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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似曾相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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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璧这番是过得扑朔迷离,跌宕起伏,而萧十一郎将惜萦暂托贾信照顾,他自己回到了客栈,将沈璧君和石枫也接到了贾信的住处,并在客栈留了字条。恰巧半路遇上了商子旭和尚修玉正要投奔客栈,四人便一块儿到了贾信的住处,萧十一郎也顺便将连城璧的事情跟子旭说了。

眼看着天都快亮了,可是连城璧还没有回来,所有的人都开始担心了。

“怎么办?我爹还没回来,他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呀?”惜萦担心得一夜未睡,其实所有人都没有睡,大家围坐在一起,都在焦急地等待着。

“会不会是小二忘了给他纸条了?我去客栈等着他吧!”商子旭坐不住,站起来说道。

“嗯,好吧!”萧十一郎想了想,觉得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妥,也许是小二疏忽忘了提醒连城璧,说不定此刻他正在为他们担心呢。

“子旭,我跟你一起去。”尚修玉站起来说道。

“不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是去等人,等到了天大亮还不见人,我自会回来的。你一路辛苦了,虽说现在睡觉是不可能的了,但你还是在这里好好休息,不用担心我。”商子旭安抚着修玉,并提剑出门了。

“惜萦,别担心,你爹武功很好,我想这世上很难有人能伤得了他。也许他是被什么事情牵绊住了,我想他不会有危险的。”沈璧君搂着惜萦,替她擦着眼泪,不希望她担心。

萧石枫也时不时向屋外张望,他很担心伤若,当然他也担心连城璧。

“伤若姐姐不知道有没有被救出来,也许是她的病又犯了,所以连大侠才……”石枫左顾右盼,也在不断安慰自己。

“小子,别担心,连城璧的武功不在我之下,他一定能救出伤若的。我怕他是又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耽搁的,放心吧,连城璧不但武功好,心思也是颇为缜密,我看他们不是他的对手。”萧十一郎拍了拍石枫的肩膀,与他并肩站着,在等待连城璧的回归。

贾信是主人,他本想端坐与屋中,他对连城璧的武功倒也是有十足的把握。十多年前,他的武功已经深不可测,经过这十多年的锤炼,也许他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只是十多年未见了,他是很想赶紧见到连城璧的,可谁知出了这档子事,让他们主仆二人的相见,也多了些波折。如今他也有些坐立不安,他向萧十一郎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出门了。

天边泛白,天渐渐大亮,可是连城璧依旧没有回来,惜萦靠在沈璧君怀中,眼泪似乎早已干涸。沈璧君一边抚着惜萦的头顶,心中也渐渐担心起来,可是按照连城璧的本事,他不该有什么意外的。

萧十一郎也觉得奇怪,连城璧就算遇到什么,可是以他的头脑和功夫,想要带走一个夕伤若,恐怕也不是难事。就算那里真的有高手,也应该困不住连城璧,难道对方使了下三滥的手段,把他迷倒了?可是就算有人给连城璧下迷药,连城璧也不会不防,究竟怎么回事?

萧十一郎也有些按捺不住,他正想要去往他逃脱的水边,渡湖过去看看,此时,贾信急急忙忙跑了回来。

“少主是不是去了那无极城了?”

“贾护卫,你说什么?”萧十一郎一头雾水。

“就是你去过的那个小筑,我想那应该是无极城主的小筑。那边有座城,相传是那城主所营造,那城好像就叫无极城,与外人来往很少,也没有人敢进去。少主是不是去了那里?”

萧十一郎道:“应该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我方才去了城门前的林子里想要看看动静,我发现城里好像出事了,城楼上的人似乎全副武装,我想会不会是少主……”

“那城门在哪里?快带我去!”萧十一郎抓起贾信的腕子问道。

“跟我来。”贾信提步,就要带着萧十一郎过去。

“萧大哥,我也要去!”石枫冲到门口说道,在他身后还跟着才从椅子上蹦起来的惜萦。

“你们都不许去,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你们在此等着。”萧十一郎回头阻止了大家,“石枫,你知道你伤若姐姐最担心你,你现在身子还没痊愈,不要再让她放心不下。惜萦,你也是,在家等着你爹,我保证他没事的。”说完,萧十一郎跟着贾信急急忙忙赶往无极城。

沈璧君和尚修玉留下,看着那两个孩子。

伤若扶着连城璧走出了无极城,此时天已经大亮,伤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忽地她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便晕了过去。连城璧急忙抱起她,跑进了城前的树林子里,跑了好一段路,只看这周围只有郁郁葱葱的树木,连城璧将伤若放倒在树下,他要为她运功输入些真气。

