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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共赴危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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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站在这儿干嘛呢?”惜萦见着连城璧似乎在发呆,连自己走近了,他好像都没察觉。

“起来这么早,睡醒了吗?”连城璧微笑道,岔开了话题。

“嗯,只是……我不知道该不该去向她当面道歉。”惜萦羞愧地低下头说道,“我虽不喜欢她,但我知道我已伤她深了。”

“爹已经向她道过谦了,她不会气你的。现在你别急着去道歉,不要贸然地再提及她的伤心事,直到我们相处熟络,再找机会道歉也不迟。”连城璧抚着惜萦头顶的发说道。

“什么?相处熟络?”惜萦听闻连城璧言下之意,看来爹爹对这个女子是上了心了,她虽可怜值得同情,但她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取代乐柔的。

“是啊,她和那小子本就孤苦,想必也没有什么好地方住,如今他们又惹了事,自然只好住在这里了。人家住在这里,你总不能老不跟人接触,不跟人说话吧?一来二往自然会熟络些的。”连城璧说道。

惜萦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了,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这伤若姑娘人还是很好的,别因为爹跟你说的话,就对人有成见。爹的想法只是我自己的,人家姑娘却似乎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呵!也许是爹真的认错人了吧!”连城璧神色突然极为失望,见来尤为悲凄。

惜萦只好又自我安慰,也许这是因为爹太念着娘了,所以才把这与娘稍有相像的女子看得这么重要。他将她看成是娘,不过是想要娘活过来罢了。一阵悲怜不禁涌上心头。

过去七日有余,当真是一点点动静都还不曾有。

“难道是我猜错了?为何这么久了,还这么平静?难道这丢镖便要丢命的断头令不过是拿来唬人的?难道这一切只是某人的恶作剧吗?这未免也太……”连城璧摇着纸扇踱着步,燥热的天气可不能扰乱了他的心神,他在心里把这事重新思量了一遍,“不对,不对,就算押镖这事有假,但是他们费了那么大力演了假天极这出,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难道这两件事果真有关联,如今不过是风暴前的宁静吗?”连城璧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对了,我既然怀疑龙隐帮,既然他们没有动静,我也可以先打听打听。”连城璧差点忘了,他身边正有个狗奴才,还是龙隐帮的头目呢。

“连堡主叫小的来有何吩咐?”听得连城璧的召唤,史老三又抖抖缩缩地来到了城璧的面前。

见着史老三战战兢兢的样子,城璧自觉好笑,故作正经道:“你紧张什么?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我说过除非我叫你来,你是不能来这里的。现在我叫你来了,你却好像见了鬼似的,在我面前极不自然,怎么?我很可怕吗?”

“当然,当然不是,小的只是对您敬畏,敬畏而已。”史老三连忙说道。

“敬畏就不必了,我没什么好敬,也不觉有什么可畏,除非你做了坏事,那是定会畏惧我的。”连城璧说道。

“绝对,绝对没有!”史老三急得连忙撇清。

“我问你,你是如何跟你那帮子手下说的?你在他们面前可是因为我,出了不少丑,丢了很大面子,我只是奇怪,你怎么挽回面子的?”连城璧故意问道。

这一问,史老三似乎吓得有些颤抖,抵着的头似乎越发低下去了,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史老三这一哆嗦,可让连城璧看出问题来了,他只是不动声色,道:“你是不是为了保住面子,把那帮奴才都杀了?然后正好栽赃到萧十一郎的头上。反正你们帮中想杀了他的人很多,却几乎每一个能杀得了他,是不是?这样你在我面前的奴才样也不会有人知道,对不对?”

