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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大意惹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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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的天气,说热也不是很热,但是要是有心事的人,在这个天气里也绝对难以心平气和。几天下来,连城璧几乎一直往后山去,去审问他抓来的那个人,可是那人嘴硬,什么都不肯说,连城璧不禁也有些烦躁起来,时间太紧迫,没有太多的时间在这些小人物身上耗着,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可是攻心战,就是得耗着。除了对付这厮,连城璧还得应付那些登门拜访的人,连家堡的动静已经压到最低,可总有等着见风使舵的人会特意留心连家堡的一举一动。连城璧要应付甚至说是要安抚那些人,他根本腾不出时间去专门陪着乐柔,甚至是沈璧君。

被抓住的那人软硬不吃,即使受了皮肉之苦,中了白杨的□□,也终是一个字也不说,连城璧看着那人黑森森的眼睛,气不打一处来,端起杯子抿口茶,那人看着连城璧受伤的手,讥笑着道:“你以为抓了我,算是厉害吗?你再厉害,不是也被我们家小姐伤到了吗?”

连城璧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那个人,道:“哼!你知道这伤?那女人真是尚无天的妹妹?”

“除了她,还有谁会使用倒刺铁鞭?这样稀奇古怪的兵器,也只有她才会用的。怎么样?被铁鞭伤到的感觉不错吧?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挺过瘾的吧?而且没有半个月,没有人专门悉心照料,这伤压根都不会有愈合的迹象,伤口绽着,血流不止,别看它是小伤,有你好受的!”

“你说得这么绘声绘色的,莫非你自己也挨过她的鞭子?”连城璧轻挑着嘴角问道。

“是又怎么样?我得罪了她,让她教训过一顿,算是我活该,我认了,不过那伤叫我刻骨铭心。”那人愤愤地说道。

“看来,你很恨她?”连城璧故意问道,森冷的眼睛直逼着那人的倔强与傲慢。

“不,我不恨她,我不敢恨她,她是天尊的妹妹,我怎么能恨她?”那人道。

“看来,你们一个个对那个尚无天都很敬畏了?你们很怕他?”连城璧问道。

“这与你何干?”

连城璧瞪了他一眼,道:“与我无关!哼!你就好好呆着吧!也许会有人很挂念你的!”说完连城璧便走。

确实连城璧心中也在不安,因为他的手伤的确没有好转的迹象,他总是太大意,一忙起来就很容易忘记处理伤口,伤口还是那样,没有愈合,更没有结痂,每到静下来的时候,伤口一直在隐隐作痛。看来真的要有人来照顾一下他的伤势,可是……一定不能去找乐柔,连城璧怕她担心,也怕她伤心,她已经虚弱成那样,不能让她带着不放心离开连家堡。况且连城璧更急着要知道尚无天的情况,他怕尚无天再有什么行动,他现在的后顾之忧太多,倘若不能知己知彼,连城璧心中也根本毫无把握。让贾信一直加紧追查,可是……尚无天真的就像凭空消失一般,再无音讯,所以也只有在此人身上找破绽了。连城璧坚信,时间长了,一定会有人来连家堡找这个人的。

日子一晃便已是过去了好些天,沈璧君终于醒了,连城璧也计算着她苏醒的日子,在她清醒的这一天,他绝对不会缺席,他绝对不会再错过这次机会。

“璧君,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连城璧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同时也渐渐笼上了一层雾气。看着慢慢张开眼睛的沈璧君,她脸色红润了许多,就像刚刚睡醒的婴儿,他的心安了。

“我这是在哪儿?我……”沈璧君想起来,可是胸口好痛,腰际也好痛,根本使不上力。

“璧君,不要动,你受伤了,不要动。你在家里,你在自己房里,你不要怕,我会陪着你的。”连城璧兴奋而心疼地说着,可是他不敢去碰沈璧君的身子,他只是伸手,做了一个搀扶的动作,只是稍微接触了她的衣服,便不敢再动了。