连城璧不愿她动手,就是知道她极易真气溃散,他已经遇到过几次,他是知道的,他不想她受到伤害。他急急为她运功,她也渐渐觉得好过一些,身子暖起来,没过多久,连城璧听到远处正有人急急靠近。

他赶紧收功,想要抱着伤若离开,才远远看到跑来的是萧十一郎。

“连城璧,你在这里,伤若姑娘她怎么了?”萧十一郎一个跃身已经到了连城璧的面前,看着他臂弯中抱着的,已经昏过去的伤若问起来。

“她没事,只是刚才跟人动手,她真气溃散而已,我已经为她运功,她很快会醒来的。”连城璧抱起伤若正要跟萧十一郎回去,才发现,萧十一郎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贾信?!怎么是你?”连城璧很惊讶。

“少主!”贾信见到了连城璧,他终于见到了他,可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曾经英俊倜傥,玉树临风,江湖绝世的翩翩佳公子,如今怎么会变成一个老人?虽然他气度更为沉稳,可是他的风流潇洒哪里去了?不过是四十多岁的人,竟和他这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差不多了,他的头发竟和他一样白了。贾信见到连城璧,便双膝跪地,声泪俱下,连连磕头,“少主,您终于回来了!”

连城璧见贾信如此,他急忙将伤若度给了萧十一郎,让他先抱着她。他大步向前,屈身扶起了贾信,“贾护卫,万不可如此。久违了,见你安好,我很欣慰。”

“少主!”贾信还是泪流满面地看着连城璧,他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双臂。久违之后的重逢,他也不知道他竟会这么激动,激动到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贾护卫,如今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先离开这里。”连城璧真诚地望着贾信,他知道他是忠心的,只有他似乎从未背板过他。

“哦,是是是,我们快走吧!少主,您府上所有人都在我家中,我们赶快回去吧!”贾信松开连城璧的手,急急为他引路。

连城璧听得贾信这么说,他看了萧十一郎一眼,萧十一郎道:“昨夜,我救了惜萦上岸的时候,恰好遇到了贾护卫,所以我们就都去了他家。如今所有人都在呢,子旭和尚姑娘也到了。”

连城璧走到萧十一郎身边,抱过了伤若,道:“嗯,好,惜萦没事就好,谢谢了。我们现在赶紧回去吧!”说着连城璧提步跟贾信往回走。

萧十一郎走在连城璧身边,小声问道:“城璧,你受伤了吗?你气息似乎很乱,无极城中真的有那么厉害的高手吗?”萧十一郎见连城璧气息混乱,而且头上又虚汗,以为他是遇到对手了。

“没有,只是以一对十,有些疲累而已,我只是担心伤若的安危,我们还是快走吧!”连城璧不想多言,他也不想让萧十一郎知道他经历过什么,遂再也不想多说。

连城璧抱着伤若,急急往贾信的家中走去,迷迷糊糊中,伤若渐渐清醒。她只觉得她身子有些许颠簸,她听到了重重的急促的呼吸声,她似乎还听到了一颗搏动滚烫的心。她微微睁开眼,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了一张英俊的侧脸,高鼻深目,剑眉入鬓,清晰的轮廓如刀刻。他温柔垂眼看向她,满眼的柔情爱意,似乎阔别已久。她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样的温柔,她好像在梦中感受过这样的温暖和体贴,但那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那个他英俊挺拔,一张俊脸上是灿若星辰的眸子,他青丝翻飞在风中,一样的细致温柔。他小心呵护她,柔柔地抱着她,犹如抱着一块珍宝,可她眼前银絮翻飞,耀过一片白,她睁眼,看到的是他额前飞起的一绺头发,那雪白的发。居然是连城璧,是他抱着她,她又晕过去了吗?也许吧!这怀抱的感觉是这么的似曾相识,她傻傻看着他那明晰的优美的脸部轮廓,只觉得眼前一片耀眼。

连城璧低头看了看他臂弯中的伤若,他一阵欣喜,停下脚步,问道:“伤若,你醒了?你还好吧?”

伤若的双目撞上他炙热的眼眸,她淡淡笑着,道:“我没事了,你别担心。”她的语气很弱,虽是醒来,她似乎还没恢复元气。

“没事就好,快到家了,你先睡会儿,我抱你回去。”没等伤若再说什么,连城璧却又抱着她往前行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轻唤:“伤若,醒醒,我们到了。”

伤若睁开眼,她眼前是她“久违”的一张脸,她欣喜,才发觉连城璧还抱着她,她看了他一眼,他轻轻放下她。她站定,对着石枫微笑道:“终于又见到你了。”

石枫也甚为激动,道:“姐姐,你可担心死我了,怎么样,身子还好吗?见你晕倒在连大侠怀里,可吓死我了,好在连大侠说你只是睡着了。”

“嗯,我没事了,眯了一会儿,感觉精神好多了。”伤若应了石枫,转过身又对着连城璧柔柔道:“城璧,你快去休息吧,我去帮你煮碗茶。”伤若低着头,略带着一份羞涩,连城璧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这可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他只轻语道:“你可以吗?身子无碍了?”