史老三就像茅塞顿开般,面露喜色,道:“是啊,是啊,对!我就是这么干的。”

“那方才你为何不说?”连城璧故作沉声追问道。

“小的是怕堡主生气,生气小的连您都没提,这样的掩掩藏藏,倒叫堡主成了,成了……”史老三似乎不敢说。

“成了什么?成了缩头乌龟?你怕我杀了你?”连城璧问道。

史老三顿时不敢作声了,本就颤悠悠的身体,现在越发抖得厉害了,要不是连城璧双眼盯着他,他如今早就不住用袖子擦汗了。可是连城璧的面前,史老三就像塑住的石雕,连城璧没有发话,他似乎连动都不敢动了。

“好,你藏住了我,这个先不提了,我还要问你,你如何再藏住天极剑的事呢?你不是知道天极剑在我这里吗?怎么?没人逼着你把它要回去?”连城璧慢悠悠喝了口茶,看着史老三那狼狈样继续问道。

“我……我只说是一个毛头孩子夺的,他只是藏匿在此,后他跟萧十一郎跑了,因此这事与您以及我这个地方无关,毫无关系。”史老三面露讨喜之色说道。

“哦,你的意思就是,我在这里,但是谁都可以自由出入,或者你想说我根本不是萧十一郎的对手,所以他可以自由来去了?”连城璧装着盛怒的样子喝道。

“不不不,不是这样!我,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不是没跟人说您在这儿吗?要是说了这里是您在住,自然不是这样的应对了。我只当这里住的不是您啊!”史老三吓得差点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哦,倒是我记性不好了,这屋子住的是你啊,所以萧十一郎他们只在你眼皮底下来去自如而已。不过……”连城璧故意顿住不语了。

“不过什么?”史老三问道。

“不过,你家帮主如不傻的话,定会问你,为何萧十一郎把其他人都杀了,却惟独留下你了!”连城璧说道。

史老三顿时眼露慌张之色,额上的汗又沁出了不少,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连城璧也没有给他回答的时间,便接着道:“帮主定是信任你,总知道你史副帮主会有妙招脱险的。如今能在萧十一郎手下活命,帮主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的,你只是一不小心又讨了帮主的欢心。好了,闲话不多说了,我问你,近来你龙隐帮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史老三似乎一脸茫然的样子。

“装什么傻?你们是不是要过节了?我分明听得你们在大肆地采办,怎么装聋作哑,是怕我敲诈你不成?”连城璧蹙着眉问道。

“哦,您说的是龙翔大会呀,是的,隔几年便要举办的,是龙隐帮的大会。”史老三说道,“怎么说堡主是敲诈呢?这话说得……”

“你既然这么说,好,你去帮我寻样东西,你们这么大肆采办,大概能遇到的。”连城璧说道。

“什么东西,堡主请说。”史老三说道。

“幽闭青蓝,朱砂紫袍以及雪皎。”连城璧说的只是些名贵花名。

“就这些?自然没问题,但寻找恐怕需费时日。”史老三说道。

“不碍,尽快找来便是。”城璧说道,“好了,没事了,你走吧!”

史老三当真就没再多一句话,便一溜烟地跑了。

“你这孙子,原来从中捣鬼的果真有你。”连城璧现在已经看出了史老三的异样,也听出了他前后话语间的矛盾,一个人想要骗人,总有破绽的。城璧发现了,不过一切并不急于戳破,他还有利用价值。

话说萧十一郎知道自己错过良缘,便快马加鞭地赶回连家堡,一来,他对沈璧君心怀急切之情,二来他是想见过璧君便要尽快折回来的。于是他昼夜不停,马不停蹄地赶路,好在身上带的盘缠够多,一路换乘了几匹良驹,倒也来得及赶到了连家堡。

是日,沈璧君正和连城瑾出门,想去源泰钱庄和风四娘见个面,话家常,顺便去趟沈园,看看老宅子,人都没了,这宅子倒也不好就这么荒废了。风四娘虽是嫁给了杨开泰,但她对萧十一郎的情义,其实人人都知道,有时候大家心里空了,许是念着某个人的时候,她们就会坐到一起,说说话,也免得独自呆着,越想越凄凉起来。

