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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怀中取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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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吃着他们的晚饭,一句话也没有,等晚餐享尽,连城璧又站了起来。

“你怎么了?”伤若问道。

“没什么,我去打点水,你一定渴了,我们带的水也喝得差不多了,该准备好的。”连城璧连头也没有回,便拿起包袱里的水袋走了。

伤若倒是有些委屈,怎么好好的,却觉得被冷落了一样。这连城璧也太阴晴不定了呀,难以捉摸的怪人。

连城璧拿着水袋慢步走着,心里却痛苦极了,“为什么对面跟你坐着,却不能跟你说话?只要一开口,你便满嘴都是……我若是说多了,却又怕你受惊逃走了。连城璧啊连城璧,你该怎么办呢?她明明是你的柔柔,你却管她不得,碰她不得,说不得做不得,不管她也不得。”

连城璧打野兔的时候,见着不远的地方有小溪,便打了水回来。回来便见到伤若坐着,心里却越发闷得慌了。

连城璧将水袋递给了伤若,自己却坐得离她远了些,远远的似乎在想什么。

伤若掀起面纱的一个角,喝了一口水,道:“谢谢你,谢谢你还这么照顾我。”

“你这是什么话呢?我跟你又没有仇怨,我也不讨厌你,为何我不能照顾你呢?你身子弱,照顾你是应该的。”

连城璧说了这么句不见外的话,倒叫伤若脸上又热了起来。

伤若没有说话,连城璧竟也没有一句话,伤若偷偷侧头看着坐得不远的连城璧。他眼神似是凝视,似乎在想着什么,但是他脸上似乎又有了些痛苦的表情,那似乎是自责和埋怨。

伤若心想,他定是想起了他的妻子,这么个重情重义的男子,现在离开了女儿和一个冷冰冰的女人在一起,这倒是很难为他的了。也许他只是想多看看这个女人,怀念一下自己的妻子,这倒是人之常情。想到这里,伤若突然觉得连城璧的所作所为不是那么过分,也不是那么可怕,是情有可原,他倒是个可怜的人。

连城璧确实想起了乐柔,想起了以往的种种,就像这十多年来他想念她一样,想到所有她的好,她对他的付出和爱。可是现在这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因为乐柔的心里似乎只有一个萧石枫,这让城璧觉得心如刀割。

连城璧突然“腾”地起身,向前踱了几步,走到了一棵银杏树下,从怀中掏出了魔翎箫,放到嘴里便吹了起来。

这次吹的曲子看来是即兴之作,这曲子与以往伤若听到的不一样,特别哀伤和凄凉,也许这就是此时连城璧的心境。伤若听多了连城璧所吹的箫声,早已对他的箫声很熟悉了,她只是静静听着,静静走进了他的世界,不禁泪流满面。

他是何等悲伤,何等思念,也许死亡的可恶便是在此,硬是叫相爱的两个人天人永隔,只独留一人受尽无限的折磨,这倒是比死还可怕,还痛苦。

一曲吹罢,连城璧的心绪倒也有些忐忑,他只静静依树而立,并没有走动或者转过身,也许他此时眼中也是有泪的。

伤若拭了拭眼角的泪,突然问道:“你很想你妻子吧?”

连城璧听得伤若这么问,不禁心中一颤,他想说是的,他想对她说,其实你就是我的柔柔,只是你不认得我。可是城璧终究没有这么说,他知道他万一这么说了,伤若就会吓跑的。他只慢慢转过身来,看着伤若,缓缓道:“是啊!我想她,很想很想。她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竟未曾想过要为她奏一曲,她是精通音律而且非常喜欢的,想必我要是为她吹上一曲,她定是很欢喜的,可是那么多日子我却……现在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听得见。”

伤若听得连城璧满腹的遗憾,那么伤心那么伤感,倒是觉得自己问错了话,可是当时这话也不知怎地就脱口而出了。“对不起,我不该问及你的伤心事的,我……”伤若甚为懊恼。

“没关系,这不过是事实,事实就是如此,我又岂会怪罪他人呢,是我没有珍惜。”连城璧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向伤若,道:“我那傻柔柔处处都为我着想,即使她伤心难过,对着我,她也总是展颜欢笑。我总以为她每次的笑都是得意,那笑根本是她胜利的果实,可我到后来才知道她吞了一肚子的苦水,却不敢也不愿让我知道。她只是在强颜欢笑,让我记住她的美好而已。”连城璧顿了顿,看了看伤若,伤若只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那乐柔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她出手相救,我连城璧现在早已做了快二十年黄土下的白骨了。”连城璧苦笑,又慢慢将他与乐柔相遇的事情一点点,很细致地讲给伤若听。