“究竟发生什么了?我怎么觉得好像自己睡了很久了?”沈璧君问道。

“你是睡了很久了,你都睡了十天了,我本还以为你就这么睡着了,再也不醒了。”连城璧边说着,边红着眼,眼中泛泪。

沈璧君只是看着连城璧,没说话,但是心中却好像思绪万千。

“璧君,难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你忘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连城璧问道。

沈璧君努力地回想了一下,突然很惊恐地说道:“我记得了,我记得了,我出了连家堡的大门,结果被一个好可怕的人抓了,然后……是乐姑娘,她好凶,她要杀我!她说了好多好可怕的话,她……”回想到乐柔凶神恶煞的眼神,沈璧君觉得乐柔真的好恨她,她的愤怒是那么真实,她真的要置她于死地,璧君好害怕,一下子坐起来,投到了连城璧的怀里。

“璧君,别害怕,一切都过去了,别怕!”连城璧紧抱着沈璧君,安抚着她。

此刻沈璧君觉得依偎在连城璧温暖的怀里,是那么踏实和安心,他的臂弯跟萧十一郎的臂弯一样那么结实有力,让人安心。

“可是她没有杀我,那是怎么回事?”沈璧君渐渐平静下来,直起身子看着连城璧,怀疑地问道。

“她……她的确没有想要杀你,她只不过是做给绑架你们的人看的,她杀你,也是想保你周全,怕你吃亏,所以她给你吃了假死药。”连城璧有些羞愧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掐住我脖子的时候,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药,怪不得……”接下来的话沈璧君没有说出来,她只是在心中想着:“怪不得,你们当时说的那些话,我都还能听得到。”

“怪不得什么?”连城璧温柔地问道。

“哦,怪不得我现在还活着。”沈璧君应道。“那你没有因为看到她杀了我,而责怪她吧?”沈璧君连忙又问道。

“我……我……”连城璧想到当天的情景就喘不上气,他心疼,心虚,愧疚。

沈璧君见连城璧支支吾吾不说话,便一下子推开他,抓着他的手问道:“你有没有做什么呀?”沈璧君心急,因为她分明记得她隐隐听到连城璧骂了乐柔,还打了她,沈璧君害怕连城璧还下了更重的手伤了乐柔。只是沈璧君关心乐柔,害怕发生不可挽回的一幕,便忽视了她手中抓着的连城璧的手,她没发现那手上还裹着纱布,那手还受着伤。

“我……我打了她,我差点就杀了她……”连城璧也好心慌,好懊悔,他声音颤抖,更不敢看沈璧君的眼睛。

“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她是为了救我,我才知道她是为了救我。我一直以为她会好恨我的,她不喜欢我,可是我没有想到她会选择牺牲她自己保护我……你没把她怎么样吧?啊?”沈璧君很后悔她误会了乐柔,对于乐柔她同样有着愧疚。

“哎哟!”连城璧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沈璧君也被吓到了,手上一松。

“哦,没什么,没什么!璧君,你刚醒来,应该感觉很累吧?还有你的伤,没有好呢,还是多休息休息,至于乐柔那边我去看她,我去向她陪罪。”连城璧慌慌张张地缩回手,就找借口想要离开。

“我不累,我不累,我想现在亲自就去看看乐柔。”沈璧君不依。

“璧君,你听话,你这样去太唐突了,你想我是因为你责备她的,还是我先去与她陪不是,你再去吧!”连城璧极力阻止。

“我……哎哟……”沈璧君身上的伤又痛起来。

“看你,伤还没好,就先歇着吧,我先去。”连城璧终于拦下沈璧君,他也急急出了房门。

出了房门,连城璧也已经是满头大汗,他只是强忍着,如今恨不得咬破自己的嘴唇。方才璧君使劲抓着他的手,使得他受伤的伤口又裂了,再加上他心中满是沈璧君,“蚀心草”也已经让他痛不欲生了。连城璧害怕沈璧君看到他的痛苦,他不希望因为这痛苦让璧君想起从前对他的恨,绝不能再让以前的任何事情影响他们了,这“蚀心草”……绝不能让璧君发现。

