她更好地满足他。

身下的一阵胀痛,她扒着他紧实的背弯。她暧昧地□□,只是为了让他觉得更加的热血沸腾。

他肉体的欢愉是她心灵的仇恨,她只能忍着这把怒火,等待最终的报复。总有一天,她会让连城璧亲手为她报仇,让他亲手把他杀了。

她红润的脸上,流下细密的汗珠,她柔柔问道:“你就这么想我?都把人弄疼了!”

“谁让你一去十日,我都快憋坏了!怎么样,你有把握了吗?”百里长风的手摸在慕容雪影的玉胸上,呼呼地说着。

“当然,这十日,他们相处之时,我几乎寸步不离,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有把握。你也快去准备吧,你的苦肉计,可别让连城璧看出什么破绽。若是需要下狠手的,你也不必心软,我要是越可怜越悲惨,我的戏就越好演。”

“好吧,反正三日后,我便要回无极城了。这三日,你必须日日陪我,最后一天,我会叫你如愿以偿的。而且城主那里,我也会为你说好话,尽量让他宽限时间,免得你太仓促。”

那三日,慕容雪影只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青楼女子,让一个可恶的男人对她予取予求,而她要做的就是迎合、称赞、讨好,而没有自我,她甚至不能开口拒绝。有时候她不得不把百里长风假想成连城璧,才能继续下去。回想着他那一幕幕的温柔,他每一个看她的眼神,每一个笑容,每一个因为紧张她而皱起的眉头……她已经为之疯狂了。她只是在心里安慰自己,很快,很快这一切都是她可以拥有的了。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把夕伤若,可能是真正的乐柔赶走,她要霸着一切,一切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包括连城璧对她的爱。她一直渴望的,一个世上最优秀男人对她的爱。

她带着报复的心,在百里长风胯间扭摆着腰肢,只让百里长风觉得痛快而又急促。他实在太喜欢这个女人了,喜欢她让他全身酥麻,说不出的快感,他绝对不会浪费这三天的时间。白天他要搜集城主需要的信息,夜晚,他很早就把慕容雪影拉上了床,然后便是夜夜春宵。

三日期限已到,百里长风最后一次深吻着慕容雪影,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子。

“连城璧似乎不怎么离堡,可是我打听到,源泰酒楼的杨开泰和连城璧关系匪浅。若是让杨家的人发现了你已经出现,我想连城璧会飞奔而来的。”百里长风穿好了衣服,站在床头说道。

慕容雪影还光着身子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她看了百里长风一眼,悠悠道:“来吧,别客气,赏我两个耳光,在我身上弄点淤青,让我看起来凄凄楚楚的,连城璧才会心疼。”

百里长风踱到一边,拿起了他早就准备好的鞭子,回手用力往床上抽打过去,然后又是大手一挥……

“今日,我试试你们的武功,学武功已一月有余,基本的招数,临时的对敌,你们应该有一个概念。现在你们两个执剑,同时来攻击我。记住剑招还有运气都要配合好,剑招最忌就是死板,我需要你们反应快速,不要太鲁钝。面对对手,也不要紧张,不管你们面前站的是谁,都需要镇定对待,只求先制服,而不是置对方于死地。”连城璧手中执着一根树枝说道。

“是!”两声落下,两剑齐齐刺向了连城璧。

“石枫,出剑要稳要准,虽说游龙八式意不在形,但每一剑刺出都要稳扎稳打。惜萦,刺出剑的一刻,劲力要够,手腕用力刺过来!”连城璧一边在两把剑之间穿梭,一边细细指点着。

“石枫,运气到右手,气随意,意随剑,一击击出!”连城璧跟石枫过着招儿。

石枫提气,气运剑尖,一迸而出。可是剑气才出,石枫却觉得心跳加快,接着他只知道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石枫!”连城璧见石枫突然脸色骤变,他急急大步跨上,托住了石枫,但石枫已经晕了过去。

连城璧一把脉,石枫的脉象凌乱,也许是他逞强运气,致使他的疾病突发,可是这次,他的情况似乎有些危急。

连城璧急忙抱着石枫进屋,恰被萧十一郎也撞见了。

“他怎么了?”萧十一郎问道。

“突然病发了,而且很危急,我必须马上救他。”连城璧说道。

连城璧抱着石枫来到伤若的房里,道:“伤若,快帮我看看,石枫要怎么救,我觉得他这次的脉象大变了。”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伤若一边问着,一边放下手中的手炉,隔着石枫的衣袖,凝神在探他的脉。