说到过往,那些不可思议,穿心的伤口,断了的手脚……伤若并未十分惊讶,甚至是鄙视。她是过来人,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过去,或好或坏,但至少他们都是记得过往的人。而她自己,连曾经历过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许她的过往比之别人的还要不堪,她为什么要对别人的过去有什么看法呢。好的坏的,那都已过去,都已经成为人生的一部分,如今他能直言不讳,倒是让人觉得他活得坦然。

“我竟不知道她偷偷地治好了城瑾,替我向她们做出一切的弥补,大概就是想替我赎罪吧!”连城璧回忆起来,又幸福又苦涩。

“我倒并不这么认为。”伤若说道:“她是个医者,见人患有重疾危在旦夕,就一定会施以援手的,却不必与你相关。只是也许因为你,她更急迫更尽力罢了。但听你所言,我觉得她早早对你的情谊就不一般了,绝不是一个医者对病人该有的态度和情感。”

“你也看出她一心为我是不是?所以她才对城瑾对璧君做了那么多,就是想替我赎罪。”

“不是这些,她为了你做这些,恐怕早已深陷情网了。我看她自一开始央求着她爹无论如何都要尽快治好你,让你恢复记忆,帮你接回手脚,这一切早就超出她该为你做的了。”

“原来你已经看出她从一开始便对我有心了,可我却一直视而不见,甚至利用她对我的这份情谊,我只当是她自作多情,送上门的好处,我又岂会向外推呢?让她帮我找回我自己,让她帮我恢复一切好让我回到璧君身边。”

“你会这么想并没有错呀!回到妻子身边,本就是一个丈夫该尽的责任,这也不可说是你利用她。只是她却太痴了,知道你心中有一个人,却还这等的飞蛾扑火。”伤若说道。

“你说得不错,她是太痴了,她确实做了一件飞蛾扑火的傻事。”接着连城璧将自己与沈璧君见面,又被乐胜发现,当乐胜起杀机的时候,是乐柔挡了那一掌,便让她生命垂危的事情都说给了伤若知道。

伤若听了,直摇头,道:“我且不说尊夫人做的是对是错,应该不应该,倒是有件事情让我真的糊涂了。你与沈璧君本是夫妻,为何她知你尚在人间,却不接你回去?你为何要偷偷见她?说真的,那日沈璧君与萧十一郎双双出现的府里的时候,你与他们说的话,我是听着几句的,当时便就觉得好生奇怪,我听出那沈璧君分明是你的妻子,可是你却为何让她与另外一个男子成亲?只因为你有了乐柔吗?可在十多年前,你还不曾认得乐柔的时候,你心里不是应该只有一个沈璧君吗?你们是夫妻,为什么你们见面都这么奇怪,难道你们……”

伤若听着连城璧所说的,却不禁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想得太多,说得也太多了,未免已经唐突冒失,太无礼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不好多做议论的,便随即停住了口,很是懊悔。她本不是这样的,对于别人的私事,她总不会过问,连多知道一些都觉得有些冒昧,更不用说去多问,甚至议论了。可是这次也不知怎的,伤若却会这么在意,这么上心,她自己都觉得好生奇怪,她根本不乐意做个长舌妇,整天盘算别人的家事,说三道四的,可是这一次,她却不由自主地这么关心。

“此事说来话长,今夜天色已晚,你该好好抓紧时间休息,若是明日还得这等空闲,我再慢慢告诉你,我,璧君还有柔柔之间的事情。”连城璧说道。

“不,不用了,这是你的家事,我本就不该探听的,何况这还牵扯到你的疮疤,我便更不能……”伤若推辞道。

“既然已是疮疤,它就已经存在了,就算不去触碰,它也不会消失的。都已经十五年了,无论怎么样的伤,该好的便都已经好了,否则我又怎会亲自主持了璧君与萧十一郎的婚礼呢?对于璧君我已不再介怀,她于我的一切已经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就如小时候一样,我们是最好的玩伴,无话不谈,如今,我们是彼此的知己,亦可无话不谈。我们是最熟悉彼此的人,却注定不是那个可以相守相爱一生的人,以前我没有明白这个道理,犯了很多错,而我现在却清楚得很了。她在我心里,却不再是那个无法忘怀无法割舍,让我用生命去爱的人了。”连城璧淡淡地坦然地笑着说道。