双重的疼痛,让连城璧快要窒息,他只是强撑着走出了房间,而连城璧走后,沈璧君心乱如麻,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也使得璧君快要窒息。

沈璧君安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着那天……

“他抱着我,他一直抱着我,他真的是那么伤心,他……所说的是真的吗?他那些话是真的吗?他是真心在悔过,他是真的爱我吗?一直以来我都误解了他对我的感情吗?”沈璧君也被连城璧那日的真情告白给搞得心乱乱,失了方寸,虽然她当时受了伤,正是奄奄一息的时候,可是她还是可以隐隐听到所有人说的话。沈璧君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在想什么,于是抬手想捂住自己的眼睛,却发现手上有血迹……难道是他,受伤了?

“璧君……”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沈璧君扭头一看,“十一郎,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沈璧君流着期许的泪,投入萧十一郎怀中,萧十一郎也加快脚步奔到沈璧君身边紧紧拥着她。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十一郎……我睁眼看不到你,我好害怕,十一郎……”沈璧君抱着萧十一郎痛哭。

萧十一郎忍着胸口的伤痛,含泪道:“璧君,还好你没事,还好……”

沈璧君紧紧贴着萧十一郎的胸膛,感觉到踏实,不过不一会儿,沈璧君觉得额头热热的,再一摸,是血,再看清楚,萧十一郎胸口好像渗出了一片血迹。

“十一郎,你怎么了?”沈璧君紧张地问道,这时沈璧君才发现萧十一郎的脸色是那么苍白。

“没事,大概是胸口的伤裂了。”萧十一郎忍着疼痛还要安慰沈璧君。

“你怎么受伤了吗?是不是那天为了救我,才……我刚才不该……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的伤。”沈璧君愧疚万分。

“不怪你,不怪你。这伤是后来去查那些人的底细时得的,是我大意,被人偷袭了,没想到这伤口这么难以愈合,无大碍的,你别担心。连城璧不也受伤了?他难道痊愈了?”萧十一郎一面站了起来掩着伤口,不让沈璧君看到,一面问道。

“他也受伤了吗?我不知道。他伤哪儿了?”沈璧君本来想要下床,此时她停住了似乎有些紧张,但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手上的血迹从何而来了。

“他伤到手背了。”萧十一郎没在意,只是答了话。

“哦……”沈璧君嘴里应着,心里却在想:“原来他手受伤了,我怎么没注意到?莫非他……是我碰到他伤口了?”沈璧君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是连城璧的,是她弄裂了他的伤口,出血了。

萧十一郎见沈璧君在发呆,便问道:“璧君,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和他都伤了,那么那些人应该不会就此罢休吧?你们还会有危险的。伤你们的还是那个尚无天?”沈璧君应道。

“应该只是他们一伙儿的,不像是尚无天本人,怕是另有其人了,我想连城璧或许会知道一些。”萧十一郎也在猜测着。

“他们究竟要干什么?”沈璧君问道。

“不清楚,不过静观其变吧。璧君,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你身上有伤,好好歇着,不要操心,你的安危我会负责的,真是多谢白前辈他们及时通知我,你没事了,我会天天溜过来看你的。我先走了,我想我还是躲在暗处保护你比较好,敌明我暗,我才能稳操胜券。”说着,萧十一郎要走。