“嗯,我可以。”她羞怯地点点头,又向连城璧身后的贾信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家厨房在哪里?”一路上,贾信跟连城璧说了些话,伤若迷迷糊糊中也听得几句,她知道此处是贾信的家。

“哦,这位姑娘,厨房在后面,我让家仆带你去。”贾信马上很客气地迎上回道。

伤若低着头很害羞地绕过了几个人,往一边的厨房走去。

连城璧和萧十一郎还有贾信,如今正站在正屋的院子里,几人的去路被冲出了的石枫给拦住了。现在伤若去了厨房,几个人才提步进屋去。

“爹,您终于回来了!”方才打了会儿盹的惜萦这时也醒了,连城璧一进门,她便一头撞向他怀里,“你可吓死惜萦了,我以为你遇到危险了。”惜萦怯生生地说道。

“呵,傻丫头,这世上能伤你爹的人屈指可数,爹没那么容易遇到危险的。”连城璧疼爱地抚着惜萦的头顶。

“爹,您快坐下吧,您看您眼圈都黑了呢!”惜萦拉着连城璧的手让他坐下,“爹,您的手怎么这么烫啊,您身上好重的酒气啊!”

“哦,昨夜,爹爹与人应酬,多喝了几杯,确实酒气重了些。因为饮酒饮多了,所以身子热了些。”连城璧只能扯了句谎。

“城璧,你探出什么来了吗?”萧十一郎也坐定了,问道。

“哼!不过是一帮子痴心妄想之辈,那座城叫做无极城,昨日我们去的是城主的湖心小筑。我只知道那城主复姓慕容,是鲜卑皇族之后,他的意思,似乎是要借我们的手,号令天下,策动一场大乱,他好乘势号令武林中人作乱,以便他谋取当今的皇位。”

“原来他是想逼着咱们帮他做皇帝,这就对了,他似乎富甲一方,财力有了,只要有人支持他造反,他也许真的可以做皇帝。”萧十一郎嗤笑一声,他已然明了,这从头到尾原是场闹剧。

“嗯,所以他策动了不少武林人士,大概都是用财物收买,天下间没有人不爱财的,况且天下谁人做皇帝,也丝毫影响不了这个江湖,不是吗?如今他只需逼得你我与他合作,那他几乎就大功告成了。”连城璧边说着,他一边手肘撑着几案,侧头闭目按了按太阳穴,因为残余的药力,还是让他头脑发昏,头疼脑涨。

“城璧,你看起来似乎很累,要不要先歇一会儿?”沈璧君在一边看出了连城璧的疲态,她柔声提醒着。

连城璧睁眼抬头,道:“不用了,我得先和大家说一下。如今我在他们手底下抢走了惜萦和伤若姑娘,想必他们是不会罢休的。我想也许他们很快就会全城寻找我们,贾信,为了不拖累你,我们最迟明日就会离开。”

“少主,您何必这么见外呢?贾信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贾信急急站到了连城璧身边,他是不舍得连城璧就这么离开的。

“贾信,你知道吗?过去我让你跟着我,做了多少错事。后来我离开了,好在你也就这么离开了连家堡,没有了责任的束缚,你不觉得身子都轻松了吗?如今你生活平静恬淡,不是很好吗?为何要卷入这些纷争当中呢?我不愿也不忍再连累你了,你明白吗?我不是什么少主,你也不是连家堡的护卫首领,你谁都不是了,你只是你自己,你可以按照你的喜好去过生活,不必再听从任何一个人的安排和命令了。你早就自由了,知道吗?”连城璧站起身来,扶着贾信的一臂,苦口婆心地说着。

“少主,你又知不知道,贾信苟活至今,就是为了等你回来呀!不管你做过什么,不管你是不是做错什么,在贾信心目中,唯一敬佩的,只有你呀!你永远都是我的少主,你永远都是那个英明伟岸,沉着睿智的少主啊!想着连家堡若没有你,早就一蹶不振了。如今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等到你了,贾信愿终身效忠少主的!”贾信说着,单膝要跪下叩头,却被连城璧用脚顶住了他的膝盖,没有让他跪倒。

“可我不愿你跟着我!”连城璧的语气严肃起来,“你不用跪我了,跪我也没有用,连家堡堡主早已不存在,那么他身边就再也不需要什么护卫了。”