“城瑾,烨儿身体还没大好,你这次就不用陪着我去了。”沈璧君说道。

“没关系的,那孩子也无大碍了,这时正缠着他爹和白叔,绿叔学武功呢。只怕我这做娘的在一边,他倒是会觉得碍事,他才没工夫搭理我呢!”连城瑾笑道,满脸的幸福。

沈璧君不禁黯然神伤,如今城瑾和灵鹫是圆满了。连城璧虽是一个人,但是身边有个惜萦,倒也不寂寞,可是自己呢?却孑然一身,不知日后的期待在哪里,不禁悲从中来。

“璧君!”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沈璧君以为又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再一声的呼唤,璧君开始忙寻找这个声音。

沈璧君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萧十一郎,那是再熟悉,再期待期待不过的身影了,他正策马疾奔过来。

“城瑾,城瑾,你看,莫不是我眼花了吧?那……那是十一郎?”沈璧君的声音在颤抖,连忙拽了拽身边的连城瑾。

“是啊,是啊,那果真是萧大哥!”城瑾也瞪大了眼睛,几乎惊叫起来。

看着马上那个黑发凛凛,一脸俊气的萧十一郎,那双炯炯发亮的眼睛,果真和十五年前一模一样。他没死,竟还和十五年前一样,那飒爽的身姿,一点没变。

沈璧君呆呆看着,萧十一郎却已到了眼前。十一郎跃下马背,也痴痴地看着沈璧君。

“是你吗?”沈璧君久久才问道。

“是我!”随着坚定的目光,传来了这坚定的回答。

沈璧君伸手去抚摸萧十一郎的脸庞,果真是这么真实的,他是活着,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可是为什么是十五年后呢?为什么这么久?手心感受到脸庞的温度,沈璧君的两行热泪早已滚落。

“璧君对不起,我回来晚了。”萧十一郎见到沈璧君的泪水,便先是道歉了,他知道她已等得太久,太苦了。

沈璧君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下子扑到了十一郎的怀里,紧紧搂着他,眼泪已沾湿了十一郎的肩头。她从不这样失态,她从来知道要控制自己,特别是男女的事情,她总不想这么显眼的,可是十五年了,有什么能抵得过十五年的相思?仪态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却总不能尊重自己的情感,现在她豁出去了,不想别的,不管身边是不是有人在看,她只想萧十一郎再也不要再消失了,她没有更多的十五年可以等下去了。

连城瑾见状也不禁热泪盈眶,这一对历经磨难的爱侣,今日总算是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她感动着,悄悄离开了。

二人分开了十五年,着实有太多话要说,可是这毕竟还在连家堡的大门口,说话有些不方便。于是萧十一郎拉着沈璧君上马,策马跑开很远,才慢慢停了下来。

萧十一郎拉住马缰,自己便跳下马,背对着沈璧君,然后似鼓足勇气般地开口道:“璧君,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其实我本可以很早便回来的,只是……”

萧十一郎在迟疑着,沈璧君便只是坐在马上看着他,她很平静,她想等着十一郎把所有话都说完。

萧十一郎迟疑了片刻,还是把他为什么没有及时回来的原因说给璧君听了,自然是因为璧君当初对连城璧的动心,他虽不知道这种动心意味着什么,但他确实很在意。

沈璧君很安静地听完,脸上渐渐有了些失落的表情,她也缓缓低下了头,心绪似乎再不能平静。

“你能原谅我吗?”萧十一郎低声问道。

沈璧君没有回答,只觉得心里很痛,原来一切只是她的自作自受,才让她和十一郎蹉跎了十五年,多么珍贵的十五年?许久之后,她又缓缓道:“谢谢你可以对我坦白,其实不是你的错,而是我错了,是我要寻求你的原谅。也许那时我确实动摇过,对城璧……若不是我,你也不会怀疑。就当我们大家都错过一次吧,所以如今你回来,便不能再离开我了。我们分分和和,经历太多事,错过了十五年,只当是对我们各自的惩罚吧!好在人生还长,你愿意陪我一起走下去吗?”