伤若想要拒绝,因为连城璧的往事本就是她不必要知道的,她要拒绝,但她此刻却无法开口,一种很奇怪的力量,让她似乎没有办法开口。她只是傻傻听着,她知道,连城璧此刻说的都是真的,因为此刻,连城璧的眼里只有对乐柔的无限爱意和思念,而不是对沈璧君的。

“你快休息吧!明日天一亮,我们还得赶路呢!”连城璧回头看了伤若一眼,一脸洒脱的微笑着说道。

可是身处荒野之地,又如何休息呢?连城璧见此处大树参天,倒是可以依偎树下,闭目打坐,以作休息。于是城璧和伤若便在火堆旁的一颗大树下,盘腿而坐,静心打坐,以便休身养息。

只是这打坐,想要坐得好,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修为有限的人,便不能安安顿顿地打坐。伤若便是如此,她武功修为有限,坐着没多久,当真睡着了,便倒了下来,身体靠着树干松懈下来,脑袋却歪倒在连城璧的肩头。

连城璧本来静心闭目,可伤若的脑袋轻轻点到了他肩头,他便睁开眼,看到伤若果真是累得睡实了。见她靠在自己肩头便能安睡,连城璧心中也安心了,他觉得自己能如此平静地给伤若一份依靠和安稳,也是一种幸福。

连城璧只看了伤若一眼,便又闭上了眼睛继续打坐。就这样,伤若靠着连城璧安睡了一晚,睡得却非常安稳和踏实。而连城璧也心境宁静地打坐了一晚,因为身边是伤若,他也觉得分外地安静和踏实,因为此时二人的心是最近的。

第二日,伤若醒来便发觉自己靠着连城璧的肩头,她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却又不敢乱动。她不知道连城璧是醒着还是睡着,不管是何种状况,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她只静静地还靠着连城璧,想要先想好如何应对,才慢慢将头移开连城璧的肩膀。

伤若想了一会儿,便慢慢起身,待身子稍直,她便悄悄偷看了连城璧一眼,见他双目闭着,看来是还没有醒,便稍稍松口气。这时总比他醒着要好些,否则伤若倒是觉得会有些尴尬。

伤若忍不住又偷看了连城璧一眼,他确实还闭着眼,可是伤若左思右想,连城璧武功这么好,这样的高手就是在睡觉的时候便也不会放松警惕的,自己昨晚靠着他的肩头,他定是有所察觉的,他是知道的。不过好在他并没有,没有动手动脚,依然正襟危坐,规规矩矩的,连自己的肌肤,他都没有碰过,看来他确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伤若心中更是安心了一些,对于连城璧的防备也不再那么虎视眈眈,他之前的行为,多半是由于自己和乐柔的相貌有几分相似的缘故,他一定是一时迷乱了,伤若倒也是原谅了连城璧。

“他如今多半也是醒着的,不睁开眼大概就是怕我尴尬,我还是先起身罢!”伤若想到此处,便独自轻轻站了起来,慢慢走远一些,似去找些野果子,待她回来之时,连城璧早已做好了准备。

“吃点野果,我们便上路吧!”伤若说道。

“嗯!”连城璧并没有说更多的话,对于昨晚他也一字不提。

连城璧和伤若二人急急赶路,又赶了一天的路,已经来到澜沧江边了。

“萧十一郎他们会经过此处吗?这里山势险峻,大概不会从这边走吧?”伤若问道。

“自然不会,但是从云南到四川,便有不同的路可以走,我们不知道他们会如何走,但是若是去江南,必经四川,我们只是找条捷径,先到四川等着他们罢了。”连城璧说道。

伤若听之,觉得言之有理,此等方法虽然显得有些守株待兔,不过却是个唯一的好方法。

“过了澜沧江和金沙江便可以入川了,我们得快些!”连城璧虽是这么说着,但是他知道,今日大概是走不过这澜沧江了,山路崎岖,马儿也不能快走了,也许今夜就得临江而宿了。

虽然远离了江边,但是澜沧江淙淙的水声还是可以依稀听得见的。虽然远离了江边,但是带着水气,在这高原之上,就算是在夏夜,这夜晚却确实仍有一丝凉意。

现在七八月的天,且连城璧内功修为颇深,这样的寒冷,他便感觉不着。可是伤若连日赶路,早就疲累不堪,到了深夜,就是坐在火堆边上,她也觉得瑟瑟冷得厉害。

“你怎么了?睡不着吗?”连城璧睁开眼,见到伤若并未安睡。

“我……”伤若不知道怎么说,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说出来,连城璧会怎么做,她能想到的,能做的,连城璧已经都做了。她已紧偎着火堆,可是还觉得冷,那火堆还在熊熊燃烧,并未熄灭,能取暖的,不过就只有靠它了。现在就算说出来,连城璧又能怎么做呢?