“他动武了?如今他有一口气郁结在胸口,跟他身上的寒气撞在了一起,两股力量旗鼓相当。虽然他的寒症虽被你控制着,但其实他的病依然还是在不断地发展,若不彻底治愈,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做法。时间拖得越久,他就会越严重。本想你循序渐进地治他,他身子容易适应,你也不必太累。可现在情况变了,现在只有立刻打通他的任督二脉,让他气血畅通,寒症才能彻底治愈。”伤若说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伤若,你别担心了,我马上为他运功打通任督二脉,我不会让他有事的。”说着,连城璧抱着石枫就往他自己的房间去了。

“连城璧,伤若姑娘怎么说?石枫他还有救吗?”在屋外等着的萧十一郎,见到连城璧出来,急忙问着。因为石枫出事,家里的人也几乎都站在屋外等着了。

“当然能救,只要打通他的任督二脉就可以了。”连城璧急忙抱着石枫进屋。

“什么?打通任督二脉?那岂不是等于要堡主将至少一半的功力,都白白送给这个小子了吗?”白杨和绿柳一听,心下一惊,嘀咕了一句。

几人跟着连城璧进了屋子,看着石枫那苍白的脸。“连城璧,你真的愿意将你自己的功力都给石枫?你想清楚了吗?你舍得?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萧十一郎说着,可他没说完,却被连城璧打断了。

“有什么不舍得的?自己的儿子,怎么会不舍得,就是把我一条命都给了他,也无所谓。”连城璧将石枫放在床上,担心地看着他说道。

“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了,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的。石枫昏迷着,隐隐听得人们说话,他听到这个消息,也愣住了,只是他什么都说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救人要紧,你们都先出去吧,有什么,以后再说。也许要用上几天时间,闲杂人都不要来打扰我。”连城璧说着,就把人往外推,接着关上了房门,跳上了床,便给石枫治病。

“什么?萧石枫是我哥哥?没弄错吧?他是我爹的儿子,那不就是我哥哥了吗?他是我哥哥?”惜萦被一路推出了屋子,但她仍张着嘴,一脸的难以置信。

“啊!那这个少年不就是少主人了吗?这究竟怎么回事呀?”白杨和绿柳惊讶得面面相觑。如今多了个少主人,往后估计还得多位堡主夫人,这出现的两个人实在太奇怪了。

“大哥的儿子,他的儿子没死,太好了!”连城瑾惊喜得眼泛泪光,沈璧君也觉得鼻子有些酸,一场经历了十多年的分别,如今终于大团聚了。

萧十一郎虽觉得惊讶和意外,他只是低头看着紧闭的门,摇头轻笑。人生原来是这么奇妙,缘分原来这么神奇。

整整三天三夜,连城璧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终于把石枫给救过来了,他的病也彻底治好了。

石枫睡在连城璧的床上,沉沉睡着,连城璧站起身,觉得有些头晕。身上一半的功力已经到了石枫身上,连城璧倒是觉得身子有些倦了。好在石枫无碍了,连城璧只觉得庆幸,他探了石枫的脉象,舒了口气。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打开门,走出了屋子。

“爹,您终于出来了,您看起来很累。”惜萦扶着连城璧,一脸的心疼。

连城璧摸着惜萦的头顶,疲惫地说道:“傻丫头,别担心了,爹没事,你哥哥也没事了。”

“他真的是我哥哥?”惜萦撅着嘴说道。

“当然是,否则,他怎么会跟你一样百毒不侵呢?否则,你们俩撞到一起,就嘻嘻哈哈,有那么多话说,自然是因为,你们是一家人,亲兄妹,才有这样的缘分。好了,别多说了,我去看看伤若。”连城璧慢慢走向伤若的房间。

“堡主,您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白杨和绿柳阻止着。

“是啊,哥,你应该去休息一下,你看起来不太好。”连城瑾也在一边说着。

“没事儿,我只是失去了些内力,以后调息一下,会缓过来的。我先去伤若那里看看她,她一定很担心石枫的安危,我先给她报个平安,让她放心。”说着连城璧微笑着看了连城瑾一眼,转身向着伤若的房间走去。

“伤若。”连城璧进屋唤着伤若的名。

“城璧,你终于出关了,你还好吧?石枫没事了吧?我已经问过很多次了,可是他们说你一直都没出来,我好担心,担心你们两个。”伤若见连城璧进屋,急忙站起身,伸手牵住他。连城璧也伸手握住了伤若的手,走到她身边,拉着她一起坐在了软榻之上。