“你也要小心啊,你的伤……”沈璧君不舍。

“放心,我会处理的,好了,现在不方便,我先走了。”说完萧十一郎跳出窗子,走了。

沈璧君躺回床上,心里不安,她觉得总还是要出事的。于是她爬起来,跌跌撞撞想要往外走,却……

连城璧回到房里正一个人在解开手上的纱布,血又渗出来了,裹伤口的布又被浸红了一层又一层,连城璧终于忍着痛,将纱布撤掉,自己上了金创药,痛得手都发抖,伤口也被搞得好痛,然后连城璧笨拙地想要自己裹上伤口,可是他的左手不太听使唤,没那么灵活好用,根本没有办法包扎,折腾了好久,伤口没有包好,反倒是又把伤口越弄越大,血越流越多,滴到了地上。

“哥,你的手……”连城瑾经过,惊讶地叫道。

连城璧满头大汗,喘着气道:“我太笨了,连个伤口都包不好。”

“我来帮你吧……”连城瑾被吓坏了,急急忙忙跑进连城璧的房间。

“小瑾,别怕,就是些皮外伤,没什么的。”连城璧痛得脸色发青,却偏偏说话又轻描淡写。

“皮外伤?我就没见过这样的伤,真是的,你怎么不去找白叔,绿叔帮忙?找乐柔更好啊,你……”连城瑾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停住了。

“白杨、绿柳我派他们在研制一种新的□□去对付坏人,他们应该天天泡在炼丹房才对,而乐柔……她,我不想去打扰她。”

“啊~”连城璧忍不住哼出声来。

“哥,对不起,我下手太重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包扎好这个伤口。”连城瑾吓得哭起来了。

“哭什么?我这么痛都没哭,你哭什么?你来找我干什么?我以为你跟我赌气准备离家出走了呢。”连城璧这时候却不知道怎么想起来开玩笑了。

“我是听说璧君醒了,去找她,但是没见到她,我以为你带她去找白叔他们或者乐柔了……”

“什么?璧君不见了?萧十一郎!是他带走了她!不!不可能!他身上有伤,璧君也有伤,他不可能带她走!那璧君呢?快,叫贾信来!让他赶快找人!”连城璧急坏了,他知道可能出大事了。

任凭贾信把整个连家堡翻过来找,也没有沈璧君的影子,连城璧知道沈璧君一定很难找到,她是尚无天交换人质的筹码,可是……她不该这么快就出了连家堡呀!但……也不会这么容易有人进来,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内奸或者是乐胜?不管怎么说,璧君和劫持她的人一定还在堡中不会错。

连城璧心急,肝火上升,伤口一悻一悻地痛,加上心痛难当,差点就痛得晕厥,可是他知道,他为今之计,只有等,等那个人找上他不管是尚无天的人还是乐胜。

果然深夜,连城璧忍着伤痛在打坐,突然贾信低声在他门外道:“少主,后山有动静!”

连城璧马上精神一振,往后山去了。

这夜的山上特别阴森恐怖,天上只有一轮弯月,连星星也少得可怜,地上昏昏暗暗不是很明亮。

“连少堡主好兴致,独自夜半赏月吗?一个在此,可觉清苦寂寞?”一个不熟悉的女声传来。

“你是谁?你不是那个……”连城璧听着这声音确实不熟悉。

“我不是她,你别猜了,我是她的侍婢,我来只是……”话没接着说下去,那个女人却抓着沈璧君出现了。

“璧君!”

“连少堡主别激动,我先问你个问题,若我要拿少夫人交换您所抓到的那个人,您答应吗?”

“连某早就猜到你们抓璧君是拿她作人质,就是想与我交换,我自然答应,我不会拿璧君的生命开玩笑,你要人,我给你!他就在后面石屋中,我马上可以把他带来!反正你就是救了人,你们也跑不掉!”

“那是自然的,多带一个人跑,我真的没把握,所以……我压根不是来救他的,我来是另有目的,就是想看看……您有多爱您夫人。”

话音刚落,连城璧和在暗处的萧十一郎便伺机扑向了那个女人,可那女人大笑,道:“早知你们二人会如此激动,我早有安排!火旗营,土旗营,你们出来!”