“你怎么在发抖,很冷吗?”连城璧问道:“自这里往西北就是高原雪域,虽是七八月的天气,可是确实有点寒气会侵袭过来,怪不得你无法安睡了。”

伤若看着连城璧,只能点点头,因为她确实冷得睡不着。她身体本来就冷,现在一点点的冷意都会让她颤抖。

连城璧看着她,想到若是这一晚上折腾下来,她怎么有力气再长途跋涉呢?这两天赶得太紧了,本来就辛苦得很,若是再不能休息好,她大概等不到找到石枫,自己便要倒下去了。想到当日初见她的时候,明明她是被架着进了唐府的,她的身子一直都挺弱的。现在为了赶路,却不能走这大路,成天就是这山啊石的翻越,她一个弱质女流怎么吃得消呢?

想到此处,连城璧站起身来,走向了伤若,走到她跟前,便蹲下身子,脱去了外衣,伤若警惕地道:“你要干什么?”

“给你披着,不知道会不会让你感觉暖和些。”连城璧递过衣衫放到伤若的手中。

伤若接过衣衫,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知道他是真心关心自己的,并不是有什么不轨行为,道:“可是你不会冷吗?”

“我没事的,现在可是夏天,我身体好,内力又深厚,一点儿也不觉得冷,你就披着吧!这都大半夜了,你再不睡,可没多少时间可以让你睡了。”连城璧说道。

伤若无奈便展开了衣衫,披到自己身上,可是即使这样,过了一会儿,伤若还是感到呼呼的冷风往自己的身体里钻。

“还是冷得睡不着吗?”此时连城璧温柔的声音响在伤若耳畔,很轻很柔。

伤若睁开眼,看着连城璧那温馨的眼睛,其实不能睡着,伤若已经很痛苦了。她也害怕自己倒下去,救不了石枫的话,她会自责的。

“如果……”连城璧顿了顿,“如果你不介意,如果你对我放心,我现在便可成为那柳下惠。”

伤若听连城璧这么说,登时脸就红了。她曾听说书的说过,柳下惠把一个将要冻死的女子裹在怀中让她取暖,现在这连城璧也要将自己抱在怀中,这……伤若不好意思往下想了,而且姑姑曾告诫她,出门在外要当心,处处提防,特别对男子,不可太轻浮,免得让人有了可趁之机,毁了清白。但这连城璧确实对亡妻一往情深,他处世光明磊落,而且自己相貌丑陋,根本与他的乐柔不能相提并论,他不会打自己什么主意的,这一点伤若现在是可以放心的。可是,要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搂在怀里,这……想来也羞死人了。

“怎么?你害怕吗?怕我轻薄了你?”连城璧问道。

“不,不是,我知你是正人君子,且对夫人一往情深,怎么会对我……可是,我……”伤若没说完,已经害羞地低下了头。

“君子坦荡荡,我们心中坦荡,也无须拘泥于这世俗的男女授受不亲的俗礼。你且不用害羞了,我们光明正大的,这不过也是权宜之计,无奈之举不是吗?”连城璧道。

“嗯,可是就是不管这男女之礼,也不行啊!我身子奇寒,常带着逼人的寒气,你若……我怕伤了你。”

“这你倒不用担心的,不会的,你已穿着衣裳,且将我的外衣也一道裹在身上,隔了这么厚的衣物,想必你身上的寒气也伤不了我的。再说我有内力护身,放心吧,不会伤到我的。”连城璧说道。

伤若点头,便慢慢直起了身子,连城璧也慢慢走到她身边,坐下,看了她一眼,伤若娇羞地低下头。连城璧便将她轻轻搂在了怀里,用那件外衣裹着她,搂在了怀中,他便慢慢闭着双目,提气打坐。

在连城璧怀中,伤若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脸上发烫,虽然他们之间坦坦荡荡,但是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她心头,那是一种悸动,从未有过的。伤若紧张得不敢再动一下,只觉得连城璧呼吸均匀,她偷偷睁眼看去,连城璧已在闭目养神。他果真是君子,既磊落又细心,他闭着双目,彼此便不会有什么尴尬了,他想得很周到,伤若也放心了,这才安心地依偎在城璧的怀里,感受着城璧胸膛的那股暖流,真的好温暖,好舒服。伤若终于不觉得冷了,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得很实,很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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