“没事了,他没事了,睡一觉醒来,他就会好的。”连城璧淡淡地说着,似乎极为留恋地看着伤若,他似乎已经太久没有看到她了。

“没事就好,原来他是你的儿子,你一定很安慰吧?终于找到他了,恭喜你,你可以安心了。”伤若柔柔地说着。

连城璧一直看着伤若,眼中带着些倦意,他没有说话,却突然靠近了伤若。柔柔用手臂环住了伤若的肩膀,将她缓缓拉近,他将她温柔地拥抱住了。此刻,疲惫的他,似乎就想要这个样子,借着她的肩膀,稍作休息。

伤若有些受宠若惊,她静静地僵着身子,任他缓缓抱住。“城璧……”她在他耳边轻语喃喃。

连城璧像有很多很多话要说一样,可是他却不能说,也不知道怎么说,他只是静静地拥着伤若,下巴抵在伤若的肩头。“伤若,我只是有点累了,我有点累了。”

“你累的话,休息一下吧,你是不是三天三夜都没睡?睡一会儿吧!”伤若缓缓抬起手臂,轻轻抚在连城璧的背上。

“好,石枫睡在我的房里,我就睡在这里吧!我就睡在这软榻之上。”连城璧低低的声音,在伤若的耳后响起,带着暗哑和浓重的疲惫。

“好,你睡吧,我给你拿条毯子。”伤若轻轻松开连城璧,连城璧侧身躺了下去,伤若起身,拿了条毯子,盖在了连城璧的身上。

连城璧真的累了,他微笑着看了伤若一眼,然后闭上眼睛,便沉沉睡去,睡得很熟。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伤若门外响起了人声,“姑娘,堡主在屋里吗?”

“嗯,他在,他在休息,有事找他吗?”

“源泰酒楼派人来了,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堡主,很着急。”

“哦,我知道了,我叫醒他。”伤若应声,然后很小心地在叫着连城璧,可是连城璧很累,他并没有醒。伤若轻轻推了推连城璧,“城璧,你醒醒,源泰酒楼有人找你。”

连城璧慢慢睁开眼,捏了捏眉心,缓缓坐起身来,道:“有人找我?”

“嗯,说是很着急,门外有人等着你呢。”

连城璧扬声道:“什么人要找我?有什么事?”

门外有人应道:“堡主,是杨老板那里来的人,说是很着急,杨老板要您立即去一趟。”

“哦,我知道了。”连城璧站起身,整了整衣服,对着伤若道:“那我先去了,你自己当心身子。”

“去吧,加一件披风,小心着凉。”伤若细心叮嘱着。

连城璧回头颌首,便离开了。他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便疾步走到大厅,见到是泥鳅在等着他,便问道:“你不是开泰身边的泥鳅吗?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

“连堡主,是好事,我家老爷特让我来通知您的,让您去认人。”泥鳅见到连城璧先是一惊,惊讶于他的苍老,后又神神秘秘地说着,一边说着,一边推着连城璧出门。“我家老爷,见到您夫人了,说让您赶快去把人救下来。”

连城璧跟着泥鳅往大门外走,一边听着,听到这个消息,他只觉得不可思议,“你说什么?我夫人?是乐柔吗?”

“连堡主请恕罪,我知道我有些话不该说,可是……我也听说了,沈姑娘有时候来串门儿提到的,她说尊夫人应该是过世了。可是这次我跟我们家老爷还有夫人,我们所有人都见到您夫人了,我们也很意外,所以老爷才要您赶快去呀!如今她人应该还在酒楼,不过好像被什么人挟持着。”泥鳅说着。

连城璧只觉得是有蹊跷,他不会认错乐柔的,乐柔已经在堡里,那么如今出现的是谁?难道真的认错了吗?他也有些迷糊了,只急急上马,奔向酒楼去了。

“开泰,人呢?”连城璧急急赶到了源泰酒楼,只见得杨开泰好像很着急地在巴望着什么。

“连城璧,你终于来了!”这是杨开泰十多年后见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带着些惊讶,因为他银白的头发。他回到连家堡,除了堡内的人真正看到他回来了,其他的人都只是听说。他没有再见什么人,故交新友,他都有心避着,其实那些人听说他回来了,却也缺少了去见他的勇气。