说罢,地底下便钻出不少人,接着一枚枚火雷弹就爆炸了,但是连城璧让贾信埋伏的人此刻也早已统统杀出来,而连城璧和萧十一郎是直扑沈璧君那里。

那个女人武功看来并不好,可她身边却一直有两个人护着她,且此二人功夫并不弱,连城璧和萧十一郎暂时接近不了沈璧君。

萧十一郎凌空跳跃,一把抓着沈璧君的胳膊想拉她出重围,刚把沈璧君拉到身边,却感到胸口血液如泉涌,一下了,萧十一郎头晕目眩,伤口张裂,瘫软下去。连城璧见状想伸手去拉,这时一枚火雷炸开,沈璧君惨叫一声,连城璧一阵心痛,结果没拉到沈璧君的手,她还是被那女人夺了回去。

女人奸笑道:“连少堡主,赶快来,否则您夫人可要落得一身湿漉漉了!”

连城璧抬头看着那女人慢慢把沈璧君一推,那后面是一条河,连城璧紧张极了,飞身扑去,使劲去拽住沈璧君,沈璧君拉到连城璧的手指,可是没抓住,身体失去重心,往河里倒过去,连城璧奋力张开双手去拉,没拉到,便跟着一起跳入河中,一把接住了沈璧君。

那女人看看闹得差不多了,便跟着她的土旗营用土遁逃走了。

连城璧顾不上追,把沈璧君从河里抱上岸,便飞快往堡里去了。一路上,血和着身上未干的河水流了一地。

连城璧抱着沈璧君一路跑回东院,终因体力不支,倒在地上,被白杨,绿柳见到。

“少主,少夫人找到了?我二人才从丹房出来,便……”

“不要说那么多,快去救璧君!”连城璧心痛加伤痛几乎说不了话了。

绿柳一看沈璧君这伤,犯难了,道:“少主,不是我们不会救,只是少夫人这伤可是伤在……我们不便……”

“那……去找乐柔,她是女大夫,她可以救璧君。快带璧君去!”连城璧痛苦地说道。

于是白杨、绿柳架着沈璧君来到乐柔房中,此时,乐柔还在睡着,莫灵在陪着,一大帮子人进来,竟也不由分说,莫灵也拦不住,乐柔一下子被吵醒了。

“怎么了?怎么回事?”乐柔迷迷糊糊地问道。

“乐姑娘,快救少夫人!”

莫灵跑到乐柔身边,抚着她慢慢坐起来,这时乐柔才看清楚眼前的是沈璧君,她身上有血迹,于是乐柔慢慢爬了起来,坐在床沿,柔弱无力地道:“莫灵,去端一张椅子来,白前辈,绿前辈你们把她扶过来,我看看。”

乐柔一看沈璧君腰际的伤,便道:“两位前辈你们出去回避一下,我替她医治,这里有莫灵帮我就可以了。”原来沈璧君的伤口溅上了好多铁砂,是因为火雷爆炸时,铁砂四溅给灼到的。铁砂好除,但被铁砂烫伤的灼痛很厉害,且伤口被灼伤又泡了水需要再次处理。

乐柔让莫灵将沈璧君扶到一边的椅子上趴着,她下床走过去小心剪开沈璧君的衣服,用磁石慢慢吸出表面的铁砂,接着要触碰伤口去挑出进到伤口里面的铁砂,再上药膏,这都是很痛的,乐柔很小心,沈璧君却仍然痛得忍不住惨叫,即使她已经昏昏沉沉,却也忍不住娇吟了起来,痛得几乎又晕过去了。

“璧君,你忍着点,这是很痛的,不过很快就好了。”乐柔坐在一边,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安慰着沈璧君。

这时,赶到门外的连城璧当然听不下去了,但又怕不方便,更不愿乐柔看到自己的手伤,不专心医治璧君,于是他让白杨、绿柳帮他草草重新包扎伤口,便进到房里,背着身子站着。

连城璧问道:“就没有办法让璧君不痛吗?”