“少主,你怎么了?你是嫌我老了吗?你是觉得我再也派不上用处了吗?少主,你可别这样,为了能一直跟随你,这十多年,我每一天都在勤练武功,不信,我可以耍几招给你看的!”贾信脸上神色焦急,他就是怕连城璧再也不用他了。

说完,贾信跑到外面的空地,就要开始打拳,“贾信,你不要这样!我身边不需要有人跟随了,我就是我,我一个人而已,没有连家堡了,没有那些责任了。我也想要自由和轻松的生活,我不再属于连家堡,再也不了!贾信!”连城璧快走几步到了门口,他想制止贾信,可是他不听。连城璧只觉得心头一阵紧紧的,他按住了胸口,轻咳了几声。

“爹,您怎么了?”惜萦在一边看着很担心,其实大家都挺担心的。

“爹,您的手还很烫。”惜萦踮起脚尖,又探了探连城璧的额头,“爹,您额头也很烫,您是不是病了?”

“是啊,城璧,你看起来是不太好,是不是真的病了?”沈璧君也在一边问起来。

听到连城璧大概身体不适,贾信也站了过来,不再坚持什么了。

“大家放心,城璧他不是病了,许是累了。昨夜我旧疾复发,他为了救我,可能是虚耗太多了,今日又跟人动手,我想他是需要休息一下了。”伤若走进了门口,说道。

“城璧,若是累了,就去歇着吧!”萧十一郎在连城璧身边站着,他拍了拍连城璧的肩膀,“既然事情的大概我们都知道了,接下来的事情,我知道要怎么做,你就别费心了。唉!他连我的主意都要打,我得想想怎么能叫他不失望了。”

伤若站在门口,她看着连城璧,连城璧看了萧十一郎一眼,然后转睛看了看伤若,他明白她要做什么,遂道:“那就有劳萧兄了!”

说着,他被贾信带着去了后院休息,伤若也跟了过去。

贾信退去,连城璧半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伤若敲门进去,“城璧,快喝了吧,喝了这个,你就会好过些了。”伤若递上了一碗她刚熬好的三清汤。

连城璧靠在床头,接过伤若手中的碗,慢慢喝着那碗汤。伤若见他额头有汗,便拿起帕子给他擦了擦,这不经意的动作,却让连城璧觉得既幸福又心酸。当年若不是他的错,他的幸福早就唾手可得,如今早就是一家四口乐也融融了。

连城璧大口喝完了药,他很认真地看着伤若,伤若起先并未在意,只是很专心地在为他擦汗。直到她觉得她的脸渐渐热起来,是被那双明亮而炙热的眼睛灼热的。她羞涩地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抓住,扣在手心。

“你……你做什么拉着我?三清汤都喝了,你不必再拉着我了吧?”伤若红着脸,急急抽回手,可是他不放,一瞬之后,他稍稍松了力气,但他还是握住她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的指尖,他执拗地看着她,缓缓道:“其实,你早就爱上我了吧?”

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伤若只觉得很羞也很丢人,她只觉得脸上火烫,不敢抬头再看他,她真想挖个地洞钻下去。明知道他是有妻室的人,本不该这样无耻而荒谬地爱上,可是却无可救药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也爱得越来越深陷。

问了这一句,连城璧又觉得唐突而冒昧,本来就发生了肌肤之亲的那件事,如今还提这个做什么?他犹豫了一瞬,终轻轻放开她的手,她急着要离去,他又急急道:“伤若,别忘了你说的,不会离开,不会让我见不着你,不会让我想你。”

这时她手中捧着一个碗,背对着他,她紧紧握了握那个碗,重重点了点头,飞快地跑了出去。

一碗清甜的三清汤下肚,连城璧觉得心也清凉起来,看来药性已经慢慢化解,他吐了口气,静静躺在床上,回想着什么。没过多久,他便沉沉睡去。

伤若一口气跑到了外面,可心里却不能平静了。为什么要那么答应他?留下来做什么呢?难道她真的要做第二个乐柔吗?她是真的要取代她吗?怎么可以?他心中最爱的是她,而不是她,取而代之的滋味很好吗?时间久了,最终会发现,这样的取而代之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可是为什么会不舍得拒绝他?方才他已经没有性命之忧,方才他们都已安全,她若要走,他定不会强留。也许他真的会难过,因为他失去了一个赖以寄托的影子,但时间会冲淡一切的,为什么要暗生留恋,为什么甘愿成为这个影子?她不过只是她的影子而已。

伤若暗暗流泪,仿佛听到有人声靠近,她又急急将泪擦去,提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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