“你确实见到乐柔了,确实是她吗?”连城璧也来不及客套,急急问着。

“我想应该没错吧,乐姑娘的容貌,我是印象深刻,我想我不会认错的。她方才还在这里,后来她被人拉着走了,她似乎受伤了,被人挟持。我本想拖延,好等你来,可是那人也许发现了异常,便急急走了,我也不好强留。但我派人盯着他了,沿路有记号,我陪你一起去找她吧!”杨开泰说着。

连城璧重重点头,于是跟着杨开泰出去了。

两人骑着马,追出一段距离,进了一片林子,连城璧发现前面有一队人。他和杨开泰立刻下马,匿声追了过去。

悄悄隐匿于一边的林子里,还没靠近,连城璧就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可他却越发觉得心慌了。

“什么人!”百里长风好像发现有人跟着他,回头一看,原来是“老朋友”。

连城璧和杨开泰只得现身,一见是他,就知道没好事,再看一眼她身后被绑着的一个女子,连城璧只是一脸惊讶。

“哦!连盟主,怎么了?跟着我做什么?难道你又想坏我好事?”百里长风阴笑着问道。

连城璧只是有些发愣,他盯着耷拉着脑袋的女子,就算她不抬起头来,他也能认出她。她低眉柔目之间,那清秀的脸庞,小巧而高挺的鼻子……那样子他怎么可能忘?但这怎么可能?怎么回事?

“连城璧,连城璧!”杨开泰上前一步,暗暗推了连城璧一下,“你们是不是认得?”

“百里堂主,你这次似乎又抓了我的故友,我自然要跟着你了。”连城璧心思混乱,随口说了一句。

“故友?上次你说我抓了你的夫人,这次又是你的故友?!你存心想找我的茬是不是?”百里长风故意发难,说着便向连城璧袭来。

连城璧急忙招架,百里长风似也拼尽全力,跟连城璧纠缠了好久,他只是觉得连城璧似乎出了什么问题。

连城璧倒也怕被百里长风发现他内功受损,于是他拼力打出一掌,百里长风还是不敌,受了内伤。他只是未执意纠缠,似乎受了重伤的样子,急急带着他的人逃走了。“哼!慕容雪影的差事,砸了也不关我的事,我不必要为了她的闲事,搭上一条性命,我们走!”

百里长风带着他的人逃了,那个柔弱的女子倒在了地上,连城璧急急跑过去抱起她,定睛一瞧,那果然是乐柔。久违了十五年的脸,如今脸上带着伤,却还是那么楚楚动人。可是,伤若……难道认错人了?真的认错人了?连城璧抱起乐柔,只觉得眼前一片目眩神迷,他打了个踉跄,幸被杨开泰给扶着。

“连城璧,你怎么了?她是乐柔没错吧!你怎么找到她,好像一点也不兴奋的样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杨开泰不解地问道。

“哦,没事,没事,只是我的身子有点不舒服。”说着他急忙去探乐柔的脉,好在伤无大碍。“我先带她回去了。”连城璧说着,似乎有些神不守舍。

“你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刚才受伤了?我陪你一起回去吧!”杨开泰看连城璧有些心不在焉,他脸上也似乎有些苍白,他不放心他,于是陪着他一起回去。

一路上,连城璧只是觉得心里忐忑难安,他不会认错乐柔的,他认定了伤若明明就是乐柔,可是如今这个人是谁?他拥着她,她就坐在他身前,她柔弱地依靠着他,她身上还有伤。她有着和乐柔一样的容貌,只是增添了几分憔悴,她有着和乐柔一样的香味,他是不会弄错的。可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的是错认了伤若吗?可是他已经爱她很深,他不愿这是一个错误,况且伤若也爱他,以生命爱着,是他误导了她吗?此刻他只是觉得混乱而痛苦。

“璧君,你说现在多好呀!我哥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而且他似乎对那个伤若姑娘很有心,我想他也许会幸福的。只是那伤若姑娘是何人?她似乎很神秘,白叔和绿叔曾跟我说,她的身子奇寒,却带着和乐柔身上一样的香味,只是哥不让我们多靠近她,我们也不敢多问。璧君,你知道她的情况吗?”连城瑾和沈璧君相约,一起喝着茶,聊着天。

“我对她倒是不很了解,我只知道城璧很喜欢她。而且城璧觉得她有可能就是乐柔……”沈璧君还未讲完,连城瑾便惊讶地叫起来了,“啊!是嘛!怪不得她身上的味道……那哥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是好事呀!”