乐柔见连城璧来了,先是看了一眼他的手,发现没有渗血的情况,便道:“哦!我忘了,好像还有一点,麻沸散,只是剩得不多,我给忘了。”

“在哪?我去拿!”

“不用了,不太方便,在药箱里,莫灵,你去帮我拿来。”

乐柔给沈璧君上着麻药,却见得连城璧一身湿漉漉,可是手上的纱布却好像是干的,觉得有些蹊跷。

乐柔问道:“你的伤不痛了吗?看你一身湿的,沾水了?伤口沾到水没有?伤口要是沾水是要发炎的,我想也许你的伤比她更糟,还剩了些麻沸散留着给你用,璧君很快就好了,用不着……”

“你别多说什么!给她用!我听不得她叫得这么惨!”

乐柔心疼极了,也有些委屈,眼中含泪,还是把剩下的麻沸散都涂在了沈璧君的伤口上,沈璧君安静多了,很快昏睡了过去,伤口也很快处理完毕,包扎好了。

连城璧听着乐柔终于收工也终于放心了,不过他已经痛得浑身发抖了,他扶着桌子,整个桌子都在颤抖。乐柔一见便知,这伤一定恶化了。

“你可以过来了吧?让我看看你的伤,璧君,我会让莫灵送她回房休息的!你的伤可以让我管吗?”乐柔问道。

这时,连城璧才转过身走上几步伸出手,那手上又是印得红红的一片了。乐柔看着心都要碎了,解开一看,天哪!撕裂,发炎,红肿,伤口边缘溃烂……总之很严重。

“你是没疼够,还是什么?喜欢尝试这样钻心的痛吗?不是说你自己上药治伤的吗?怎么会这样?你真的不想要手了。”乐柔颤抖着声音责备着,却满是心疼。

“要不是璧君掉进水里,我应该不会这么严重的。”连城璧说道。

“可是你已经这么严重了,要怎么办?现在你只有学关羽刮骨疗伤了,我今天才跟我爹讨到了紫金化瘀膏,可以帮你治伤,只不过要用刀先刮去你的腐肉,我就说麻沸散要留给你的,这化瘀膏用上之后,要保持血液畅通,我又不能帮你下针封穴止痛,你……”

“不要说了,动手吧!我会忍住的。”

乐柔拿着刀,手在抖,却下不了刀。

“快动手啊!怎么愣住了?”

“她下不了手,你别逼她,我来!”说话的是阿岩古。

“师兄……”

“我知道你下不了手,趁着师父还没醒,早点把事情了了,免得他……他再担心。我来吧。”听到些许响动闻声而来的阿岩古,是特地来为乐柔解围的。

乐柔点点头,就看着阿岩古一刀下去,她的心也像是被割了一刀一样,再也不敢看,只是转过头压着哭声在流眼泪。

腐肉刮去,连城璧的一张脸几乎没了色儿,也几乎痛到麻木,可他却忍着一声也没有哼哼过,他害怕乐柔伤心,可是乐柔眼泪已经劈劈啪啪往地上掉,忍着心疼和眼泪地给连城璧上药包扎好,突然乐柔只觉一阵晕眩,要栽下去,被连城璧的胸膛挺住。

连城璧看到乐柔这样,赶紧搂着她且慌忙问道:“怎么了?”

乐柔只是很痛苦地抱着连城璧,紧紧依偎着他,一手紧攥着他的衣袖,人已经倒在他的怀抱里。她没说话,阿岩古看着也没说话,但看着乐柔痛苦的表情,他知道那是她身上的毒在作祟。

而沈璧君被搀回她的房间时,她回头望了一眼,只模糊地看到连城璧痛得发青的脸和豆大的汗珠,似乎感到有些心痛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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