“当然愿意,当然!”萧十一郎眼中闪烁着热情,但他这热情很快似乎低落下去,道,“不过眼前我还有件事,必须马上去处理,否则恐怕牵连很多人。”

“何事?若是可以,我将与你一同前往,我不想再一个人呆着了,你明白吗?”沈璧君说道。

“我懂,可是此事也许危险异常,不过你若不怕,我们一同前往便是,大不了同生共死嘛!”萧十一郎脸上露出那种无胃且幸福的笑容。

沈璧君也笑了,那是一种幸福的笑容,她很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即使会面临死亡,她也不惧怕。

萧十一郎道:“若是这样,就不便耽搁了,我们须马上启程。”

“有这么急吗?你不回去见见箫伯伯?还有四娘?”璧君问道。

“这……好吧,且去见他们一面,让他们放心,你也且去做些准备。现在天色尚早,我们午后再出发。”萧十一郎说道。

大家这都聚到了源泰酒楼,萧沛,风四娘和开泰他们也见到了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便将这许多年的一些经历粗粗说了下,道:“当初坠崖,险些丧命,后在一农户家中养伤,这一下子便过去了两三年,却还是行动不便,我便没有信心再回来了。多年后恰逢那农户夫妇双双毙命,留下一小儿自小身染重疾,我怜他便留下照顾他了,这一晃倒是十五年过去了。此次巧遇连城璧才知,我糊涂犯了大错了。”

“什么?你遇上连城璧了?方才你也不曾提及呀!”沈璧君问道。

“是啊,在云南,我遇到他了,否则我这么会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现在我说急着回去处理的事情,也与他有些关联,不过事情因我而起,我定要赶紧回去,免得连累了他。”萧十一郎道。

“究竟发生了何事了,郎儿?”萧沛还是亲切地叫十一郎作郎儿。

“此时说来话长,皆因我偷了一把宝剑而起,不过照连城璧的分析,我恐这剑后确有一个极大的阴谋。虽然连城璧一定可以处理好此事,但祸从我起,我便不能置身事外了。”萧十一郎说道,“父亲放心吧,郎儿定会小心行事,父亲莫要担心。况且此次与我作对的,不是连城璧,父亲定该放心,事情了结之后,郎儿必将带着璧君全身而返。”

用过午饭,萧十一郎和沈璧君向众人告辞,二人便快马又往云南赶去。

“璧君,真对不住了,要你这样车马劳顿,我们实在是没有太多时间去休息。我离开已经足有九日了,也不知道事情发生了什么变化了。我看得出,连城璧去那里只是想静心养身的,是我给他添了麻烦,看样子应该不是小麻烦。”萧十一郎满怀歉意地说道。

“别这么说,这点辛苦也不算什么。至于城璧,他能一口应下这托付,表示他不介意什么的,以他的聪明和武功,应该不足以让你担心的,他自会小心,自会仔细。”沈璧君说道。

“嗯,我知道,不过我只觉他可怜,听说乐柔死了,他一个人带着女儿,本该清静生活的。我突然闯入打扰了他,他虽不介意,但我知道,现在的他,却不想卷入江湖纷争。这事要是闹大了,他可有安宁之日呢?”萧十一郎说道。

“可你为什么要捅这个娄子?你也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沈璧君不解地问道。

“若是小事,我自然不管了,但是听说这天极剑要是真的出世,便定将引来江湖的腥风血雨。其实这剑很早便说要出世的,为此已经死了不少人了,后我听说外族之人将它引入龙隐帮,我怕他们是有争夺中原武林霸主之意,也许这第一个遭殃的便是连家堡。先是一个尚无天,如今要是真惹来了外族帮派,我怕你们出事,不得不管,我只想夺了这剑,将它永远封存起来,也许就不会再起杀戮了。可,连城璧说我夺的天极,乃是假的,这其中必有阴谋。”萧十一郎说道。

“既是这样,我们该尽快与城璧会合,你二人聪明过人,心思缜密,若强强联手,定能化解这一切的。”沈璧君说道。

于是二人疾马奔走,急急朝云南奔去,几乎不分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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