“可是城璧还未能确认,而且那伤若姑娘也什么都不记得了,就是因为这样,城璧无法确认。她可能遇到什么事,身子才会变得那么奇怪,而且她的脸……”沈璧君没有说下去,只是惋惜地摇摇头。“所以城璧不可能这么贸然地说,也许等他确定了之后,他会说的吧!”

“啊?这么复杂呀!现在堡中上下可对那个伤若姑娘好奇得很呢!她住进连家堡都快两个月了,却很少出来见人,哥对她又是那个样子,他们都说我哥又要找一位夫人了。”连城瑾笑着摇头说道。

“我想,即使她不是乐柔也没关系,只要他们两个好就行了。再说,你没看出来,城璧的一双儿女可都很喜欢她呀!”沈璧君微笑着说道。

“这样固然是好,可我只觉得乐柔这一生就太苦了!我也不反对我哥另觅新欢,只是……”连城瑾还想说着什么,可一边的沈璧君似乎有些不适,捂着嘴,似乎想要呕吐。

“璧君,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连城瑾急忙问道。

“没什么,只是最近老是觉得有些恶心而已。”沈璧君说道。

“璧君,你会不会是有喜了?你跟萧大哥成亲也有些日子了,会不会……”连城瑾神秘地笑着。

沈璧君突觉得脸上有些热,害羞地低下头,羞怯地说道:“会吗?真的吗?”

“我让白叔,绿叔给你看看就知道了。”连城瑾笑着起身,去找来了白杨和绿柳,结果证实,沈璧君真的怀孕了。

“我去告诉萧大哥,他一定会乐坏的!”连城瑾喜悦地说道。

“不要,不要,我自己跟他说。他现在跟灵鹫出去了,等他回来我自己跟他说。”沈璧君害羞地红着脸,低着头。

“白前辈,绿前辈,你们在这儿啊,堡主有请!”大家还沉浸在喜悦中,白杨和绿柳还没机会恭喜沈璧君,他们就被连城璧叫走了。

“白杨,绿柳,帮我看看她的伤。”连城璧将抱回的乐柔带到了一间客房,将她放在床上,就让白杨、绿柳去诊治她。

“呀!这不是乐姑娘,不,这不是堡主夫人吗?堡主,您终于找到她了?”白杨和绿柳一见到躺在床上的女子,便眼睛大亮,可连城璧只急急说道:“别废话,先看她的伤。”

说着连城璧就匆匆夺门而出,他只觉得在屋子里有些闷得发慌,他跑出屋子,坐在了门前的一张石桌旁。

因为连城璧跑得太快,杨开泰这时才曲曲绕绕地来到他跟前,“连城璧,你怎么坐在这里呀?你不看着乐柔去?”

连城璧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他只是觉得思维有些混乱,喃喃道:“错了,错了,一切都错了!”他看起来很痛苦,不知所措。

“连城璧,你说什么呢?什么错了?”杨开泰正问着,突然远处传来了萧十一郎的声音:“开泰?你怎么来了?”萧十一郎陪着灵鹫出去,一起办点事,才回来,却见到杨开泰和连城璧在家里。

萧十一郎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走过来,只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头,连城璧看起来有些惊慌和不安。

萧十一郎低声问道:“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跟他一起救回了乐柔,可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一直说错了。跟中了邪一样。”杨开泰小声说着。

萧十一郎听了也是心中一颤,他大概能明白连城璧如今为何纠结。

连城璧忽地抬头,茫然地看着萧十一郎和杨开泰,道:“我认错人了吗?真的认错了吗?可是我不可能把柔柔认错的,不可能!”

萧十一郎能明白连城璧的苦,本想说些什么,可连城璧又接着道:“如果她是乐柔,那伤若又是谁呢?我不会认错的,她给我的感觉就是乐柔呀!可如今算什么呢?”

“连城璧,连城璧,你别这样,你……也许是什么地方出错了,等乐柔醒来,你再好好问问她。”萧十一郎也觉得奇怪了,但他也说不清问题出在哪里。

萧十一郎拉走了杨开泰,细细问了今天事情的经过,萧十一郎寻思了一遍,觉得乐柔被无极城的人抓住了,那是有理由的,但又被连城璧所救,这倒是看不出什么破绽。只是他看得出连城璧对夕伤若的情义,也看得出夕伤若对连城璧的爱,他更知道连城璧和乐柔的牵牵扯扯,如今连城璧真的要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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